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戏到调戏by一叶纸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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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饭店时，于玄琪特意记了一下店名，决定以后再来。当他再来时，看见让人砸舌的菜价时，有些后悔进了店子。这是后话。
　　萧亦轩带着于玄琪进了一个家电影院，于玄琪才知道这是苏影拍的贺岁片的首影式。电影还不错，于玄琪看的很入神。自从跟罗映芙分手后，他再没进过电影院，一是没心情二是没时间。
　　电影放映完后，苏影和一票工作人员出来致谢。于玄琪看见苏影穿着他设计的服装，忍不住大笑，笑声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苏影也看到了俩人，跟他们招手，还挤开人群，走到于玄琪和萧亦轩面前，怒视于玄琪，“你笑什么？”
　　于玄琪极力憋住笑，“我觉得这套衣服跟你很适合。”
　　萧亦轩也微微一笑
　　原来于玄琪为苏影设计了一套小丑式样的衣服，裤子还是绑腿式的，谁知苏影穿上却莫名的合适，只是经过处理，小丑的味道已经淡而又淡，反而在人群中看起来有种独特的韵味，但于玄琪想到自己设计服装的初衷，觉得很好笑。
　　“哼，拿来，”苏影朝于玄琪伸出手。
　　于玄琪莫名其妙地看着苏影，又看看萧亦轩，“拿什么给你。”
　　“你来难道不是想要签名吗？”苏影臭着一张脸。
　　“啊，我没带纸和笔，”于玄琪本能地回答。
　　苏影的脸很臭。
　　于玄琪看起来很无辜。
　　萧亦轩心情很好。
　　萧亦轩从旁边借了张纸和笔递给苏影，苏影才一副不情愿地样子写下，然后塞给于玄琪，才回到舞台那边。
　　于玄琪拿起手上的签名，看了两眼，问萧亦轩，“这能卖钱吗？”
　　萧亦轩忍不住狂笑，笑声在放映室回响，引起不少人的抱怨，于玄琪忙拉萧亦轩出去。
　　到了外面，于玄琪想到萧亦轩的签名，问道，“师傅，你的签名能卖钱吗？”
　　萧亦轩的脸变得很臭。
　　于玄琪偷着乐了。
　　“离晚上聚餐还有些时间，你想怎么打发？”萧亦轩问于玄琪。
　　要过年了，于玄琪的直接反应便是想买两套衣服，但他可不敢让大牌设计师陪着他逛普通的商场，只怕他一件也看上眼，最后想了一想，“我们去游戏室玩玩，如何？”
　　电影院旁边便是游戏室，俩人买了一大堆游戏币，一个一个玩过去。后来俩人玩夹娃娃比赛，一夹一个中，引来很多人的围观。因为俩人都是大男人，便把娃娃分发给旁边的小孩和女孩，引来一片谢声。
　　这时工作人员来了，因为俩人夹的太多，工作人员不得不出面干扰，恳请俩人去玩别的游戏，还免费赠送几十个游戏币。
　　萧亦轩不高兴了，偏要玩，于玄琪过意不去，接过游戏币拖着萧亦轩玩别的去了。
　　游戏的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快到吃饭时间，俩人方尽兴而归。从萧亦轩愉悦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玩的很开心，俩人奔往聚餐酒店。
　　公司的聚餐聚会大同小异，酒，喧嚣，尖叫。于玄琪来公司不是很久，又一直呆在萧亦轩身边，跟公司其他人接触的少，所以认识的不多，这时才知道公司还有五六个设计师，助手有十多名，其他各种职工一大堆，连其他的部分经理，很多也是第一次见到。
　　吃饭时，因为于玄琪是萧亦轩唯一的助手和弟子，所以很多人来跟他敬酒。于玄琪早决定不喝酒，所以一律以饮料代表替，谁强迫也不喝，如果这样的场合喝醉，那就太难看了。
　　罗映芙也跟于玄琪敬酒，于玄琪故作镇定地跟他碰了一下。罗映芙不愿意了，说道，“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我要酒。连我都喝酒，你拿杯饮料跟老同学干杯合适吗？”
