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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槽,乃的节操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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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虽是痛,但不可否认他也沉醉于其中。
安画此时倒是清醒了不少,“你真的不爱我?究竟是我要你还是你要我?”
“恩……”结槽此时已忘却了如何呼吸,全身香汗淋漓,混杂着安画的唾液,唯有鲜血流淌而过的地方,奇痒无比。
“说你要我。”安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子里全是不羁和快感,但却隐藏不了内心的酸涩和苦闷,他给自己,也是因为自己救了他,不是么?
“我不要……”说罢还扭了扭身子,这样子在安画眼中不知多销魂。
安画继续用手指细细地抚摸着结槽已被血弄湿的地方,“不要么?”说罢,还挑逗性地吻了吻结槽最敏感的地方。
“唔……”结槽死忍着手指带给自己的快感,抑制着已因兴奋而弓起了的身子,但却又不甘于被安画的言语所侮辱,固执得很。
*
山洞外,方才的磅礴大雨变为了淅淅沥沥的春日绵雨,洒落进了洞里,丝毫扑灭不了他们俩人炙热的气息。
干柴就快为灰烬,烈火也越烧越大,衬映得两人白暂的身躯,如梦如幻。
安画此时已忍受不住,想要冲进结槽的身子里,可那么轻易给了他,以后自己的面子往哪儿搁?
可心口旁的伤口却撕裂得越来越严重,安画觉得自己的体力正在慢慢流失。
结槽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附身一看,下半身沾满了安画稀薄的血液,鲜红鲜红的,他的心也跟着痛起来。
“恩……我要……”结槽将手探向安画硬忍着的地方,引导它去向自己的湿热。
安画得意地一笑,他终于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也许带着些许的恨意,他挺身而入,用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在温暖中连续抽动,引得身下的叫声此起彼伏。
“恩……啊……”身下的鲜血渐渐地在快感中增添了一分暧昧的气息,与安画伤口处的腥甜融为一体。
安画也握住了不停在自己身前晃动的小东西,低吼了一声,“结槽……你终究还是属于我的,恩……”
两人双眼迷离,不一会儿,粘稠就混合了血液,流在冰冷的地上。他们喘着气,虚脱得相拥而睡。
安画只觉得睡着之前,有双不安分的小手正在为他的伤口铺上草药,那瞬间,他竟然有些想哭。
☆、【七】
【七】
自从那一日过后,结槽和安画之间似乎有了一层透明的隔膜般,渐渐地疏远起来了。
安画从在那一刻就知道,当时的决定,虽是能得到他的人,却离他的心,又远了一步。
结槽的心中愁绪万千,他知道自己对于安画的感情已超越了手足之情,但他却忘不掉以前的那个他——唐二。
想到以前那个手筋脚筋皆断的自己,思绪不由得又回到了从前。
年少气盛,一心求武,听闻浮云山上隐世高人颇多,便前去拜师学艺。殊不知师父竟爱上了他,但那时的他,怎料得到自己也是偏好于男子的。
想要逃离,却最终落得一个险些为废人的下场,是离开了,却将武功和曾经都留在了那里,回不去的,也忘不掉。
可能唐二就是他的阳光,他在那家小小的私塾里,照顾他,教他,将他慢慢变回一个正常人。
感激,是有的,可更多的,却是爱。
当年,结槽瞪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他笔下的山水画栩栩如生,荡气回肠,他轻轻地在右下角提笔写下“唐”字,“我叫唐子书。”
结槽对着自己断了经脉的右手,泪水滚落了下来,“哥哥,我不能写你的名字……”
唐子书的笔下一滞,“子”这个字怎么都落不下笔了。
“我家中排名老二,你就叫我唐二吧,”唐子书抓起结槽嫩滑无力的小手,在落款处“唐”字的尾处,写下“二”字。“这样,你就可以写哥哥的名字了哦。”
唐二,唐二……
再待他长大一点,终究还是抵不住外人的闲言闲语,他觉得,是自己坏了唐二哥哥的名声,便留书而去,随处找了个客栈安置下来,便又遇到了安画。
所以那天,自己还是又错了一次么?
“安画,我们从此分道扬镳吧,我和你,在那天之后,再也没有瓜葛了。”
结槽偏头,狠心地对着身边的安画说罢,便起身离去。
*
一晃眼,便是数月的日子飞逝而过。
身受重伤的冷楼阙终于在蓝落弦的细心调理之下恢复得更甚从前,也代表着,他也再没有理由留在戏院了。
“落弦,我……要走了。”冷楼阙又是一脸笑意,但在蓝落弦眼中,却是虚伪得很。
他一向都是如此的,不是么?
