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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 500卷-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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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井而死。武承嗣捞出尸体。在裙带上得到此诗,大怒,便暗示让人虚构罪状控告他,竟然在南市斩杀了乔知之,并没收了他的全部财产。


张易之兄弟
周张易之为控鹤监,弟昌宗为秘书监,昌仪为洛阳令。竞为豪侈。易之为大铁笼,置鹅鸭于其内,当中炭火,铜盆贮五味汁。鹅鸭绕火走,渴即饮汁,火炙痛旋转,表里皆熟,毛落尽,肉赤烘烘乃死。昌宗活系驴子小室内,炭火,置五味汁,如前法。昌仪取铁橛钉入地,缚狗四足于橛上,放鹰鹞,活按共肉食,肉尽而狗未死,号叫酸楚,不复忍听。易之曾过昌仪,忆马肠,仪取从骑,破肋取肠,良久方死。后诛易之、昌宗等,百姓脔割其肉,肥白如猪肪,煎炙而食。昌仪打双脚折,抉取心肝而后死。斩其首送都。时云狗马报。(出《朝野佥载》)
【译文】
周朝(武则天朝)时,张易之任控鹤监,他的弟弟昌宗任秘书书监、昌仪任洛阳县令。他们相互争比奢侈。张易之做了一个大铁笼子,把鹅鸭放在里边,在笼子当中烧炭火,又在一个铜盆内倒入五味汁,鹅鸭绕着炭火行走,烤得渴了就去喝五味汁,火烤的痛了自然会在里面转圈地跑,这样不多久表里都烤熟了,毛也会脱落于尽,直到肉被烤得赤烘烘的才死去。昌宗是把一头活驴拴在一个小屋子里,烘起炭火,再放一盆五味汁,方法与前边所讲的一样。昌仪是在地上钉上四个铁橛子,把狗的四只爪子绑在橛子上,然后放出鹰鹞,把狗按在下面吃它的活肉,把肉都吃尽了狗还没死,那狗的号叫声极为酸楚,让人再也不忍听下去。有一次张易之路过昌仪家,很想吃马肠,昌仪便牵来手下人的乘骑,破开马的肋骨取出肠子,过了很长时间马才死去。后来易之、昌宗等被诛杀,老百姓把他们的肉切成小块,那肉又肥又白就像猪的脂肪,被人们煎烤而吃掉。昌仪是先被打折了两个脚腕,再摘出他的心肝,之后才死去,然后砍下他的头送往京都。当时人们说这是他们残害那些狗和马的报应。


郝象贤
郝象贤,处俊孙也。武后宿怒其祖,戮及其孙。象贤临刑。极骂而死。自此法司恐是,将杀人,必先以木丸塞口,然后加刑。(出《谈宾录》)
【译文】
郝象贤,是郝处俊的孙子。武则天一向恨怒他的祖父,在惩处郝处俊的时候也边累到他的孙子。郝象贤在临刑时,破口大骂而死。自此,法司官怕再发生这样的事,每次在杀人的时候,一定要先用一个木球塞进犯人的嘴里,然后再行刑。


周兴
周秋官侍郎周兴推劾残忍,法外苦楚,无所不为,时人号〃牛头阿婆〃。百姓怨谤。兴乃榜门判曰:〃被造之人,问皆称枉。斩决之后,咸悉无言。〃(出《朝野佥载》)
【译文】
在武后称帝的周朝,秋官(刑部)侍郎周兴在审讯犯人的时候十分残忍。他在刑法之外又施用令犯人痛苦的各种手段,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当时人们称他为牛头阿婆。百姓对他极为怨恨,周兴就在他家的门上贴出告示写道:〃所有被审讯过的被告,只要询问都说冤枉;只有被杀了的人,才全都无话可说。〃


侯思止
周侍御史侯思止,醴泉卖饼食人也。罗告,准例酬五品。于上前索御史,上曰:〃卿不识字。〃对曰:〃獬豸岂识字,但为国触罪人而已。〃遂授之。凡推勘。杀戮甚众,更无余语。唯谓囚徒曰:〃不用你书言笔语,止还我白司马。若不肯来俊,即与你孟青。〃横遭苦楚,非命者不可胜数。白司马者,北邙山白司马坂也。来俊者,中丞来俊臣也。孟青者。将军孟青棒也。后坐私畜锦,朝堂决杀之。(出《朝野佥载》)
