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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牢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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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只是觉得融不进集体。”
箫卓逸听了,笑:“就为这种小事伤脑筋?”
严文转头瞪了他一眼:“才不是什么小事呢!”接着又有些沮丧的说:“早知道就不来了,还不如留着精力好好工作……”
“如果只是工作我还不如让你在家里。”箫卓逸抬手揉乱了严文的脑袋,“别胡思乱想了,你才刚刚开学有的是时间融入这个班级不是吗?”嘴巴上这样安慰着,但实际上当箫卓逸在听完严文说
的一番话后心里竟觉得有一丝丝的愉悦,他知道这不正常但这不是他能够控制得了的——赶走所有爱他的人让他只能依靠自己。
此时,严文可不知道箫卓逸这些心思,在听了对方的话之后,他感觉到了心里的沉重感一下子去了不少,“恩也是,反正还有两年。”随即又想到,“额……那个我从明天开始可以自己步行去学校
吗?”
“理由是什么。”
“坐车的话才半个小时,我可以自己……”
“不行!”箫卓逸没等严文说完,一口拒绝了这个提议,原先带着一点点笑意的脸庞阴沉了下来。失
望的垂下眼帘,严文没敢再壮起胆子提这件事情,他不过是不想再麻烦对方罢了,但好像却
因此惹恼了对方。
严文很失落,整个晚上都一言不发,白嫩嫩的小脸苦巴巴的拉着,比晚餐时候吃的苦瓜还要苦上百倍。
“严少爷?”拉开主卧室的门,严峻眼尖的发现了穿着白色睡袍正往客房走去的严文,“现在都十二点了你明天该要上课的吧?”
严文苦着脸,一副懊恼的神色,“我现在就去睡觉啊。”
“可是……”指了指身后,“你不应该是这里过夜的吗?”难道吵架了?
严文怯怯的缩了下肩膀,“我今晚睡这里就可以了。”
“谁让你睡那里的?”在卧室里面听见对话的箫卓逸走了出来,目不斜视的看着严文,大有严文敢说是就立马冲过去将对方扛进卧室的意思。见箫卓逸出来,严文的身体更往客房里面缩,黑色
的眼眸像含着水一般带着润泽的光,衬得脸上的皮肤更加白皙。
“我没生气。”箫卓逸心口不一,严文吓的砰的一下关上了客房的房门。
“你去倒杯温牛奶上来。”话虽然是对着罗俊说的,但箫卓逸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那扇房门,平静的外表下翻滚着外人无法体会的情绪。
等罗俊走后,箫卓逸上前拧了一下房门的锁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被锁住了,“小文?”他让柔了语气,“我真没生气,你出来好不好?”不得不说此情此景颇点像童话故事里大灰狼引诱小白兔
的情形。
倒了杯温牛奶,罗俊步伐稳健的上了二楼,将手上盛满了牛奶的杯子一滴不漏的交到箫卓逸的手上,接着他看见箫卓逸又转身将牛奶拿到了严文跟前。
“喝了就睡觉吧。”
嘴巴有些微肿的严文:“恩。”
天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从几天前莫名其妙搬到了同一间卧室,再到刚刚打开门之后被箫卓逸推倒在墙上咬嘴巴,这是示好呢示好呢还是示好呢?因为想到自己之所以来到这里的原
因以及带着一点点想要报恩的心情,严文对箫卓逸的那个吻并没有半点拒绝的意思。
喝下牛奶,舔掉嘴巴上的白色圈圈,严文抬脚爬上大床中心,爬在上面如同踩上了天上的云朵一般,柔软的差点让人陷
进里面。箫卓逸眼神一暗,不自觉间竟伸手握住了严文的脚裸。
“什么事?”严文转头,无辜的问。箫卓逸收回手,紧了紧手指,淡淡的回答,“没事,很晚了睡觉吧。”说着,俯身下去,轻轻的在严文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很温情的一个晚安吻,严文抬起手摸了一下额头,脸颊跟开水沸腾了似的热了起来。
箫卓逸见状,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变得干燥的嘴唇,但最终还是抿了抿唇忍了下来——他可不能将严文吓跑了。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严文和箫卓逸的相处模式很奇怪,既不像主也不像仆,倒像是被主人圈养在华贵的笼子里的金丝雀,失去了自由却得到了想象不到的物质生活。严文对于箫卓逸的感情很复杂,他从来不是那种明明享受着一切却叫嚣着不稀罕的白眼狼,他感激箫卓逸对他的爱护以及体贴,即使原先的初衷并不是对方愿意的。
在权力金钱至上的社会里,失去了父母庇佑的严文从没有想过终会有一天会有人像他父母一样充当他的保护伞,就像从没想过箫卓逸会对他产生那一方面的心思。
当初严文被罗俊带来别墅的时候,他不是害怕不是不惶恐,只是面对着一群上门讨债的黑社会,巨大的金额令他更加宁愿面对未来的更多的未知数。然而柳暗花明,严文遇到了箫卓逸,他重再次拥有了曾经的富裕的物质生活。
失去自由对严文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以前在校期间他就不喜欢参与班级活动,更不喜欢下课后和同学们一起结伴去KTV唱歌或者喝酒,对他来说学校和家里永远都是一条平行线,从不会分割成了多边线,可是,今天他却破例了,为了那个曾经相熟的玩伴。
在课室里遇见姚泽时,严文表现的满吃惊的,毕竟他们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没想到再次见面一个成为了老师一个却还是学生。
“我听说……”姚泽轻轻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脸上带着淡淡的苦笑,“我回来的时候去找你了,但是他们告诉我你和你爸妈已经搬去别的地方了,恩……伯父伯母现在还好吗?”
