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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恋声狂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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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就是身为一个优质的校园风云人物所该有的气度?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由介就觉得自己的胃袋在因胃酸迅速分泌过多而不住抗议。说不定照这个情势下去,很快他就可以进医院和那位仁兄作伴了。
说到底,那据说最近让网球部的切原赤也都改掉了一向睡过站的毛病的手机铃声,还是不要听比较好。那个据女生们形容来看温柔无比的“要迟到了”的闹铃声,让网球部的大多数人,都闻风丧胆。特别是当切原赤也从某处得知了这种东西,好奇心再次发作买来后,每天早上都要经历一遍背脊被冷汗浸湿和衬衫被室外温度烤干的过程,可谓是“别有一番风味。”而当在领教过这个铃声威力的切原想要换掉铃声的时候,在医院里挂着点滴的病弱部长却摆出了自己招牌式笑容,还让网球部各人监督切原一直用下去。
用幸村精市的话来说就是:“赤也难道是反感我的声音,才不肯用这个铃声的吗?我还以为网球部的大家都希望听到这个铃声的时候,能像我一直都在网球部,从未离开过一样。”这个事件自然是以切原忙不迭的道歉和妥协下结束。而这个铃声也被切原赤也一直用到现在,没什么机会换一个了。
单单是这个铃声,由介也可以编上一本血泪史。因为种种原因,这个铃声是在幸村精市手把手的教导下完成的。从一些细节的处理,到尾部可能出现的颤音,亦或是语调起伏的弧度和准度。基本就是在不断摇头中度过的。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模仿是件这么难的事?!简单来说,由介到这个学校后就一直顺风顺水的生活遇到卡壳了。而且这个卡壳还需要非专业声优人士来指证。幸村的原话是:“如果由介君不能做到这点的话,上次赤也是因为太过震惊才没有认真听,如果是从小就跟我一起的人,比如说弦一郎,就会被立刻识破,那样的话,就起不到我说的效果了。”
“……”默默回首脑补一下那个整天自信过头的海带头每天早上被自己恐吓一次的情形——好吧,不仅仅是喜感,的确是挺有诱惑力的。由介承认他被自己脑补出来的画面治愈到了,再看看面前被谋杀光的两卷磁带。那就再忍耐一下?
这导致了当天提出建议的时候,由介根本就是扔下了磁带就掩面落荒而逃。——大爷的,他终于录完了!终于录完了这句话啊有木有!
沉重的黑框眼镜昭示着这个老师的资历,要知道,某些人总是喜欢用厚厚的镜片度数来表明自己的敬业。好吧,这条定律不一定会成立,但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就是,站在讲台上的这个老师绝对是属于老古板型的,虽然看上去也不过是40出头的年纪,却偏要弄出一副像是五六十岁的样子。
即便老师再怎么敬业,面对像是鬼画符一样的英文字母,由介所能做的也就只有抱头哀叹。不过,如果要混上一节课的话,他相信还是比较容易的。此时,他正摸出扔在桌子角落里,故意做得厚厚的平光镜戴上,顺便加上一句,那副眼镜四周也围绕着宽度和老师有得一拼的黑框。装模作样地扶了扶眼镜,作出一副正忙着记课堂笔记的样子。
这就是到目前为止由介屡试不爽的装备,不仅一次都没有被英语课的老师发现过,更甚之,英文老师从批注得密密麻麻的讲义上抬起头来时,看到由介低着头的样子,总会露出欣慰的表情。——虽然由介的成绩一向不好,但在老师看来,这已经属于后天努力了,却一直都没办法读好的课,自然也不会在课堂上为难他,只是轻微叹口气。
与之相反的是切原赤也,这个在大部分科目都能低空飞过的学生,在英语上却一头直直地栽了进去,而且不管怎么样都爬不出来。这种学生是更让老师头疼的,更别说这孩子还是学校网球部的正选,从各方面考虑都必须及格。因此,在羽田由介这个“先天条件”就不好的学生,和切原赤也这个“后天不足,尚有希望”的学生中间挑选,切原赤也毫无疑问地成为了老师首先要炮轰的目标。
“切原赤也!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趴在桌上睡得口水横流的某只卷发生物的头动了动,蹭蹭光滑的桌面,原本立在桌上的课本眼看就因这个动作摇摇欲坠,即将掉落下来,但坐在他四周的人,却没有一个敢在英文老师堪称要进化成实质的针刺般目光下幸存下来,至少没有一个能撑到把他叫醒或是把书重新立好。因此,迎接切原脑袋的就只能是一只充满力道的粉笔。
粉笔以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没有被卷曲的阻碍物卸去多少,精确还原了大部分原有力道,成功在黑色脑袋上留下了一记清脆的响声。那声音,让即使并不挨着切原坐,可以说两人有三、四张距离的由介也一并回过神来,先悄悄扫描了一下讲台上老师的怒容,再随大流回头瞅瞅似乎被一记粉笔打得迷迷糊糊的切原赤也,偷偷摸摸地将PSP往平摊着的书页下方空隙处不着痕迹地塞了塞。
动作就如行云流水般自然,就像是已经做过多次。由介再转过头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英文老师那可敬的背影正背对着他,那边的情形就这么被遮住了。坐得偏一些的学生都看得津津有味。即使看不到,但借助英文老师越来越重的训斥和可以隐约看到飞溅到课桌上的唾沫星子,由介可以大致想象出那边的凄惨状况。
