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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清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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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您自个了。”
陆仁嘉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
小吉吐了吐舌头,再也不敢乱言是非,只退到一旁低声道,“我去通报将军吧。”
陆仁嘉眼看着他就要走过侧门了,连忙站起身,“等等。”
小吉止住了脚步,望着他疑虑的脸,“七公子可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的?”
“昭华呢?”
小吉一愣,遂即脸上又露出淡淡的笑容,“都说了全部遣散,那自然也包括了六公子。”
陆仁嘉心下一沉,也不与小吉废话,抬脚自己往书房跑去了。
陆仁嘉用力推开房门,大步流星的冲了进去,见司徒宇趴在案上,本已经睡下了,却被他吵醒了,慵懒的翕着眼,眉头不悦的聚在一处,寒着一张脸,周身笼罩着一层浓浓的戾气。见来人是陆仁嘉以后才脸部的表情才有所缓和。
昨夜一晚上不见他回来,陆仁嘉知他气得不轻,任由他去。哪里知道陆这个冷酷的男人却自己把自己关在书房喝了一晚上的闷酒,看着憔悴的面容,满布血丝的双眼,心下对他幼稚的行为感到好笑,但见他这幅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下又不忍,低声试探的问道,“昨夜一夜都不睡?”
司徒宇冷着一脸,见他问话也不搭理。
不知为何,司徒宇这番执拗在陆仁嘉眼里说不出的孩子气,噗的便笑出声,伸手拉他,揶揄道,“你甭跟我怄气,身体是你自己的,整出个好歹受苦的也还是你自己。”
司徒宇瞥了他一眼,想要自己站起来,可昨夜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端坐的双腿早已麻痹,还不待他站稳,脚下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摔倒,站在身边的陆仁嘉一个灵活的闪身避免了做人肉垫背的厄运,司徒宇结结实实的摔在地板上,咬牙切齿的望着某人。
陆仁嘉憋着笑。连忙将他拉起来,无辜道,“我瘦得一把骨头,你要是真压在我身上,我怕你硌疼了。”【你丫的瘦!!你每顿大鱼大肉,那吃的都到哪里去了?】
司徒宇瞪着某人虚伪的体贴不屑的冷哼一声。
陆仁嘉笑嘻嘻的扶着他,将他安置在书房的锦榻上,呼来小厮让他吩咐膳房熬上一碗鱼粥。转而问道,“你将所有的公子夫人都遣散出府了,包括昭华?”
司徒宇冷冷的看着他,“自然。”
陆仁嘉望着他平平淡淡不见丝毫波澜的脸,不解道,“你待他分明有几丝怜爱不忍,为何连他都要遣散出府?”
司徒宇望着他疑惑不解的模样冷笑道,“我这样做为的谁,你心里清楚。”
陆仁嘉心下一突,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脸上开花似的笑嘻嘻的坐在他身旁,将话锋一转,“送出去堪堪便宜死了迟瑛,我且去馨雅苑瞧热闹去。”话毕便想要站起身华丽丽的溜之大吉。奈何腰却让司徒宇紧紧的箍着,动弹不得,不解的扬起脸。唇上一热,陆仁嘉脑袋“嗡”的一声,霸道的舌不容对方的拒绝,一如既往的强势,撬开他的牙关,挤进口腔,侵略性十足卷住他对方的舌,疯狂的攻城掠地,仿佛似在宣自己的所有权。
“呃……”粗暴的亲吻让陆仁嘉舌头发麻,肺部缺氧。难受的窒息感让陆仁嘉伸手用力的推开他,望着司徒宇不悦的表情,他心下顿感不妙。
恰在此时送鱼粥的婢女敲了房门,陆仁嘉听着这救命的敲门声,再也不做犹豫,迈开长腿溜之大吉。
……
馨雅苑内一片寂静,跟随昭华多年的婢女小厮规矩的站成左右两列,人人面带忧色,更有甚者已是两眼发红欲哭之态。众人手中均捧着沉甸甸的银两,无措的望着默默站在一旁的昭华。
这压抑悲伤的沉默终于被一名小厮打断,“主子,我们走了,以后……您多保重。”
昭华望着眼前的成群的仆人面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低声沙哑道,“众位多保重。”迟瑛虽医技过人神药傍身,但脖颈的伤口牵扯到声带,眼下虽能开口说话,发出的声音却干涩沙哑,不堪入耳。
眼见一群下人散的干净,昭华抬脚回内院,却在长廊与陆仁嘉面对面的相遇。
“将军给你的银两你全分给他们了?”