严文:“……”
姚泽勾了勾唇笑了笑,抬手过去揉了一下严文的脑袋,“怎么了,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我会帮你的。”姚泽对严文之前的情况不怎么清楚,从国外回来的他听到的那些消息也是零零点点的并不完整,所以在问出这个问题后他丝毫没有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泽哥……”严文从一开始坐下位置后就低着头看着地面,好像那上面随时会长出一个金元宝,直到姚泽再次开口说话才把视线从那上面移开,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泽哥你去找我的时候,我家那间别墅里面住着别人吗?”
“恩,好像是一个单身男人,当时的态度也是蛮好的。”姚泽努力回忆了一下,接着,他转开了话题,起身走到严文身旁,“小文,如果有什么难事可以找我,无论如何我都可以帮你的。”
“不用了泽哥,我现在其实蛮好的。”
“你可别跟我客气,怎么说你也喊我一声哥的。”
“我没有跟你客气,我现在真的挺好的不骗你,不然我怎么可能还有这个时间和金钱来上学。”音乐系的学费以及日常花费要比其他的派系花钱的多,再看严文身上依旧一身名牌,怎么看也不像个落魄的公子哥。也因此,姚泽一下子就相信了严文的话,“也是,那今晚我买点水果和你回家去看看伯父伯母好不好?好几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伯父的厨艺还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好。”
姚泽的一句话重重地踩中了严文心底的痛处,只见他垂下眼帘,姣好的面容浮现出一抹令人心疼的悲伤,“我爸早不在了……”
“啊?”姚泽怔愣了下,显然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连普通安慰的话都说得不清不楚的,“伯父他怎么可能……”
“恩。”严文勉强的抬起头朝着姚泽笑了一笑,只是却比哭还难看。
姚泽一下子头脑发热,伸手过去将严文揽进了怀里,感觉到胸口的湿热,姚泽紧了紧手臂,“没事,哭一下就舒服多了。”
从很小的时候姚泽就听富人区里的小朋友们说严家的那位父亲是儿控一名,也许是因为自身家教的关系那时候他根本不相信,不相信会有父亲将儿子宠的那么厉害,直到后来,在他认识了严文之后他才算真正的明白了以前听到的那些传言根本没有一点掺假的水分。
严勇林对自己的儿子宠的那叫一个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只要自家儿子嚎上一声,哪怕让他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都二话不说!可是,就是这样疼爱儿子的一个父亲却早已经彻底的永远的离开了严文。
“好了好了。”姚泽一手拍抚着严文的后背,紧皱的眉宇间满是对这人的心疼。
过了一会,严文红着脸从姚泽怀里爬了出来擦掉脸上的泪珠,之后的视线一直不敢对上姚泽的眼睛。
姚泽转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宠溺的捋了几下严文的头发,“已经六点多了去吃饭吧?”
“不用了,我肚子不饿咕咕咕——”严文的肚子在他拒绝的时候很是配合的叫了几声。姚泽憋着笑挑了下眉头,恩了一声开玩笑道:“怕吃穷我?”
“不不不是。”严文此时只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真是太丢人了!
而另一边——
箫卓逸在接到司机老王找不到人的电话之后,立即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来来回回的在书房里走了几趟才摁响了罗俊的电话。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哪去了!”
“少爷我正在跟严小少爷的班主任借看选课表。”罗俊被搞得焦头烂额,以前在这个时候严文早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回去的车上了,怎么这会人就不见了呢!
箫卓逸压下心里紧张还有怒气,对着电话另一头的罗俊郑重其事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今天必须给我弄清楚小文跟了谁走了!”说完也不管那边罗俊如何保证,一手将通话掐断。
几分钟后,罗俊来了电话。
“查到了!是今天钢琴课的老师,据说是前几个月赶回国任教的,是……”
“是什么?”箫卓逸脸色阴沉,漆黑的眼眸滚动着某种名为不悦的情绪。罗俊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位老师曾经是罗切斯特大学东方人音乐学院的学生,而且还是严小少爷小时候的玩伴。”
箫卓逸安静的听着,嘴角隐隐浮现出一抹冷笑,他箫卓逸不管那人是严文的竹马还是恋人,只要是敢打他的人的注意他向来不会手软。
“恩,我知道了,你现在可以回来了,其他的今天晚上等他回来了再说。”
“是,少爷!”
回到家,严文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不对劲,佣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态度以及罗俊低着脑袋只看地板的模样,还有箫卓逸一直板着的脸,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无声的告诉着严文——今天的所有人都很不对劲!