“恩。”原以为他会在这里卸下伪装,原以为他会为了他留下来,可是……
“落弦,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不用客气。”唇边,是那看破一切的忧伤。
都说戏子无情,可为何自己的心早就被他孤傲的身影所掠走了呢?他不知道每当他提起剑的时候,就是自己的心随之失去自我的时候。
他身为刺客,自己岂能放下心来。
“冷楼阙,”蓝落弦将粉黛画上眉,“如果不想笑,那就不要笑。”
妆容完毕,他又是台上一个卑微的,被人嘲笑的戏子。
“因为我……看着很心痛。”自己或许没有资格,得到他的心。
冷楼阙冰凉的心微微一颤,本以为自己会是他的累赘才固执地想要离开,如今……是错了么?
*
浮云山上。
月华负手而立,过了那么多天,他还是没有原谅自己么?
一想起落师兄那面无表情的姿态,心中就一阵寒意。他情愿他对自己大吼大叫,以拳相向。
而如今呢,不理不问,把自己当做陌生人了么?
阁楼之上的李陌落静静地凝视着站立在树下的优柔男子,仿佛又想起了那天,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凉。
不能怪他,可是又忍不住不怪他。
既然你已不再愿意为我做事,那这次,就由我最后再任性一次,再忘却一次身负着的夺取江山的大事。
他对着月华的身影,仿佛心中的话想要说,但怎么都说不出口。
*
自从那日过后,结槽已失踪了数月。
唐子书默然地站立在私塾的窗户外,天气阴沉得很,此时连卖包子的大叔似乎都没那么殷勤了。
已经好几个月没见结槽来买包子了,上次看他的表情,应该很喜欢这里的包子才对,怎会隔了那么久,还没再回来光顾呢?
难不成是他出了什么事?唐子书用扇角重重地敲了自己一下,结槽福大命大,怎么可能出事。
接下来另一个猜测在脑海里闪过,难不成……是他知道了自己在这儿?
唐子书苦笑了一下,知道你想躲我,我便默默跟在你身后注视你,可如今你若是发现了我,那我又如何有借口再在这里呆下去呢?
我本来就是为了你,而生存的啊。
于是他决定,去寻找那失了踪的结槽,去问问看他,是不是真的如此讨厌自己,名声和闲言,他就真的那么在意么?
唐子书想告诉结槽,至少,他不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八】
【八】
结槽被关在房间里已有数月了,他狠狠地看着前来送饭的安画,“把我放出去!”却被安画无情地忽略了。
其实安画的心中也不是那么好受,不想他走,只能用这个强硬的方法了。
爱与不爱,他相信结槽终有一天会分清楚。
可他却不知道,慢慢地,他们两人的心中就只剩下恨意和得不到的遗憾了。
结槽绝望地想,为何喜欢上他的人都是那么不择手段得强逼自己留下呢,唯有唐二,他是对自己最好的人。
所以更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了他啊。
*
某日,安画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二话没说,就给了眼前的人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安画,你……”
安画握紧拳头,白暂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指甲尖锐地刺到了手心中央,“结槽,你以前,早就和男子在一起过了吧!”
结槽微愣,心中不自觉地痛了起来,“你说什么?”
“说什么不喜欢男子,不是断袖,其实呢,早就和别的男人依偎在床上过了吧!呵,枉我还以为那是你的初次想要和你在一起……原来你欺骗了我那么多,你满意了吧,我败给你了!”
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自觉心中一阵翻腾,愤怒的因子如海边的潮浪不听地在心脏的每个角落中咆哮,分散在他的经脉里。
“别不承认了,你的老相好来找你了呢,不过我想你早就不记得他了吧?恩?你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你还记得是谁为了你差点死掉了么?你还记得是谁在我身下扭动,流连忘返么?”
“唐二……”结槽脱口而出,“你把他怎么了?”
安画听到结槽口中的名字,心中一阵酸痛,什么时候他也能用这样的口气唤自己的名字呢?
“我能将他怎么样,可是他自己要来找你呢,然后呢,我告诉他你已经变为了本少爷的宠物,你说他会怎么想你呢?水性杨花的断袖,还是忘恩负义,喜新厌旧的贱人?哈哈,结槽,他听到这个消息就立马晕了过去呢,你会心痛么,会么?”
结槽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唐二不能有事,千万不能……
“安画,你不要为难他,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又是这句话么?仿佛心中有什么异物刺破了最后一层保护膜,生生地将心脏切成碎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结槽竟比那流水,对自己更冷血么?
