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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王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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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走!宋越是为了我才身陷囹圄!这时候我怎么能只顾自己,弃他和灏王不顾。」
  呼尔赤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疯了,你在这里什么忙也帮不上,只会添乱。」
  孟清漓此刻心中也很混乱,他明白呼尔赤说的是对的。他一无武功、二无谋略,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男子,待在这里派不上用场,也只会令呼尔赤和灏王为了保护他而分心,所以灏王才要呼尔赤把他给接回去,也算是对宋越有个交代。
  但理性是一回事,感情的冲动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我不管!总之我不能离开,如果有什么万一,我就陪他们一起死!」
  听到孟清漓的胡言乱语,呼尔赤的怒气像被点燃的炸药,瞬间爆发了。
  他双目杀气顿显,手臂一揽,将孟清漓捞回怀里。
  他力道太大又因为怒气而没有刻意控制,孟清漓一下撞到他如钢铁一般的胸瞠上,脸上一阵发疼,理智也稍微回来了一些。
  「你不要在我面前说出要为别的男人去死的话!」呼尔赤大手握着他的后颈,强迫孟清漓抬头看着他。
  孟清漓教他突如其来的怒气震了一下,但被接二连三的消息和打击所震惊,他此刻就像被踩着尾巴的猫,发疯一般地要推开呼尔赤,根本无法讲道理。
  呼尔赤没办法,将斗篷一展,将两人裹入其中,低头深深吻住孟清漓的唇。
  他的手指霸道地捏着孟清漓的下颔,强迫他张嘴,舌头深入湿热的口腔之中攻城掠地。
  两人的舌交缠在一起时,孟清漓只感到一片漆黑,他的世界忽然只剩下眼前的这个男人。
  被这样吻着,他原来的所有防备,所有因为怀疑、背叛而高高筑起的城墙,都被一举击破。
  这么短的时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孟清漓一直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了,但还是一直咬牙坚持、孤军奋战着。
  可如今,呼尔赤霸道、狂肆,却又不乏温柔和宠溺的吻,让他觉得自己似乎不是一个人。
  还是有个人,能让自己依靠的。
  他已经分不清对呼尔赤的感情,是患难之中相互扶持的恩情?是亲情?抑或是,他一直想要逃避的,爱情?
  双手环上呼尔赤宽阔的后背,彰显着力量的坚实肌理,和自己瘦弱的身子完全不同。
  孟清漓益发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是如此不同。
  呼尔赤感觉到他渐渐顺从的动作,迅雷不及掩耳的在他颈后一击,便将他击晕了过去。
  将倒在怀中的身子打横抱起,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孟清漓的耳际,自嘲地笑道:「我和赵廷灏都疯了,他为了宋越反了自己的侄子皇帝,我为了你,竟然抛下潼关的十万士兵……疯了,整个世界都疯了……」
  接着,他翻身上马,将孟清漓置在身前,用披风裹着,紧紧地拥着他,如若珍宝。

  待孟清漓自昏睡中醒来,他已在被护送回匈奴的路上。
  一路上,他陆续听到下人谈论,隆成帝撕毁了与匈奴的和平条约,引得匈奴十万雄兵进逼潼关,又将忠臣良将下狱、宠信奸佞,弄得民不聊生的各种传言。
  又从呼尔赤口中得知,赵廷灏救出了宋越。只是宋越的情况究竟如何,呼尔赤说赵廷灏并未告知此事,他也不清楚。
  怀揣着对宋越安危的万分担心,孟清漓回到了匈奴大营。
  由于战事紧急,呼尔赤每日军务繁重,往往三更半夜才回帐,有时候几日不回都是常有的事,加上孟清漓因他将自己打昏、强行掳回一事,坚持不与他同寝,两人相处的时日并不算多。
  呼尔赤本是不轻易妥协之人,但不知为何遇上孟清漓,总是无奈比强硬要多了些,加上现在时期紧张,便也随他去了。[3n5b中阅室]
  数月后,呼尔赤收到赵廷灏成功夺权登基,后给两人送来宋越噩耗的时候,他忽觉太阳穴隐隐发痛起来。
