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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想都别想我会让你离开-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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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野外训练结束的时候，他才七岁。却完美的通过了孔家遗留下来的被我们改良了的考核。”
“在他通过考核的那一天，我带他去了东方神龙族和西方巨龙族，分别让他们与他续签了守护条约——你应该知道，孔家和龙族是有一份条约在的。从那时候开始，他肩上的责任就又多了一份。但是在他到达龙族的时候，却完全没有任何的震惊，当时显现在他脸上的，是不动声色的观察。一个七岁的孩子能够做到这一点，是有多么的不易。”孔爷爷一向在外人面前严厉在家人面前和蔼的脸上这时再次流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这之后，”普林尼接下去说道，“莫延依旧是在抓紧每一分钟时间学习一切知识，直到爱尔莎有次听说哈利居然在受他表哥一家的虐待。为了能够让莫延近乎于疯狂和孤僻的学习生活停止下来，我告诉他，我和他妈妈要去旅游，让他去接哈利到孔家来。”普林尼边回忆着嘴角边扯出了一个微笑，显然他是想起了在将这个消息告诉莫延之后他有点小不情愿又不得不答应的可爱神情。
“不得不说，哈利的出现改变了莫延很多。在莫延和哈利七岁到十一岁的那段时间，他带着哈利再次跑遍了全球，甚至在中国居住了很久。不过不同的是，这次他们去的地方都是繁华的都市或者美丽的景区。老实说我们都觉得很欣慰，就算莫延他背负的再多，他也是一个孩子，是我们的孩子。能够让他像一个普通孩子一样，对美丽的事物展开纯真的微笑，我们也真的很开心。”
“在那几年里，莫延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或许他自己并没有察觉到。但在他回来了之后，他不再疯狂的投入到几乎是超负荷的学习当中，他会好好照顾自己和哈利，他会为我们和哈利的生日准备礼物，他甚至朝着我们撒娇过，这才是一个孩子应有的行为不是吗。我至今还记得，莫延第一次朝我们撒娇的那天，爱尔莎在回到房间之后就忍不住哭了。”普林尼的眼睛里闪烁这温暖。
“说到生日，”孔爷爷突然说道，“很奇怪的是，自从莫延会说话以来，他就告诉过我们，他不想过生日。其实我一直有一种感觉，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中国的宿命论。在中国，百姓们都相信人是有轮回的，冥冥之中很多东西都是注定了的。所以，从他出生那天开始，我就觉得，这个孩子，或许是上辈子受到了太多的痛苦，才降临到我们家，好让我们给予他，最温暖最温暖的关爱。因为，刚出生的他，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里，居然有一丝经过了痛苦和沧桑过后的安宁和疲累。”
听到这里的斯内普教授像是突然回忆起了什么似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不明的情绪。
“说了这么多，也许你会奇怪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甚至有一些我们所说的东西都是涉及到家族的秘密。其实我们今天要告诉你的，就只有一句话。我的儿子，我们孔家的继承人，这个从小就让人心疼的孩子，孔莫延，他，爱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
第九十二章 。。。
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斯内普教授同孔爷爷和普林尼见面后第一次毫无掩饰的流露出了自己的真实情绪。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布满了震惊，可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那里面还藏着鲜为人知的叫做狂喜和不安的感情。。。
或许，只是幻听。。。或许，自己已经死去了，这只是一个幻境。。。
“你没有听错。”普林尼看着斯内普教授毫不掩饰的震惊说道，“他爱你。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就在默默的爱着你，至少有三四年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在中了阿瓦达索命之后还未死去吗。这种情况我们太熟悉了。这是孔家发明的一个魔法，只有真心并深爱着一个人才能对他施展的一个魔法。那个魔法对施咒人的要求很高，但一旦成功，对于被施咒人是非常有利的。具体的作用就是可以少量的增加一些自身的魔力，可以抵挡包括摄魂怪之类不是很友好的魔法生物的攻击，可以抵挡一些不是特别强大的魔法的攻击，可以减轻特别强大的魔法攻击程度。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施咒人对被施咒人的感情足够深刻，那么施咒人完全可以帮助被施咒人抵挡下一次致命的攻击，即将那致命的攻击分散到两个人的身体上——况且这种分散还不是平均的，施咒人所承担的要比被施咒人多得多。而且，这种魔法在施展了之后被施咒人是完全没有任何感受的，也就是说，被施咒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知情。”
“而据我们的探测和观察，早在三四年前，莫延就对你使用了这个魔法。”