不过没有一个同学敢于在现在上去打断老师,而大部分同学也乐意接着看下去。——要知道,在这个只要每天睡5个小时,就会考不上大学的国度,特别是对有打算日后要进入的学生来说,平时卯足了劲,课堂上稍微活跃一下气氛的当儿,也能被他们用来偷懒一下,放松他们那紧绷的神经。
但考大学并不在由介的计划之内,因此,他倒是很想让老师快点回到讲台上去。——老师离得这么近,怎么玩游戏啊?万一被发现了,可不是随随便便训一顿就能结束了。说不定日后的英文课会变得异常沉重也说不定。因为,由介的英语成绩,也就比切原赤也好上了那么一点点,大概也就是倒数第一和第二的那点差距。
或许是由介的祈祷终于被老天听到了,在切原醒后没过几分钟,老师看了看表,终于还是回到了讲台,离开课桌的时候,还带着那么一丝依依不舍……之后,继续还是枯燥的题型讲解。而由介也毫无压力地继续低头玩游戏。
直到——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我们明天继续讲接下来的语法。切原同学,介于你拖班级后腿现状严重,这个周末来学校补习。”老师以这个空投炸弹作了最后总结,一切都十分美好和谐,除了有那么点美中不足,“还有羽田同学,你也跟着一起。”
“……”他应该用什么来反应?被无辜(单方面认为)波及的由介此时维持着自己一副空白的表情,只知道下意识的点头,或者说,除了空白表情以外,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摆出怎样的表情了。难道要显出很欣喜的样子么!——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不对,那一天一定是永远不会出现的。
“那么,也就是说,周末要补习的就是你们两个?”英语课代表面瘫着张脸,扶了下眼镜,带些审视的意味,“那好吧,不过既然由我给你们补习了,就绝对不会给你们任何拖班级后腿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从一周里解脱出来了!QAQ话说上一章有妹纸给了个CP,是和英语课代表的……妹纸们都把想要的CP晒出来吧~~如果有可行性的话就试试加点戏份之类的~~233 妹纸们久等了~
☆、补习in英语
“刺啦——”粉笔在黑板上岌岌可危地摇晃一下,终于还是逃不过首尾分离的命运,眼睁睁地看着断了的那头被扔下了黑板槽。仅仅留下半截继续在黑板上勤勤恳恳。但按照现在写字的速度来看,剩下的半截粉笔离炮灰的命运也不远了。
这个比喻,正好也可以用在由介和赤也这对难兄难弟上。一个是广播社的骨干,一个是网球部的新星,但面对与英语有关的人,特别是和教学有关的,比如教师,课代表之类的,两个人就全然没有平时的生龙活虎,活生生的就是两株蔫了吧唧的植物,只能对着黑板,在听到刺耳的粉笔划开黑板声音后,整齐划一地缩了缩脖子,然后继续保持原样,不变。
由介曾经强烈怀疑他的英语成绩,是不是已经在某个很久远的年代全部贡献给了化学。要么,就是他的爱国情操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正常人难以普及的高度,不然,为什么他只对自己国家的文字感觉亲切,而看到外国文字的时候,却只能接受不断的头疼呢?
而切原——好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切原稍稍比他好了那么一点点,他还是肯学的,即使是被逼着学。于是,两人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的成绩在这个时候就可以派上用处了。至少这个细小的漏洞被英语课代表抓得死死的。很快就分辨出了,到底哪个是“先天”,哪个是“后天”。
于是,由介非但没有享受到“先天不足”应有的优惠待遇,反而被赶到一旁。才坐下,一本厚厚的语法字典就被砸在他面前。讷讷地将书拖到自己面前,带上三分心虚,十分恳求地抬头望着居高临下的顶头上司,在得到对方扔来的一个无情眼神后,顿觉世界一片灰暗,更悲剧的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未来走向上,还有上司的一句话“如果不把我在里面划的重点词汇记熟的话,就收起你在课堂上的小动作。”
“……”作为唯一一节能在课堂上偷懒得理所应当,毫无压力的课,由介毫不怀疑要是某天作案被当场抓住可能出现的下场。此时在对英语日后的担忧中,由介完全忘记了有个词叫做“讨价还价”——虽然即使想起来了,它的可行性也可以忽略不计就是了。
而那边,切原正在课代表灼灼的目光注视下,艰难地低头摸索笔记本上一个个对他来说太过陌生的单词,头顶上还压着惨淡的一片,看起来,是逃不过被压迫的命运了。
“这几个是考试必考内容,你先把这些背出来,然后再给你挑些其他高频考点。”对于切原赤也,课代表倒是表现出了极强的耐心,而不是如只给由介一本词典那样简单,“由于我对你的情况还不了解,在这些看完以后我帮你找一份卷子测试一下你的程度,再决定给你哪些内容。”
课代表布置完作业,回头就察觉到一抹不可忽视的,饱含着热烈的视线,不自觉扶上眼镜,保证自己的眼镜好好地呆在原地,不会泄露情绪的一丝一毫,然后才毫无波澜道:“至于你,羽田由介,你已经前科累累了。老师偶尔委托给我作业,让我帮忙批改的时候,你的作业总是最能让我吃惊的那一个。”
“……”不就是词汇题全对,语法题全错么?!这些语法谁能记得住?再说一份作业里有那么多语法,当然不可能做对的吧?不过完全没有想到这是由一份作业引发的血案。早知是这样的话——他一定会全部参考邻桌的!