那瞬间,安画这几个月来所有的伪装都被卸了下来,那种感觉,犹如百万只巨兽慢慢地踏在自己的心上,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好将那些东西生生地咽了下去。
胸腔痛得像要炸开,如秋日那最后一抹阳光,被生生剥夺,只剩下冬日的寒雪凉冰,又如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再也没有看得到他的心痛,他的不舍。
“你走吧。”平静的声线中毫无情绪的波动,仿佛已经痛到不能呼吸,“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甚至脸上,有一抹如罂粟花那样绝望的笑容闪过,却被他假装成释怀。
和他在一起的时刻,难道自己不明白他心中有着另一个人么?就算是以身相许,但心却隐藏在那无边无际的回忆中,自己就算得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再对他笑得那么释然了吧,他看着结槽脸上早已结疤的细微伤痕,自己的心早就已经千疮百孔了吧?
抚摸上他的脸,那一抹抹的笑,一寸寸的肌肤,都是自己最爱的,也是最痛的。
那个时刻,他明白了,他……得不到他。
再多的讥讽嘲笑,再多的流连不舍,也只化为了一句话,“你走吧。”
*
结槽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他和他的结局,演变成这样了么?
他不是后悔假装不喜欢,他不是内疚将他伤得太深,他是不舍,不舍以往亲如手足般的嬉闹时光,不舍有一个人,总拿右手食指的关节,敲在自己的头上。
是什么时候也如此在意他了呢。
可他脑海里浮现出的最重要的那个人不是他,是唐二。是曾经那个对他最好的男子,是世界上最温文尔雅的夫子,是心头最甜的一抹风景。
在那一刻,他也同时明白了过来,原来他依旧爱唐二,但却也喜欢安画。
心中憋屈了多年的情绪终于一次过地迸发了出来,随着眼泪流到唇边,说不出来的苦涩。
安画,对不起,忘了我。
*
当结槽再次看到那身青绿色的长衫时,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进唐子书的怀里的。
“唐二哥哥,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因为安画,让他明白了心里蕴藏着多年的是何人,谁人又牵肠挂肚地念着他,担心地来找他。
他这次,再也不会从他身边离开了。
唐子书愣愣地看着那个和从前一样弱小纤瘦的结槽,清秀的脸庞几乎是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心跳瞬间,变得紊乱异常。
自己守护了那么多年,等的,就是这句话啊。
唐子书的手抚上结槽的发梢,“你的唐二哥哥,想你想得好辛苦。”
请不要,再一次离开我。
当我一人执笔作画的时候,我会记挂那个曾在我的得意之作上画乌龟的孩子;当我一人独自饮茶的时候,我会怀念那个曾在我身旁偷偷在茶杯中放些花瓣的少年;当我一人落款写下唐子书三字的时候,我会担心那个曾在我身旁执意要用断了经脉的手写我的名字却屡次失败最后只得让他唤自己唐二的男子,这些年来,过得还好不好。
你是我救的,怎么可以离开我呢。
“对不起……”
结槽用手紧紧拽着唐子书的衣襟,他终于回到了唐二哥哥的身旁,他终于不再整夜内疚当年不辞而去,他终于明白过来,他还是伤害了他们,一个又一个。
当年的师父也好,当年的恩人也好,就算是此时的手足也罢,都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不深不浅的印记,有的是无休止的恨,有的是放不开的爱,有的是不能相爱的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九】
【九】
一觉醒来,阳光刺眼得使结槽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尽真实。
李陌落冷冷地站在了他的面前,只留下一句话,便带走了昏迷不醒的唐子书。
他说,“阿槽,如果想救他,就用自己来换他。”
那时,结槽悲怆地想着,是否自己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个不幸?
当年那个不懂人情世故的阿槽,已经在被挑断手筋脚筋的时候死亡了啊。那他,寻的是谁呢?
*
浮云山。
究竟是烟雾袅袅,青山绿水,攀山的妖娆藤蔓,枝叶依旧细得让人心疼,却是想象不到的牢固,白云遮日,半露苍穹,此刻,结槽正站在他的面前——那个曾经的,自己的师父。
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救出唐二哥哥,就算李陌落要成为第二个安画,他也在所不惜。
“放了他。”
李陌落的神情依旧冷如冰,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是最易受伤的人。
表面的坚强,在与爱纠缠时,早就破碎成瓦,片片嵌入心脏里,反射出的悲伤,苍白得不堪入目。
他原以为,结槽再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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