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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与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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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条久经驯养的德国牧羊犬可能因即将到来的好事被人打断而显得暴躁不安,四名黑衣人倒地的情景刺激了兽类深红色的眼睛。领头的那只大狗喉咙中发出呜呜的低吼,後退几步後,没有任何预兆地带头朝宁子翼扑去。
  宁子翼躲避不及,只有暂时地弯腰侧过大狗的直接攻击。经过特别驯养的狼狗每一条都有小牛犊大,尖利的犬齿在白炽灯下闪著洁白的冷光。宁子翼飞快捡起脚下与黑衣人搏斗时掉出的小刀,借著领头大狗扑起之势,将小刀插入大狗的胸腹里。
  大狗这一跃让深刺入腹的小刀不花半分力气就将它开膛破肚,漫天的血珠洒落在宁子翼没有躲闪的脸上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地狱中的恶魔,既恐怖血腥,周身又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危险吸引力。
  另两条狗看见头狗惨死,不禁呜呜地退後,显然已经失去了刚才的气势。
  宁子翼哼了一声,直接走向被宁子臣用匕首架住的宁子羽。
  标准的九头身,宽肩、长腿的男人有一副令同样身为男人的宁子臣都不得不称赞的醒目美貌。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面看清这个让宁子羽不惜背叛宁氏,并将自己的命运一并作为陪葬品的罪魁祸首,宁子臣除了恐惧外更多的是愤恨。
  “站住,别以为、别以为我下不了手!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割断他的喉咙!”
  为了证实他说到做到,锋利的匕首在宁子羽洁白的脖颈上一拉,雪白光裸的脖子上就如突然绽开了一朵花,深红的斜纹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不断开裂、扩大。
  高大的男人果然止住脚步,阴冷的蓝眸极慢极慢地移至宁子臣浮肿的脸上。
  “你……你就是宁子翼吧,你……”被剧毒的阴凉目光紧攫,宁子臣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下流辱骂又活生生地咽下。
  面对这样怯懦猥琐的反映,宁子翼扯扯冰豔的唇角,转身拉过一旁打翻在地的折叠椅跷腿坐下,一脸玩味的看著他。
  惊疑不定地注视著高深莫测的男人和他身後由他制造的惨淡背景,宁子臣倏然睁大眼睛,“啊……”
  早已被肌肉松弛剂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宁子羽,在宁子臣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反手一肘撞向宁子臣的肚皮,根本想不到宁子羽还有攻击能力的宁子臣猝不及防的挨了这扎扎实实的一撞,捂著滚圆的肚皮痛哼著倒地,手中的匕首也叮一声掉入宁子羽的手里。
  三天没有得到食物又被大剂量的药物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宁子羽,刚才那蓄力的一击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但匕首粗糙的柄端刺激著他早已被自己抓得血肉模糊的掌心,於是抓紧匕首,高高举起──
  “羽!不要!!”
  坐在折叠椅上的男人早就没有了看戏的心情,生怕个性理智倔强的人会有什麽自残之举,宁子翼立刻站起来想扑过去夺下他手中的匕首。
  可等待他的却是一声凄惨到极点的惊悚惨叫──
  “啊啊啊啊啊──”
  大量墨色的浓血在那具白皙的身体下喷溅成一幅巨大的水墨画,不著一缕的青年骑在宁子臣发福凸出的肚腩上,双手握紧匕首把柄,将匕首锋利的刀身全部插入宁子臣的左眼里。
  惨叫还在继续,小股腥红的血液喷污了宁子羽豔丽无匹的脸颊,以匕首承载著所有重量的美丽青年,在听到蓝眸男人惊慌的喊叫後慢慢转过侧脸,狭长黝黑的眼眸危险且眨也不眨地盯著站在屋中间定住脚步的他。
  荧蓝的双眸先由赤裸裸的恐惧化为惊讶,又由惊讶变成惊奇,最後成了深深的惊豔。
  “子羽……”
  不受控制的走过去,想伸手去搂住那具残忍美丽的身体来安抚这几天的疯狂与担心。
  转过头,看著身下死鱼般不住抽搐的宁子臣,宁子羽拔出插入他左眼的匕首,在宁子臣还来不及发出惨叫前,就将匕首再次插入他的右眼里。
  “呜哦哦哦哦哦…──”
  支离破碎的惨叫像被人捏住了咽喉,还没有失血昏迷的两名黑衣人看到宁子臣的惨状已经不寒而栗,他们简直不敢想象,百般亵玩过宁子羽的自己一会儿会是什麽下场。
  “够了,我来。”
  抱起宁子羽的身体,宁子翼将他搂进怀里,“你想怎麽对付他们说一声就好,我来动手,你休息。”
  三天来唯一可以信任且温暖的体温让宁子羽一言不发的放松身体,太累了,太恶心,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回抱男人的腰,宁子羽看不到男人在他做出这一动作後蓝眸中温柔的表情。
  有力且不带一丝赘肉的腰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体,宁子羽慢慢用双手环抱,在男人以为他彻底放松的同时,突然抽出他腰间从黑衣人那里缴来的枪支。
  砰砰砰砰!