这时候,箫卓逸从沙发上站了起身,脸上带着柔柔的笑意:“吃饭了吗?”
额……严文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眼睛瞄向站在箫卓逸身后的罗俊,求救的目光眨呀眨的往那边送。
“别看了。”忽然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箫卓逸恢复了之前的阴沉,走了上前,“去哪了?怎么没等老王去接你?”
“没去哪……”严文弱弱的回答,眼前突然多出的一片阴影令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生气起来的箫卓逸对于严文来说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
久等不到严文的回答,箫卓逸冷哼一声,于是严文感觉到自己在气势上又矮了一截,迫于心理上的压力,严文忍不住道:“我就跟泽哥出去吃饭而已……”
“泽哥?叫的
倒是亲密。”箫卓逸怒火更甚,比之前被隐瞒的时候还要生气。
“先生你怎么了?”严文感觉到了莫名其妙,殊不知这一叫却如同火烧焦油。
“啊——”
只听一声惊呼,站在箫卓逸身后的罗俊一个好奇,忍不住抬头朝着声源处望去。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严文忽然腾空而起,正被盛怒中的箫卓逸抱在了怀里,他惊呼一声,双手反条件的伸手紧箍着箫卓逸的后颈。
转眼间,箫卓逸带着怀里的人来到了卧室。
当臀尖触及到柔软的床被,严文迅速挣开了箫卓逸的怀抱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跪爬到了床边上,接着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仰着脑袋看着对方,漆黑的眼瞳倒映着箫卓逸的身影。他疑惑,他害怕
,这从他紧攥着被子的手就可以看的出来。
严文还年轻,根本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他就像一张白纸,心里想着什么都写在了上面。
箫卓逸冷冷一笑,心里最初的担忧早已经在时间的等待中转化为了怒火,但他仍然克制的住,“怎么跑那边去了也不怕摔到了。”
严文敛下眼眸没有回答,沉默的低着头重新爬了回去,脑袋上的头发跟着一荡一荡的,看起来特别的蓬软。箫卓逸看着心痒痒的,事实上也做出了反应,他伸出手揉了几下严文的脑袋,接着
放柔了语气:“怎么不说话了?”
“您不生气了?”严文用了敬语,可箫卓逸反而觉得很不高兴,嘴角堪堪扯出的笑容一下子收敛了回去。他以前怎么不觉得这些谓称听起来是那么的令人刺耳,但箫卓逸是何许人,他不愿意让
严文承受更多的惊吓,所以即使暗地里气的恨不得杀人泄愤,明面上还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我只是担心你。”他的手指穿过严文的发丝,温暖了那一丝丝的凉意。
见箫卓逸没有生气,严文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之前一下子竖立起来的隔墙瞬间坍塌,“我很久没有见到泽哥了一下子很高兴所以才忘记司机还在门口等我。”说到这,他突然跪立起来,面对面
的看着箫卓逸,紧张的解释:“我我并不是有意让他等我的。”
“恩我知道。”箫卓逸安抚似的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一招的严文瞬间红了脸,磕磕巴巴的请求着:“先生,我我以后可以和泽哥出……”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箫卓逸温柔的打断了严文的话,眼角带笑却未达眼底,“却不能太久,不然……”
不然什么,箫卓逸没明说,他止住了话题,低头亲了亲严文的嘴角。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
了,但严文仍然适应不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愿意,只是还有些害羞罢了。
不知是谁先开始,两个人最终抱成了一团滚在了大床上,箫卓逸翻身压住严文,卓越的吻技将严文吻的神魂颠倒,舒服的□一声一声的从嘴里溢出,沉溺在名为□的海洋中。
潮红着脸,严文半眯着眼看着箫卓逸替他□,闭上眼在失去了感官之后,那种被情潮淹没的感觉变得异常清晰。他感觉到了男人的手正温柔的抚摸着他硬挺的物事,掌心以及虎口带着的薄茧有些粗糙,但却带给他一种更加别样更加刺激的感受!
没几分钟严文射了出来,严格来讲除去了平时自己动手干活严文还是小处男一枚,如今假借他人的手替他手yin光想想就觉得激动,所以这一次严文免不了会比平时弄的时间快上几分钟。
箫卓逸的掌心挂着一滩明晃晃的白色水渍,他笑了笑。坏心眼的将手指上的白色液体抹在了尚且还沉浸在余韵当中的严文的唇边,脸颊等地方——无辜中平添了一抹妖冶。
箫卓逸只觉下腹一紧,□的物事又涨大了一圈。
严文茫然无措的看着箫卓逸,被咬肿的嘴唇微微的张开,他注意到了对方眼中的瞳眸变得更加深邃,如同行走在夜间的野兽带着凶狠的光,他有些瑟缩的往后挪动了一下。不想却被箫卓逸扣住了后脑勺,又开始了一番热切的亲吻。
“唔……”严文抗议了皱紧了眉,刚刚还稍微恢复白皙的面颊又有往晕红的趋势发展,他头脑发晕,恍惚间忍不住想道:“他这是要死了吧?完全呼吸不到一点空气。”
然而,幸好箫卓逸没有被□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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