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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之许你来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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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迟之前就用过白如墨给自己的毒药杀了吴福旺,酒耗子那人懒得出奇,虽然这防身的毒药他会制,但是一般也就配一副以防万一。不过想着阜盍的武功,即便没有这毒药也不在话下,也就毫不客气得收下了。
  待得阜盍一走,来迟便钻到床底下去,自然不是躲着,而是在墙角摩挲着扳动机关,床底便路出一个暗道来。吱溜一下钻进去,密道很窄,但是迎面有风吹来,也不算憋得太难受。
  要说这个密道,可是哥舒尚事先就安排好的,倒不是料到会有今日,而是本着有备无患的想法准备的。不过想想狡兔都三窟,何况哥舒尚那个狐狸,怎么会不备着逃跑的办法呢?
  来迟关了密道入口,密道里面没有灯,其实这很正常,若是在密道里面燃着明火,一旦气流不畅,那进入密道的人便生命不保了。不过哥舒尚也足够细心,密道入口一旁放着的夜明珠发出淡淡微白的光,虽然不够明亮,但是在这黝黑的密道里倒是足够了。
  来迟拿过夜明珠,足足有自己拳头那么大,想着这东西倒是不错,若是哪一日没有银子了,当掉只怕不是一个小数目呢。
  举着夜明珠顺着密道出去,来迟丝毫不担心阜盍的安危,那人成百上千场战役下来,刀头舔血的过来的,绝没有被人杀的可能。至于受伤就不能保证了,不过那也是他自找的,没事想在边关插一脚,太贪心活该倒霉!
  这么一想来迟便心安理得的走了。
  而另一边,阜盍去到后院找到蓉西康的时候,屋里空无一人,只有门外墙角处躺着一个侍卫,看起来像是被打晕过去了。
  阜盍走过去,皱着眉看了看那个侍卫,突然伸出脚踢了踢道:“堂堂大将军,怎么也学会了这种鸡鸣狗盗的伎俩?”
  猛的躺在地上的侍卫一跃而起,手里寒光一闪匕首挥出,阜盍伸手一挡当匕首打落,盯着蓉西康冷笑道:“困兽之挣,未免太难看了。”
  蓉西康定睛一看,才看出眼前的人是义王,对于义王的挖苦言语也不在意,拱了拱手道:“义王征战多年,能屈能伸这点应该也是明白的吧。”
  “哼。”阜盍惦记着来迟,也懒得再多说,掏出解药丢给蓉西康道:“面已经被蛮子围起来了,你吃了解药自己跑吧。”
  对于义王此举,蓉西康吃了一惊,虽然对于义王来边关具体的目的自己还不清楚,但是不管是什么帮自己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好处啊。
  “救我的不是你。”阜盍撇他一眼,顿了一下又冷着声道:“太子喊你一声舅舅,并不是作假的,如今之事,你若要怨便去找我那皇兄,与他无关。”
  义王这话虽然说得生硬,但是蓉西康还是听明白了,这是在帮着自己那个侄子说话呢!不过自己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义王和自己那个侄子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难不成这背后有什么隐情是不为人知的?
  不过不管蓉西康如何疑惑,也是断不会就这么直白问出口的,对着阜盍点了点头道:“我还没有糊涂到不辨是非的地步,太子身为我侄子,血脉相连,我自是不会对他有间隙的。”
  阜盍看了蓉西康一眼,见他眼神坦荡,便点了点头,不再多说,转身回去找来迟去了。蓉西康服了药,便直接跟在阜盍身后,阜盍没有说话,他便直接让是默许了。
  两人可惜刚行到半路,便见到前院火光冲天,阜盍心中一急飞身上前,院中蛮子与宅中护卫打成一片,只怕是因为这宅子房屋多一时找不到太子的人,又担心援军赶来,干脆就来了一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放了火箭,打算来个毁尸灭迹。
  空中火箭如雨,剑上都浇了火油,加上这边关的风一吹,便有燎原之势。到处都是浓烟裹着明火,加上满地遍呈的尸体,那些不会武功的婢女和小厮全都被捉了绑在院中央,一群蛮子围着肆意砍杀蹂躏,各种哭喊和呵斥辱骂之声,简直就如人间地狱一般。
  救或者不救?救,只怕等到自己去救来迟,那边已经是一片灰烬,那让他等自己的诺言要想谁兑现?不救,这些都是自己的子民,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被外族屠杀?
