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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之许你来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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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躲在在外面听墙角。
  阜盍把剑收进剑鞘,看白如墨已经出去了,而太子依旧躺在梳妆台上,阜盍才觉出了异样,将太子抱起,见他一双眼睛瞪地溜圆,脸上都是汗水双颊酡红,咬得下唇都有了血印子,含着泪看起来很是可怜。
  虽然可怜,确是该死的诱人!
  要不是考虑到大局为重,阜盍现在还真想把怀里的小家伙丢床上去,然后欺负他知道他哭得稀里哗啦为止。
  但是实际情况是,阜盍解开了太子的穴道,然后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关切地问道:“太子,可有受伤?”
  “没,没事,谢皇叔出手相救。”动了动被压麻的手臂,想到被皇叔看到那么丢脸的样子,心里囧地不行,赶紧解释道:“皇叔,刚才酒耗,不,白神医说的话都是说笑,您可切莫信了!”
  “太子不用担心,白神医本就性格怪异,为人更是极不靠谱,除了医术之外可谓是一无是处,说他与太子有染这种无稽之谈,我怎么会信呢。”阜盍笑得亲切和蔼,说的话却是阴沉沉带着杀气。
  “皇叔不信便好,不过……白神医毕竟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那个,还望皇叔不要将此事告诉父皇,免得多生事端。”太子虽然是想看酒耗子吃点苦头,但是还不想他被皇叔整死,所以赶紧打圆场。
  “既然太子不追究,那就饶了他这次,若是还有下次……只怕他就要去把孟婆汤当酒喝了。”
  太子抬头,恰好看到阜盍嘴角的一丝冷笑,顿时觉得背后寒毛倒竖。难怪酒耗子那么怕皇叔,只怕他刚才说的话不是玩笑,若是酒耗子再犯,真的会死得很惨。
  而白如墨在外面听墙角,更是气得牙痒痒,喋喋骂道自己真是交友不慎,阜盍这只死狐狸,为了那个臭小子居然对自己一点都不手软,□裸的卸磨杀驴啊,要不是为了那几坛“碧水酿”,我才不来帮你趟这趟浑水。
  太子慌乱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才想起问阜盍:“不知皇叔突然来访,所为何事?”
  “听闻太子今日要去见你皇祖母,我也许久未见过太后了,难得来一次平都,所以打算与太子一起同往,先来问过太子一声,不知可否方便?”
  没想到这位皇叔居然要和自己一起去,虽然太子心里还是有点惧怕这位皇叔的,但是他亲自过来问,给了这么大的面子自己又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转念一想,因为毫无记忆的关系,自己本来就不想去见皇太后,担心到时候见了老人家无话可说闹得尴尬。如今多了个人,说不定可以转移一下皇太后的注意力,自己便落得清闲些。
  想到这里便冲着阜盍笑道:“我本就担心如今记不得皇祖母,倒是说错了什么会惹她老人家不开心,如今皇叔若是一起同去正是再好不过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和太子一起去吧。”
  两人走出去,一开门见白如墨大咧咧站在门口,靠着柱子懒洋洋地装作晒太阳。看到太子跟在阜盍后面出来,视线相对居然冲自己做了一个鬼脸,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
  这臭小子还真是没眼力劲,自己不过是喜欢逗他玩,他倒是躲地自己远远的。可那阜盍确是要准备把他吃得渣都不剩的,他还屁颠颠地跟着他走,日后可真是要有苦头吃了。
  但是这场局早就注定了,不过所有人都是主动参与的,所以不管后果如何,也只能咬牙认了。
  



     ☆、受伤

  太子的行程是早就定下的,所以马车已经早就准备好了,如今突然加进来一个阜盍,他还早遣了自己的马车回府,只好和太子他们挤在一个马车上了。
