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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_军师五岁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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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哈、哈哈,小樱,是你啊。」鸣人打哈的蒙混,额头不断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好久不见了,呵呵……」身体不断瑟缩於角落,对那拳头的威力可是一点都不用质疑,想想连之前那个名字很难念的S级逃犯也是无力招架。 

  「你也知道好久不见呐。」狠狠的瞪了几眼,基於不想破坏医院墙壁的理由小樱很好心的只是打开窗户,把鸣人朝外头丢了出去,至於力道则不在她的控制范围。 

  「不公平啊!」鸣人含泪的从远方爬了回来,对於只处分自己的偏心行为除了埋怨以外,倒也无其他办法了。 

  「少罗唆。」小樱驳斥他的冤言。「但说回来,你们这次回来又得忙了。」小樱这番话,拉下了不正经的态度。 

  「是关於奈良鹿丸的?」佐助想起回城的路上,曾听过有村人在讨论。 

  「恩,没错。」小樱看了看时间,她似乎行程排满满,忙碌的很。「宁次,那就交给你说明了。」关於最近所发生的离奇事件,那个神秘组织、鹿丸的异常,以及一波波的袭击行动……
《拾捌章》 


  病房内,三人各据一角。 

  嘻笑的神态已经自鸣人脸上退去,佐助的眼神更是多了一分冷浚,纷纷陷入沉默,空气中弥漫一种不安定的因素。 

  「……你们有什麽看法?」睁眼,宁次缓缓开口。 

  难得,率先动作的并非鸣人,佐助斜眼直视确定他没动作後,才转移视线到宁次身上。 

  「组织、奈良鹿丸、晓。」关键的三方。「『他』是怎麽取得关系?」扯到『他』时,佐助虽无过去愤恨之意,却也难消心头之痛。 

  一个掠夺小孩的组织,一个误入其中阴谋的木叶军师,一个高手云集的S级叛忍组织,这三者是如何牵连——特别是晓。 

  「这也是我所纳闷的。」微拧眉,这点宁次也想不透。 

  特别是…… 

  宁次的左手抚上腹部,那是他被鬼鲛所伤的,可事情诡谲了,意外地居然未伤及内脏,那精准若说是碰巧也实在是机会难得。 

  他们——手下留情? 

  「欸,佐助。」被人用手轴顶了顶的人回头。「你想,有没有可能那些小孩是被抓去训练成杀手?」语出一鸣惊人,却也勾起了佐助的记忆片段。 

  「你这麽说……」回想起近期的任务,似乎撞见小萝卜头的次数有明显增加。 

  「还有还有,前天那个小男孩也是啊,体术强的很,我吃了不少苦头咧!」卷起袖子,鸣人露出手臂上大小不一的瘀青,虽然颜色已淡,但不难想像曾经的重创。 

  「这麽说也是可能。」宁次附和的点头。 

  「但,关晓什麽事?」佐助将问题拉回原点,的确,就算那神秘组织在训练杀手,那又如何?会是怎样的契机能让『他』出面。 

  始终,问题都在打转,走不出迷宫。 

  「报告队长。」病房外传来宁次的直属部队的消息。「我们发现奈良队——」前来报告的人话还没说完,门就被狠狠拉开了。 

  「在哪?」一手压著伤口,这样匆促的行动对伤口不好,但宁次放手不管了。 

  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职,只能眼睁睁看著所保护的人消失,他受够了! 

  「回报队长,在上次带回鹿丸队长的山谷。」地点一说出口,眼前三位前辈的人影连带气息凭空消失,而下一秒他们已经游汤在外头了。 

  「宁次,你的伤不打紧吗?」鸣人看著带领在前方的宁次,担忧的口吻叙述,一旁的佐助则是有些不是滋味般,刻意瞥过视线。 

  「没事。」声音闷闷地,听的出他是在压抑,纵使未伤及重要器官,但好歹也是穿个洞了,此能让他如此乱来! 

