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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应看的暗黑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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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飞掠而去。王小石向来是个随意、好玩的人,见了这般情景,心中忽动,站起来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衫,〃砰〃地一声赤条条跃进河中,吓得诸位守卫一阵大乱。正欲跳河去救,却见王小石在百步开外窜出来,手舞足蹈地举着一条黑鱼,一脸笑嘻嘻的率真笑意。
  方应看在船舱内研究这沿途的路线,突然听见外面一阵一阵的喧哗,抄着手出来看,却闻见舱底一丝硫磺的味道,“不好”,方应看大惊,也纵身一跃,跳入江中。他刚一入水,就见红光冲天,一阵巨响,他们乘坐的最大那艘船“澎”的一声炸开了,同时另外几艘船下也隐约露出刀光,显然是有人在水下凿船。
  接着数十个浑身黑色水靠的人〃呼溜〃从水底钻了出来,也不知道那里来的锚钩,一下子挂在船上,三十多人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攀上了桅杆,箭矢噌噌的往水里射。
  王小石是在水边洗澡长大的,水性那是锻造得出类拔萃,方应看亦是闭住了气,在水里一动不动,只感觉好几支箭贴着自己面皮而过。突然有人游到他身边,在水里也看不清楚,方应看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这个人身上淡淡的草药香,那人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拉着他想上游奋力游去。
  等追击的船和疑似追击的船只都过了,王小石还怕岸上有埋伏,拼着命又游了三里路才爬上岸,方应看已经累得脱了力,躺在地上再也不愿动。王小石的头枕着他的腿,也累得直喘气。“小侯爷,这回不会又是你派的人吧?”方应看摇了摇头,已经累得不想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躺着,直到一只红嘴黑羽的鸟儿飞了过来,落在王小石的头发上,口齿清楚的喊,“小石头”王小石一见这鸟,立刻跟吃了大力丸似的跳了起来,“乖乖,是你?师父呢?”那只鸟鄙视地看了王小石一眼,依旧是那股怪怪的腔调,“小石头,师父病了。”
  王小石于是将方应看从地上拽起来,又看了看周围的景物,望着天上的星星看了半天,拿出石子摆了几下,嘀咕了几句,就开始往林间走去。
  方应看这才看出,这里似乎有一个极为复杂的阵法,需要辅助天星风水之类的术算之学,他虽然也对阵法机关颇有涉猎,但是眼下这个阵中套阵的复杂布局似乎是随着自然景物的变化而变化的,即使走过一次,下次也难以进谷。想到这里,方应看心中不禁对那个教出懒残大师、天衣居士、诸葛神侯和元十三限的韦青青青多了几分敬意。
  走了不久,就见一个灰衣老者转出来,声音满是惊喜,“小石头!你这个死小子还知道回来啊!”“师父!”王小石立刻蹦蹦跳跳地扑进了老者的怀里。天衣居士抚摸着王小石湿漉漉的头发,一抬头看见了同样湿淋淋的方应看。
  方应看样子虽然狼狈,礼数却是周全,“晚辈方应看拜见前辈。”王小石这才想起来,给自己师父介绍,“呃,这位是京城里的小侯爷,他练山字经走岔了内息,师父你看有没有办法——”天衣居士看着方应看,一双眸子犀利如刀,“他如何会练山字经的?方应看?莫不是方歌吟那个老家伙收的义子?”方应看的态度依旧恭顺谦良,“劳动前辈记挂,义父已有多年不曾涉足江湖。”