【译文】
武后称帝的周朝时,有个侍御史侯思止,他原来是醴泉县一个卖饼的。因他罗织罪名对别人进行了诬告,竟依照先例授予他五品官衔。他曾在皇帝面前请求给他御史之职,皇帝说:〃你不认识字。〃侯思止回答说:〃獬豸(传说的一种怪兽,要是两人打架,它可以识别出哪个是坏人并去顶他)哪里识字,可是它可以为了国家去用角顶那些罪人。〃于是皇帝授予他御史。每次审问案子,他都要杀死很多人。他从来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对囚徒说:〃不用你书言笔语,只还我白司马!若是不肯来俊,那就给你孟青!〃囚徒们个人惨遭痛苦,被他折磨死的不记其数。所谓白司马,是洛阳附近的北邙山白司马版(墓地);来俊,是指御史中丞来俊臣(是个极残忍的人);孟青,是指将军孟青使用过的木棒(曾用此棒杖杀过人)。后来因犯下私自积蓄锦缎之罪,朝廷判决他死刑而被杀掉。


来俊臣
来俊臣,雍人也。父操,松州长史。俊臣少诡谲无赖,反覆险诐,残忍荒慝,举世无比。则天朝,罗告诸王贵臣,授朝散大夫,拜侍御史,按制狱。少不会意者,必牵引之,前后坐族,(族字原缺。据明抄本补。)灭千余家。朝廷累息,无敢言者。道路以目。与侍御史王弘义、侯思止腹心。罗告衣冠。无间春夏。诛斩人不绝。时于丽景门内置制狱,亦号为新开门,但入新开门,百不全一。弘义戏谓丽景门为〃例竟门〃,言入此门例竟也。俊臣与其党朱南山等十余辈,造告密罗织经数十言,皆有条贯支节张本。布置事状由绪,令其党告之。或投匦以闻。则天多委俊臣按问。俊臣别造枷,号为〃突地吼〃。遭其枷者,轮转于地,斯须闷绝矣。又作枷有十,号棒名〃见即承〃。复有铁圈笼头,当讯囚,圈中下楔。其余名号数十,大略如此也。囚人无贵贱,必(必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先例枷棒于地,召囚前曰:〃此是作具。〃见之魂胆飞越,无不自诬者。则天重其爵赏以酬之,故更竞劝为酷矣!由是告密者之徒,纷然道路,名流伔俯,阅日而已。朝士因朝,默遭掩袭,至于族灭,与其家诀曰:〃不知重相见否。〃天授中,春官尚书狄仁杰、天官侍郎任令晖、文昌右丞卢献等(等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五人,并为其罗告。俊臣既以族人家为功,欲引人承反,乃奏请降敕。一问既承同首例,得减死,以胁仁杰等,令承反。杰款曰:〃大周革命,万物惟新,唐室旧臣,某从诛戮,反是实。〃俊臣乃少宽之。其判官王德寿谓杰曰:〃尚书事已尔,且得减死。寿今业已受驱策,意欲求少阶级,凭(凭原作冯,据明抄本改)尚书牵杨执柔可乎?〃杰曰:〃若之何?〃寿曰:〃尚书昔在春官,执柔任某司员外,引之可也。〃杰曰:〃皇天厚土,遣狄仁杰行此事耶!〃以头触柱,血流被面。德寿惧而谢焉。仁杰既承反,所司待日行刑,不复严防,得凭首(明抄本首作守)者求笔砚。折被头帛书之,叙冤苦,置于绵衣中。遣谓德寿曰:〃时方热。请赴家人去其绵。〃德寿不复疑也。家人得衣中书,杰子光远持之称变,得召见。则天览之惘然,召问俊臣曰:〃卿言仁杰等承反,今其子弟讼冤何也?〃俊臣曰:〃此等何能自伏其罪。臣寝处之甚安,亦不去其巾带,则天令通事舍人周琳往视之。俊臣遂命狱人,令假杰等巾带,行立于西,命綝视之。惧俊臣,莫敢西顾,但视东唯诺而已。俊臣令綝少留,附进状。乃令判官妄为杰等作谢死表,代署而进之。凤阁侍郎乐思诲男,年八九岁。其家已族,且隶于司农,上变得召见,言俊臣等苛毒,愿陛下假条反状以付之,无大小皆如状矣。则天意少解,乃召见杰等曰:〃卿承反何也?〃杰等曰:〃向不承,已死于枷棒矣!