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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之烬[黑执事塞夏同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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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自从殿下走后,梅蒂斯就依照安排去了魔王那里,缪卡则留下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同时兼顾着照顾夏尔的工作。
  可是一个始终处于昏睡状态的人类又有什么需要照顾的呢?三天来,缪卡除了每隔一段时间确认夏尔的生命没有危险外,其他的时候他都是坐在这张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沉睡的少年。
  呼吸时而平稳,又时而急促,个别时候还会从喉咙间露出一些听不清字句的呓语。这就是几天来缪卡观察到的夏尔的状态。
  是被代入到怎样的噩梦中呢?对夏尔的生平一无所知的缪卡并不能了解,惑心术虽然是一种稍有能力的恶魔都能操纵的很基本的法术,但是身为施法的恶魔们却从来都不能真正懂得中了咒术的人类究竟是怎样的体会。
  反复地经历最惨痛的一段人生么?那又是什么呢?人类短暂如梭的生命,在恶魔的眼中是微不足道的,在这样短暂的旅途中,再怎么凄惨的过往也只是稍纵即逝,人类之所以觉得无法承受,只是因为太脆弱了吧。缪卡望着昏睡的夏尔这样想着,比起人类短暂而有尽的生命经历的苦难,恶魔在无尽和永恒中经历的或许才是更为折磨的煎熬,有生命,却没有灵魂的他们,终日只是想方设法摄取到更多的灵魂加固灵束,以便让生命以强大的方式延续,可这一切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的缪卡把一头淡紫色的碎发摇了又摇,他不想再在这个困惑了他千万年的问题上纠结下去了,他歪了一下头,看到床头旁边的柜子上还摆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那是塞巴斯为夏尔换装后摆放在那里的,那个一直没离开过他眼睛的黑黑的眼罩现在也被摘下来摆放在那儿。
  缪卡又把目光转回到夏尔的脸上,紧闭的双眼覆着长长的睫毛,看起来不像是眼睛有外伤的样子,难道是瞳仁上有伤痕吗?不知为何,缪卡对这个几乎没交流过几句话的人类少年产生了越来越浓厚的兴趣,仅仅是这样注视着他就会妄生出无数猜测,丝毫不会觉得枯燥和无聊……
  “哥哥,原来你在这儿啊!”一声清脆的少女音毫无预兆地传了进来。
  “诶?梅蒂斯,你怎么不呆在王那里?”妹妹的突然出现让缪卡有些意外。
  “殿下回来了,王也来了,现在正在偏殿。”
  “怎么回事啊?你还是没劝住哈迪斯?”缪卡觉得事态好像忽然乱了。
  “不是,王说他相信殿下,也答应在夏尔醒来前不会伤害他,但是他一定要在夏尔醒来前亲自见一下殿下,听他亲口保证说让夏尔一醒来就离开地狱。为了拖延住时间,我通知了殿下回来,算算时间夏尔应该差不多马上就要醒了,殿下就算是暂时事事都先顺着王的话妥协一下,我们要争取的时间也够了。”梅蒂斯憋足一口气把事情解释完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哦,这样就好,那说明一切顺利,可是你干嘛一脸担心的样子,还有别的事么?”
  “我……”梅蒂斯有些犹豫:“我总觉得回来之后的殿下哪里不太对劲,总觉得他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哥哥你知道殿下这两天去哪里了么?”