　　于玄琪郁闷极了，心想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事事跟我作对，但他还是不愿意倒酒，答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想改变以前的一些习惯，所以恕我无礼。”端起饮料一饮而尽。
　　罗映芙的脸变了两变，才笑盈盈地说道，“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不勉强了。”端起手上的酒也一饮而尽，引来一片喝彩片。
　　萧亦轩一直注意着于玄琪和罗映芙，听了于玄琪的话，满意地拿起手上的酒杯跟同桌的人碰杯。
　　晚上回到家，罗映芙打来了电话，“于玄琪，你真狠。”
　　“有你狠吗？三年的感情一句话便结束，”于玄琪淡淡地回了一句。
　　罗映芙不再吭声，过了会才说道，“你连句挽留都没有，我还能怎么做。”
　　“你都跟别人定婚了，我能做什么？”
　　又是一阵沉默。
　　“我不想跟你弄的太僵，”于玄琪缓缓说道，“你过你的幸福生活，我走我的独木桥，希望我们彼此不要再相互干涉。”说完不等罗映芙回答，于玄琪挂断了电话。
　　于玄琪躺在床上，回想大学时的生活，已有种遥不可及的感觉，仿佛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久到他记忆的空间已经存不下，只好慢慢模糊。于玄琪因为自己放下了对罗映芙的感情，感到一阵轻松，但又一阵莫名的怅惘掠过心头。
　　就在惆怅的时候，于玄琪眼睛扫到了萧亦轩和何梦归送的礼物，这才想起来还没看里面是什么东西，他先拿出萧亦轩送的服装袋，小心翼翼地拉开拉链，心脏停止了跳动，里面是一套白色的西装。他拿出来，连衬衫和领带都有。
　　西装是白色的高纱织面料，衬衫和领带是颜色很淡的粉色，纯亚麻面料。西装的袖口里面绣着一朵盛开的金银花，衬衫的标志也在袖口，领带的直接绣在正面。
　　于玄琪缓慢跳动的心脏开始狂跳，翻来覆去的拿起衣服看，像看深深恋着的情人，百看不厌。他知道这样一套衣服需要多少钱，不，是很多人钱都买不到的东西，他没想到萧亦轩会对自己这般另眼相看。
　　他又小小翼翼地穿上衣服，站在镜子前转来转去，看来看去，边看还边傻笑。
　　于玄琪想到了何梦归的礼物，拿出鞋子，是一双白色的皮鞋，跟西装正好是一套，连袜子也具备了。一股热流穿过于玄琪的身上，他觉得这一刻自己无比幸福。
　　穿戴整齐，于玄琪又在镜子前面欣赏了半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地脱下来。挂衣服时，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衣柜太寒碜了，这样的西装放上去太不相衬，他决定过了衣去买个专柜回来放衣服和鞋子。
　　高旭远和陈广峰都是本城市的人，听说于玄琪过年不回家，都邀请于玄琪去自家吃年夜饭，于玄琪拒绝了，新年去别家，总有种特别的感触，但高旭远不由分说，强硬地说除夕下午来接他一起吃饭。于玄琪想到晚上的酒会，只好说出原因。
　　高旭远听说是萧亦轩邀请的酒会，一阵羡慕，他爸爸也会去参加那个酒会，但他轮不到他。不过第二天高旭远和陈广峰赶了过来，三人去饭店饱撮了一顿，说提前为于玄琪吃年夜饭。
　　于玄琪第一次在他乡过年，本来心里有些凄凄然，现在被兄弟高涨的情绪一渲染，忧郁的心情一扫而光，何况除夕晚上还有个值得期待的酒会，比以前过年还令人期待。
　　其实，于玄琪也不是特别期待过年，只是期待过年时可以回家跟家人团聚，最主要的是有假期，可以在假期中疯几天乐几天，抛开过往的心情，重新开始。
　　人大了，就不再有小时候期待新年时的兴奋。
　　除夕上午，于玄琪去超市大购一场，吃的喝的买了一大堆，虽然是自己一人过年，但至少不能在胃上亏待和委曲了自己，并且奖金拿了不少，不花点钱，觉得对不起这几个月的辛苦。
　　中午于玄琪自己包了一堆水饺，早早吃过，看电视打发时间。下午于玄琪炖了只鸡，美美吃了餐，洗好澡，换上西装和皮鞋，等待来接自己的人。当下面门铃响起时，于玄琪冲了下去，发现楼下停着一辆漂亮的小车，前门开着，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燕尾服，风度翩翩的中年人。