  自此事之后,呼尔赤益发感到孟清漓对自己的影响之大。
  从得知他失踪、又为奸人利用,呼尔赤只觉得心痛如绞,他不敢想象若自己赶到京城时,看到的是孟清漓冰冷的尸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如今,他好不容易才重新夺回孟清漓、认清自己的心意,剩下的时间只想好好守住心爱之人。
  但宋越的事情又是横在两人中间的一条沟,究竟要怎么跨过去,他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良策。
  宋越死的消息终究是瞒不过孟清漓,在他辗转从军中流言中得知大概,后逼着呼尔赤将实情告诉他之后,朝着天朝的方向跪下痛哭了一场。
  古有伯牙为知音钟子期一死而断琴之美谈,宋越之于孟清漓,丝毫不亚于子期之于伯牙。
  呼尔赤知道伤痛无法避免,但逝者已矣,他只能默默陪伴在孟清漓身边,充当安慰。
  大悲之后,恢复了理智的孟清漓最后还是对呼尔赤提出要求,「我还是要回天朝一趟。」
  呼尔赤闻言一震,「为何如此坚持?」
  孟清漓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眼神清澈而坚毅,「这是我欠宋越的,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
  「但是、但是他已经死了……」
  孟清漓的神色黯淡下来,「但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确定一下。」
  呼尔赤惊异道:「难道你觉得他没死?」
  「世事无绝对。灏王的信送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多月,虽然宋越的躯体被灏王用寒冰保存,但也不可能连一点腐化都没有。灏王在信中不是有提到他看着现在的宋越,觉得他还像活着一般吗?」
  「但这希望太渺小了。
  孟清漓安慰似的拍拍呼尔赤的手背,「我不能因为希望渺小,就不去尝试。」
  「那你要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你永远都找不到让宋越苏醒的办法?你什么时候,才再回到我身边?」呼尔赤将脸埋入他的肩窝,轻轻蹭着,像是要汲取最后的温暖。
  看着呼尔赤小孩子心性的举动,孟清漓的心顿时变得软绵绵的。
  听着这样一个霸道的人,说出这样妥协的话来,他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大概都要被这温柔绑住了。
  「给我一点时间,如果在我竭尽全力也无法救回宋越之后,我就回来……摩勒,还有你,我也是放不下的。」
  「真的?」呼尔赤问道。
  孟清漓点点头。
  呼尔赤想了一会,「你说的『一点时间』大概是多久?」
  没料到他会这样问,孟清漓一顿,思索起来,但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期限。
  「三年,这是我的极限!」呼尔赤见他沉默不语,担心逼急了,他就会像以前一样想方设法地逃走。清漓如此机灵,他能守住一次,不代表就能守住第二次。
  见他做了让步,孟清漓凑过脸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五年!宋越与我相交至深,也是因救我才被抓,我不能心安理得的无视他的苦难而生活下去。这是横在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障碍,这件事情不解决,谁都不会有幸福。」
  「五年……你真狠心……」呼尔赤紧握的双手浮现道道青筋,终究还是无奈的松了手。
  孟清漓看着他那双带着几分伤感、几分不舍的异瞳,叹了口气,「我真是舍不得你……」
  接着,便凑上前,唇碰着呼尔赤的。
  很自然的,两人唇舌相交,那是一个动人至极的吻。

  在王庭又待上了一周的时间。
  离别前,孟清漓整日陪着摩勒。
  这小家伙大了不少,牙也都长全了,会说很多简单的句子。
  在孟清漓不辞辛苦的纠正下,摩勒终于不再叫他「娘娘」,而改口叫小爹爹,大爹爹自然是他的父王呼尔赤了。
  虽然知道小家伙什么都不缺,但孟清漓还是让卓琅给他做了很多衣服,那件用羊皮缝成的小袄子,摩勒最是喜欢。
  卓琅知道孟清漓的心思,便一古脑地把今后几年的衣服全给摩勒做齐了。
  孟清漓抚摸着这一件件小衣服,心中百感交集。
  这几年,是看不到摩勒的成长了。