〃则天曰:〃何为作谢死表?〃杰等曰:〃无〃。因以表示之,乃知其代署,因释此五家。俊臣复奏大将军张乾(旧唐书来俊臣传乾作虔)勖,大将军给使范云仙,于洛阳(阳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牧院。虔勖等(虔勖等三字原空缺,据旧唐书来俊臣传补)不堪苦,自讼于国有功,言辞颇厉。俊臣命卫士乱刀斫杀之;云仙亦言历事先朝,称使司冤苦,俊臣命截去其舌。士庶破胆,无敢言者。俊臣累坐赃,出同州参军,逼夺同列参军妻,仍辱其母,莫敢言者。寻授河南尉,累迁太仆卿。则天赐其奴婢十人,当授于司农。时西番酋长大将军斛瑟罗,家有细婢善歌舞。俊臣且止司农赐,令其党罗告斛瑟罗反,将图其婢。诸酋长诣阙,割耳剺面,讼冤者数十人,乃得不族。时綦连耀与刘思礼等有议,长安尉吉顼知之,以语俊臣。俊臣发之,连坐族者数十。俊臣恃擅其功,复罗遘顼。顼得召见庭诉,仅而免。俊臣先逼取(逼取原作遭安,据明抄本改)太原王庆诜(诜原作说。据明抄本改。)女。俊臣素与河东卫遂忠有旧。忠名行虽不著,然好学,有词辨,酒酣诣俊臣。俊臣方与妻族宴集,应门者妄云已出矣。遂忠知妄,入其家,慢骂辱之。俊臣耻其亲族,命殴击反接。既而免之,自此构隙。俊臣将罗告武氏诸伪王及太平公主、张易之等,遂忠发之。则天屡保持,而诸武及公主可惧,共毁之,乃弃市。国人无少长皆怨恨,竞剐其肉。斯须而尽。则天觉悟,降敕曰:〃来俊臣,闾巷小人,轻险有素,以其颇申仭兀蔽轿繗E诚。诸王等磐石宗枝,必期毁败。南北衙文武将相。咸拟倾危,宜加赤族之诛,以雪苍生之愤。〃既族之,无问士庶男女,相庆于道路。咸曰:〃自此后卧,乃背得著床,不尔,朝不谋夕矣!〃(出《御史台记》)


【译文】
来俊臣,雍州人,父亲来操,曾任松州长史。来俊臣从少年时起就是个诡谲奸诈、反复无常、凶险邪恶、残忍荒唐而且举世无双的家伙。在武则天朝,由于他罗织罪名,诬告陷害各亲王大臣,被授予朝散大夫。并授予他侍御史之职。在审理皇帝交办的案子时,凡有不合他心意的,便对犯罪人实行株连,长幼都要坐连其族,一杀就是千余家。满朝文武大臣只是长叹,没有敢说话的。人们更慑于当时的暴政,敢怒而不敢言。他与自己的亲信侍御史王弘义、侯恩止一起,专诬告那些士大夫们,不论是春季夏季,杀人不断。当时在丽景门内设置了监狱,丽景门也叫做新开门,只要进入新开门,一百人里也难活下来一个人。王弘义则把丽景门戏称为例竟门,意思是说凡是进入此门的人,小命都得完蛋。来俊臣还与他的党羽朱南山等十几个人,编制一篇《告密罗织经》,共有几千字,都是预先有系统地按内容分例成细目,还要布置怎样罗织犯罪人的事实和缘由,命令他的党羽照此去告发,有时也把密告信投于匦院而让皇帝知道,这种案子武则天多是委派来俊臣去审理。来俊臣另外制造了一种刑具,叫做〃突地吼〃,凡是上了这种突地吼枷的,都要在地上不住地转圈,很快便会晕倒。他又制造了十几个枷,称名为〃见即承〃。还有〃铁圈笼头〃,当审讯囚犯时,在圈中加上楔子。其余还有各种名号的刑具数十种,大致都是如此。囚犯不分其原来的身份贵贱,一律是先把枷棒放在地上,再把他叫到跟前对他说:〃这就是刑具!〃见到刑具的人立即魂飞魄散,无不自己诬陷自己的。而武则天又以高官厚禄给予重赏,因此他们争比看谁更为残酷。因而告密的人,在大街上纷然皆是,因而名流们在世短暂,出了名仅可经历几日而已。朝官们因为要去上朝,不定何时便会遭到袭击,一旦被抓走便可能落得全家族被杀的结果。因此在与家人告别时便说:〃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相见?〃天授年间,春官(礼部)尚书狄仁杰、天官(吏部)侍郎任令晖、文昌(尚书省)右丞卢献等五人,一起被他们诬告,来俊臣既然是以灭族而为功业的,他自然就想要引导人家接受自己犯了反叛的罪名。