  可宁次仍是让自己的速度维持在平时的水准,完全看不出他是负伤之人。但跟在身後的佐助和鸣人却不是这麽想,表面上宁次虽然并无大碍,可从步伐便可得知他的状况并非良好。 

  加速,佐助冲上前跑在宁次旁边。「增血丸,拿去吃吧。」拿出一颗药丸,递给宁次。 

  「谢谢。」宁次伸手接下,将药丸吞入後,脑袋缠绕的晕眩感总算是消散一些了,果然失去过多血量的情形不适合他这样胡乱来。 

  「咦?等等!」猛地,鸣人发出疑惑,并且停下脚步。 

  「怎麽了,鸣人?」佐助见样歇住,宁次虽然心急可也合作的回头看他。 

  「怪怪的,你们没感觉到吗?」眉头深锁,犹如在排斥什麽。「好像有什麽讯息想要我们强制接收的感觉……」这一番话倒是搞的众人满头雾水了,恐怕就连鸣人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吧! 

  「白痴,话也不会说清楚。」佐助摇摇头,边催促著宁次起程,天晓得那人已是热锅上的蚂蚁了。「先走,找人要紧。」不等鸣人回应,前方两个人继续往目标奔去。 

  「喂,臭佐助,你骂谁是白痴啊!」鸣人一边低吼一边不甘示弱的迎头赶上,与两人并肩而行。「有了,我闻到鹿丸的味道了!」一马当先的跑在前头,还不时动动鼻子的模样,看起来既可爱又可口(这句话只针对佐助)。 

  「还有,小心埋伏。」这一路过来太过平静,宁次自然而然的兴起警戒。 

  「安啦!那种事交给佐助就好了。」放个写轮眼下去,管他上千万个人全部都只有晕头转向的份。「我都是这样做。」补充,鸣人试图让这话的可信度上升。 
  「那还真感谢你的厚爱啊!」冷笑,佐助的嘴角有些抽蓄。 

  殊不知就是有个白痴不知天高地厚的一股脑往陷阱里冲,才害的自己老是在那边帮忙收拾烂摊子!还讲的一附用的很顺手的感觉咧! 

  「恩……辛苦你了,佐助。」此时的宁次也不知该说什麽,他们独特的互动模式可是外人无法理解的——也不想搞懂扯上一角。 

  然而,就在这边正嘴舌吵的火热,另一边鹿丸也感觉到有人接近了。 

  从脚步声可以判断来者三人,再从那百般不厌的斗嘴模式听来不外乎是佐助和鸣人,那麽剩下一个人就只会是宁次了。 

  「唉,麻烦。」叹气,只能先装装样子了。 

  等到宁次一夥人赶到的时候,所见的就是雷同小孩般模样的鹿丸。 

  「鹿丸!」入眼的画面就是鹿丸站在危险的峭壁边缘,这足足让他心脏停了好几秒。 

  听闻声音,鹿丸依照正常人的反应转身,看著眼前的人脸色发白,白衣袍还渗出一丝鲜红,可他的目光却只放在自己身上。 

  如此隐瞒,鹿丸心中隐约觉得似乎很对不起那些因他操劳的人。 

  「鹿丸,那边危险,快过来。」地质也不知是否坚硬,悬崖的风又这麽强,宁次深怕一个不小心就酿成意外。 

  瞧他一附紧张的模样,鹿丸有些笑意,但吞回肚子了。「喔。」听话照做,鹿丸真的是打算暂时跟他们回木叶,然後再找机会溜出来。 

  真的,他真的这麽想。 

  只是命运老爱开他玩笑,那风一刮,地一震,岩面恍若被切割的往山谷滑落。 

  一瞬间,鹿丸下意识想用忍术离开这个崩塌地带,可想到他所隐瞒的事情又不禁缩手,而这一犹豫,反而让自己往伸手不见五指的山崖下摔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宁次毫不迟疑的也跟著跳下,地心引力的作用让他高速垂直降落,整个伤口更是在此时裂开飞溅出红花,但他不管了,伸长手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将鹿丸拉回怀中,这一猛烈撞击下他的脸色可说是无血色了。 

  「宁次!」浓厚的血腥味弥漫在鼻腔,鹿丸的衣服和手都沾上那抹鲜红。 

  事情还没结束,几乎是失去意识的宁次,在撑不住的状态下,仍是将怀中的人给紧抱不放,管他双臂山岩的冲击摩擦,管他後背无数藤蔓如锁链的刺了又刺,管他已经闭上眼完全与外界隔离了,那双紧握的手却不曾松掉。 