  天衣居士打量了方应看一番,“好个漂亮的公子哥儿,过来让我把把脉。”方应看走了过去,挽起了袖子,王小石却已经追着乖乖,去和天衣居士养的那些鹿啊,狍子之类的闹成了一片。天衣居士把完了脉,方应看也是低着头,两人心中都是惊疑不定。天衣居士暗想,“瞧着小子如此年轻,竟然功力已达如斯境地。只可惜走了邪路,也不知现在还来不来得及。”方应看却想,“这个人倒是个人才,不知能不能招揽他到有桥。”

多指头陀   

   王小石跟他昔日那些“朋友”们打完招呼回来,看见方应看浑身犹自湿漉漉的,便拉着方应看的手,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连珠炮似的问他师父:“师父,听乖乖说你生病了,怎么了好点没跟你说好多次还是要去镇上的药店买点贵重的药吃了好得才快些……”
  方应看见天衣居士在一旁,只得任他拉着,天衣居士看着自己的爱徒满脸的兴奋,头发滴着水,上面还沾着几根鸟毛,不由得伸出手去,替他摘下,爱怜地捏了一把王小石鼓鼓的脸颊,“前几天有点风寒,志云大师已经送了药来,好得差不多了。你这野小子,出去这么久居然还没被人诓去卖了,倒也是奇事。”
  王小石吐吐舌头,“外面的人好得很,哪有人诓我呢!再说就算要把我卖了,也卖不起价钱。倒是这位小侯爷可贵重呢,噢,小侯爷,我这里只有几件我旧时穿过的粗布衣裳,你先将就着把湿衣服换下来吧。”方应看轻笑,“如此劳烦王公子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王小石特意把一盘子鸡蛋炒木耳挪到方应看跟前,方应看心中一暖,他与王小石只在酒楼里吃过一顿饭,他居然就留意到了自己的口味,看着王小石的目光不禁柔和了许多。大家的确都饿了,方应看毫无骄矜之气,就着这简单蔬食,也吃得甚为香甜,王小石更是吃了六大碗饭,才摸着肚皮,心满意足地下了桌子。
  天衣居士打量着方应看,眼神里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
  天衣居士归隐多年,结庐而居,生活甚是简朴,房舍只有两间。吃完饭,天衣居士在王小石头上敲了两下,打发他去厨房收拾,然后一脸笑眯眯地看着方应看,“小侯爷,你大概也累了,今晚只得和小石头挤一张床了,明日老夫再作安排。”方应看本来就是可上可下的人,于是点点头,满脸的恭顺乖巧,“是小侄贸然前来,叨扰前辈了。”
  是夜,方应看跟王小石两个人住在王小石以前的房间。他做在床上调整内息,突破了几次,仍是滞涩不前,只得放弃。王小石进房的时候,正好看见方应看穿着自己那件白色的旧棉袍,额头带着汗光,眉眼略弯,眼眸似一泓泛着桃花的深潭,对着他微微一笑,仿佛漾起一个红尘中的迷梦。王小石不觉想起在上京路上遇到雷纯时的那种感觉,原来绝世的美人不分男女,都会让人看了心都会抽痛的。
  王小石这么一想,只觉面红耳赤,不敢再看,慌慌张张地转身,“小侯爷,你先睡吧,我还有衣裳没洗呢。”。
  王小石不知不觉踱到了天衣居士的门口,听见师父在里面叫了一声,“小石头。”他连忙推门进去,“师父,你叫我?”天衣居士点点头,示意王小石在他身边坐下。“我问你,这个方应看的山字经可是从你元师叔手里学来的?”王小石垂下了眼睛,“我不知道。不过,元师叔是死在他手里的。”天衣居士又问他,“那小子本来只是练功错了,如果及时有人疏导,断不至于受这么重的内伤,他爹方歌吟怎么不管他?”王小石挠挠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好像小侯爷是一个人在京城里的,方大侠没和他住在一起。”
  天衣居士叹了口气,“无情曾写信给你,叫你帮忙治他的伤?”王小石一双乌黑的大眼看着天衣居士,“嗯。师父,你就帮他看看吧,小侯爷也怪可怜的。”
  天衣居士敲了敲他的头,“上次带回来一只山豹,差点把乖乖都给吃了,这回居然带了个人,真不知你下回又会带什么回来!”王小石见师父答应了,于是笑得眉眼弯弯,“下回带师娘回来。”天衣居士笑骂一句,“小兔崽子,敢拿你师父打趣!”王小石做个鬼脸,连忙一溜烟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天衣居士目送王小石的身影消失在门边,转头看着窗外的山月,想起方应看那双好看得让人心头一漾的眼睛,不禁低叹,“他的这双眼睛,还真像你。”
