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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尊夺剑出书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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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凛寒!你竟敢擅闯萧山派!”
  萧山派前院中,齐凛寒负手而立,傲然面对著十数个包围著他的萧山派弟子,在他身後不远处,白晓晨嘴里咬著跟草芥,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
  “叫莫云出来。”面上覆著一层寒霜,齐凛寒双目中已带上了杀气,莫云先前摆他一道,害他被那群武林正道人士纠缠了好几日才回到万秀山庄,而一回去,他便被无暇告知说上官云清不见了。
  想起唯一没有出现在他面前过的莫云,齐凛寒立刻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带著白晓晨日夜兼程,直奔萧山而来。
  “掌门师兄正在闭关修炼,恕不见客!”萧山派的弟子手握长剑,全都拦在院子里,可面上装得再有气势,可其实一个个心里都在打鼓。
  这齐凛寒是什麽人他们怎麽会不知道,若是一个不小心,今日他说不定会血洗萧山派,可恶,只盼前去通知掌门的人快点赶到,将掌门带回来。
  “闭关修炼?也好,那你们剩下来的人里,谁能主事?”齐凛寒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浮著一抹轻笑,道出了这句话。
  萧山派的弟子中,一个个子高挑的门人往前走了一步,朝他抱拳道:“在下马啸,请问齐教主究竟所为何来?”
  “原来是萧山五侠之一的马少侠,本座今日来,是来问莫云要两个人。”
  “敢问齐教主是要谁?”
  “敝教右使金墨痕,还有上官云清。”
  马啸闻言冷笑了一声,看著他道:“上官少侠难道不是被齐教主掳走了吗?齐教主怎麽来问我们萧山派要人?至於金右使,萧山派和天下教并未有过冲突,本教中又怎麽会有贵教右使呢?”
  马啸话音刚落,一直站在齐凛寒身後咬草芥的白晓晨突然指著萧山派後方大声道:“啊!找到金墨痕了!”
  他的嗓门奇大,如此大吼之下,竟让萧山派几个功力较浅的弟子当场承受不住地两手掩耳,便是马啸等高手也不禁心头一惊。
  众人回头,只见後方某座院落的空中漂浮著一层淡淡的青烟,那青烟笔直上扬,便仿佛是传讯的狼烟一般。
  齐凛寒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也不多话,脚下一纵便朝前掠去,马啸等人听到声响立刻回神,十数把剑顿时朝齐凛寒招呼了过去。
  齐凛寒面无表情地闪身避过长剑,肩一动便在人群中施展起来,他的武功比在场的人高出不少,所以即便被围攻,也是半分下风也不落。
  白晓晨却在这时拔地而起,一脚踩在一个萧山派门人的肩膀上跃过马啸等人组成的人墙,同时大声喊道:“教主,这里交给你,我先去救人了!”
  他刻意在喊声中加入了内力,一时之间,那极具攻击性的喊声让好几个人的攻势都停了下来,齐凛寒趁此机会,手掌翩飞,顿时将好几个萧山派门人打飞了出去。
  他既出手,向来毫不留情,那几个门人飞出去後都倒在地上不住吐血,再也爬不起身。
  马啸等人见状皆是暗暗心惊,心中一害怕,手脚立刻畏缩起来,齐凛寒却越打越顺手,眼看著就要把他们也一并伤了。
  却在这时,身後传来凌厉风声,齐凛寒本来一掌已拍到马啸胸口,突然听到风声,只能回身,便见莫云阴沈著脸,一掌正朝他胸口拍来。
  “砰”的一声,两人对了一掌,同时向後跃开,各退了三步,这才停了下来,从这一掌中便知道他们两人内力也是相差无几。