正当由介咬着笔杆呆在原座位上自怨自艾时,教室的拉门突然被什么人打开。在偌大教室中仅有的三个人首次100分默契地齐刷刷将视线转移到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上。一时间,四人视线相对,让来人也沉默了一下。
“他来这里做什么?”——此为课代表君的心理活动
“终于有人来解救我了——不对!不知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此乃海带君野生植物直觉陡然爆发的症状。
“一定是老天听到了我的呼唤,专门送了个救星过来!即使,这个人是那个传闻中的眯眯眼教授……”此是苦逼埋在书堆里的由介君内心真实写照。
“请问柳学长有什么事?”作为同属年级优秀生兼学生会成员,课代表同学对这位还是见过几面的,并且还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无论是在文学社里的威名,还是学校网球部的声望,他都知道一些关于这位学长的光辉事迹。
“抱歉打扰了你们,切原,伊藤。”传说中的眯眯眼教授(由介语)终于开口了,中间还顿了下,“还有这位羽田君。想必这是初次见面,不过,经过一些渠道,已经对你有所耳闻。”
“……”这边由介才收拾好的面部表情瞬间龟裂,木然地直勾勾盯着淡然自若的柳,还完全不自知这点。而柳似乎是一副早就知道会如此的表情,面向另外两人继续自己的话茬。
“这次贸然打断你们,其实是想向伊藤君来借个人,我们的部员大概是因为补习这个原因,忘记了今天下午的训练,出于某种考量,必须把他带走,这很重要,至于他的补习,我们知道他的问题,补习就由我们来完成吧。”柳莲二始终以平稳的语速表达完自己的来意后,便以目光示意切原收拾好东西走到自己身后,“今天辛苦伊藤君了,还有件事要传达给伊藤君,10分钟后学生会要召开会议,我是负责传达的,望务必准时到会。”
柳莲二过于迅速的出现,导致由介所能做的只有从头到尾呆坐在位置上,直到只能看到那个比自己的英语还要差上那么一些的家伙的背影。脑海中还在回味关于刚才最后离开前柳莲二最后的一句话:“还有一件事要传达给羽田君,有人请我帮忙传达,他在东京最大的那家书店等你。”
“今天就到这里吧,让羽田君白跑一趟了。”柳莲二带着切原一走,教室里又恢复了沉寂,好半晌,伊藤才低低给出答复,不过柳给的消息着实让他有些怔楞,从椅子上站起来消化完信息。由介低头快速整理自己的东西,大脑里被各种各样的声音充塞,也没听出伊藤的语气有什么不对。
那个人在等他,他应该要做些什么?对了,要快点赶过去,听说那个人要间断着住院,现在还跑到那么拥挤的地方去,真的没问题吗?他并不了解幸村精市的病症要忌些什么,又有哪些事是不能做的。但作为一个……应该算是后辈?站在后辈的立场上,他也有义务要关心前辈吧?
运气倒还算不错,等由介赶到电车站台的时候,迎面就过来了新干线,抓住机会随着人流涌进电车,漫无目的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在不断变化。外面的田野已经是一片盛夏的绿色,显出郁郁葱葱的繁茂,与那时他踏上前往神奈川的新干线,初春的草长莺飞,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样子。一切都变了,为了和别人的约定而急匆匆地赶电车,而不是无所谓地坐在电车座椅上睡下,等着设定好的闹钟将自己在到神奈川之前叫醒。
既然连赶电车的动因都能从赶着上班变成与他人的约定,那么,那个人应该也可以算是朋友了吧?即使是单方面的。之前广播社从来没有什么室外活动,也不会因为室外活动而专门到东京集合,广播社在时间这方面,只要上了正轨,就会变得不紧不慢,只要完成自己的工作,除去可能会需要指导几个无法进入状态的后辈的时间,就能立刻空下来。
如此急着要去做一件事,对由介来说倒还是第一次,也是一种极为新鲜的体验,而且——感觉并不是那么坏,有什么事必须要完成,或是有什么事等着要立刻完成的体验。就像内心都被填满一样的充实。
东京最大的书店位于商业繁华区,离新干线下车的地方也不算远,只需要穿过几条街道就能看到。跟随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虽然并没有特意去过这家书店,但具体方位,他还是记得住的,毕竟也算是东京里比较算能当成参照物的地方。
书店里并没有由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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