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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误入梁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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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重生之误入梁祝》作者:无银(17KVIP完结)
文案:
梁凉意外穿到梁祝的世界,成了晋朝的七皇子,因缘际遇下进入尼山,遇见了君子谦谦的马文才,并为之惊艳,不巧招惹了貌似形象猥琐的王蓝田,他的尼山求学之路能顺利开展?
梁祝的悲剧是否会因这蝴蝶效应而彻底扭转?
梁凉能否达成所愿?是大梦一场空还是携手同归?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梁凉 ┃ 配角:马文才,苏寻,王蓝田,习远 ┃ 其它:梁祝同人,穿越,耽美
1、生于帝王家 。。。
马文才曾问,“梁凉,你这一生最后悔的是什么事?”
梁凉歪头想了想,枕在他肩上,深深闭上眼,“遇到你,与你相爱。”
马文才跟着叹息,抓紧他的手说, “梁凉,你已无法回头。”
梁凉点头,“你说的对,前事不可追,我无法回头,你呢,还在想你的英台?”
话一出口被人恶狠狠的堵住,封的牢牢的,肇事者吐出恶狠狠的话语, “梁凉,我真笨,我不该问你。你就死心吧……”
梁凉眼睫乱颤,朦胧中似乎见到一个优美的剪影,身姿优美,眉目如画,正向他缓缓走来……
故事的开始其实很简单。古老的桥段,上演永不言倦的传奇故事。花红柳绿,细雨霏霏,漫步烟雨中,正是初遇的好时节。
到底春寒料峭,进城的时候没多久便下起了大雨,起先细雨蒙蒙飘到脸颊,漫步而行倒是颇诗意,谁想这天气说变就变,那雨一下子从绵绵细雨化作倾盆瀑布,当然其实没这么夸张,总之我被淋湿了全身无处换衣便是。湿衣服紧贴在身上那种难受劲我是记忆尤深。
前世我便是个出门不带伞的,总嫌着麻烦,那时刚下课,准备骑单车回家的时候这雨就哗啦啦下来了,我那时急着回去,仗着年轻就把自己当金刚,想也没想就骑着车冲出去了,那雨密密麻麻的打在身上都麻,愣是冲的我睁不开眼睛,拼命睁大眼看清路,路面滑的很,雾蒙蒙一片,眼睛睁得酸涩不已,雨水冲进去有火辣辣的痛。
后来的事,模糊了,只记得我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前方雾蒙蒙的一片空白,车子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哗地翻了,我下意识护住头部,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张开手,我茫然的看着自己呈透明状态的手掌,眼前场景不断变化,再看时却是一道宫墙,红墙绿瓦,忙成一团的宫婢太监来回穿梭,半响后只听到一阵响亮的婴孩哭声,有婢女欢呼,“生了,生了,恭喜娘娘,是位小皇子,娘娘福泽深厚,恩宠绵长。”
此后的生活,说是大梦一场也不为过。
我摇摇头,揉揉眼睛,雨水沾湿了双目,有些分不清道路,摸了把额前,一把雨水蜿蜒而下,察看了衣衫,已经湿了大半,放眼望去,街上行人匆匆过往,皆是路人。
“卖伞喽!正宗的江南织造出品,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哦。”那边有小贩在叫嚷。我快步走过去,“小哥,这伞怎么卖?”