昭华微勾唇角毫不在意道,“钱财乃身外之物。”
两人进了屋子,对坐一处。昭华亲自为他沏茶,陆仁嘉望着他面上淡薄之色,心里不忍,“出府以后可有打算?住在哪里?”
“天下之大,人既然能活着,自然有他的容身之地。”
陆仁嘉抓住他的手,认真道,“你应该跟迟瑛走。他……他待你是真。”
乍听迟瑛的名字,昭华似被烫到一般,猛的缩回手。忧伤道,“我知道,他待我如何,我怎会不明白。”
“那……那为什么?”陆仁嘉不解,不许他的逃避,固执的抓着他的手腕问,“为什么?还是你讨厌他?”
“不,我从未讨厌他。”害怕被误会昭华连忙否认。
“为什么?”从未有过的失落让陆仁嘉倍感疲惫,目不转睛的望着昭华的眼,疑惑道,“还是,你心里在意的是司徒宇?”
昭华望着陆仁嘉紧张的样子,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我与将军并没有情爱,我在他身边五年。两人就犹如萍水相逢的友人,只有淡如流水的交情。你不必想太多。”
什么你不必想太多!陆仁嘉被他一句堵,脸上一阵火烧。
“我从未见过将军这样在意过一个人,这样为一个人。七公子切莫错过,怜取眼前人。”
“我……”陆仁嘉心下别扭。
拿眼角瞥着站立一旁的淡雅身影,哀叹道,“迟瑛这孩子真是命苦,堪堪长到双十年纪,情窦初开。怎偏偏爱上一个铁石心肠、冷血无情的。”
昭华被陆仁嘉一通刺激,心里也不好受,只逃避似的别去脸,低声道,“我倦了,你且回吧。”
昭华闭上眼,这一身洁白不染的衣袍下面,包裹着的是一副印着不洁烙印的身体,那人阴毒的话语仿佛甩不掉的噩梦,午夜梦回,他总是一身冷汗。他怎么能够让这样的自己去玷污迟瑛对他的一番纯洁的心意。或者,他害怕自己所有的伪装被剥除,赤。裸的自己,如何面对心爱之人冷酷的奚落嘲讽,如若真有这样一天,他情愿死去。
无奈主人开口下了逐客令,陆仁嘉起身退出门外,却让贴身伺候昭华的小童子一把揪住衣袖。
陆仁嘉不解的望着眼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童,问道,“你这是为何?”
“回七公子,小的……小的是为了我家主子……”
“昭华?”陆仁嘉更加不解了,安抚般拍着小童的肩膀,温言道,“有什么你慢慢说。”
“呜呜……主子……主子决意出家……从此常伴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什么!”陆仁嘉仿佛被一道惊天霹雳打中般,忍不住尖叫出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压低了声音问道,“此事,迟瑛知道否?”
小童摇头,“迟神医不知,主子已将他赶走。其实主子心里也不好过,他……他心里有迟神医的……主子那日为三公子焚烧祭文的时候,小的候在一边,听主子提起过迟神医,面色凄楚,话语颤抖,说什么会用余生为迟神医吃斋念佛、积善祈福,报答他的情义。”
陆仁嘉听到这,心中一阵绞痛,急问道,“昭华何时启程,去哪家寺庙?”
