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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之许你来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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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赶人的话说的这般直接,而且还是对着皇上,皇后还有义王三人说的,若是一般人哪里有这样的胆子,而白如墨却是一脸淡然的表情。他昨晚便受到消息说来迟在皇后宫外跪了一宿,连夜赶回来进了宫,果然在太医院遇到了那找御医的宫女,直接便跟着过来了。
  来迟会这样,这三个人都有原因,白如墨心里不爽,自然是对他们没有好脸色。而偏偏他是医生,这种时候比起皇上皇后和义王,太子殿下的安慰可是握在他手里,自然是他最大了。
  互相对视一眼,三人心思各异,最后还是一同退了出去。
  白如墨叹口气,伸手摸了摸来迟滚烫的额头,轻轻笑道:“每次见你,不是中毒便是受伤,怎么就不能好好珍惜自己呢。哎,之前我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学医,如今一想,大概是命中注定要遇见你,来给你治病治伤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穿了一双不合脚的鞋!今天脚被新鞋磨出了五个水泡,惨不忍睹!!!



     ☆、误解

  来迟晃悠悠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全身烫的厉害,一睁眼便见到白如墨黑着一张脸瞪着自己,而自己光溜溜得坐在滚烫的浴桶里,整个屋子里面热气蒸腾,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在,重点是空气里面弥散着一股浓重的苦药味。
  “化瘀草,老姜、牛膝、秦艽、泽兰、桑枝、独活、赤芍、防己。我没记错的话,这些都是活血驱寒的草药。”来迟抽了抽鼻子,实在是被熏得难受,皱眉看着白如墨冷冷道:“但是,里面这一味苦腥藤是治疗心窍不通的,有苦又腥,染了身这味道可是几日也不散的,难道几日不见,你的医术已经退步道如此地步了吗?”
  白如墨自然是知道来迟对草药的天赋的,所以被来迟察觉也不吃惊,只在心里可惜他虽然有天赋,却没有对于医术的热情,即便是学也不过是为了自保或者牟利,而不是治病救人。
  走过去伸手拿起水勺,舀了一勺药水从来迟的肩上淋下去,一边淋一边淡然道:“这活血化瘀的草药都不算稀奇的,唯有那哭腥藤才是重点,治一治你这一根筋的笨脑子,免得你下次又跪在哪个旮旯里,最后还要麻烦我从阎王手里把你抢回来。”
  “哼,哪里就至于从阎王手里抢人了,我自己心里有数,跪一夜最多受点寒,不至于丧命。”来迟不爽的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虽然药浴难闻,但是不得不说昨夜那刺骨的寒冷已经从身上褪去了,取而代之的便是从里带外的热,不过再怎么也比冷好些。
  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来迟使劲皱眉,白如墨生气的方式实在是要不得,苦腥藤的味道便是熏香也盖不住,胰子也洗不掉的,这样带着一身药味,自己只怕几日出不得门了。
  既然已经舒服多了,来迟便不想再呆在这药浴里面,见一旁还有一个大木盆和一大桶清水,大概是事前背下清洗的,便爬出浴桶站到木盆之中,舀了水把身上的药汁清洗干净。
  白如墨看着来迟□裸站在自己面前,少年纤细的身体,因为泡了药浴泛着淡淡的粉红,打湿的黑发温顺得贴着皮肤,细细的水流顺着锁骨流下,滴露在浴桶离,无言之中便透着诱惑味道。
  忍不住想,怪不得阜盍会对来迟动了心,便是性子越冷的人,透露出来的性感才会分外诱人吧。摇了摇脑袋,白如墨皱起眉头,身为大夫他自小看过的各式裸体不在少数,看多了便觉得和看一块生肉没有区别,这倒是自己第一次被皮相所迷惑。
  来迟自然不知道白如墨那么多的心思,在他看来,白如墨的心思是很难猜的,不过有一点不变的是,这个男人闲云野鹤惯了,既然一开始表明了不是自己的敌人,便不会费心思找自己麻烦,更何况虽然盛行男风,但不见得个个男人都是喜欢男人的,而白如墨更是看起来与其说喜欢人不如说喜欢草药更多一些,所以虽然这个人不靠谱,却还是可以信任的。
  等白如墨反应过来的时候,来迟已经冲洗好了,擦干身体,取了纯白的亵衣穿上了。他本就是长身体的时候,去了一趟边关之后个子稍稍长高了一些,乍看不觉得,如今穿上之前的亵衣才明显觉得袖口和裤脚都短了一些,紧贴着皮肤倒是更显得曲线美好。
  见白如墨一直盯着自己,来迟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味道,不过却只装作不知道,开口问:“我昏过去之后,皇后可开了门?”
