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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归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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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发挥的慢些且轻些。

月一感觉到怀中被丢入一个瓶子,抬头,正好看到上官凝若的焦急的小脸。月色掩映下的脸,看不大真切,只见上官凝若指了指月一手中的瓶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月一微一顿,随即伸手将药瓶打开,取出一粒药丸服下,然后将药瓶丢给月二,示意他服下解药,然后便起身去营救情势危急的主子。

见两人服下解药后加入战局,上官凝若松了一口气,重新将布帘放下。马车外血腥弥漫的场景,让她有些犯呕。

月一月二加入战局之后,局势逆转。再加上药效愈加强烈,黑衣人精神愈见涣散,三人最终获得胜利,只是多多少少都挂了彩,月遥洛更是受伤严重。

将还活着的黑衣人捆好,月遥洛不带多少期望的交给刚醒过来的月三月四审问。他则要回马车,好好跟自己那位看上去纯真而无害的小妻子好好交流交流。

见月遥洛尚未包扎伤口,便要坐进马车里,上官凝若急忙制止,叫人快传御医。

然而月遥洛却执意要进马车,心知拗不过这位王子脾气的“相公”,上官凝若叹了口气,妥协的让开位置。只是伸手将月遥洛那件沾满鲜血的外袍脱掉,直接扔出了马车。

月遥洛刚一坐进来,便开口问上官凝若“那瓶迷药是哪里来的?”

眨了眨眼,上官凝若假装无辜“什么迷药?”

瞪了一眼一脸无辜的上官凝若,月遥洛没好气的看着装糊涂的小女人“你自己亲手塞进我手里的迷药,还有解药,你不清楚?”

一不小心动作过大,扯动了伤口,月遥洛疼的冷嘶一声。

吓!原来受伤的王子殿下脾气会变坏!

第一次见到月遥洛摆出笑脸以外的表情和语气,上官凝若愣了一下,颇为不习惯。

“呃。。。。。。那是雪额娘交给我防身用的。雪额娘说,这瓶药的药效是她特意提炼过的,只要闻到的人,很快就会昏迷。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坚持那么久。真的!我真的没有骗你!”

上官凝若有些无措的赶忙解释,生怕月遥洛不相信自己。那双无辜的眼睛眨呀眨的,不一会儿便盈满了水汽,仿若月遥洛再有一句重话,便会立即敞开流水的闸门。

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月遥洛颇有几分英雄气短。“我知道若儿没骗我。那瓶迷药的确很厉害,这次能够脱险,多亏了若儿。”

见月遥洛缓下了语气,上官凝若才收起泪水攻势,挤出一个浅浅的笑脸,一脸的兴奋“真的吗?”好险!下次要小心。

月遥洛张了张口,正准备再说什么,月三却在马车外禀报,御医来了。

上官凝若这才注意到月遥洛身上似乎受伤颇重,于是急忙将御医请了进来,为月遥洛包扎。而她则趁势将话题打住,转向他处。



“遥洛哥哥好厉害,竟然一个人挡住那么多坏人的攻击。凝若在马车里担心的快要哭了!真的好可怕哦!”眨了眨眼,上官凝若熟练的扮演着一个懵懂而怯弱的千金小姐。

月遥洛扫了上官凝若一眼,有外人在场,暂时先放过她。

“呵呵。。。。。。王子妃莫要担心。谁不知咱们二王子乃是倾月国数一数二的高手?放眼倾月国,能够伤到咱们二王子的人还真没有几个!”老御医笑呵呵的一边为月遥洛包扎,一边安慰似乎吓坏了的王子妃。

可不是么,没看二王子将血衣扔出马车之后,才敢进马车安慰受惊的王子妃?一方面是怕吓坏了未经历过这种场面的小姑娘,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因为宠爱她,怕她一个人会更害怕?

此时的御医,却是不知马车外那件沾满鲜血的,他们家二王子的外袍。可不是月遥洛自己脱去的,而是被上官凝若强行脱掉扔出去的。她可不想望着那件艺术的过了头的衣服。她胆子小,怕做噩梦。

嘟了嘟嘴,上官凝若望着月遥洛身上大大小小十几处伤口,泫然欲泣“御医爷爷骗人!遥洛哥哥明明现在就伤的这么重!”