　　于玄琪呆了，没想到来接他的人会是贾安。
　　贾安看着发呆的于玄琪，抿嘴一笔，“怎么？不是美女来接让你失望了？”贾安绅士般为王玄琪打开后门。
　　于玄琪回过神来，“不是，我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是贾师来接我，美女什么的都是浮云。”在于玄琪的想法中，来接他的不是邵承章和何梦归，便是江悦琳，因为他只对他们三人熟悉。
　　贾安笑笑，发动车子，“承章本来要来接你，但他临时另有安排，所以托我接人，我一个老头子，自然乐意为美少年效劳。”
　　于玄琪听见美少年三个字，心里乐开了花，傻傻的笑开了，“贾师，您美男美女见多了去，我这样的怎么会入你眼。”他没想到贾安这么幽默。
　　“你身上的衣服是萧亦轩的作品吧，”贾安从后视镜里欣赏着于玄琪身上的衣服，“他对你这个弟子还真是厚爱啊。”
　　于玄琪只知道嘿嘿地笑。　
作者有话要说：　　

　　☆、酒会（上）

　　贾安问了于玄琪些日常问题，家住哪，为什么不回家过年，于玄琪老实作答，在贾安面前，不敢放肆。
　　贾安突然遗憾说道，“你大四的时候怎么这么早就内定了单位呢？”
　　于玄琪惊奇地看着贾安。
　　“你在学校的设计比赛让我记忆犹深，本想等你毕业了便叫来门下，谁知大四时晚了一步，你已经定了单位，只好作罢，”贾安解释。
　　于玄琪这才知道贾安并未忘记自己，他也有些遗憾，跟了贾安，或许会是另一种情形，不过跟萧亦轩有可能还是陌生人。于玄琪想到一句话，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同时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反过来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于玄琪呐呐说道。
　　“在招待会上看见你时，还高兴了一下呢，以为你进了邵氏企业，”贾安说道。
　　你明明在招待会上为难了我，于玄琪心里暗道。
　　“还在为我那天的质问耿耿于怀啊，”贾安看穿了于玄琪的心思，“如果你不是承章邀请来的，我会马上赶你出去，这是原则问题。”
　　于玄琪肃然起敬，私事和公事分开，这是贾安的原则。
　　“谢谢你的说明，”于玄琪诚恳地答道。
　　贾安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不但不责怪自己那天的行为，反而谢谢自己，他对于玄琪的人品有了肯定。
　　到了酒店，俩人下了车。进酒店时，贾安把胳膊伸向于玄琪，于玄琪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挽着贾安的胳膊入场。
　　贾安又打量了一下于玄琪，下了评语，“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还真合适，”后面又加了一句，“跟我的衣服还挺配。虽然没有美女陪伴，有美少年陪伴感觉也挺不错。”
　　于玄琪只知道傻笑。
　　俩人进场时，引起了注意，因为两个男的，一老一少，服装一黑一白，挽着胳膊走进来，引起了一阵骚动。
　　进去后，于玄琪礼貌地请贾安去忙自己的。
　　离开前，贾安笑着对于玄琪说道，“请好好享受，不过，如果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别在意，因为好久没恶作剧了。”　
　　于玄琪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高档酒会，他深知这样的地方，如果不是有人带他进来，他不可能进得了，他还需要时间在心理上适应，决定找个角落先整理一下心情。他心情还没整理好，门口又是一阵骚动，原来萧亦轩进来了，胳膊上挽着一位绝世美女。
　　于玄琪看见萧亦轩，心脏便不听指挥地跳动，他甚至能在喧嚣的人声中听见自己心脏的搏动声，但看见旁边的人时，内心一阵痉挛，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是怎么回事，完全不听指挥，没有预兆，乱七八糟地扭成一团。