  “你不问我为何在这里,不管自己身体如何,第一个就问这个?”白如墨也察觉了自己这般看着来迟不妥,移开视线,听到来迟的问题觉得莫名气愤。不过再瞟一眼,见来迟面无表情看着自己,叹口气还是无奈退步,不爽的回答道:“这里是凤栖宫的西苑,你说皇后开门没有?”
  “那边是开门了,想必我这一昏皇上也来了吧,只要能见面问题就不难解决了。”来迟点点头,自己不过是一个契机,现在任务也算圆满完成吧。想了想,又看着白如墨问:“既然是凤栖宫,为何是你来给我诊治?”
  “我听说你……。”白如墨开了口,又想起若是说自己是担心才来的,按照来迟的性子,只怕还会挖苦自己两句。干脆哼了一声,撇撇嘴白了来迟一眼道:“我来看你死了没有,准备给你收尸的。”
  来迟知道白如墨的性子,对于这明显赌气的话也不顶嘴,倒是轻笑了一下顺着道:“那真可惜,我尚年少君已老,若要收尸,来世请早。”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白如墨少见来迟开玩笑,这一句倒是被堵得不行,焦躁得咬牙道:“这宫里的破事,你根本没必要参与,把自己给赔进去!你可是忘了,一开始你的目的?”
  “没忘。”来迟冷冷说了一句,顿了一下接着轻轻说了一句:“只是我想,留下点什么而已。”
  “你要留下什么?留给谁?莫不是,想要留下这天下给阜盍?”白如墨冷哼一声,看着来迟认真道:“你也爱上他了?”
  “爱?”来迟忍不住痴痴笑起来,只是眼底却是一丝笑意也无,透着冷冷的光慢慢道:“的确,之前我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也生了那心思。不过昨晚跪了一晚,我倒是想明白了,我这人虽然自私自利,却又最是欠不得人情,边关之外他千里迢迢救了我,我便顺了他的心意,为他心上人解了困,算是还了人情。”
  这话说的清楚,可是白如墨却是听的糊涂,阜盍的心上人不正是来迟么,怎么叫为他心上人解困?
  “你说的心上人,是谁?”
  “还能有谁。”来迟冷笑一声,看着白如墨道:“别告诉我,你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不知道他心里那个结是谁。”
  要说阜盍心里的结,白如墨自然是知道的,可是那不是爱吧!白如墨想了想,忍不住抽着嘴角试探问:“你说的,不会是阜奕那家伙吧!”
  来迟也不回答,就那么看着白如墨,算是默认了。
  这下子白如墨猛地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扶着浴桶的边喘着气笑了好一会儿,直到来迟的脸色变得乌黑一片了才忍住,憋着笑颤声道:“你,你居然以为阜盍喜欢的是阜奕,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还不如认为阜盍喜欢的是我也比这个靠谱啊,哈啊哈哈。”
  “你!”来迟本来很认真说的,可是却被白如墨如此鄙视,顿时气恼得不行,瞪着他咬牙道:“不准笑!”
  “哈哈哈,我可忍不住,没想到你小子看起来挺聪明的,哈哈哈,结果在感情上却是个十足的笨蛋,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笑死你算了!”来迟无语,狠狠骂了一句,干脆不搭理他,转身便要走,结果就撞进了一个怀里,一抬头,便是阜盍黑着一张脸看着自己,那眼神,好像要在自己脸上灼出一个洞来一般。
  阜盍咬牙,抓着来迟的手,盯着来迟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没有话要对本王说么?”