“五两银子,客官您来一把吧。”伞贩热情的招呼,“您看这大雨天的,可别淋坏了身子。”
我打个哆嗦,“五两银子?你不如去抢!”五文钱还差不多。
那小贩一听,板起脸来,口气强
1、生于帝王家 。。。
硬,“您爱要不要,这下雨天,买的人可多着,不买就边上让让,不要妨碍我做生意。”
我被推的往后退了一步,气的直打哆嗦,雨水滑进衣领里,冰凉彻骨。很快后面有客人挤上来,不要钱似地一个接一个抢货。
我只得避到一边屋檐下,眼看越下越大,没完没了,心里烦闷的很,这下下去恐怕天黑都到不了那地方。
忽然眼中瞥见一抹淡淡的身影,顿时被吸引了视线。只见那人漫步在这烟雨中,身姿挺拔修长,闲适飘逸,他手中执着一柄纸伞,淡淡隔绝了喧嚣纷扰,自成一个世界,远远望去那一抹浅绿清新灵动,就如同江南诗画中走出来的神仙人物,现下那人正向这边行来,我心中一动,便追上前,假意看不清前方的路直直撞上去,由于力道过大,身体斜斜的倒了过去,那人眼疾手快伸手扶我,我装虚弱软软倒下去,只听那人一声轻叹,声音说不出的清朗动听,“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呵呵傻笑,挣扎着要爬起来,突然哎呦一声捂着膝盖蹲下去,神情痛苦非常。
“公子你怎么了?是在下方才撞到哪了吗?”
“不关公子的事,是我的老毛病发作了,骨风湿,这雨天出门,免不了这个,不要紧,我习惯了,就是疼疼过去了,只是现下有件事要办,耽搁不得,哎!”
“公子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一手抚着膝盖处抚摸,吃力的说,“今日我要去尼山书院报到,不巧天公不作美,遇到这种下雨天,出门的时候又忘了带伞,只得淋了一路,这风湿的毛病复发,真当不好办了。”
“这没什么,说来也巧,在下也正要去尼山书院,正好与公子同去,好有个照应。”
“是这样吗?那真是谢谢你了。”我连连做谢,原本想借他伞一用,送我到地方就是了,正巧两人竟是殊途同归,却是巧的很,我大感幸运,抬起头细细打量眼前这位书生模样的公子。却见他眉目如画,两道剑眉斜飞入鬓,平添英气十足,倒不像是一般的文弱书生。
“公子不必客气。”他淡淡笑了,嘴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我晃了下脑袋,不知怎么有点头晕。眼睛死死盯着伞檐处,看那里的雨水聚拢滑落,滴滴答答。
一股冷风吹过,淅淅沥沥,伞外的世界一片空茫,由于两人共伞,为了不让雨淋到,两人不可避免靠在一起,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温暖的呼吸,安稳的心跳,心中涌起一阵淡淡的暖意。他倒颇为照顾我,伞有大半都是往我这倾斜,他自己肯定被淋湿了不少,我有些过意不去,说是风湿怕雨倒不是完全骗他,我前世常常淋雨就
1、生于帝王家 。。。
落下了这个毛病,一到下雨天就疼得头皮发麻,腿脚很不灵便,只是现下不同往日,换了个身体罢了。
初来咋到我不是不惊异的,被人包在锦缎里抱来抱去,张开眼能看到的就眼前的一方小小天地,抬起手脚细看是出乎意料的柔软与小巧,那时候真的被惊住了,我像所有刚临世的小孩子那般,哇哇的大哭,哭声响彻整座宫殿。后来便是日日夜夜的吃了睡睡了吃,我看着自己的小身体慢慢长大,周围一张张关怀的脸逐渐淡去,成为朦胧的影子,在我的记忆里不留踪迹,印象中那个穿着明黄身影的人我只见着几次,没有太大印象,这个人身上的气息我并不喜欢,权谋争斗那些东西天生就不适合我,我没有那种野心,所以我一直很沉默,渐渐被冷落,被遗忘。
直到有一天我提出要自己出去读书,那个人并没有反对,只吩咐我在外多加小心,我很轻易出了这座宫廷,走向向往已久的民间生活,直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踌躇已久的事来的这样容易。
游历了无数苏杭美景,无意中听说杭州有个名为尼山的书院正在大肆招生,我便顺理成章来了这里,只是想不到偏巧赶上这样一场大雨被阻了道路。
“到了,就是这里。”有人在我耳边轻声道,肩膀上正搭着只手,我回过神来,大门正中央牌匾处正刻着几个大字,“尼山书院。”
