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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误入梁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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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凉说,“于彤你说的字条可在手?”
  于彤犹豫地说,“梁公子,这……”
  “没有拿到?也无妨。”
  “不是,是这字条……”他反常的支吾了一阵。
  王蓝田被勾起好 
 23、谁是黑手(三) 。。。 
 
 
  奇,竖起耳朵,伸长了脖子往那探头。
  梁凉也不催促,静静等着他自己说出来。
  于彤下了决定,一狠心将字条从袖口抽出,在梁凉面前展开。
  
  王蓝田伸长了脖子也没看见上面写了些什么,梁凉却是一怔,半响没说话,眼光游移,落到窗外的亭亭玉树上看了很久。
  半响于彤打破了沉默,“梁公子也看出来了吧,这字条上的字迹十分打眼,你与我家公子要好,平日都是同起同座,对他的字想必很是熟悉,依于彤来看,这字条……确实像是他的手笔。”他垂下头。
  
  自窃金事件后马文才不知所踪,他并未回到居室,于彤也称没有见到他,那么他究竟去了何处?
  那字形确如于彤所说,是梁凉眼熟见惯了的马文才的草书,那龙飞凤舞的写意潇洒,真是出自他之手?
  马文才,竟然……是你吗?
  
  于彤勉强说,“其实也不一定是公子……”说了这话连他自己都无法接下去便默默闭了口。
  王蓝田索性接过字条一看,皱起了眉,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
  梁凉未注意到他的变化,犹在沉思疑犯身份。
  他抬头看了看夜空,又是一天过去了,离大限还有两天,或者说只有两天,他要如何入手,也许真要从那个人开始了,无论如何,他要先找到那个人。
  理清了头绪,他微微一笑,回头对于彤说,“我们重新梳理一遍,我们似乎遗落了什么,且去赵元发现金子的当场查看一番,也许还能找到新的线索,于彤,你领路吧。”两人一道往房门外走,王蓝田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
  发现那锭金子便是在梁凉种植的那片小竹林里,于彤指了指位置,“赵元带我来这里查看过,并无异样。”
  
  王蓝田凉嗖嗖说了一句,“你们这样是查不出什么来的。”
  “那依你之见?”梁凉挑眉。
  “呐,”他用视线瞟了瞟梁凉收起折在袖子里的字条,“谜底不就在这吗?你们偏要舍近求远。”
  梁凉道,“这点我自然知道,只是现下证据不足,光凭这纸条也不能指认谁是窃金者,此事还需斟酌。”
  “好,你要斟酌我也不拦你。”蓝田童鞋一副无所谓状。
  
  梁凉转头对于彤说,“夜深了于彤你先回去罢,这里我自己来查,况马文才是你的主子,这事本不该叫你来查,不是我不信你,这里面牵扯过深,现在手头的证据又指向他,若真是他所为,你也不好相帮。”
  于彤低下头,喃喃道,“梁公子,于彤……”
  “你去吧,以后此事你不要插手,我不会怪你。毕竟,该避嫌的还是要避嫌。”
  于彤站定没有动。
  
  梁凉又说,“此事可大可小,我不想你也被牵扯其 
 23、谁是黑手(三) 。。。 
 
 
  中,快去吧,找到你家公子,然后转告他……”他顿了顿,叹一声,“算了,也没什么,你去吧。”
  于彤应了一声,刚迈了一步便僵硬了。他缓缓回头。
  
  竹林入口处隐隐约约走来一个人,袖袍飘舞,衣带当风,他出声道,“你们不必找了,我便在此。”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是谁?能猜到吗?




24

24、谁是黑手(四) 。。。 
 
 
  那人出声道,“不必找了,我便在此。”
  
  梁凉闻言回头,顿时楞在那里,只恍惚见那人向他走来,他喃喃念道,“马文才,你……”
  马公子淡淡道,“梁凉,告诉我,你现在是在疑心我?”
  
  梁凉说不出心中瞬间升起的胆怯从何而来,只是面对马文才轻声的质问;竟有些压迫。
  马文才并没有动,只是无言的看着他,一直看到他心里发冷,那双眼睛太冷清,“你信不过我?”
  
  梁凉低头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马文才并没有看他,而是看着远方,“我们的交情不值得你信任?”
  
  梁凉猛的抬头,“没有,我没有这么想。”
  “你没有怀疑我?”
  梁凉说不出话来。
  “你们似乎遗漏了一人。”
  梁凉目光闪了闪,“你是说?”
  “盘点金子的时候,还有一个人不在场。”
  “那人是……”于彤发问,他记得当时尼山的学子全部到场,不该有漏网之鱼才对。
  
  马文才笑的意味深长,并不回答,而是对梁凉道,“字条给我。”
  梁凉犹豫了,马文才笑了,摆摆手,“你一定在想我为何会知道字条的存在?我是不是想销毁证据?对吗?”
  众人没有说话。
  
  “其实我一早便在追查,从我在山长宣布事情后便开始起疑,之所以不出现当然是为了要那个躲在幕后的人放松戒备,露出马脚,我们才好行事。”
  “抱歉,字条我不能给你,”梁凉摇头,“单凭你的片面之词,如何叫我取信,何以见得你不是那个人?”
  