他都是先奏请皇帝下令,再拿着皇上的敕书一审问他们就会承认自己的罪行,因为这样还可以得到减免其他族人死罪的结果。来俊臣便以此办法来威胁狄仁杰等,让他们承认犯有反叛罪,狄仁杰诚恳地说道:〃大周朝革命,万事维新,唐室的旧臣,甘愿听从诛杀。反叛是事实。〃来俊臣才稍微从宽处置。〃判官王德寿对狄杰仁说:〃尚书的事就算过去,并且能得到减免死罪的判决。我今天也是受人驱使,只是想求得少爬些台阶,想凭借尚书来牵连杨执柔可以吗?〃狄仁杰道:〃要我怎么办?〃王德寿说:〃尚书从前在礼部,而杨执柔在礼部任某司的员外,你来牵连他一下还是完全可以的。〃狄仁杰道:〃皇天后土(地神)啊,竟然让我狄仁杰干这种事!〃随后一头撞在柱子上,鲜血覆盖了他的脸颊,王德寿十分恐惧而告辞。狄仁杰既然已承认自己犯了反叛罪,主管部门只是等待行刑的日期了,因此对他不再严防。他从看守者那里借得笔砚,又扯了一块头巾在上面书写起来,述说了自己的冤枉和遭受的痛苦,然后藏在绵衣内。他叫人告诉王德寿说:〃现在天很热了,请通知家人来把我的绵衣取走。〃王德寿已不再怀疑他了。家人得到了绵衣中的书信,仁杰的儿子光远拿着信说事情肯定会发生变化。他得到了召见,武则天看过信后有些不知所以,便把来俊臣叫来问道:〃你说仁杰等已承认犯了反判罪,那为什么今天他儿子又来诉冤呢?〃来俊臣道:〃这样的人哪肯服罪呢?臣让他坐卧息休得十分安稳,甚至连他们的头巾衣带也未去掉。〃武则天命令通事舍人周琳去视察,来俊臣叫狱卒把巾、带借给狄仁杰,并让他在西则随便行走站立,让周琳观看。周琳惧怕来俊臣,不敢向西看,只望着东面唯唯诺诺地答应而已。来俊臣让周琳暂且留步,要让他给捎去一份文状。于是他命令判官假冒狄仁杰等写了一份谢死表,代替他进呈给皇帝。凤阁(中书省)侍郎乐思诲的儿子,八九岁时,他的家遭灭族祸,现在司农寺暂为差役,皇帝对他家过去的事改变了看法而得到召见,他向武则天讲述了来俊臣如何苛刻狠毒,希望陛下把那些称反叛的假状子一一加以符合对照,结果不分大人小孩所有状子都是一个样,武则天心里不解其意,于是召见狄仁杰等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承认反叛呢?〃狄仁杰等回答说:〃假如不承认,早死在枷棒下了。〃武则天又问:〃为什么要写谢死表呢?〃狄仁杰等答道:〃没有写过。〃武则天拿出谢死表让他们看,才知道那是别人背着他们代写的,于是释放了这五家。来俊臣还诬告过大将军张虔勖、大将军给使范云仙,在洛阳州官署里,虔勖等不堪忍受痛苦,自诉对于国家有功,义正严辞,来俊臣竟命令卫士把他乱刀砍死。范云仙也陈述自己一生服务于先朝,声言司法官对他惩治的冤枉和痛苦,来俊臣下令割去了他的舌头。士子和庶民见此都吓破了胆,没有敢说话的。来俊臣屡犯贪赃罪,被贬到同州任参军,在那里他曾强夺一个参军同僚的妻子,并污辱了他的母亲,也没有敢说话的。不久又授予他河南县尉,一直升任为太仆卿。武则天曾赐给他十个婢女。那还是在他刚刚被授予司农卿的时候。此时西番酋长大将军斛瑟罗的家中有小婢能歌善舞,而来俊臣只有在司农卿时赐予的一般婢奴,于是就让他的党羽诬告斛瑟罗谋反,用意是想要谋取他的婢女。后来各酋长来到朝廷,他们个个割耳破面,来诉冤的有数十人,因而才没有获灭族罪。那时綦连耀与刘思礼等对朝廷有些议论,长安县尉吉顼知道这件事,便告诉了来俊臣。来俊臣告发了此事,有数十人受到牵连而被灭族。来俊臣仗势想要独揽此功,又对吉顼罗织罪名,后来吉顼得到召见而在朝廷作了诉讼,唯有他幸免。来俊臣威逼强娶了太原王庆诜的女儿。来俊臣平素与河东卫遂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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