  王小石回房的时候,方应看已经睡下了,呼吸轻浅绵长,露出的颈侧肌肤白玉般无暇。王小石把烛台移远了一些,蹑手蹑脚地躺下,不一时也沉沉睡去。
  次日,王小石忙着帮天衣居士修补屋顶,加固房屋。而天衣居士试着帮方应看归理内息,费劲了好半天功夫,方才满头大汗地住了手,看着方应看,遗憾地说:“年轻人,欲速则不达,你本来天赋过人,是难得一见的奇才,可惜却练岔了,若是你能舍了这一身功力,倒也可以解了每日内息翻滚,浑身如油煎的苦楚。”。
  方应看一听,脸色似乎更加白了几分,一双好看得让人心头一漾的眼睛,带着点点小动物般的泪光望着他,“前辈,这——”天衣居士心中一痛,不免有几分不忍,低头沉思了一会,“要不,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的一个朋友,看看他有没有别的法子。”
  吃过午饭,天衣居士就带着方应看去找他的那位朋友志云大师。原来,那位高僧就住在离此地不过十里的一座古庙里。
  天衣居士显然与他极为熟稔,一步迈上前,呵呵一笑,“大和尚,我最近做出了后汉诸葛所发明的木牛流马,下次你要是再给我送米,就不用劳烦你庙里的小和尚了。”
  这位高僧身材瘦小,精神矍铄,只是居然每只手都生有支指,甚为奇特。当他看见方应看的时候,眼神微动,随即双掌合十,宣了一声佛号。
  方应看规规矩矩地行礼,态度极为恭顺,“晚辈方应看见过大师。”志云大师还了礼,引着两人进了山门。禅堂里的蒲团上跪着一个小沙弥,方应看瞟了一眼,见他相貌平平,粗蠢不堪,又身无武功的样子,便不再注意。
  三人坐在禅房里,天衣居士说了一遍方应看的内伤,志云大师听了,也颇为踟躇,沉吟许久,方才说道:“这位小施主入魔已深,恐怕这解脱之法,还得从他自身去寻求,你我怕是无能为力。”
  天衣居士听罢,也只得长叹一声。两个人好友相聚,又清谈一番,下了两局棋,方才告辞。临走时,志云大师又送了天衣居士两罐茶叶,送他们出了山门,方才转身回了庙里。
  山中的月色总是特别的清朗,如水的月华带着一种寂寞如霜的澄澈,在山林间流转,将白日里山花烂漫的山野染上了一层秋意的寂冷。方应看一身白衣,墨色的长发在山风里猎猎飞扬,一如既往的谦良温和,不动声色,他的眸光里却闪着比月华更清冷的锐,看着面前的志云大师,虽是行礼,却只是略一欠身,“‘多指横刀七发’,在此处得见大师这样的顶级高手,晚辈三生有幸!”
  “志云大师”微微一笑,“老衲避居这乡野之处多年,今日居然得见京城里翻云覆雨的神通侯,更是三生有幸。”方应看微微一笑,他早就听米公公说过,蔡京早在数十年前,已在天衣居士身边伏了一人,并以财力支持,让其成为天衣居士的恩主,早在渝州城外的酒楼听到那个伙计说起十二个指头会变戏法的和尚,他就已经猜到是这位多指头陀。
  方应看目中神光大现,突然抬起一双白玉般的手,手指如兰,十指急弹,只听漫空丝丝之声,指风破空而出——
  血河神指!
  多指头陀没想到这位白日里还内伤难愈的小侯爷说出手就出手,但是他毕竟是江湖绝顶的高手,缓缓推出一掌,中正平和至极的一掌,却使得小侯爷那诡异的指风如同碰到了极柔极韧的布料,全部消弭。
  方应看说停手便停手,仿佛刚刚那狠辣的出手不曾存在,他甚至还带着有点稚嫩的笑意,对着多指头陀略一低头,“大师果然名下无虚。”多指头陀不觉有点苦笑,这个魔一样的小侯爷可是连蔡相都不敢动的人物,刚刚那一招,他以佛门心法克制方应看的戾气,虽然胜了,却是气血翻腾,胸中烦闷。也不知这个公子哥儿一样的年轻人是怎么练得武功,年纪轻轻居然有这等功力!看来自己隐居不出的这些年,江湖里早已换了天地。
  多指头陀涵养功夫极好,当下面上并不露出分毫,宣了一句佛号,缓声说道:“小侯爷身份尊贵,武艺高绝,确是不世出的奇才。老衲些微末技,不过是仗着佛门点化,修身养性罢了,又岂敢妄动嗔念。只不过这位天衣居士乃是蔡相意欲招隐之人,还请小侯爷手下留情。”方应看眉头微挑,“大师何出此言?难道大师觉得应看入得此谷,是图谋不轨?”