军师五岁大?!(宁鹿)十九 

《拾玖章》 


  鸣人俯身望向漆黑的山谷,一脸著急的模样。「佐助,怎办?他们都掉下去了。」看向佐助的方向,他的脸色也不太好。 

  「……都是白痴。」烦躁的抓头,不管是缩水的鹿丸或者是自找苦吃的宁鹿,都和身边的笨蛋一样总是在紧要关头乱来,替自己找来一堆麻烦。 

  「欸,都什麽时候了还说风凉话!」鸣人懊恼的皱眉。「怎办,还是我们也跳下去?」试探性的口吻,不出所料,遭到佐助狠狠的瞪了好几回。「不然你说啊!」噘起嘴,一附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的模样。 

  看著黑发人陷入思绪,鸣人只能苦等在一旁。「宁次的伤不打紧吧……」想想之前宁次有次受了重伤,足足躺在病床上一个月之久,纲手奶奶就把一堆任务往自己身上塞,害得自己天天往外跑忙到披星戴月的程度,连一乐拉面摊都没时间光顾(是因为去时已关门了),那段挥之不去的阴影到现在还是让他心有馀悸。 

  他不想再离开心爱的一乐拉面了啊! 

  但显然,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传入佐助耳内成功的打破他的醋醰,压下隐隐发作的怒气,缓缓的开口说话。 

  「你下去。」带有火药味的口气,浓的连鸣人都听的出来。 

  「……你没事生什麽气啊,佐助?」脚步迈向他的方向走去。「说嘛。你今天真的很怪耶!」仔细回想自己的举动,既没偷拿他的钱包也没和他大小声,这家伙到底在生什麽闷气? 

  佐助眯眼选择不回应问题,从背包飞快的掏出麻绳。「双手平举。」俨然是察觉气氛不对劲,鸣人乖乖听话的照著指令做。绳子绕过他的腹部和肩膀,打了好几个结。 

  接著,佐助将鸣人推往崖边。 

  「佐、佐助?」看著对方一脸杀气腾腾的模样,他不会是想趁现在把自己给解决掉吧?! 

  「我问你,你最好给我老实说!」鸣人听了狂点头,废话,任谁都看的出来自己命在旦夕了。「你很担心日向那小子?」一句一字咬字清晰地绝对不会有听错的可能性,此时佐助的脸臭到极点了。 

  犹如深宫怨妇。 
「啊?当然会担心啊。」他可不想再被纲手奶奶抓去虐待。 

  「……担心到什麽程度?」近似於咬牙切齿,但迟钝的鸣人仍未发现疑点。 

  「这个喔,你让我想想。」佐助的嘴角开始抽蓄,很好,还在他面前想其他男人!「啊,说担心他也还好啦~」话至此,佐助深锁的眉间总算有些舒展。「只是遗憾受伤的是他,我宁愿是我。」好歹这样也能假借生病之名行偷懒之实。 

  「……很好。」火种已然洒下,点爆了火山。「既然那麽担心,你就亲自去确认他有没有事!」几乎是低吼的模样,一脚将鸣人给踹了下去。 

  顿时,满山都是那惨绝人寰的回音,喔~还有指名道姓的咒骂声。 

  佐助抓紧手上的麻绳,并将之捆在旁边屹立不摇的大树干上。 

  「那个白痴。」一边纳闷自己怎麽会瞎了眼的爱上这家伙,一边检查绳索的安全度。「你们看戏也看够了吧,不打算出来吗?」当佐助转身时,眼神已换上冷情的锐利,苦无一射,传来铿锵的撞击声。 

  两个人影走暗处了出来。 

  「你是——」佐助看著眼前的妇人,她的轮廓与外观给人熟悉的错觉。 


  …… 


  好不容易停止坠落,鹿丸连忙挣扎离开宁次的保护,检查他的伤势。 

  不出所料,果然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此时二度裂开,而且有扩大的趋势,手臂和背都受到严重的擦、撞伤,伤口大小不一,但是——鹿丸吐出沉重的气,盯著宁次那被贯穿的左肩。 