  “疲惫?奇怪了,这么多年我可是从不知道殿下还会有疲惫的时候,殿下也没告诉我他去了哪里,不过这种情况还要去应对王,会不会有问题吗?对了,他回来后总要先换装吧,我们去问问西鲁,他服侍殿下的时候可能会了解一些情况。”
  “对哦,哥哥还是你脑子比较灵,我们这就去找西鲁问问殿下是怎么了。”
  两个极度担心着殿下的人一溜烟就消失了,殊不知就在他们离开的几分钟后,床上的少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
  偏殿里的魔王和塞巴斯正相对而坐,两个人一个面色和善一个举止恭敬,被小心维持着的平静氛围就像是藏匿着一枚鱼雷的深海,但凡有一方稍不留神,可能就会导致一触即发的毁灭性的后果。
  “梅蒂斯这几天和我聊了许多,我很信任她的话,当然也很信任你,我的弟弟,不过我还是想在夏尔醒来之前,听到你亲口的承诺。”哈迪斯用着平易近人的语调,提出的却依旧是命令式的要求。
  塞巴斯只是淡然地笑笑:“看来王兄还是不信任我,不过这也是应该的,最近我也了解了我的个别属下这些年做的一些事,的确是多有令王兄烦扰之处,这都是我管教不严之过。”
  “什么过不过的,你在人界,无暇了解他们都在做什么情有可原,那些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其实,我们只要解决了当下的事不就好了。”魔王见塞巴斯绕开了话题,刻意把话锋转回来提醒他。
  “王兄,我早就说过,我无意于王位,以后也会严加管教下属,您无需担心任何。”
  “不不不,我们兄弟之间,何必做这样冰冷冷的保证。我只是希望那个人类醒来之后回到他该呆的地方,不要再有接近镇守万魔殿灵魂的可能,你,做得到吧。否则的话——”哈迪斯拉长声音停顿了一下:“就只好让他永远迷失在这个梦里了。”
  面对始终不正面应答的塞巴斯,按捺不住的魔王终于还是丢出了一枚石子,在原本平静的海面上激荡起阵阵波纹,偏殿里的气氛也随之紧张起来,似乎连空气都变的稀薄了许多。
  ————————————————————
  比起偏殿里虽然剑拔弩张但依旧持以冷静的局势,此刻在卧房里的缪卡俨然陷入完全沸腾的抓狂之中。刚刚办完事情的他回到卧室正打算看看夏尔是否安好,却惊恐地发现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竟然不见了!地上的鞋子,旁边叠的整齐的衣服都没有动过的痕迹,唯独那只眼罩随着床上的人一同消失了。
  会去哪里了呢?哈迪斯王现在可是也在这边的宫殿里呢,他要是发现夏尔已经醒了,会不会觉得受到威胁而做出什么,缪卡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这件事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他就算把命拿出来也是无法谢罪的。快点找到夏尔,此时的缪卡脑中除了这个念头再也想不到别的了。
  而那个刚从噩梦中解脱就消失了的少年,此时正虚弱地倚坐在偏殿门外侧的墙壁上轻轻地喘息着……
作者有话要说:  岁末年初,作者君有点忙
  更的略慢了,敬请见谅
  不论如何,我终究还是一个誓死不坑君(*^^*) 请相信我且不离不弃

  ☆、那个执事…偷听

  几分钟前在空无一人的卧房里睁开眼时,第一个跳入夏尔意识中的疑问就是——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如果还能睁开眼睛,那说明应该五天的期限还没有到,可是已经虚弱到抬起手臂都感到困难的身体正在堂而皇之地提醒着自己,就算是未到期限,也一定是所剩的时间不容乐观了。周围没有任何人可以问话,分秒必争的当下是容不得等待的,尽管体内已经没有多少力量可以支撑,夏尔还是毅然地跳下床来,简单地回忆了一下,那天被当做礼物送来时的来路还能想起来,去那边应该可以找到塞巴斯或者别的什么人吧。
  只是依照长久以来的本能抓起眼罩挡住那只印着契约的眼睛,再没有时间顾及其他衣装,夏尔就那样穿着睡袍打着赤脚走了出去。
  本就是被地狱的浊气侵蚀的几近崩溃,再加上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三天没有进食,这一路夏尔基本都是靠依着墙壁才勉强支撑住身体,用半蹭半爬的方式前进着,他在路途中回忆着睡前的情景——和塞巴斯一起去见魔王,本来一切都进行的顺顺当当,却忽然就被袭击得昏睡了,是意外么,又或者说是阴谋?