“明日清晨,城北郊外,林波山,西禅寺。”
60
60、第 60 章 。。。
第六十章
西禅寺内,大佛端坐殿内,雄伟高大金身耀目,面目和善慈祥。使人见之内心安宁,顿感佛光普照之感。寺内钟声余音犹在耳边,众僧整齐的排列于两边。昭华跪在蒲团之上,望着身边身着袈裟的住持,恭敬的行过礼。
住持又问了一遍他的决心。
昭华一脸坚决,郑重的点了头。一灰衣僧人,走到他身后散开昭华的发髻,似黑缎般乌亮的长发披肩而下。
眼看着住持已唤身后的弟子端来圣水、剃刀。候在一旁的小童,目不转睛的望着昭华,忍不住落下眼泪。
住持手拿剃刀,轻握起昭华的一缕黑发,毫不犹豫的切断。昭华望着地上落下的黑丝在灰白的地上那样的刺目,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顿觉天地无声,呆滞的望着那尊面色和蔼的大佛。
“啊……这这……”忽闻一声惊呼,昭华不明所以的扬起脸,只见住持双手颤抖且手背之上大片如同火烧的红痕,握不住那薄薄的剃刀,落在地上“铮”的一声。
几名弟子快速围上主持,面色担忧。中有略通医术的弟子,忧虑道,“这是中毒啊!”
不待弟子们想出解毒之法,大开的庙门外款款而来一名面如冠玉,衣裳华美的青年男子,见那人浑身慵懒,一双含情目安静的落在跪在蒲团之上的昭华,唇角勾起一抹邪肆,张狂道,“我看还有哪个多事的敢再碰他一下!”
昭华心下一痛,望着身后面有愧色,垂首默默掉泪的小童,无奈道,“你……”
小童委屈的跪在昭华身边,呜咽道,“小的……小的不要主子……出家……”
身旁扶着住持的大弟子,望着这嚣张不分青红皂白的青年男子,怒道,“昭华一心向善,皈依我佛,我师傅受他之托为他布法梯度。你又是何人,怎敢在佛门圣地口出狂言。”
男子毫不在意灰衣僧人的责备。“唰”的打开扇子,放在胸前轻轻扇着,阴毒道,“我才不管那么多,今日谁敢割他一咎头发,我就废他一双手!”
“你!”众人怒视着殿内的不速之客。
是福是祸均是不可躲闪,该来的终将回来。昭华叹一口气站起身,望着眼前任性的男子,低声唤他,“迟瑛……”
迟瑛乍闻他唤自己,脸上有些欢喜,“是,我在。”却见对方的双眼溢满悲伤,心下一突,顿感不妙。
听他平静道,“我已决意出家,从此不问凡尘,遁入空门。昭华一生从不多求什么,如今我求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我只要一间禅房,一尊古佛,了却余生,请成全我,放过我吧。”
望着眼前人被逼痛楚的模样,他不解。不要纠缠……成全你……放过你……他真想放声大笑,自己都做了什么?深深的望着面无表情的昭华,“这是你第一次开口要求我,我应该要答应你的……你知道,我为你……我为你……”垂下高傲的头,似被抛弃的孩子般无助可怜,拉起他僵硬的手掌印在自己的心口,低声道,“可我没办法答应你,不纠缠你,放过你……除非这颗心死掉。”
这样露骨毫不遮掩的告白,寺内众人望着这一对惊世骇俗的“情人”,真真惊骇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昭华快速的缩回手,望着被毒纠缠痛苦不堪的住持,低声道,“你又何故伤及无辜,拿出解药为住持解毒吧。”
迟瑛望着一旁疼痛难耐的住持,瞥了他一眼,半点同情也无,“我不要,谁叫他削了你头发,活该!”