  两人对视一眼,蓉西康的功力虽然渐渐恢复,但是被封住了那么久毕竟还是有点气血不畅,此时要他一个人杀出去救人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他们是我们的臣民,我要去救!”蓉西康开口,看着阜盍,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我侄子的性命,便交给王爷了!”
  “就凭你现在,是救人还是送命?”阜盍面无表情,冷笑着看着蓉西康一眼,猛的抽出随身带着的剑,看着上面闪闪的“一骑”两子,勾起嘴角无声笑道:“鱼与熊掌,安能不兼得!”
  呼啸一声,一个大鹏展翅跃入院中,一挥剑便砍掉了近身两个蛮子的脑袋,那脑袋在地上咕噜噜滚一圈,睁大的双眼显示着主人何其惊讶。阜盍也不说话,远远对着蓉西康做了个手势,这在战场之上是通用的暗语,意思是自己来吸引敌人,让蓉西康暗中带着那些人走。
  蓉西康立刻明白,也不多话,因为大部分敌兵都被阜盍所吸引,剩下的几个应付起来也不吃力,便悄无声息潜入人群之中暗度陈仓去了。
  因为阜盍的出场太过华丽,其他的蛮子愣了一下,顿时全都围过来,剑光一闪,又是倒下一片。阜盍的剑招丝毫不见花俏,大开大合之间,都是冲着人的脖颈和心脏而去,一出手势必取得对方性命,鲜血飞溅,顿成修罗。
  那地方带头的将士算是有点眼见的,一眼望见那染血的剑上“一骑”二子,用蛮族语言大声惊呼道:“义王!他是那个一骑当千的义王!”
  顿时,围过来的兵士一阵喧哗退却,阜盍将剑一横,看着眼圈用惊恐眼神围着自己的蛮族士兵冷笑道:“杀了我,你便一生荣华,身为士兵,你们这群狗贼有这个胆子吗!”
  



     ☆、密道

  那一场战,活下来的人,都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修罗。
  在阜盍面前的尸体,都堆成了一座小山一般,阜盍踢开周边的尸体,背对着伸手燃烧着的宅子,映着四周的火光,仿若战神。这场仗到了最后根本就没有人大喊,只有不断的杀戮杀戮杀戮,每个人都失去了理智红着眼,在纯粹的战场面前,不需要语言,只需要鲜血!
  待到身后的屋子已经满是浓烟和火光,围上来的蛮族士兵以为久耗必胜之时,猛的阜盍砍杀掉近身的几个蛮夷兵,一转身,直接踹开着火的房门,冲进了着火的屋子。
  所有的蛮夷都愣住了,这算是啥,打不过就自杀?!
  而阜盍身上都是血,被火一烤便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可是阜盍已经没心思考虑好不好闻的问题了,烟雾太大扫一眼却看到屋内空无一人,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大吼一声:“太子!”
  无人回应,刚才对着蛮族士兵的围剿没有心慌一下的王爷,此刻却是顿时头皮一麻乱了:“太子!兆彦!!!”
  担心是因为来迟躲起来被浓烟呛晕了,阜盍赶紧一手捂着口鼻,一手在衣柜和箱子之间胡乱翻找,屋梁被烧得噼里啪啦得响,而屋外的蛮夷见如此大好机会,更是立马向着屋内乱放火箭。
  眼见着屋梁就要被烧塌了,阜盍却还在继续找,猛的感到脚下有人拉了自己裤腿一把,阜盍赶紧趴下,便看到床底来迟黑着一张脸瞪着自己。
  “进来!”来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明明都要溜之大吉了却还要返回来,心情纠结之下对着阜盍便没了好颜色,语气更是差得很。
  “你!”阜盍刚才因为心焦已经火大,见来迟态度如此更是不爽,不过眼下不是争吵的时候,便瞪着来迟耐着性子道:“你出来,我带你出去!”