  来迟顿时窘迫,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忍不住红了脸道:“刚才的话,你可是听到了?”
  “你说呢!”阜盍气得不行,说话也带着怒气,想想自己对来迟这般明确表示了,却还被他怀疑自己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哥哥,真不知道这小子是脑子出了问题,还是心窍被堵起来了,怎么看别人看得那般清楚,看自己就全是误解呢。
  “既然听到了,那我便无须再说第二遍了,我们两清了!”
  “你!你想两清?那我来教你怎么两清!”阜盍见来迟一脸面无表情,若非那粉红的耳尖出卖了,自己还真要以为这人是没长心肝了了。
  可是骂又不知道怎么骂,打又舍不得,硬是让脾气火爆的义王生生憋得眼都红了,最后干脆直接俯下头,捏着来迟细白的下巴,用嘴巴把那张总是说出冷言冷语的嘴堵住了。
  来迟没想到阜盍突然会这样,想要挣扎,可是却又被阜盍用另一只手臂圈进了怀里,力量悬殊,最后只能软软倒在阜盍怀里任君采拮了。
  阜盍本来是生气,可是吻了才知道来迟刚洗过,皮肤滑溜溜的,这张嘴巴说出的话虽然伤人,可是闻起来却是软软甜甜的,极其美味,而那难闻的药味,在几乎发情的阜盍闻起来,混合着来迟的味道,也成了别样的刺激。
  



     ☆、赌气

  待到来迟终于乖乖不挣扎了,阜盍才心满意足放开,低下头额头抵着来迟额头,眼睛对着眼睛,认真道:“你这辈子与我便是要纠缠不清的,你若再怀疑,我便八抬大轿娶了你,看你还会不会胡思乱想。”
  “谁要你娶啊!你要找女人出去找去,小小来迟,无力奉陪!”来迟心里本就有气,适才又被强吻更是又羞又恼,他生平最不喜的便是被当做女子一般对待,更是受不得轻薄的言语,更何况眼下本就对阜盍满心埋怨,更是脸上黑得不行。
  阜盍也知道自己只怕是惹恼了来迟,但是他素来硬气惯了,也不知道如何示弱服软,只是傻傻看着来迟,重复道:“我心里喜欢你,却没有把你当女子看的,你不要多想。”
  “你不用对我解释,你如何看我是你的事,我们当初的约定不过是帮你得到这皇位,我便可以走的。虽然我没有失忆,但是事情也没有出岔子,你若真的对我还有点情谊,便记得遵守当日的约定。”
  “你想离开我?!想都别想,我不准!”阜盍最不安的,便是来迟的态度,好像随时便会消失一般,不在乎无所谓,抓也抓不住,一听来迟说要离开,顿时脸色也黑了下来。
  来迟却也是在气头上,边关之后他对阜盍早已没了畏惧,此刻也是硬着脖子,想起往事总总,自己在阜盍眼里,也不过是颗棋子,越想越悲观,瞪着阜盍咬牙道:“我的一生都在你鼓掌之中,你还没玩弄够么!我算是忍够了,你若要留我,不如先杀了我!”
  “你!”阜盍气急,恨不得拿绳子将他捆了回去,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身边。
  一时间,两人怒目而视,气氛陷入僵局。
  站在一旁的白如墨见场面有些尴尬,便上前打圆场,将来迟拉到身边,对着阜盍道:“他受了寒气弱体虚,这种时候你就别来和他斗嘴了,真气坏了又来折腾我。话说,我不是让你们等在外面么,怎么进来了?”