一室寂静。
“不可能——”教授的第一反应就是自我否定了这个事实。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普林尼提高了声音，从他们掌握的关于眼前这个男人的资料以及刚刚他们在讲话的时候他的反应，普林尼完全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对自家儿子绝对是有着感情的，而且感情还不少。只是这个男人太会自我否定和自我折磨。而莫延在感情上其实某种程度上是有着一定的自我牺牲精神的，只是他自己并没有发现。如果再没有人点醒眼前这个男人的话，普林尼可以肯定以莫延的性格他会跟在这个男人的背后，默默看着他的背影很久很久甚至可能一辈子。
“这是事实，你不能逃避的事实！”普林尼看着教授黑色的眼睛，几乎是带着强迫性质的让教授正视这个使他整个心脏都快要爆炸了的消息，“好好的想一想，仔细想想，一个人若是真的爱上了另一个人，那又如何能够完全的不流露。”
教授，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教授，我是真的，把你当成是最信任的人。
教授，我只是想要保护我最在乎的人。
教授。。。
可恶的。。。小鬼。。。
“莫延他是一个非常倔强和执着的孩子，他真正认定的东西，很难有人改变的了。所以，你不要想等哪一天他会遇到更好的男孩或女孩。这些话，或许该由莫延亲自来说。”
望着眼前的黑色身影，孔爷爷微微叹了口气。又是一个倔强的孩子。
西弗勒斯·斯内普，早在察觉到自己的孙子和他走的特别近的同时，孔爷爷就开始留心起他的资料。对于他的过去当然也是知道的。孔爷爷相信莫延肯定也知道这些。但是爱情，从来都不是理智所能控制得了的。
而他们能帮莫延的，也就是这些了。剩下的，还要靠他自己。
“走吧，普林尼。爱尔莎和你妈他们也应该弄好了。”孔爷爷站了起来，最后望了望教授。
“如果给你机会，让你忘掉你所背负的，忘掉你所承担的，遵循内心的真实感受，你会做何种选择？”
“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是你自己，不让你自己有这样的机会。”普林尼实事求是的说道。
教授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状态，再次沉默。等到普林尼和孔爷爷走了之后，他却像是终于伪装不下去了一样，疲累的坐在沙发上。
遵循内心的真实感受啊。。。
可是，背负的东西太多太久，早就忘记了什么叫做内心的真实感受啊。。。
小鬼。。。你这个可恶的小鬼。。。该怎么办。。。
你没死，我也还活着。大家都好好的活着。这是一件多么完美的事情。
莫莫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可一睁开眼睛便看见正在看书的教授，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恩，这么幸福的事情应该不是真的吧，是梦吧。
哎，真是不愿醒来呢。这样的梦太美好了呢。
不过，为什么教授看到他会这么的——激动呢。。。
难道说，这不是梦吗——
“教授。”一开口，莫莫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怎么又和公鸭一样了，“发生什么事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教授用一种近乎于温柔的声音对自己说话。。。还真是奇怪呢。。。
“教授，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对你用了什么咒语？”莫莫突然面无表情的问道。
“小鬼你。。。”教授开始咬牙切齿，居然怀疑他是假的？！“对着一堆草在清理一新！而不是对着我做什么！”
“啊哈哈。”莫莫干笑了两声，他也不是故意要怀疑他的嘛，只不过这真的太反常了啊。不过说起来，“教授，我怎么会睡在这里啊？”说着还试图爬起来，结果又是一阵腰酸背痛。
“你最近的记忆是什么？”教授毫无顾忌的扶着小鬼帮他靠在了枕头上，清新的草药香不禁让莫延呼吸一窒。
“嗯。。。哈利第一个项目。。。龙。。。哈利被抓走了！对了，哈利怎么样了！！”莫莫总算想起来哈利了。
“他很好，平安回来了，没有受伤。”教授简洁的说道。
“可是，那条龙又是怎么回事——”
“闭嘴小鬼，这个不重要。”教授黑曜石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不知道。”莫莫乖巧的回答。好像自己确实睡了很久呢。。。
“后天是圣诞节。”教授平静的说道。
“哦，圣诞节啊。。圣诞节？！”莫莫突然提高了声音，“那我不是睡了一个月！！”
“白痴。”教授帮莫莫掖了掖被角。然后不顾莫莫惊讶询问和哀求的目光拿了一大杯魔药来，“喝光。”
“哦，好。”习惯性的拿过来一口气喝完，喝完后才发现——“教授为什么不是果汁味的！”这是什么奇怪的味道真恶心！
“让你长记性。”教授头也不回的拿着空杯子走了。
莫莫环顾四周，这是教授的卧室他绝对不会认错。自己躺着的是教授的床他也一定不会认错。盖着的也绝对是教授的被子。。如果没记错，刚刚教授说了莫莫睡了一个月。。这样问题就来了，教授自己睡哪呢？
好吧，其实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教授对自己的态度有了相当明显的变化。太奇怪了，难不成在他睡着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什么事情能让教授的态度改变呢。。。看来还是要问问哈利和德拉科。不过说起来，抓走哈利的那条龙是怎么回事儿？和最近龙族的那场动乱有没有关系呢。。。
真是复杂啊。莫莫揉了揉太阳穴。刚睡醒的人还是不要思考那么多好了。等下记得让教授把哈利揪过来好好问问。