  此刻的摩勒正在侍女的陪同下,在帐外的草地上追蝴蝶。
  呼尔赤回到帐内,看到凝视着摩勒的孟清漓,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终于还是到了要分别的那天。
  呼尔赤抱着摩勒,送孟清漓离开王庭。
  跟在他身边的随侍,都是呼尔赤亲自挑选的精英。
  「这些随侍,你一路上看着,顺心的就留下来。到了天朝那边,景德帝定还会给你配侍卫。」
  景德正是赵廷灏的帝号。
  孟清漓点点头,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呼尔赤怀里抱着的幼子。
  摩勒年纪虽小,却聪明得很,仿佛知道他的小爹爹又要离他远去似的,把小脸埋在呼尔赤怀里啜泣,也不哭出声,赌气般不愿意把脸露出来让孟清漓见见。
  孟清漓心如刀割。
  「摩勒?摩勒?」凑近轻轻叫唤着,就见孩子的肩膀抖动得更厉害,小手揪着呼尔赤的衣襟把脸挡着,死活不肯露脸。
  孟清漓无奈,只得把手臂张开,将父子俩都抱住,疼惜地吻了吻摩勒的发旋。
  「对不起,对不起……」说了无数声对不起,既是对摩勒说的,也是对呼尔赤说的。
  呼尔赤看着眼前的人,闭了眼睛,「好了,走吧。」
  孟清漓身子一震,缓缓放开了手。
  「上了马就别回头。」
  孟清漓咬了咬下唇,转过身去。
  早就候在一旁的侍卫将马匹牵了过来。
  秋风乍起,卷起几片枯叶,颇有萧瑟的感觉,更增添无数离愁别绪。
  呼尔赤一声令下,队伍开始远离。
  才走没几步,身后便传来摩勒的阵阵哭声。孩子已经把头抬起来,看着渐渐远去的小爹爹的身影,一声声的叫唤着。
  「不要回头,不可以回头!」孟清漓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忽略那奶声奶气但又撕心裂肺的哭喊,咬出丝丝鲜血。
  眼前的草原,和天边在远处相接。
  孟清漓策马,往遥远的天朝方向奔去。

第六章

  事隔将近半年,孟清漓再次见到宋越。
  宋越躺在偌大寒冷的冰心阁里,四周除了晶莹剔透的巨型冰块,就是用丝绸帘布挡着。
  丝绸半透着光,是种犹如草原上晴朗天空般的蔚蓝色。
  帘子却是纯白的,隐约可以看到千年寒玉床上,犹如沉睡的身影。
  掀开帘子,宋越便躺在眼前。
  可能是被得知灏王造反而濒临疯狂的隆成帝灌下赤朱剧毒的缘故,宋越的脸上微微泛红,丝毫没有死尸的青白之色。
  如果不是没了鼻息和心跳,谁都不会相信眼前的人已经死去。
  孟清漓静静地陪了宋越许久,出了冰心阁之后,向昔日的灏王、如今已贵为景德帝的赵廷灏详细询问了宋越中毒的情况。
  经多方调查,只知道这毒是从苗疆传来。
  苗疆地广人稀,那里的民族鲜少外出,亦很排外,与中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并无往来。
  苗疆的人擅长使毒,也擅长巫蛊。中原人对此多有忌讳,不敢轻易涉足,能打听到的消息着实有限。
  孟清漓听及此,便自告奋勇请命去苗疆。
  得到首肯之后,他未带侍卫,一人打扮成普通的农夫模样,往苗疆前进。
  孟清漓一路上仔细观察,尽量了解苗疆的风土民情,在接近两族交界之时,就换了苗族装扮,一路上畅通无阻,只要不说话,也不会露馅。
  说来也巧,他在查访过程中,因缘际会,用计帮一位年轻女子解了围,事后得知那女子名唤苗红绫,竟是苗疆万毒门掌门的千金。
  苗红绫得知孟清漓此次前来苗疆是为了替友人寻求解药,便义不容辞地答应助他。
  之后,苗红绫依约将孟清漓带进万毒门的大本营万毒谷中。
  两人在山谷外那些崎岖小略绕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走到入谷的通道。
  「刚才带你绕的路是奇门八卦阵,我小时候费了挺多工夫才记住步法。有一次不小心走错了,进了药尸地,若不是我爹来得快,我早就死在它们手中了。」苗红绫提起那药尸来,还是心有余悸。
  一路上苗红绫也说了些万毒门的规矩,比如说什么地方不能去、什么话不能说,她爹的怪脾气有时候连她自己也琢磨不透,既然这次带了人回来,总不能任其在谷里闯出什么祸来。
  「药尸是用巫蛊控制人的尸体,而且尸体喂过剧毒,别说被它伤到,就是被碰到一点就会中毒身亡,是爹养来守谷的。凡是走错奇门八卦的人便会进入药尸所在的地域,所以至今还没有人能成功闯谷的。」
  说到这里,苗红绫眼中尽是得意之情,但听在孟清漓耳朵里却是忧心忡仲。
  这万毒门位处天险,再加上苗红绫提到的药尸、奇门八卦阵之类,除非他能够成功说服苗久江为宋越解毒,否则再无其他办法,只是以苗人对中原人的成见,这件事能否那么顺利呢?