  夏尔还没来得及理清这些猜测,就被隐约传入耳中的谈话声吸引了注意力,他立刻警觉起来,拖着身子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靠过去。
  随着声音变得愈加清晰,脑中的记忆也开始变得明朗,没错,夏尔认出来了,这正是那天自己被当做礼物进献的殿门外。把身子紧贴住门侧的墙壁,里面的谈话声已然清晰的入耳。其中一个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塞巴斯,另一个,则是那天和自己有过短暂交流的魔王哈迪斯。
  他们在说什么呢?会和自己之前不明所以的昏迷有关么?满腹狐疑的夏尔倚着墙慢慢地坐在地上让自己的身体得以休息,他小心地屏住呼吸,倾听到了到了里面二人的谈话——
  “王兄,夏尔是我契约的主人,他如果不想回到人界去,我绝不能违背他的命令的,更不能强迫他,您要求的事情,我真的无能为力。”
  “塞巴斯钦,关于你那画地为牢的契约和美学,我不想再过多评价了。现在我只关心眼前的事,如果是你的原则令你为难,那好,我完全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难题。”
  “怎么解决?”
  “十分容易。你看,只需要这样一颗地狱里随处可见的黑色小药丸而已,不是吗?因不肯放弃欲望而导致满怀弱点的人类,根本就是我们恶魔最容易蛊惑的对象,你又怎么会不清楚呢?这种魔法药丸,微不足道到连一个名字都没有,可是用来迷惑心智脆弱的人类却是绰绰有余,夏尔那么信任你,随便找个理由喂他吃下,在短时间内地操纵他的心智又岂非难事,也不用做什么过火的事,蛊惑他自己下一道让你带他离开地狱的命令就是了,不会违反你的原则,对夏尔也没什么伤害,是不是?”
  “用这样的方法逼他离开地狱……”
  塞巴斯及时收住了言辞做出了思索的样子,还不知道夏尔已经醒来的他意识到此时还是不能忤逆哈迪斯的,可是为达目的做出假意的妥协也绝非是他一贯的作风。不能让夏尔受到伤害,也不能违背自己的原则,一时陷入两难的塞巴斯深深地犹豫着,吐出来的前半句话就悬在那里没了下文。
  而一直躲在墙后偷听到一切夏尔此时更是提着整颗心在等待塞巴斯的答复,直到现在他依旧不能确定在这次地狱任务中,塞巴斯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他是一如既往地站在自已的一边吗?之前自己被迫昏迷的事,真的只是突发事件,还是仅仅是他同所有恶魔一起谋划好的陷阱?一切都无从得知。
  夏尔急迫地需要一个答案,尽管结果可能是他并不想面对的。早就做好一切心理准备的他紧闭着呼吸,把耳朵紧紧地贴在墙壁上等待着,生怕漏掉只言片语。可是就在这至关紧要的时刻,突然之间,毫无预兆的,一只陌生的手不知从哪里凭空伸了过来,等夏尔意识到时,已经被那只手紧紧地捂住了口鼻,身子也被钳制式的夹起,随后以飞快的速度远离了殿门口。
  “唔——唔唔——”
  身体拼命地挣扎,嘴巴拼命地想要叫喊,可是浑身上下都被身后的人紧紧地束缚住,动弹不得,无法出声,亦看不到钳制自己的人究竟是谁。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在顺着来路迅速返回,一眨眼就已经被带回到刚刚醒来时的那件卧房里。
  “我的小祖宗,虚弱成这样还到处乱跑,你这是要吓死我吗?”
  房门关上后,拘在夏尔身上的束缚就放开了,他被安然地丢在床上后听到这声似有恼火又在强忍的埋怨,再一回头则看到了一张还算是可以称之为“认识”的脸。
  “缪卡,怎么又是你,把我抓回来要做什么?”在重要关头被打断了偷听,夏尔心里更是不悦,要知道自己可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移动到那边的,结果就这样无功而返了。
  不过不悦的同时夏尔也略略有些放心,刚刚还以为又遇到什么要吃掉自己的恶魔,现在看到是缪卡也就不再担心了,他似乎是塞巴斯忠诚的属下,而且短暂接触给夏尔留下的印象也是一个极明事理的恶魔,于情于理,至少他暂时对自己不构成危险。
  “抓你?我可是好心救你,就怕哈迪斯王知道你醒了,你还偏偏就跑到那里去,要不是我早到一步你是不是还要进去了?”缪卡表面只是觉得自己在遵照殿下的吩咐照顾夏尔,可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语气就如同实际因担心才假意对乱跑孩子发脾气的人父人母。
  “怕?你们敢窜通一气的弄昏我,还会害怕我醒来?”