  四声干脆利落的枪声精准地射中四名黑衣人的要害部位,在宁子翼挑眉注视怀中人的同时,宁子羽已经丢下手中没有子弹的枪,抬起头望著蓝眸淡淡道,“带我去洗澡。”
  蔚蓝的眼眸中飞快地闪过诧异,然後将怀中人紧了紧,“好。”
  
  
  仓库中闪著铁质光晕的莲蓬头里,只有刺骨的冷水。拧开生锈的开关,大股冰凉的水流就像瀑布一样冲下来。
  “放我下去。”
  双脚一触地,麻痹感就像电流一样袭击了宁子羽的身体,扶著满是水垢和青苔的墙壁,宁子羽慢慢走到莲蓬头下,任水流冲刷他经历过虐待与强暴後的肮脏身体。
  有什麽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没有阻止,宁子翼沈下蓝眸,抱臂站在淋浴间门口,静静地看著那副在冷水的冲击下逐渐变成粉红的身躯。
  有著成年男人美丽肌肉的身体匀称修长得就像一尊雕塑品,几天以来受到的鞭打与齿印在冷水的刺激下慢慢显现在那身象牙白的弹韧皮肤上,构成某种堕落与罪恶交织的原始美丽。而那张过於豔丽的脸蛋,仿佛就定格在杀死宁子臣的一瞬间,狭长的黑眸中只有某种不可名状的幽暗光芒,深不见底。
  宁子翼默默地看了看他瓷偶般没有表情的脸,又默默地走出去,再回来时手中已多了根烟。
  GRIII香烟,仅供意大利国内贩卖,也是从几个深度昏迷的黑衣人身上搜出唯一可以证实来历的物品。
  掏出一支叼在口中,潮湿的空气让烟盒上的打火机狠弹出几簇微弱的火星才将香烟困难地点燃,反折回门边,几乎是同一时间,正在冷水下冲洗的人抬起俊俏秀美的脸,“给我根。”
  看看空空如也的烟盒,宁子翼拿起手中的烟深抽一口,递了过去。
  让大股的水流冲刷著背脊,宁子羽一手撑著墙壁,一手接过香烟默默地抽。
  这是几个月来两人头一次见面,谁也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见,一时间气氛沈闷不堪。
  淡青色的烟雾还没有凝集就很快被水气打散,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香烟也快抽到尽头。高大沈默的男人站在门口,染血的黑毛衣粘住了手臂上被子弹擦过的伤口,血液凝结成痂紫色的一团,让男人全身充满种颓靡的性感。低垂的羽睫掩藏了蓝眸中的心思,紧抿的唇线构成某种脆弱与坚强并存的美感。几月不见,他还是那麽美丽耀眼,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离开名为“宁子羽”的阴影,他的美就如得到充沛光线的蔓藤般,汲取周围一切养分的疯狂生长。天生的优异与不凡,是阴暗与晦秽再如何努力都遮挡不住的光芒,反倒是强烈的照醒遁入黑暗还强当救世主的自己,是多麽不自量力的可笑且卑鄙。
  从来不愿承认的阴暗情感,此刻就如一剂猛烈的剧毒扩散在宁子羽的每一根血管里,比起肉体上的侮辱与强暴,希望与绝望的区别,光明与阴影的对比,让宁子羽原本就高人一等的自尊心在地狱的业火中不甘的燃烧。由兄对弟单纯的好而裂变出的占有与爱意,推翻了理智与道德的天平,潜藏在心中的自卑感犹如一个放大镜,将原本照入心底的温暖光线,聚焦成一抹刚猛的毒焰,灼伤了他的视网膜,也焚炙著他的心。
  被撕裂的後穴还有那群畜生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此时更像一个证明他比较贱的佐证般,令他恼火不已。将烟头叼在嘴里,空出的手没有一点停顿地插入红肿的穴口里,抠挖著试图将粘腻腻的乳白色精液从後庭引出去。皱著眉头,忍受著从那处传来的异样疼痛,只有自虐般的痛苦,才能让他暂时冷静。