我正要说些什么,那人却道有事要办不能相陪,便将伞塞给我往另一边去了,我手中握着那柄伞呆呆望着他的身影,忽然想到一件事,我好像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把伞塞给我做什么?还有我怎么还他?正欲大步追上,那抹浅浅的绿色身影已消失在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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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入尼山书院 。。。
我推开窗户,外面是连绵不绝的阴雨,这雨已经下了一天一夜,没有要停歇的意思。院子外头栽着几株竹子,亭亭玉立,郁郁青青,竹枝被雨滴打湿了,浸在雨水中,泛着新鲜翠绿的色泽,从远处看来,似垂挂着一幕雨帘,一片苍茫朦胧,整座院落显得沉静安逸。
静,风声,雨声,还有读书声,当然不能忽略那些琅琅上口的读书声,别忘了这是所书院,名唤“尼山”,杭州城最大的书院,众芊芊学子梦寐以求的求学胜地。
从前我想过,上最好的学校,学最正统的知识,做最叫人仰慕的那类人,现在却没了这种念想,这种坚持,也许是已经历经一世,许多信念已经全然不同,我来到这里,却是偶然。以前我也没想过会有这种事,会有新的人生,人事变迁都是说不定的,一转眼,我出现在这里,很多次从梦中醒来,我一直以为我在做梦,做一个叫做穿越叫做重生的梦,醒过来后,我还是我,还是那个在校生,梁凉,我会继续我的人生。前一阵子我常做一个梦,梦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唤我,那个人的影子是虚无缥缈的淡的如烟似雾,每次我转过头要看他他就消失不见了,我一直看不到他,就如我看不到自己的未来,没有人能够看到。
“啊嚏!”我打个喷嚏,我的第一反应是——谁在背后骂我,我揉揉鼻子,也许不是。我初来咋到,没人犯得着费这个劲啊!
“啊嚏!”“啊嚏!”
“啊嚏!”
看来真有些感冒了,那会淋了雨身体受寒,这感冒的症状倒加重了,也许我该去抓几幅药来。伸手去关窗户,院子竹影处似乎有道白色的身影在,树影斑驳,衣带当风,我仿佛看到那时在高山之巅那人傲然的身姿,“师兄!”我脱口而出,树影晃了一下,有只猫从树丛间跑出来,喵了一声跑开了,我揉揉眼,是我眼花了吧,师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许是太久没见过他了,有时候想起难免会怀念。当时我还处在深宫内院,过着波澜不惊的日子,日复一日,久到忘了归处,我不知道那日他进宫是为了什么,我看见他的时候他白色的衣襟上沾满了血迹,大片大片的鲜红,看上去十分触目惊心,鲜红的诡异,就像那妖异诡艳的曼珠沙华,那盛名的地狱之花,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当时他的眼神,我说不清,淡漠的淡薄的像刀锋一般,隐隐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凛然不可侵犯。
我被那个眼神触动了,没有半分犹豫,我将他引进屋子藏起来,宫里的侍卫来搜的时候他就躺在我的身畔,我的枕边,那些人不敢上前去掀帘帐,至少我在的时候他们没人敢这么做。他待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已不见了
2、初入尼山书院 。。。
踪影。再后来,我遇到了师傅,他有个称号,青梅居士。再见到那个人,他成了我的师兄,青梅居士座下第一弟子,我则是他的小师弟,这么多师兄里,他最关照我,我算他的救命恩人,那情分自然不同。
世事太匆匆,师兄早早离了师门,直到我来到尼山,我再没有见过他。
“扣扣”窗子忽然被敲响两下,我蓦地回过神来,窗前不知何时立了一个人,一身浅绿的衣裳,斯文俊雅的模样,他的脸上还带了雨水的潮意,衣衫肩头湿了大片。这个人我有印象,不救是前几日被我“撞”到的那人嘛,他将我送到书院门口还附赠了一柄伞,他也是尼山的学生?他来做什么的?取伞的?来的到快!