  见来迟扭头不理自己,阜盍心里不爽,可是又舍不得走,便轻哼一声不爽道:“我哪里等得下去。”
  “等不下去也要等着,现在可还在凤栖宫内,外面还有皇上皇后等着,不知多少双眼睛看着。你也要考虑一下你们的身份,一个义王一个太子,即是君臣也是叔侄,若不收敛一点闹出什么流言蜚语出来,只怕这皇城之内三年的饭后谈资都有了。”
  这么一说两人便都冷静下来,来迟气呼呼躺倒踏上,拿着厚厚锦被把自己裹起来,侧过身去不搭理人。
  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心里又是焦躁不安,阜盍暗想早知道便不会平都的,还不如在那边关之时,相依为命来得痛快。
  “你杵在这里也无用,不如出去告诉皇上一声,便道太子殿下醒了。”白如墨推着阜盍出门,见阜盍还是满脸不情愿,便又接着道:“他跪了一夜,身体耗损大,何况现在已近午时,想必也是饿坏了。你若是心疼他,便快去让人送些吃的过来,不然又气又饿的,落下病根便不好了。”
  想了想,阜盍还是不忍心来迟饿肚子,便乖乖出去了。
  看着阜盍一步三回头的样子,白如墨忍不住心里暗笑,看来不管是如何洒脱强势的人,一旦喜欢上某人了,在那人面前便不由得放低了态度,恨不得低到尘埃里,只为博得对方一笑而已。
  来迟虽然躺在踏上,不过耳朵却是听着声的,直到阜盍脚步走远了,才气哼哼掀了被子坐起来,看着白如墨道:“这宫里的破事我不想搭理了,你既然能进来自然是能出去的,不若带我走吧!”
  “你可是把脑子泡坏了,说什么气话呢。”白如墨无奈笑笑,走过来拍了拍来迟闹到,悠悠道:“你心里有他,何必这般斗气,这世间情爱的事情是最不能强求的,你就不能顺其自然么。”
  “顺其自然?”来迟冷笑道:“顺其自然沉迷情爱,情爱尽时,被弃之如敝屣,那样的人生,我可是宁死不要的。也许他今日爱我,明日爱我,可难保日日爱我。我天生胆子小,情爱这般的豪赌,我宁愿一开始便参与,也不要输的精光之后,可怜兮兮得含恨老去。”
  “说来说去,不过是你不信他罢了。”白如墨叹气,突然之间觉得阜盍也挺可怜,偏偏爱上了这么一个生性多疑的来迟,如他这般对情冷漠,还不知道这条情路以后要多么难走呢。
  “我不是不信他,只是不能信,更是不敢信。”来迟低头,喃喃说了一句,心中微微酸楚,莫名得情绪也低落下来。
  对于情爱,来迟从不敢奢望,在他心中,情爱善变,期望越大,届时失望便越大。阜盍对自己的心意,他不是不明白,只是那个人天生便不是池中物,终会是成大事的,而自己所想要的,从来就不是宫墙之内的逼仄之地,与其互为束缚,不然相忘于江湖。
  这边白如墨与来迟又讲了些话,不过白如墨自然是不会带着来迟走的,且不论如今形势,来迟刚打了胜仗归来,多少双眼睛盯着,擅动不易。只说若是阜盍知道了,只怕还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两人自小认识,白如墨深知阜盍的性子又多偏执,只怕到时候整个药王谷都鸡犬不宁的。
  而阜盍出去之后,只是和身边的宫女说了一句太子醒了,让她去告知皇上一身,便径直又叫了一个宫女带路去膳房。虽然皇宫之内有御膳房,但是皇后的宫里还是有小的膳房,以备皇后随时传唤,而这些特意背下的膳房比起御膳房来,东西做的更是格外精致的。
  虽然说君子远庖厨,不过阜盍此刻是顾不得这些的,径直进了膳房,里面御厨见了纷纷放下手中伙计,跪下行礼。
  “免礼!太子殿下醒了,本王过来取一些吃食。”阜盍极少进膳房,只见各种锅碗瓢盆的,大灶上驾着蒸笼,突突冒着热气,闻了闻倒是一股甜香味道,不知道是做的什么。
  这些御厨都是伺候皇后的,自然是见过大场面,见了义王也没有慌乱,行了礼都站起来。其中管事的大厨上前一步,恭敬弯着腰答道:“回义王殿下,给太子殿下的膳食,皇后娘娘一早就交代过,只等那柱檀香烧完,便算是好了。”
  听这一说,阜盍才瞟见那大灶一旁果然立着一个香炉,里面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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