  “……我帮你。”
  眼前万分旖旎的景象看在宁子翼眼中像是刀在割他的血肉。站直身体,宁子翼不顾喷头喷湿伤口,走过去拉住那只在秘穴口不停施虐的手,搂住他一折即断般的纤瘦腰肢,语气尽可能的温柔。
  “我帮你。”
  头一次苦恼於自己只知道索取,不晓得如何温柔的个性,宁子翼不敢轻易开口,只能笨拙地轻拍他的背脊,等他彻底放松紧绷的肌肉。谁知刚一触到他的皮肤,就突然被他一个大力地扯过去,一下子撞在潮湿冰冷的瓷砖壁上。
  在拉扯中再度被撕裂的伤口顺著墙壁流出一股股被水冲淡的玫红色血液,顾不上剧痛,宁子翼惊讶地低头,正好望进一片黝黑冰冷的眼眸中。
  “我要你,子翼。”
  压住他受伤的手,宁子羽静静的开口。




十六 反攻

    被淋湿的黑毛衣早被剥下扔到一边,花洒将米灰色的长裤也打湿了大半,赤裸的青年将半裸的男人摁在墙边,强制性地抬起那张撒旦般邪美魔魅的脸。
    立体深刻的五官,冰蓝冷豔的双眼,无可挑剔的外貌让人不禁为造物主奢华的手笔而赞叹,白到微蓝的皮肤下,残酷的力量与优雅的肌肉才是这个男人美丽背後的重点,就如将危险与狡狯隐藏在华美皮相下的牡兽,当他真正愿意为你臣服时,野性即变成了引诱,危险即成了性感。
    横在左臂上狭长的枪伤裂出一道狰狞的创口,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伤口处绽放的深红血肉,勋章般鲜明的十字形伤口,横在男人原本充满力与美的修长手臂上,更添一股残酷的魅力与温柔。
    头一次如此仔细地近距离观察这个男人的身体,脱掉“弟弟”这副有色眼睛,宁子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很有吸引力。
    “我要你,子翼。”
    反复不厌其烦地申明却不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修长骨感的手指摸上他不是扯唇冷笑,就是抿紧唇角而显得冷漠无情的薄红双唇,换来高大俊美的男人深深的凝视和复杂的眼神。
    “给我。”
    命令式的话语拒绝了男人其他任何与之相孛的答案,仿佛要急切地验证什麽,黑瞳中头一次明显地冒出急噪的怒火。
    蓝眸中闪过了然,纵容地一垂羽睫,配合的张嘴,用丝绒般温暖柔软的唇舌包裹著他侵入口腔的手指,任他不耐地挑起自己舌尖,轻佻马虎的把玩。
    明明是极度猥亵的动作,但由这个男人做出来就成了百分百的诱惑,猫咪般温顺的唇舌,和男人不见邪佞只有乖觉的脸,让宁子羽猛地扯出手指,把他压在墙壁和自己中间,抱著他精瘦的腰肢,疯狂地拥吻起来。
    “唔……”
    滚烫的唇舌带著浓郁的暴烈,激情地点燃彼此口腔中深藏的敏感点。并非甜美温柔的吻却火辣热烈地引发彼此间所有的感官,像两只互相想将对方占为己有的兽,巧取豪夺不成就开始不择手段的引诱。炽热得让人窒息、发疼的吻中,偶尔有丝试探性的温柔,却立刻被对方加以利用地大肆侵入,生吞著口中的津液和空气,直到一人因快要被迫窒息,而不得不微偏过头,拒绝继续,转而大口的喘气。
    同样也在喘气的宁子羽情况似乎要比失血过多的宁子翼好上许多,如此脆弱到靡乱的宁子翼也是他第一次这麽清楚的看到过。扳过他比自己略高的头,紧贴著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和豔丽的蔚蓝双眸,宁子羽接吻吻红的唇微微一勾,刚才恶劣阴暗的心情似乎好了大半。
    光与影虽然相互吞噬,但有光之处必有影,两者根本密不可分,相生相连。