  “齐教主,别来无恙。”莫云停下步子後便微笑著率先开了口,说完之後也不待齐凛寒答话,直接对他周围的萧山派门人道:“你们都先进去吧,把受伤的弟兄们抬进去好好诊治。”
  “是,掌门师兄!”马啸等人一见莫云出现,都是大大松了口气,当下也不再罗嗦,抬起地上的人便退入了内院。
  路上遇到背著金墨痕退出来的白晓晨,马啸本想对付他,可一抬眼看到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白晓晨竟一脸杀气,抬起的剑当即也放下了。
  白晓晨背著人来到前院,见莫云已经来了,冷著脸停下了步子。
  在他背後,满身是伤的金墨痕几乎奄奄一息,现在还能吊著口气,全靠他本身深厚的内力支撑。
  “你先带他走。”齐凛寒目光看著莫云,却对白晓晨下了令。
  白晓晨愣了一瞬,面无表情地盯著莫云看了片刻,背著金墨痕转身便走,莫云也没拦他,就这麽让他一路走出了萧山派的大门。
  待前院中就剩下他们两个,莫云再度微笑著开了口:“金右使在我身边潜伏数月,还诱我说出了紫煞的下落、对我大哥下药,齐教主这步棋,下得真是让我莫云心服口服。”
  原来,萧山派真正的周海早就被金墨痕杀了,他是易容高手,虽然本身与周海在容貌上相距甚远,但经过他的妙手回春,愣是潜进萧山派,还骗了莫云数月。
  正是他之前从莫云口中套出了紫煞在行云洞,齐凛寒才能顺利捉住上官云清,可也正是因为此事,害他露出马脚,接著被莫云所擒。
  齐凛寒面上一片冰冷,看著莫云冷冷道:“上官云清呢?”
  “你很想知道他的下落?”
  “废话少说。”
  “齐教主,我很好奇,你对我大哥到底抱的什麽心思?”
  莫云显然不打算轻易地说出上官云清的下落,而对齐凛寒来说,要派人慢慢去查莫云可能藏人的地方也绝非明智之举。因为上官云清在莫云手中一日,危险便多一分,旁人兴许不知道莫云的性子,可他却很清楚,眼前这个翩翩公子,其实和他一样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若是上官云清质疑不肯为他铸剑,还真不知道他到底会作出什麽事来,一想到莫云可能对上官云清用刑或者造成巨大伤害,齐凛寒周身寒气更甚,藏在袖中的手也不禁握成了拳。
  “要我说出他的下落也并非不可,只不过,我想看看齐教主的诚意。”
  “你到底想怎麽样!”
  “三日之後便是武林盟主大会了,我要你放弃争夺盟主之位的机会。”
  “可以。”
  说实话,莫云并未料到齐凛寒会如此爽快地答应他这个要求,他本以为齐凛寒至少会犹豫一瞬,可就在他提出要求的当场,齐凛寒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莫云微微睁大了眼睛,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该死的齐凛寒,难道他来真的?他当真可以为了上官云清放弃武林至尊之位?
  “只要莫掌门能善待我天下教,本座放弃这盟主之位又有何难?本座要的,本就只是上官云清一人!”
  天下虽大,可要找出第二个上官云清却是不能,而这武林盟主之位,於他而言本就只是随著性子想要去争夺了玩玩的东西罢了。
  是的,他齐凛寒确实有野心,也确实想过要掌管天下,可那是在他没有找到在乎的人之前,可现在,他已经明确了自己的心意。
  他要的是上官云清,除了这个人之外,他什麽都可以不要。
  “好,齐教主不要忘记今日说的话。”沈思了片刻之後,莫云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手一扬,将一块小小的绢布抛向了齐凛寒。
  齐凛寒伸手接过,打开一看,绢布上画著地图,图中用红点标注的地方,恐怕就是上官云清所在之处。
  拿到了绢布,齐凛寒未再作任何停留,转身两个纵身,人已消失在了莫云视线中。
  片刻後,马啸自内院中走出,皱著眉问莫云道:“掌门师兄,你当真让他去找上官云清了?”
  莫云勾起了嘴角,笑著答道:“不错,只要按著绢布上的提示,他就能找到我大哥。”
  “你费尽心思才得到他,就这样拱手相让?”