御医愣了愣,看着此时的月遥洛,有种自打嘴巴的冲动。

“好了,若儿,不要担心,遥洛哥哥没事。只是些皮外伤罢了。”见上官凝若又在装无辜,月遥洛忍不住为御医解围。

这位御医一直跟在他的身旁,算是最忠心的一位御医,他平素颇为敬重,不忍见这位老御医被上官凝若当做戏弄的对象,哪怕明知她其实是关心自己。

撇了撇嘴,上官凝若不再说话,低头沉思。见包扎完毕,月遥洛便挥手让御医退下,去为月一月二包扎。顺便腾出空间让他继续盘问这个相当滑溜的小丫头。

见两人之间气氛似乎有些诡异,御医知趣的立即收拾东西离去。他一把老骨头了,可是经不起折腾的,八卦远没有小命重要。

御医退出去之后,马车里便陷入安静。

上官凝若是在思索这群黑衣人的来历,而月遥洛则在思索两人为何没有陷入昏迷。所有人不论是侍卫还是马车中的官员,都被迷昏了过去,可见对方的迷药药性之强烈,却偏偏只有他们两个没事。月遥洛直觉这件事跟上官凝若有关。

而且上官凝若拿出的那瓶迷药,竟然能够将正在打斗中的人迷昏过去,这药效可不是一般的强烈那么简单呵!他原本只是抱着姑且一试的态度将迷药扔了出去,却没想到收效如此之好。

嘻嘻,今天两更,纯属意外哈!不过如果时间允许,悠悠会尽量两更。本周分类推,求各位亲支持哈!悠悠飘走。。。。。。

第三十九章 怀疑,解惑

月遥洛抬头,就看见刚刚还一脸紧张兮兮,泫然欲泣的人,现在却已然闭上眼睛,窝成小小的一团,径自睡得香甜,心下不由气闷。

这个丫头的神经未免太粗了吧?刚刚经历了生死,又看到那么血腥的场景,一般人不是该辗转难眠,噩梦连连的么?明明之前还害怕的不行不是?

下了马车,月遥洛走向正在审讯那群黑衣人的地方。虽说心里明白这些黑衣人是谁派来的,也知道怕是问不出什么结果,但多少还是要做做样子不是?

还没有走几步,迎面便看见月三一脸古怪的朝自己走来。

“月三!”月遥洛叫住神色古怪的月三。

“属下参见二王子殿下!”

“恩,结果如何?”月遥洛不是很报希望。

月三望着自家主子,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

“恩?”见月三吞吞吐吐的,月遥洛不由拧眉;有些不悦。

月三这才上前,小声的向月遥洛报告起情况。

而听着月三的报告,月遥洛的眉头拧的更紧。这些死士若是被抓,一般会第一时间选择自尽。然而这群黑衣人不仅没有自尽,而且根本不必用刑,那是问什么答什么,比牵线木偶还听话。

见自家主子同样的不解缘由,月三心下有些忐忑。

“除此之外,那些人可还有其他异状?”月遥洛沉吟了一番,依然不得其所。

“这。。。。。。异状倒是没有,不过,那些人看上去一个个精神涣散的,跟丢了魂儿似的。”月三仔细的想了想,才回话。

丢了魂儿?月遥洛突然想到上官凝若给自己看的瓶子上的药名,“迷魂药”。

心下微惊,月遥洛不动声色的吩咐月三将黑衣人处理掉,并且这件事不准声张,便又回到马车旁,在草丛里翻找起那瓶立了奇功的迷药的药瓶。

他总觉得,自己这位小王子妃,似乎并不像表面这般单纯无害。若说前一次是巧合,那今晚这件事,便有些诡异了。

晨曦,阳光碎金般漫撒,随着细细的秋风,照进了马车里。马车不紧不慢的前行着,轻轻摇晃,恍若稚童的摇篮。

上官凝若自梦中醒来,下意识的伸手,挡去细碎的阳光。睁开眼,却见月遥洛把玩着一个白玉色瓷瓶,神色专注。

一时好奇,上官凝若忍不住开口“你在研究什么?”