　　萧亦轩穿着跟他样式一样的服装，连里面的衬衫和领带都一样的颜色，但这只是完好地衬托出他身边穿着白色拽地晚礼服的女孩。
　　于玄琪认识女孩，是萧亦轩的未婚妻，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萧亦轩让别人去接他。突然间，于玄琪有些后悔来参加酒会，他觉得心口一阵沉闷，赶紧朝洗手间走去。
　　于玄琪进了一个单间，坐在马桶盖上整理心情，还不断地问自己是怎么了，连罗映芙跟她分手，听说她跟人定婚，心都没乱成这样。于玄琪干坐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还是没整理出什么来，最好决定放弃，一个大好的酒会，来了不应该就只得到坐马桶的体验。于玄琪顾不得隔壁单间飘过来的臭气，深呼吸两下，走了出去。
　　路走了一半，还是不想回大厅，便决定到走廊上，让冷风来给自己的头脑清醒清醒。
　　冬夜的气温很低，薄软的西装抵不过外面的寒气，于玄琪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穿这么少站在这里，小心感冒，”萧亦轩的声音在耳边响想。
　　于玄琪身子一僵，慢慢转过身，“师傅，你怎么来了。”
　　“出来透口气。”萧亦轩说的是实话。
　　萧亦轩细细打量一番于玄琪，满意地点头，“衣服很合适。”
　　于玄琪站在萧亦轩对面，总觉得心不听指挥的狂跳，平时灵活的舌头这时好像打了结，怎么也找不出话来，偏萧亦轩还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于玄琪的脸慢慢转红。
　　就在俩人间酝酿着奇怪的气氛时，一个悦耳的温柔男音打破了这份宁静，“亦轩，你站在这里干嘛，我找你好久了？”
　　当萧亦轩转过身时，男人脸色变了，刚刚萧亦轩挡住了视线，没看到于玄琪。
　　男人走到萧亦轩前面，目光如蛇般盯着他，“这次的情人够久了，应该到了让他离开的时间。”
　　于玄琪脸上一阵尴尬，开始还有种正在偷情被人抓住的感觉，现在听男人一说，一丝怒意从心中泛起，“让你失望了，我们只是师徒。”
　　男人恨恨地看着于玄琪，“你别得意，你替代品的日子当不了多久。”
　　“潘珏，别胡说，”萧亦轩恢复了平时冷静的神情，“我们只是师徒。”
　　潘珏尖声道，“如果只是师徒，为什么穿一样的服装，还在公开场合穿情侣装。”
　　“我的衣服是为了跟柳如云的搭配而制，”萧亦轩淡淡答道。
　　于玄琪也心知是这样，但萧亦轩亲口说出，总觉得像有人拿刀子割他的心，他不想再呆下去，极力装出镇定的模样，“师傅，我先回大厅了。”不等萧亦轩回答，已经走向大厅。
　　回到大厅，一位服务员正好端着红酒经过，于玄琪叫住服务员，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刚喝完，有人接过杯子，又递给他一杯。
　　于玄琪举起酒杯，红酒在璀璨的灯光下分外诱人，他又一口倒进喉咙。
　　旁边的人服务很周到，他刚喝完又给他递上一杯。于玄琪终于明白了借酒浇愁的心情，毫不犹豫地一口喝尽。不过喝完时，他及时打住，他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喝醉，这里不是借酒浇愁的好地方，他决定回家时去超市买一堆酒回去喝个够。
　　“不喝了？”苏影又递向于玄琪一杯。
　　于玄琪惊道，“怎么是你？”
　　“你以为是谁？”苏影很不开心。
　　“我以为是服务员，”于玄琪答道。
　　旁边的服务员冲于玄琪礼貌地笑笑，于玄琪一阵尴尬。
　　“我这可是第一次服侍人，”苏影嚷道，“还被人当成服务员。”
　　于玄琪心情正不好，又喝了酒，有了些胆气，答道，“不就给我端了一下酒吗，连帮忙都算不上，哪来什么侍候。”
　　“你，”苏影气愤地看着于玄琪，“我连女人都没服侍过，更别提服侍男人。”
　　“我还是男孩，”于玄琪提醒对方。
　　“哟，小模样挺俊啊，”何梦归不知何时过来，旁边站着邵承章。
　　于玄琪忙打招呼。
　　“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