我的手维持着开窗的动作,停在那没动,我看着他,他看着我。这人看来模样俊秀,斯文儒雅,风度翩翩,只是走路怎么没半点声音,我发会呆他一转眼就立我跟前了,倒是很能唬人,还好我心脏强度很够,没被吓死。
我继续盯着他,皮不笑肉也不笑,他不开口我也不开口,他倒是先笑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作恍然大悟状,沉默的气氛刹那打破,我作个请的姿态,让开一步。他挑挑眉,指指依然栓的牢牢的房门,“怎么进?”
我笑了,笑得不怀好意,戏谑道,“公子你走路无声,想必轻功很是了得,小小的窗扉想必不成问题吧?”
原以为他会之乎者也一番,至少推辞不进,道出大义凛然的话语来,比如君子怎可做出这种失礼之事等等推托之词,他倒是干脆,什么也没说,我只闪了会神,他直接进来了,我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他是怎么进来的?或者说是怎么翻窗的?唔!没看出。这人是个练家子!是个会武功的书生!而且是个武功不错的书生!
这人倒是自来熟,他四处看了看,径自道,“你这屋子还不错。”
当然不错了,这是我花了大价钱争取到的,这屋里的书画布置,院前栽的竹子,兰草,花卉,无不是花了心思的。
他忽然走到一副山当水画前,看了会,悠然念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他将这句反复念了几遍,道,“陶先生的诗是不错,你很喜欢他?你这屋里挂的似乎都是他的所作。”
我摇头,笑道,“非也非也,我是个俗人,哪懂这些诗词歌赋的,不过是听说他的词好,讨了几幅挂着权作摆设,附庸风雅而已。”谁让这位陶先生在后世名声大噪呢,既生在东晋,不好好拜读一番岂
2、初入尼山书院 。。。
不对不起自己?
他不再接这个话题,出了房门站在屋檐下,雨还在下,滴答滴答,落在屋檐上随着它的夹缝线条垂落划成一道天然的珠帘雨幕,往外看,院外南边圈了一块地,是翻新的泥土,新播了蔬菜瓜果的种子下去,地里刚刚冒出了些翠绿的嫩芽,远远的还看不真切但已经能闻到那种清新的青草气息了,墙的另一边搭着个藤架,生着缠绕着爬过墙头的蔓藤植物,它们纠缠在一处,一直向外延伸,连绵的密雨并不能阻止那种势头,我看到了浓浓的春意和盎然的生机。深吸一口气,那空气中的潮意愈发浓重了。
他指着那块刚翻过的泛着青草气息的土壤道,“这地里种的是什么?”
我站在他身后,闲闲道,“自己猜,或者秋收的时候你来看啊。”
他一副思索状,随口应了声,跨步重进了我的屋子里,随手找了张椅子大大方方的坐下,并且顺手端起桌上的茶杯,闻了闻。
我翻个白眼,在肚里诽谤,我想说,我们好像不太熟吧?他怎么就这么坐了,跟在自己家似地,我这主人都没发话呢?虽然前几天他送我伞我很感激,但一码归一码,他来得快去得快,走时不打招呼,来时不敲门,这像话吗?什么?敲窗?那不算!
无视我的灼热“注目礼”,他悠然自若地用茶盖拨了拨茶叶,这茶我泡了没多久,还温热着,掀开茶盖自有一股余香缭绕鼻端,好闻的很,相信他也看出来了,果然,他张口便道,“你饮得什么茶?真香醇,闻着有种很清远很淡的气息,倒像是一种宫廷御用的茶饮。”我等着他的下文,他接着道,“是了,让我猜猜,对,是春日醉,去年我父亲收到当地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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