  马文才叹息一声,“也罢,我不看就是了。”
  梁凉听了不说话,马文才忽然笑了,很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梁凉,我记得书院不到百里处有个枕霞阁,你不妨去看看。”
  说完便先行去了。
  
  梁凉楞了楞,脸上烧起来,那枕霞阁不用说是浪荡子留连之所,马文才这话是……
  等他领悟过来天色不早了,他选了白马良驹亲自去了,一切准备好便只剩下等待,静静的等待。
  
  这样过了一天,事情没有什么进展,这日是三日之期的最后一日。
  梁凉刚伸了个懒腰,门外一位客人不请自来。
  
  梁凉慢慢穿衣,束了发,上前开门,他倚在门边,看见来客是谁也并不惊讶,笑了笑说,”习远,我知道你会来。”
  习远道,“今日是第三日。”
  “我知道。”
  “你的疑问已解开?”
  “不,线索断了。”
  “你的模样并不惊慌,梁凉,你是否抱着侥幸的心态,山长虽然不随意体罚学子,说出的话是断不能收回的,你可明白?”
  “自然明白。”
  “你并没有来找我,我记得我说过我可以帮助你。”
  “梁凉没有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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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梁凉也相信自己,这件事梁凉并不胆怯。”
  “我知你不是个胆怯的人,只是时间紧迫……”
  梁凉说,“习远,我心里有数的,那个人,耐不住的,我只是在等待,等待他……自己露出马脚。”
  “那人是谁,你心里有谱了?”
  梁凉会心一笑,却未说话。
  
  “我明白,这事我不便过问,在真相大白前,任何人都有嫌疑,如此,我便告辞了。”
  他说完回身走了,梁凉送他出了院子,望着他离开的身影发了会呆。
  其实这件事他并无太大把握,虽然安排了人选,不知能否骗过那个人,无论如何,他不能叫别人看出他的情绪,他只能赌一把,他不怕那三十杖责,也不怕被逐出尼山,出了尼山他可以继续漂流,不过是换个地方停泊,只要不是那个叫他窒息的红墙绿瓦,没有什么不能忍受,他却忽然犹豫了,在想到那个人的时候莫名的呼吸停顿,心口发紧,他有了牵挂,便不能潇洒,尽管想大声发笑,骗不过自己的心。
  
  院外忽然吵嚷的厉害,不知书院里又出了什么新奇事,正好于彤端着白粥而来,他好奇之下问了声,于彤答道,“书院外面来了个女子,听人说是枕霞阁的姑娘,似乎是来找我们书院一个学子的。现下外头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公子也要去看看吗?”
  梁凉心念一动,忽然想起一人来,眼睛微微一弯,“自然,于彤,你同我一起吧,依我看,这事有趣的很。”
  
  一到书院门口,果然黑压压围了一堆人,不得不感叹八卦力量的强大,它在男性群体中同样适用。
  被圈在中间的书生一脸怒容,指着他身前哭诉的女子大骂,甩手就给了那女子一耳光。这人却是秦京生,真叫人讶然。
  
  被甩了耳光的女子泪光点点,楚楚动人,白皙的脸庞印上了五指红痕,哭道,“想不到你这样狠心,不肯认我便罢,竟连我肚里的孩儿也全然否定,可怜我的孩子注定没有父亲,不如死了算了。”
  
  “你这疯女人莫要污蔑我,我堂堂尼山学生,怎么会和你这种女子厮混,快滚,这里可是读书圣地,岂是你这风尘女子来的?”秦京生满脸不耐。
  那女子满脸的泪痕,捂着脸痛苦,“我污蔑你?我就是个风尘女子又如何?当初你来枕霞阁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什么爱我,为我赎身都是谎言吗?我如烟一向是卖艺不卖身的,怎么就委身于你,都说男人是虎狼,我今日才算明白。既已有了你的骨肉,我便想随你去了,你却弃我于不顾,半年以来将我抛在脑后,我若不来找你,你可彻底把我忘了,好另结新欢,是与不是?既如此,我不如死了罢了,也省得活在世上遭人嫌。”
  
  那女子哭完便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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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的石狮子上撞,众人刚听完她一番恸哭还未反应过来,哪里猜到她会有此举,眼见那女子要撞上了纷纷闭上眼不忍看。
  却没有听到预料中的碰的一声,疑惑地张开眼,只见马文才立在石狮子前,微皱着眉。
  那女子一撞不成,又哭了起来。
  
  梁凉本想上前,马文才的目光正转过来,他在看着他,梁凉便觉得自己像个木偶般动弹不得,直到马文才撇过脸看那女子,他才想起自己该做的事。
  调整下心态,他走过去,俯身扶起那女子,温声道,“死亡并不能解决问题,若单是你寻死,那没什么,我不拦你。”此言一出,学子一片纷乱,纷纷指责梁凉冷血。
  