  猛然,他听见鸣人的声音从天而降,差不多还距离好几尺。 

  「鸣人!」鹿丸仰头,大喊队友的名字。 

  「鹿丸?鹿丸是你吗?你在哪里啊?」上头的花叶不断飘落,鹿丸猜测他大概就在上头挣扎,也许是被某人绑上绳子,很没良心的被迫高空弹跳。 

  「在你的下面,快点下来!」他的查克拉不多,缩水後更是少之又少,连用个瞬身都会气喘如牛,更别提想抑止出血了。 

  「好!等等我……」落下的花叶数量急速增加,窸窣的声音不断。「对了,宁次咧?叫他不准死啊!我不想出任务出到过劳死!」鸣人的声音忽大忽小,看样子似乎是陷入困难中。 

  「你十秒内不来他就真的要死了!」小手抓紧染红的白衣,眼神中出现难得一件的焦虑。 

  「什麽?!」鸣人的声音顿时高八分贝。「该死,这绳子没事缠这麽紧作啥!」(不然缠不紧要让你飞出去?)因为鹿丸的一番话惹的他跟著紧张,当他正想开口大喊要佐助放他下去时,猛然上头传来一声爆炸,而鸣人顺心如意的整个人往下掉落了。 

  幸亏高度不会过高,鸣人顶多撞歪了屁股。 

  「鸣人,快用查克拉止住出血!」一把拉过仍在喊痛的人,鹿丸下达命令。 

  「好!呃……可是我不会治疗伤口。」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以往受了伤不是依靠九尾的能力,就是被小樱抓去治疗,他压根没有经验。 

  「我知道。」那种需要精湛的准度与长年累积的经验本就不是他们擅长的领域。「你负责供给查克拉,剩馀我来。」虽然麻烦,但他只能尽可能的尝试。 

  就在此时,鸣人用眼睛证实了一个天才的非凡。 

  那个三不五时就嫌麻烦的人却熟记著过去所学,哪怕是他们几乎不会触碰的领域他仍能把所有基本要则倒背如流,所有该注意的细节、该掌握的技巧都没被遗忘,看著那把理论抬上实做却依然顺手的人,纵然不即专业的优秀,却也不亚於常人。 

  鸣人看的目瞪口开,突然理解为何自己老是被佐助骂笨了,如今拿鹿丸相比较,连他自己都觉得差了一截。 

  治疗过程一直到出血速度趋於缓慢更甚於无後,鹿丸这才罢手。 

  「累死我了。」鹿丸整个人向後摊,犹如用尽全力力气。「我再也不做这档事了。」麻烦中的麻烦,劳心又劳身。 

  「呐,鹿丸……」鸣人看著那怵目惊心的伤口,一边开口询问。「你有偷练喔?」望向鹿丸,鸣人仍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这种麻烦事怎麽可能。」淡淡瞥了一眼,并不把他的惊讶放在心上。「之前看过小樱治疗就是了。」还有她每次都会唠叨著一些治疗的速成守则,不想记都不行。 
 所以说,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 
《贰拾章》 


  看著眼前满脸倦意的鹿丸,又想起他行云流水的对话,鸣人开始觉淂事态不对劲。「你不是失去记忆了吗,鹿丸?!」张大嘴指著他,一脸惊讶的模样。 

  鹿丸也没刻意隐瞒,基本上对於鸣人就算表现的再明显,他看见的也只是肤浅的一面。 

  「药效是暂时性。」拍拍衣服,他站起身。「鸣人,我交付你一个任务。」看著傻里傻气的鸣人,鹿丸还真觉淂这样是否安好。 

  「好。什麽任务?」一听到任务就热血沸腾的摩拳擦掌,彷佛还可以看见狐狸耳朵抖动。 

  「待在这保护宁次。」鹿丸朝四周望了望,像是在寻找什麽蛛丝马迹。 

  「没问题!」这麽简单的事情可难不倒他呢。「呃,鹿丸,那你了?」眨了眨水蓝色的大眼睛,难得的他听出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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