  “窜通一气??这是什么话!”无缘无故就被划入和哈迪斯王一类的“恶人”了,缪卡不仅为自己不平,更为一直对夏尔“鞠躬尽瘁”的殿下感到不平:“喂,我说,你昏睡了这么久又不了解情况,怎么就随便定论了呢?”
  “昏睡……”缪卡的言辞提醒夏尔想起来最初醒来的困惑,他惊觉地抬起头:“我之前睡了多久?告诉我。”
  “整整三天。”尽管不明为什么夏尔看起来这么紧张这个答案,缪卡还是伸出三个指头明确地回答了他。
  “三天了……我说怎么……”夏尔动动沉重地发虚的手臂,忽然想起什么似得从床上挪下来,踉踉跄跄地扑到床头那一叠整齐的衣物上翻找了一通,最后捏出一个绿色的小药瓶来。
  里面的液体还在,只不过看着没有葬仪社刚给自己的时候清澈了。夏尔算了算时间,昏迷了三天,再加上之前在地狱呆的那些时间,也就是说,过了今晚后,地狱五日的时限就到了尽头。
  “人类的体质在地狱浊气的侵蚀下会越来越虚弱,如果没有防范措施,超过五天就会丧命的哦”。 “这个绿色的,只有五天之内才有效,过了五天,伯爵就算侥幸没死,小生也没法带伯爵回来了,所以伯爵可要掌握好时间呀。”
  脑中回响起葬仪社那带着阴森怪笑的提醒,夏尔不知不觉把手中的小药瓶捏的更紧了。窗外是漆黑的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垂死的夕阳又会象征着虚伪的黎明一般忽然挂到天边去,那时,自己真的会命丧于此吗?
  缪卡看着夏尔举止感到莫名,正想上前问问怎么回事,身后的门却忽然开了。
  一袭黑袍的塞巴斯走了进来,缪卡看到后迅速地欠了欠身子:
  “殿下,那个……夏尔少爷也是刚刚醒来,我见您和王在商议事情就没立刻通知您。”尽管也知道没什么事能瞒住塞巴斯,缪卡还是不打算立刻告诉他刚刚夏尔跑去偏殿那边的事。
  “我知道了,缪卡,这两天辛苦你了,你可以先退下休息一会儿了。”
  “是,殿下。”缪卡明白塞巴斯一定是想单独和夏尔说些什么,心领神会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执事…赌局

  与过去一模一样的房间,
  与过去一模一样的主仆二人,
  与过去一模一样在空阔房间里彼此对视的蓝眸和红眸,
  却没能让夏尔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是因为看到塞巴斯穿着的那身不再是燕尾服的衣装,还是因为想起塞巴斯曾对自己起誓时天上那轮被阴影笼罩的月亮,夏尔已无法判断这一切,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一点点抽空,尖锐又无法言明的痛感越来越明显地在体内叫嚣。
  塞巴斯看着面色无力又衣着单薄的夏尔呆呆地立在那儿,不免轻皱了下眉头,他很自然地走到夏尔身边:“少爷,您赤脚站在地上会受凉的,还是让我先扶您坐到床上去吧。”
  “你干嘛?”沉浸在自身情绪中的夏尔没听清塞巴斯说了什么,他只是看到步步向他靠近的塞巴斯,本能地想要躲闪,可是小腿刚刚退后一步变得绵软无力,不受控制地踩下一脚虚空,随之整个身体都重心不稳地向后倾倒。还好此时的他离床只有一步之遥,这一个趔趄并没令他跌倒,只是顺势靠坐在了床沿。
  “少爷,怎么了,是感觉身体很没力气吗?”
  塞巴斯衣服往日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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