于是，脑子不太清晰的莫莫早就遗忘掉了一个问题——教授居然会把自己卧室让给莫莫睡觉而且一睡就是一个月？
下午的时候，哈利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来了，后面跟着看到他醒来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德拉科。
“莫莫，你终于醒了。。。讨厌的姑父，我问他你什么时候会醒他总是不告诉我。。。”边说还边吸着鼻子，不管再外面有多勇敢多成熟在莫莫和德拉科面前哈利就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成天撒娇。特别是在莫莫和教授两个人出过事后，哈利变得越来越粘德拉科。
“这一觉睡的有点久哈哈。”莫莫微笑着，让他们担心了吧。。
“本来赫敏纳威他们也要来的，可是教授说你一次不能见太多人太吵了，所以把他们拦下来了。”哈利坐在床沿上认真的说。
“呵呵。”莫莫傻笑了下，“刚刚你说到了姑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连我自己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哈利和德拉科对看了一眼，然后把他们所知道的都讲给莫莫听了。
“这样啊。。。”莫莫低垂着眼帘，平静的说道。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莫莫，”哈利咬着嘴唇犹豫着，最后还是在莫莫询问的目光下小心翼翼的说了，“如果，我是说如果，教授他——恩，心里有人。你会怎么办？”
“我知道。”莫莫望着哈利和德拉科明显躲闪的眼神慢慢的笑了。
“啊哈？你知道——什么？”
“他，心里有人，其实我是知道的。”莫莫平静的说道，“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可是，莫莫，那你还喜欢他这么多年？你应该很早就知道了吧！”哈利也不顾提到这些会不会让莫莫受伤了，他惊讶的问道。、
“爱情的来临永远不是人所能控制的了的。”莫莫把带着淡淡草药香的枕头抱在了怀里，“这几年，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黑色的背影，我知道他的心里住着一个人，老实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觉得，像这几年一样每天都能够看着他，每天都告诉自己要努力追逐上他的脚步的日子，实在是很美好不是吗。”
“但是我不会放弃。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我不会放弃。就算是我一直追逐，就算是我一直遥望。我也会坚持。因为放弃比坚持，要痛苦的多得多。”莫莫抬起头，紫色眼眸透着坚定和深深的爱。
第九十三章 。。。
“莫莫。。”哈利再次咬住了嘴唇，“你知道，教授喜欢的，是谁吗？”
“哈利你——”德拉科带着震惊的眼神望着哈利。
“没事，德拉科，”莫莫温暖的笑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自己爱的人心里面住着一个人，那么我怎么可能不搞清楚那个人是谁呢。”顿了顿，莫莫接着说道，“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是他的过去，我不能参与的过去。我承认我很嫉妒，但是我还拥有他的未来，他的过去给了她，可她却没有珍惜，那么他的未来，我就要牢牢的死死的抓住，不可能让第二个人抢走了。哈利，你在担心什么呢？”
“我。。。”哈利纠结的说道，“我不知道，莫莫，你是我的表哥。。。她是我妈妈。。。”
“是啊，哈利，”莫莫摸了摸哈利乱蓬蓬的小脑袋，“我是你表哥，也许我一直没有对你说，我很爱你。因为我身体里流着的血和你身体里流着的血有一部分是一样的。因为你是我的亲人。这种爱绝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你的妈妈，我相信不管怎么样，她也是爱你的。”
“我明白了，莫莫。”哈利放心的笑了。德拉科在一旁握着他的手。望着哈利和莫莫，精致帅气的脸上逐渐变得柔和起来。
“对了，”哈利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了，“赫敏让我问你一个问题，唔，她被这个问题纠缠了一个月了，虽然我觉得她是自找的，”最后一句哈利放低了声音，“爷爷他们是怎么能无视霍格沃茨的规则直接幻影移行到医疗室的啊？”
“啊这个呀，”莫莫将枕头调了调以便靠的更加舒服，“规则是人定的啊，那总会有特例的嘛。再说，规则制定出来是保护弱小者的利益的，如果你足够强大，就完全可以无视掉了嘛。”
。。。。。。哈利和德拉科一脸汗颜。
而在门外，此间卧室的主人正拿着水晶瓶面无表情的低头站着，仔细看却完全可以发现他拿着水晶瓶的手居然有些微微的、几乎看不出来的颤抖。
原来，他都知道的。。。
“就算是我一直追逐，就算是我一直遥望。我也会坚持。”
“她是他的过去，我不能参与的过去。我承认我很嫉妒。”
“那么他的未来，我就要牢牢的死死的抓住，不可能让第二个人抢走了。”
从内心中涌上来的慌乱和无措，斯内普教授此刻脑子里的念头之剩下了逃，逃的远远的。。。
可是，舍得吗？
那个可以为了你舍掉半条命的人，那个在你心底扎根了的人，你舍得吗？
突然教授想起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听到的那段话。
——我会献上我的半条命，然后留着另外一半，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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