见贪睡的某人醒来,月遥洛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你可知道,这瓶药的奇特之处?”

见月遥洛将药瓶上的字转向自己的方向,上官凝若恍然。原来是自己昨日递出去的那瓶迷药。

“我只听雪额娘说,星澜秋的种子磨碎之后,加上另外几味药引,便可制成特殊的迷药。不仅药性强烈,而且具有一定的迷魂效果。但具体药效如何我却是并不清楚的。”

心知月遥洛定是发现了这瓶迷药的奇特之处,上官凝若干脆也不隐瞒。反正这药也确实不是自己制的,没什么好顾虑的。而且自己手中也就这么一瓶。虽说她确实知道药方,但毕竟星澜秋的种子难得,自己也就收集了这一些些,想要再制这么一瓶,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见上官凝若不像作伪,月遥洛沉吟了一下,不再追问。“那你可知为何昨夜单单你我二人不曾中了那迷药?”

事后月三已经从那群黑衣人口中问出,他们所下的迷药虽说不似上官凝若手中的这瓶迷药奇特,但药性却颇为霸道凶猛。若无意外,他二人绝无单独避过的可能。

上官凝若微皱了皱眉头,这件事,她也颇为不解。昨夜只顾着怀疑黑衣人的来历,却是忽略了这一点。

翻了个身,正面朝上的仰脸深思,上官凝若稚嫩的小脸上尽是苦恼。

见她同样不得其解,月遥洛也不好再追问。毕竟两人一直在一起,他确定她不曾做过什么自己不清楚的小动作。况且她才不过十三岁,亦不会武功,纵使天资聪颖,自己都不得其解的事情,她又怎会知晓?

上官凝若扫了一眼月遥洛,又将目光重新调转到马车的帐顶。突然,看到了一束已经皱巴巴的野花。

见原本苦恼的某人眼中闪过一抹振奋之色,月遥洛有些不解。尚来不及开口询问,上官凝若便急切的对月遥洛要求“遥洛哥哥,你能不能将上边那束野花摘下来?”

月遥洛抬头,顺着上官凝若的目光,看到了那束几乎已经风干了的野花。

小心翼翼的将已经变得干又脆,仿若轻轻一捏,便会化为齑粉的野花,上官凝若将之放在一块儿洁净的帕子上,认真的分辨那些已经被自己遗忘的野花。

她识得的花并不多,还是拜这两日的翻看书籍所赐,但是也大概知道哪些是平常随地可见的野花。将那些确认不是自己的目标的花儿小心翼翼的一一剔除之后,上官凝若的手中还剩下三种植物。

一种是观凤堇,想来两人之所以清醒,它功不可没。另一种是一枝紫黑色,长相颇为具有艺术性的植物,用月遥洛的话说,就是丑的很让人难忘的植物。上官凝若当时觉得它长得很特别,便随手采了一枝。还有一种,就比较怪异了,明明经过两三天的时间,其他花儿都已经水分尽失,这株花却鲜活依旧,仿若是刚刚采摘下来的。

其实初看之下,它长得很普通,黄色的小花,不大,也不艳,平凡的仿若只是秋天里随处可见的野菊花。上官凝若当时也只当它是路边的野菊花,随手便采了。若不是见它鲜活的样子有异,上官凝若估计会随手将它丢进那堆没有价值的花中。

见月遥洛一脸期待的盯着自己,等着自己给出一个答案,上官凝若不由苦笑“遥洛哥哥,不是凝若不给你答案,实在是凝若也并不识得这两株植物。凝若也不过是在雪额娘那里,才识得几种植物而已,但这两种却是着实没有见过的。”

月遥洛微皱眉头,但也没有再追问。不论如何,她终是救了自己与一众人等,这点不可否认。

轻叹了口气,上官凝若开始相信,中医学果然是博大精深的。这不起眼的花草,能害人死于非命,却也能在不知不觉中救人性命。原本只是抱着保命底牌不嫌多的心思的上官凝若,开始重新审视雪贵妃送给自己的“大礼”。