“你这便是在为难我。”
“我……”迟瑛怨恨地瞪了住持一眼,极不甘愿的从袖子内掏出一瓶药粉,随意的洒在那红肿不堪的手掌之上,使劲的揉搓,害得住持嗷嗷直叫,心里才解气一些。
那药粉着实神奇,不过片刻功夫疼痛红肿顿消,住持望着一脸玩世不恭的迟瑛,心有余悸。再看跪在身前态度坚决的昭华头更是隐隐作痛,摇头对着昭华施一佛礼,“阿弥陀佛,施主你尘缘未了,六根不净,无法皈依三宝。恕老衲无能为力了。”
迟瑛一听无法梯度,心里晃晃悠悠又升起一丝希翼,连忙拉起跪在地上的昭华,欢愉道,“你看不是我捣蛋,是住持也说你尘缘未了了、六根不净,既然与佛主无缘,那我们便回去吧。哈哈。”
昭华一把甩开他,跪走拉住住持的袈裟,哀求道,“恳请住持可怜弟子,普天之下弟子已无处容身。我佛慈悲请赐弟子一个遮风挡雨的屋檐。”
迟瑛听他这般低声下气的哀求,心里恨极痛极拉着昭华道,“你求他干什么,你要什么样的屋子我都建给你,你如果一定要住在寺庙里,我们回神药谷,我给你建造一个一模一样的西禅寺,你看可好?”
昭华无奈的闭上眼,握紧的拳头仿佛在积累莫大的勇气与决心,终于沙哑的开口,对着迟瑛认真而郑重道,“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这样做就是不想再见你,不想再与你有任何一丝的关联。”昭华捡起地上的剃刀,迟瑛紧张的瞪大眼,却见他一刀隔断了自己的衣角,决绝道,“我与你就如此布,一分为二。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我们两不相干。”
“……”迟瑛望着他站起身,毫不留恋的随着住持去了后院。胸膛在那一瞬间被狠狠撕裂开一大块,这突然的空缺,冰寒彻骨的毒淬进他的骨髓。他一人站在在空荡的内殿,扬起脸望着巨大佛像,突然读不懂佛像的表情,这就是所谓的慈悲吗?为何他看见的却是嘲讽……
陆仁嘉争得司徒宇的同意,携带上两名侍卫,随着灵芝乘车感到西禅寺。见到却是迟瑛一人呆傻的站在内殿落寞的样子。
陆仁嘉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也猜了八九了。自然不愿去触迟瑛的霉头,自己找了寺庙里的僧人问清状况。
得知住持只是答应留下昭华带发修行,并未给他梯度,心下略感宽慰。
回到前厅,迟瑛已经恢复过来,对着灵芝命令道,“你一个人回药王庄,我已决定在林波山下住下来。”
“主子……”灵芝不解的望着迟瑛,呐呐道,“您这样小的回去老庄主怪罪下来,定不会好过的。小的还是和您一同留下来吧。”
迟瑛看着他胆怯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戳了下他的脑门,“没出息。”
灵芝揉揉脑门,规矩的站在他身后。
陆仁嘉斜着嘴,拍拍迟瑛肩膀,安慰道,“任重道远,自求多福吧。”
迟瑛从身上掏出那剩下的半颗长生丸递给陆仁嘉,淡淡道,“这个给你,我不想欠你人情。”
陆仁嘉接过那半颗药丸,放在鼻尖嗅嗅,一口吞了。放眼望着满目春意盎然的山林,漫山遍野的杜鹃,笑道,“此处风景独特,且我来时,见山中有片桃林,此时桃花灿烂,落英缤纷。若在山中建起一座竹楼,倒也风雅的紧。”
迟瑛附和着点点头,唇边似有似无漂浮着一丝笑意,望在陆仁嘉眼中,竟说不出的酸涩。见他恋恋不舍的望了西禅寺一眼,毅然决然的带着灵芝下山,想也知道,这犟驴的性子,指不定就是去找工头修筑房宇了。
陆仁嘉难得出来一次,怎肯轻易回将军府那囚笼,自然要大肆玩耍一番,这可为难了跟随的两名侍卫,苦着一张脸,府上谁不知道这个七公子不是省油的灯,就跟泥鳅似的滑溜,将军在时,他还能逃之夭夭。眼下就两名侍卫看着,真怕出个闪失。无奈的跟着陆仁嘉走街串巷,提心吊胆,丝毫不堪懈怠。仅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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