  “拱手相让?怎麽可能,齐凛寒要救我大哥的命,就得拿他自己的去抵。”
  这话让马啸不解地皱起了眉,他疑惑地看著莫云,後者却只是自顾自微笑,根本就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莫云所给的地图显示,上官云清在离萧山数十里远的另一座山谷中,齐凛寒离开萧山後便快马加鞭朝那山谷赶去,於当日傍晚,便赶到了目的地。
  途中他已飞鸽传信给白晓晨,将上官云清的位置告知,相信白晓晨在安顿好金墨痕後会尽快赶来。
  到了山谷,他很快便顺著地图找到了一座藏在密林中的木屋,当时,血色的残阳正在天边渐渐退去,一缕缕的红光将整片林子都染得通红,那座小小的木屋,便仿似是沐浴在血中一般。
  那景象不知怎麽的让他心中一凉,快步走过去推开门,果然看到一个白影躺在木屋深处的阴影中。
  那一瞬间,齐凛寒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果然看到心心念念的人正在木屋的床上沈睡著。
  “上官云清!”他激动地一把将人半抱起来,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拂过上官云清的脸颊,爱恋的目光一刻也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
  然而,无论他怎样呼喊摇晃,上官云清都闭著眼睛浑然不觉,齐凛寒渐渐察觉到了什麽,他惊讶地伸手搭上了上官云清的脉。
  不搭还好,一搭之下,他震惊地站起了身,是,莫云确实把人还给了他,可却还了他一个半死不活的活死人!
  上官云清此刻气若游丝,脉象已经几近不可查,屋内光线昏暗,所以看不清他的脸色,待齐凛寒点起油灯,立刻便看出上官云清嘴唇发紫,显然是中毒已深。
  不可置信眼前的一切,齐凛寒实在没想到莫云竟会下此毒手,他猜到莫云不会轻易放过上官云清,可想到他们毕竟兄弟一场,莫云再恼火,终究不至於杀了他,可现在,莫云竟想毒死他?
  脑中混乱得不出答案,齐凛寒眼角余光却瞄到上官云清脖子上本并不应该出现的淡淡红痕,那一瞬间,他心中激颤,一股寒气自脚底透入,整个人都呆住了。
  颤抖的双手慢慢伸向衣襟领口,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解开上官云清的衣服,暴露在昏暗灯光下的躯体上纵横著数不尽的情欲痕迹,而上官云清的手腕脚踝上,绳索留下的伤痕更是深得发紫。
  霎那间,齐凛寒只觉胸腔一阵剧痛,那种感觉,便好像是心脏被人生生捏碎了一般。
  是,他确实曾经拿莫云刺激过上官云清,可那只是他一时的口不择言,他并未想到,莫云竟会真的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此毒手!
  “云清……都怪我!都怪我!”齐凛寒颓然跪倒在床边,心中哀戚难以言表,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在他好不容易认清自己的感情时,上官云清却被劫走,而在他们好不容易重逢时,上官云清却遭逢了这样的惨剧。
  被自己的亲弟弟强迫,他怎麽受得了,该死,若他没有让周海给莫云七锁连环,事情根本不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他真该死,都是他的错!
  “这鬼地方真是难找,教主,你在吗?”
  就在齐凛寒茫然不知所措时,耳熟的大嗓门突然在外头响起,他立刻起身,脚下一掠出了屋门,一把抓住了就站在门口的白晓晨,用力拖进屋里。
  “白晓晨,快救他!”将人一直拖到床边,齐凛寒指著床上的人略显慌乱地说道。
  一听又是要救人,白晓晨一个头两个大,本还想开开玩笑,结果在看到齐凛寒一张俊脸已经黑得像碳一样时,非常自觉地闭紧了嘴巴。

  “这是莫云下的毒?”在为上官云清搭脉之後,白晓晨一脸严肃。
  他这般神色,让齐凛寒心中悬著的大石当即又坠下几分,他不答话,只沈默地点了点头。
  白晓晨皱紧了眉,神色愈加凝重,半晌後才说:“若我没有猜错,这是萧山派的独门毒药暗魂,解药怕是只有莫云才有。”
  “你解不了?”