将这两样不明的植物小心的收好,上官凝若决定认真对待手中的那些“植物大百科。”当然,首要的是查出这两种植物是什么,她心中也好奇的很。

见上官凝若埋头于那些她前两日总是看了没几眼就丢在一旁的草药书籍,想要为自己解惑,月遥洛更加不好意思了,自己竟然还怀疑到她的身上,想来还真的是汗颜。

第四十章 前奏,回忆是浮云

之后的几日,却非常的平静,一丝危险也没有遇到,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宁静的让人有些几欲窒息。

上官凝若并不知道那下毒的人和那夜的黑衣人都是谁派来的,又是什么目的,也没有去问。她原本打算问月遥洛的,但是却又害怕知道,话在嘴边打转,却终究是没有问出口。她心中隐隐有种感觉,仿佛问过了之后,自己便真的将自己卷进去了,再没有自主权。

她是渴望离开的,一直都是。若说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之时,尚有几分随性和不以为意,那么现在的她,却有些怯了。不是怕死,而是怕麻烦,怕被卷进无尽的纠葛里,一不小心便没了自我。

越是接近真相,便越想要离去,仿若前方有什么东西,会改变她,彻头彻尾的改变。她不知道那改变是好还是坏,但是她不想要。改变代表未知,这是她所无比惧怕的,即使她从不愿意承认。

所以她在逃避,即使只是一时的逃避,掩耳盗铃的仿若真的没有什么改变在发生,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察觉。也假装不知自己即将见到这个身体的父亲,不,或者应该说是舅舅。

另一方面,她也在思索着如何离去,从睁开眼睛到现在,她从未放弃离开,只是却一直没有合适的办法罢了。

上官凝若觉得自己就像困在笼子里的兽,而不同的是,她还要假装若无其事,处之泰然,仿若天生就该是生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是在麻痹自我,还是在麻痹笼子外的观众。

上官凝若的躁动不安,月遥洛看在眼里,以为她是因为车队渐渐接近华云城的缘故,虽然有些担忧,却没有开口去问。

上官清和上官凝若父女两人之间的事情,在上京的这段时间,他也已经略有耳闻。只是那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他不好干涉。虽说上官凝若现在是自己名义上的王子妃,但毕竟两人其实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般亲密和无间。他是要避嫌的,况且,纵使他真的开口问了,上官凝若也未必肯说。

两人相处的倒也颇为平静,只是为难了无聊的上官凝若,坐马车坐的想吐,而在马车内更是闷得只差没有跳马车了。想要到后边的马车上,月遥洛又不许,而且梅兰竹菊四人都在马车内刺绣,她可干不来这活儿。看书的话,却又不知为何总也静不下心来,看不进去。

无奈之余,又不好意思打扰似乎总有看不完的公文的月遥洛,只好自己买来笔墨颜料,趴在那里涂鸦。而每每月遥洛见到她那些奇奇怪怪,却并不显得难看的画,也只得无奈而宠溺的摇头苦笑。也罢,总比前两日一直像离群的小鹿一般不安的状况要好。

这日,马车终于进入了华云城。

月遥洛也终于放下了这几日一直不曾停歇的公文,尝着清甜的糕点,望着马车外的风景,微笑着与上官凝若闲谈。

上官凝若自然也是聪明人,知道华云城可是这几日的重头戏,故而也一改前几日的百无聊赖和颓废不安,眨着闪亮的双眼期待着。虽然表面上依然淡定的坐在那里与月遥洛交谈,心里却在想着大戏要从哪里开幕。

也是,要谁在马车里无聊了那么久都会受不住,更何况是来自现代的上官凝若?虽然自己的性子比较淡漠,不喜与人交际,亦不懂情,但一直以来,自己的生活都是很丰富的,只不过是一个人去体味乐趣罢了。而像过去的那几天一般,天天“混吃等死”的生活方式,她上官凝若还真的没有体验过。

她是忐忑的,对于未来,对于未知的变数。但同时,骨子里也有着冒险的精神,否则前世的她不会总喜欢一个人去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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