  来迟白了阜盍依言,不耐烦道:“你进来,我带你出去!”
  屋子里火势已大,若非阜盍内力高强,只怕现在已经晕了。即便如此,阜盍现在也是面如包公,额上汗珠豆大,看起来也是忍的很辛苦。
  犹豫几秒还是依言钻入了床底,因着他生的身材高大,比不得来迟瘦小灵活,钻入床底的时候脑袋磕在床底板上,更是让额上青筋爆出几条,对着来迟就是一顿大吼:“既然活着,为什么不答话!”
  “比起冲我吼,留点力气爬出去吧。”来迟心情十分复杂,他本就性子冷,极少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心烦,因此对这种心乱如麻的情况显得非常烦躁,根本不想搭理阜盍,扭头钻进地道里,丢给阜盍一个背影。
  阜盍热脸贴了一个冷屁股,按着他的性子,肯定是要讨回来的。不过好在是见过大世面的,对方又是来迟,他也看得出来来迟心情似乎很不好,便也极力压制了想要把这个小子揪过来打屁股的冲动,乖乖跟着下了密道。
  密道比起外面来自然是凉爽得多,两人一前一后也没有说话,因这密道本来就是预备着来给太子逃生用的,因此按着太子的身材来建造,相对于阜盍来说便显得极为窄了。
  走了一段,来迟突然听到后面阜盍喊了一句:“等一下!”
  “时间紧迫,有事不能出去再……。”来迟心情还乱着,因此态度也就不好了,一边皱着眉一边扭头,结果一看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皇叔,抱歉抱歉,早知道我就让你去杀出重围了。”
  原来是密道本就宅,拐弯的地方格外窄一些,因此阜盍便华丽丽得卡住了,卡住了,卡住了……。
  来迟虽然强忍着,可是一向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王爷,此刻被密道卡主一脸黑线得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来迟觉得自己任是再好的忍耐力也笑出来了。
  阜盍虽然窘,但是看到来迟笑了,刚才紧张的气氛也顿时消散于无形,转念心情也忍不住舒坦了一些,语气也添了几分无奈,看着来迟近乎宠溺得叹气道:“别笑了,帮我一下……。”
  来迟挪回来,仔细看了看便指着阜盍别再腰间的剑道:“剑太长了,你又穿着护甲,这个拐角过小卡住了,这样是过不来的,先解下来吧。”
  阜盍解下剑递给来迟,然后将身上的护甲也脱了下来,只穿着里面玄青的单衣,活动了一下手脚看着来迟道:“剑,你且替我拿着吧。”
  “很重,你自己拿。”来迟皱眉,将剑递还给阜盍,然后扭头又继续往外走。
  阜盍顿时觉得心情复杂起来,身为一个将士,最为信任的莫不过是将自己的兵器交给对方。本以为自己这般诚意了,不管如何对方该是要感动一下额,却不料两人的想法根本是天差地别,结果还是被嫌弃了。
  无言顺着密道走出去,因为边关的土质比较干燥,其实并不适合挖密道,因此这密道并不是很长,只有一颗夜明珠照明,在阜盍眼里便只看到眼前来迟一个小小的模糊不清的背影,突然直接便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了。
  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人,明明应该一折就断,偏偏就是那般倔强得活下来了,而且还不停挣扎着想要活得更好。比起自己这般的,爱恨情仇之后,明明什么不缺的人人艳羡的生活,总觉得他那般的生活更让自己羡慕。
  阜盍在默默剖析自己的心理,来迟又何尝不是呢。
  自己明明都已经密道都走了一半了,可是偏偏脑袋里一直回响着阜盍离开时的那句话,要自己等着,说一定会回来,最后还是忍不住跑了回来,果然就听到阜盍像个疯子一样在火海一般的房子里翻箱倒柜得找自己。
  所以自己最讨厌诺言了,一旦许下便成了束缚。
  行了一炷香时间,面前隐隐出现了点光线,迎面吹来的风带着一点寒冷的味道,两人心里都明白这是出口要到了。
  “等一下,我先出去。”阜盍开口阻止了来迟。
  来迟虽然不认为会这么快被发现,但是对于阜盍的大男子主义他很清楚,反正阜盍武功高,出去探查一下也没什么坏处。便点了点头同意了,小心侧开身子,让出一半道路来。