    富有技巧地调弄他敏感的喉结,略微强硬地让他转过身去而改为细吻他微微突出的背脊,上半身赤裸的紧贴引发酥麻的快感电流般朝下身传去,隔著一条半湿的裤子,修长的双手若有似无地在他前方的欲望处画圈抚弄,企图点燃他禁锢小心的情欲。
    前方被那样近乎残酷的技巧玩弄著,腰间抚弄的手和耳畔明显加重的呼吸让紧靠胸前的冰冷瓷壁都成了催情的道具,喉中发出沙哑低沈的呻吟,又被後方强伸入嘴里的手指堵在喉里。裤子被粗鲁地撕成两半,装饰性的扣子“叮叮叮”地掉在瓷砖地上,宁子翼含著嘴中的手指上轻轻一咬,“……羽,扯烂了我的裤子,一会儿我们怎麽回去?”
    身後人亲了亲他的耳朵,咬住他的耳垂轻声道,“好问题,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身体与身体的贴紧勾起双方最原始的亲昵与情欲,分开他正好及肩的乌黑卷发,露出洁白的後颈,宁子羽直接挑逗他欲望的右手不停,双唇在他後颈处深浅不一的吮吻,直到身下逐渐变烫的身体微颤,拍拍他的侧腰对他做出无言的邀请。
    分开他的臀,冷水刺激得身下人一颤,遂被宁子羽抱紧。手指借著冷水滑入他温暖的身体里,只进入了半个指头,身下人抠著墙上瓷砖的手和不断发抖的身体都在控诉著强行入侵的野蛮。手指一顿,宁子羽准备撤出去,却被冰凉的大手猛然摁住,原本低沈磁性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痛楚,“别管我,继续。”
    身後怪异的撕裂感是前方如何被安抚都无法转移的,体内手指的小心翼翼反而像件悬而未决的酷刑,宁子翼索性拉著他的手,让那根手指在自己的支配下大胆莽撞的拓展。
    “子翼……”
    紧窒温暖的体腔是和大理石般冰冷的表皮截然不同的天堂,光是手指,宁子羽就可以想象置身其中有多麽令人销魂。贴著他後背的前胸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战栗与体温,宁子羽扳过他的脸和他深吻,一面拉开他的手,顶开他修长的腿,往内一挺,把自己彻底地送进去。
    “唔……”
    括约肌向外扩张,仿佛已经被撕坏般的疼痛异常,宁子翼强行抬头结束了与宁子羽的深吻,一面一声不吭地抠死墙壁,喘息著平熄体内的炙痛与异样。
    “放松,子翼……放轻松……”
    同样痛苦的还有宁子羽,出乎意料的紧窒一面引诱他尽情占领,一面又让他不敢妄动,只能搂著宁子翼光裸的腰贴在他肩上喘息。
    “你……”
    深呼一口气,宁子翼捉起他的手安抚自己前方完全委靡的欲望,一面侧过头,竭力放松自己,“动吧……”
    得到赦令的青年并没有立刻律动,而是以高操的技巧调弄他前方的昂扬,将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到他颈上肩上。
    逐渐,当被强行插入的痛苦变得不是那麽令人无法忍受,起初忍痛的呻吟也变成带有欲望色彩的浊重呼吸,宁子羽才慢慢抽插,享受征服这个性感男人带来的全部乐趣。
    半小时後,一只洁白修长的大手拧上花洒开关,不顾白浊顺著大腿流出的狼狈,兀自返回仓库中剥下黑衣人的衣衫,随便套上自己的身体,又仔细将已经陷入昏迷的青年穿戴整齐,才吃力地抱起青年,走姿怪异地将他抱出仓库,抱入不远处停放的黑色法拉利里,绝尘而去。
    
    
    光线充足的房间因长时间拉上窗帘而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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