  多指头陀双掌合十,“贫僧不敢妄自揣度小侯爷的心思,只是昨日小徒昨日出谷买些米粮,略不小心,竟引得谷外数十位高手现身,怕是与小侯爷此行脱不了干系吧。”
  方应看眉间金了一金,又强自按捺下去,笑容烂漫,神色甚是天真,“大概是府里的下人见我久久不归,前来寻找的吧。大师放心,应看此行只为治伤,别无他图。”说完遥遥一揖,转身而去。
  回到房里,王小石尚在熟睡,他刚轻手轻脚地躺下,就见王小石翻身过来面对着他,一双乌灵如梦的多情大眼满是疑惑,“小侯爷,你刚刚到哪里去了?”

吻   

    方应看没有答言,俯身吻了下去。
  唇便这么自然地覆上,浅浅吮吻。柔软,丝滑,丰润……
  王小石觉得脑中某根弦“啪”的一声断裂了。嘴唇上传来的触感令王小石一下僵住,惊愕的睁大双眸,却感觉对方的舌瞬息钻入自己微张的唇,似一尾灵活的鱼,游进口腔,顺势趋入齿间,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灵魂深处撞进莫名的悸动,王小石心中大惊,头脑一阵轰然,完全无法思考,一时之间竟然全然忘记抵抗,本欲推开的双手也只是无措的抓住了方应看的衣襟。。
  窗外的月色很亮,但是方应看却背对着月光,美玉般的面孔陷在阴影里,眸光却很亮,亮的有些让人不敢直视。
  王小石慌忙使劲,想撑起上半身,却被方应看蓦地一把扣住肩头,复又按了下去。
  方应看本就是在京城头等风流蕴藉之人,身边的人又都是惯识风月的,看王小石怔愣的样子,不觉大感兴味,紧紧压下身下的身躯,白玉般的另一只手轻柔地抚上王小石的脸,遮住了那轻颤的睫毛,再一次缠吻起来,悱恻销魂,比他的挽留剑法还要缠绵。
  王小石只觉面颊仿佛火烧一般的烫了起来,“唔……小侯爷你……”
  他自艺成以来,在江湖上漂泊多年,头一次遇到这么窘迫的局面。他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由于缺氧,脑子里也好像更糊涂起来,方应看舌尖已经转而在他唇齿间流转,见了王小石这懵懂之态,微微一笑,眸光流溢,终于放了手,也离开了他的唇。
  甫一放开,小石头连忙大口喘气。
  “小石头……”方应看压低了声线,在他耳边轻轻唤了一声。王小石只觉耳垂处阵阵麻痒,而方应看的声音低转缠绵,带着诡异的磁性,似乎直要钻进人心里。
  方应看盯着这个平日里阳光气息十足的小石头。此时,身下的少年唇上泛着微微水光,胸臆起伏不已,那多情的大眼,此刻带着小鹿般的慌乱,直直地盯着自己。
  王小石虽然不通情事,却也本能的心生惧意,不敢与方应看正面较量。他猛然从床上跃起,一个鹞子翻身,竟然跳出了窗口。
  方应看哑然失笑地看着逃跑的王小石,身边温热的身体突然消失,带进一丝秋夜里的寒意。
  施施然理了理散乱的衣襟,方应看好整以暇地倚在床边,唇角噙着笑,望着窗外月色下的原野。王小石正悄悄回头看方应看是否追过来,眸光一触,王小石心里骤然一颤,暗自懊恼:纵然这双眼眸再怎么好看……可那是小侯爷,又不是温柔……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天一居士看着王小石潮红的脸,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他的额头,“小石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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