  阜盍也侧着身子挤过去,本就狭窄的密道,两人几乎都紧贴在了一起。
  突然,阜盍挤了一半却不动了,微微低下头,前额触着来迟的头顶,嘴唇凑近来迟耳边,从喉咙里轻轻蹦出一句带着笑意的低沉声音:“你脸红了。”
  “你!”来迟极少和人靠近,因此两人这般紧贴的姿势让他很窘迫,偏过脸正强力忍耐的时候,阜盍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响起,害得一激动之下猛地抬头,两人顿时四目相对,迎着夜明珠的微光,两人都愣住了。
  这一刻,来迟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心脏,可以跳的这么快。
  “我想,你问的那个问题,本王有答案了。”阜盍突然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低头在来迟额上轻轻碰了一下,无可奈何苦笑一下,然后侧身往外走。
  来迟傻掉了,条件反射问:“什么问题?”
  可惜阜盍没有回答,对来迟做了个稍等的手势,便先行爬了出去。
  来迟留在原地半晌,仔细回想自己和义王之间的对话,自己这个太子的角色应该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才对。既然太子和义王之间并无纠缠,那么……恍然之间,猛地反应过来那句话应该不是对太子说的,而是对来迟说的!
  那些在栖蝶楼的回忆都冒了出来,可回忆里残留的美好,却只会让来迟的心越来越冷。来回想了一遍,猛地想起自己在喝掉“奈何”之时,曾经问过他,会不会后悔。
  后悔,哈哈,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义王,是后悔了吧!这一刻来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之前白如墨问过自己,如果义王是真的对自己动了心要怎么办。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呢,算他倒霉?!
  可是刚才自己那跳动不安的心脏又是怎么回事!
  本来就烦乱的心更乱了,而这样的心烦意乱是来迟最不喜的,因为感情会毁掉理智,然后影响举止,最后就远离自己的目的,把一切弄得一团糟。
  阜盍在外面查探了一圈,出口处是一处废弃的井底,一旁还放着攀爬用的勾绳。上去之后,才看到这里是一处废弃的村子,这口井一旁一颗歪脖子的怪柳,已经掉光了叶子只剩狰狞的枯枝,四处颓败一如所有废弃的村子一样,若不是自己从井底出来,只怕也不会猜到这废井之下还有那么一处密道。
  跳下井,对着还留在密道内的来迟道:“出来吧,我们尽快离开。”
  “嗯。”来迟一时也理不清思绪,干脆就不去想了,爬出啦密道,抬头看着一方小小的井口,顿时囧着一张脸:“这个要怎么上去?”
  “我抱你上去。”阜盍刚想拿出勾绳,却立马面无表情得将勾绳藏了起来,一把搂住来迟的腰道:“抱着我脖子,小心摔了。”
  来迟已经恢复了一些冷静,另外心里也排斥和阜盍太过亲近,便站着没动皱眉道:“这既然是为我准备的密道,应该不会没有准备攀爬着井口的工具的,先找一下……。”
  “不用找了。”阜盍暗中用力,将勾绳扯断,然后拿出来放在来迟面前面不改色道:“放的久了,绳子已经烂掉,不能用了。”
  看着那明显有些断的过于整齐的缺口,来迟再一次感觉面前的义王可能是假冒的!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人玩剑三,明明是网游被我玩成了单机版……一个人写小说,明明是网文被我写成了单机版……路过的各位客官,难道就木有人看见我的寂寞么!PS:明天开始出差要一周,结果收到噩耗上了活力更新,二万一啊,一口血喷屏幕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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