  苗红绫毕竟是小姑娘,哪里能体会到孟清漓复杂的心情,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谷里的事。
  万毒谷虽名字可怖,但穿过那片阴森的瘴气森林之后,谷中景色却是非常怡人的。
  谷内鸟语花香,房舍楼台栉比鳞次,苗红绫带孟清漓在外头坐下,自己先进了屋去,不久,就有仆人来领他入内。
  进入厅堂,苗久江已端坐于主位上,苗红绫则站在她父亲身侧,正对他挤眉弄眼。
  孟清漓见此人双鬓斑白但眼神犀利,嘴唇偏薄,看起来有点刻薄的模样,心里顿时凉了几分。
  苗久江也不是客套之人,省去寒暄,直接问道:「听小女说你有求于我,是何事不妨直说。」
  孟清漓也不慌乱,便将赤朱的事与宋越中毒后的情况娓娓道来。
  苗久江见孟清漓虽有求于人,但神色自若、谈吐得体、不卑不亢,脸上虽没有表现出来,但心底已给这年轻人加了几分。
  听完描述,他抚了抚下巴上短须,「这种症状老夫倒是第一次听说。照常理说赤朱毒性属极阴,中毒之后更会加速尸体的腐化。你刚才提到你朋友中毒之前曾施展破殇大法。这破殇大法是极为阳刚的功夫,怕是这功法的后遗症与赤朱的阴性相抵消,保住了你朋友的性命,使他只是陷入假死状态。」
  孟清漓闻言,听出似乎是宋越还有得救,喜形于色,又将一束宋越的头发递给苗久江。
  苗久江接过细看,又道:「以这头发变色的程度,若没猜错,这赤朱毒是出于独玄子之手。那家伙本是我万毒门中人,后因故背叛,已被我清理门户。」
  孟清漓心中一紧,「也就是说下毒之人已经死了?」
  苗久江颔首。
  「那这毒岂不是没法解了吗?」
  苗红绫在一旁插话道:「谁说不能解了!独玄子的本事连我爹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放肆!」
  苗红绫话都没说完,就被苗久江给喝断了。
  孟清漓见事有转机,便立刻请求,「还望苗掌门能施以援手,救救在下这位朋友。」
  苗久江肃然哼道:「我有一个规矩,今生不为苗疆以外的人解毒,如违此约,必以死谢罪。公子是想要老夫的命吗?」
  见对方如此直接,孟清漓反倒一时无语。
  倒是苗红绫在一旁帮腔,「要是孟大哥愿意拜到爹爹门下,将解毒功夫学到手,之后再去救你的朋友不就行了?」
  孟清漓听言大喜,望向苗久江,「不知苗掌门可否变通行事?」
  苗久江面有难色,又伸手敲了一下爱女的脑袋,「我这独门秘法可是只传给下任掌门的,而且我只得你一个女儿,给了这小子,那你未来的夫婿怎么办?」
  苗红绫不依,便勾起父亲的手臂摇晃,「那有什么关系,爹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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