  “解不了。”
  齐凛寒闻言皱紧了眉,若是这毒解不了,难道要他再回去问莫云要解药不成?以莫云的个性,怕是不会给他。
  “除了解药之外,这毒倒是还有一个方法可解。”白晓晨沈思了片刻,摸著下巴又说了一句。
  齐凛寒当即转头看向他,不耐烦地道:“有办法你还不快说?”
  “教主,你当真要我说?”
  “废话!”
  “好吧,莫云下这毒,其实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毒死他,而是想要你的命。”白晓晨重重叹了口气,打雷般的大嗓门此刻在齐凛寒听来也有些刺耳。
  “要解暗魂,还能通过引渡的方法,即将他身上的毒性全都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此人的内力必须极其深厚,才能一鼓作气将毒素全部引出。可问题是,暗魂对於没有武功的人来说并不算很霸道的毒,因为毒性蔓延之後人便陷入昏迷,直至死亡都不会有任何痛苦。但是对於教主这样的高手,那毒发作起来会与体内真气产生激烈碰撞,引发真气逆流,到时,只怕会让你痛苦到想自我了断。我想莫云,其实只是想要对付教主你而已。”
  白晓晨絮絮叨叨地说出这一连串的话,摇了摇头,一脸遗憾地看著齐凛寒,表示他的无能为力。
  本以为齐凛寒会挣扎一下再动手,却哪料,他只是沈思了一瞬便动手扶著上官云清盘坐在床上,自己在他身後坐下,抬手便将双掌印在了他後心。
  “教主!”白晓晨一脸震惊,难以想象齐凛寒为了上官云清,竟当真可以做到毫不迟疑地以命换命!
  “若本座熬不过这毒,白晓晨,天下教日後便交给你了,你治好金右使,有你们二人齐心协力,想必也不会让我们天下教的教众叫别人欺负了去。”
  齐凛寒面色如常地说完这句话,不再迟疑,掌下已开始运功。
  白晓晨在一边愣愣看著他好一会儿,这才摇了摇头,转身退出木屋,自觉地为两人把门关了。
  一整夜的消耗,即便是齐凛寒也耗尽了内力,当天光开始变亮,白晓晨打了些野味摘了些野果回到屋子,便见他虚弱地跪趴在床边,似是连起身都无力。
  白晓晨两步急掠过去,一把扶住他,皱眉道:“教主,你怎麽样?”
  齐凛寒微微抬起头,苍白的面颊上满是汗水,鬓发一缕缕贴在脸颊上,看起来狼狈不堪,他张了张口,却无力答话,只用手指了指胸口,似是在示意那里很疼。
  白晓晨为他搭脉,察觉到他脉象已是虚浮不定,不禁握紧了拳道:“该死,这暗魂扩散的速度极快,教主,接下来你恐怕日日要受这痛楚煎熬了。但是你放心,我这就去找莫云,想法子问他要解药!”
  白晓晨说完转身便要走,齐凛寒却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腕,喘息道:“不……白晓晨,不要……自寻死路。你、你记住本座的话……当务之急,是治好金右使,保护……天下教。”
  後天便是盟主大会,莫云一旦得了盟主之位,怕是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天下教,齐凛寒虽然虽然任意妄为惯了,却绝对不愿教众因为他而枉死。
  “可是,教主你……”
  “无妨,临死前能……看著他,本座死而无憾了,你快走,带著右使回教。”说完这句话,齐凛寒用力一推,将白晓晨推离了床边。
  白晓晨怔怔看著他半晌,心中感慨万千,一直以来,他们都不明白为什麽齐凛寒接任教主之位後便一改天下教的作风,可现在他明白了,齐凛寒是在保护天下教,他是在将教众从岌岌可危的险境边拉回来。
  “教主,你等著我,待我把墨痕送回总坛,我一定再回来找你!”白晓晨知道自己解不了暗魂,更明白齐凛寒言语中的利害,心中虽有浓浓痛楚,却明白他当以大局为重。
  齐凛寒欣慰地扯了扯嘴角,朝他一摆手,示意他快走。
  白晓晨走後,齐凛寒又歇了许久才有力气起身,胸口阵阵剧痛已缓了过去,他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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