  对那些言语攻击梁凉毫不理会,他接着说,“只是你肚中还有一个孩子,他愿不愿意死,你问过他没有,还未见过人世间的第一缕阳光,他是否甘心?即使你是他母亲,也没有权利扼杀他的生存权。”
  
  女子渐渐止了抽泣,仰起脸来,“公子不是他,怎知他就愿意来到人世,依奴家看,有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父亲,不如死了的好。”
  如烟说出这句话,秦京生的脸色顿时青紫一片,眼神都带着杀气,像是要将她吞了一般。
  
  梁凉看在眼中,暗笑鱼儿上钩。
  “我并不认为我尼山学院的精英中有这样的虎狼之辈,你指认秦京生是那薄幸郎,可有证据?”
  如烟缓了泪意,取出帕子抹了抹眼角,“奴家自然有,否则便不会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各位,偶拖了一章,谜底要明天才能揭晓,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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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鱼儿上钩 。。。 
 
 
  如烟缓了泪意,取出帕子抹了抹眼角,“奴家自然有,否则便不会来了。”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
  
  展开一看,是一本诗词本,翻开是数篇浓情蜜意的艳词。那秦京生自负才子之名,写的一手妙字,擅长临摹,故写了数首诗词以示风流。
  只见封页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情赠佳人。
  
  秦京生脸都青了,梁凉撇了他一眼,照着诗文念开:
  “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他念一句,同时看了秦京生一眼,无视他森然的目光,继续往下念:
  “帘外轱辘声,敛眉含笑惊。”
  “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
  
  他念到这里顿了顿,果然秦京生皱了皱眉,“你念错了,分明是‘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我的水准不至于错得这么离谱。”
  梁凉抚掌而笑,“也罢,你承认便罢,这诗是你所录,是否?”
  
  秦京生道,“这又如何,就算是我所作,能说明什么?”
  “当然能,你敢不敢拿你日常的字过来与我比照。”
  秦京生脸色大变,“你……”
  
  梁凉转头对于彤说了一句什么,于彤点头,呈上一卷书页。
  梁凉握在手中,微微笑了,“秦京生,若我没记错,这是当初你进尼山书院时,山长给你出的考卷,上面是你所答之题,我研究过你近来的笔墨变化,与你当初所答之题的字迹不尽相同,这说明什么?”
  
  梁凉的笑意渐渐深了,马文才甚至看到他眼里那抹闪耀的晨光,比他见过的任何星辰都要耀眼,都要美,他不禁有瞬间的怔忪。
  只听得梁凉说,“你擅长临摹,可以写出不同的字形变化,而你特意隐藏,秦京生,你为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秦京生自然反击,“这是我个人的书法练习,我想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若你没有将他用在某些不见人的地方,我自然不会来质问你。”
  秦京生还欲说些什么,那女子抱住他的腿哭个不住,秦京生欲甩开她,无奈众目睽睽之下只得收敛。
  
  “金子是你偷的吧,你一方面冒充马文才的字迹写字条骗赵元去竹林,引开别人的视线,然后偷偷摸进我的院落藏金,为了陷害我你可费了不少心思,我说的对不对?”
  秦京生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仍强撑说,“你这是污蔑,单凭几首诗词就认定是我?我为什么要做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又拿不到金子。”
  “说的好,我要说的便是这事。”梁凉拍拍手,有人抬着一个小红木箱子上前,放下便退下了。
  箱子一打开,是黄橙橙的一片,整整五百两金。
  
  秦京生心头剧震,眼瞪的发直。
  众人满面疑惑,“这金子不是在山长那 
 25、鱼儿上钩 。。。 
 
 
  里吗?怎么到了这里?”
  
  梁凉解释说,“那日我看着那金子觉得古怪,私底下找山长解我惑,经仔细查看一番才发现那是巧制的石雕染就,由于染得十分均匀上色,我们一时半会没有分辨出。之所以没有公布,也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怀疑那人将金子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一搜之下便找了出来,他藏得纵好,也骗不过我们。”
  
  众人问,“你是何时怀疑他的,怎么没一点风声?”
  “这事自然要保密,其实那日山长训话的时候我看着他神色便觉得有古怪,先前他嚷的很大声后来却不见了身影,就是要制造不在场证据,让我们以为他一直没有离开过,秦京生,我说的对不对?”
  
  这时风向马上转了,有人嚷道,“秦京生,真看不出竟是你,你这一手够黑的,陷害了梁凉,自己坐享黄金,真当我们是傻子啊!”
  秦京生脸色很难看,阴沉的说,“你是怎么发现的,我明明藏得很隐蔽。不可能有人会去那里的。”
  
  “你的确藏得隐蔽,所以我翻了很多地方。”他断了下,说,“所以我……并没有找到。抱歉让你失望了。”
  “那这箱金子是……”众人忙问。
  
  梁凉但笑不语。
  秦京生猛的回过味来,恨声道,“梁凉,你诈我!”
  众人纷纷哦了一声,也明白过来。
  
  秦京生恨的不行,梁凉笑的越发灿烂,他说,“秦京生,我原本也没有把握,老实说我还真没找到什么证据,因为你心虚,才露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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