  马车是两匹马拉的,黄檀木的鎏金车顶,四角雕了麒麟图案坠着铜铃铛,车内更是宽敞,靠车尾有一张软塌可容两人,旁边是两排垫了狐皮垫子的矮凳,靠中间摆着可以收缩的木几,马车构造精巧藏着暗格,里面备置着蜜饯果仁和汗巾茶具等一些出行的小物件。
  原本白如墨和太子两个人刚好可以挤在软塌上的,如今多了一个阜盍,鉴于他的身份白如墨自然不能和他一起坐,而太子对他又是多有防备,自然也是不会和阜盍挤在一张软塌上。
  最后是阜盍坐了软塌,太子和白如墨一个坐了一条矮凳,好在狐皮垫子够软,马车行起来也很稳当,一路上倒也不是很受罪。
  远山寺在平都外的归元山上,出了平都还有一段山路要走。
  闲着无聊,太子对沿路山的山山水水都好奇,要说太子自从醒了之后,被关在太子宫的日子是最多的,难得出来一次,要是没有阜盍,他自然是想缠着白如墨半路下车玩玩再走的,可是偷偷瞥了一眼阜盍的冰山脸,暗自叹了口。
  经过山底的时候突然听到流水声,偷偷掀开车帘一看居然发现山路边不远处居然有一帘瀑布,瀑布下面还有一个清潭,潭水清澈波光闪动,蜿蜒伸出一条小溪看起来十分漂亮。
  实在是忍不住了,太子偷偷瞥了皇叔一眼,见他微闭着眼似乎在小憩,便轻轻抬脚在木几下面蹭了蹭白如墨的脚。
  白如墨抬头看他,便见到太子一脸小狗的表情望着自己,那眼神毫无疑问是在说“好想好想出去玩”。
  看到这小子对自己露出可怜兮兮的哀求表情,白如墨心里暗爽起来,记起刚才的事情便张嘴用口型说道:“叫声好听的来听。”
  知道白如墨这家伙最小心眼又记仇,太子皱起眉鼓起腮帮子,瞪着白如墨僵持几许,最后还是抵不过外面的鸟语花香的诱惑,拉下脸干巴巴地无声叫到:“白神医……。”
  可是白如墨不满意地摇了摇头,用手指拉起嘴角比了一个笑脸,邪恶地盯着太子慢慢无声笑道:“不够,叫声好哥哥来听吧~~。”
  “你……。”知道白如墨是故意刁难自己,要不是怕吵醒那个可怕的皇叔,他现在真想把那句好哥哥揉碎了塞进白如墨的嘴巴里去。
  虽然很想去外面玩一下,但是要他叫那么恶心的好哥哥他实在是做不出来,干脆冷哼一声头一扭不看为净。
  见到太子脸都红了气鼓鼓地扭过头,白如墨心里笑得都打滚了,然后猛地站起来大喊一声:“停一下!”
  赶车的下人慌忙停了车,随行的公公隔着车帘在外面的低声问道:“白神医,不知您有什么吩咐?”
  “我尿急!”太子一听白如墨找的借口,差点没有笑出来,憋着笑等着看白如墨下一步要怎么做。
  只见白如墨掀开车帘,直接拉着太子跳下车,太监为难地看着白如墨,又看看太子:“难道太子殿下也要……。”
  “不是,他不是尿急。”白如墨摇摇头,指着太子一本正经道:“我是尿急,太子殿下是要大解!”
  差点没有一口血喷出来,太子狠狠瞪了白如墨一眼,可是又不能现在就反驳,只好黑着脸对着太监道:“咳咳,正如白神医所言……。”
  这太监什么事情没遇到过,听了这话也不再问下去,直接叫了护卫队的人清理了一块地方,又从随行的马车上取了帷幔和马桶之类的东西就要布置。
  白如墨慌忙出声阻止道:“不用弄了,我不用那个!”
  “不知白神医觉得有何不妥?”
  “有人围着,我尿不出来!”白如墨大咧咧地看了看那个围了一圈侍卫的帷幔,然后抬眼又看了看四周,指着最远的那处溪边道:“那里风水比较好,我要去那里尿!”
  太监抽了抽嘴角,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尿尿还要挑什么风水,但是做奴才的当然不能和主子顶嘴,只好困窘地说:“神医能否另择一处,那里道路狭窄,马车行不过去……。”
  “不行,你们都别跟着,我和太子过去就行!”白如墨扫视了一圈,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要是被我发现有人跟着去想看我和太子尿尿,我会让他这辈子都别想有地方尿尿了。”
  顿时,刚才还想着包围太子安全的侍卫们都僵在原地,虽然太子的安全很重要,但是自己的安全也很重要啊!
  正当白如墨以为大功告成拉着太子准备走人的时候,突然马车的车帘被拉开,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出来:“等一下。”
  太监正在纠结怎么劝阻白如墨和太子,一看是义王出面了,顿时激动地老泪哗哗地对着义王道:“义王殿下,白神医和太子殿下……。”
  “我都听到了。”阜盍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刚才就把太子和白如墨的小九九看得一清二楚,直接打断太监的话,跳下马车瞟了一眼远处的溪水,又瞅着太子问道:“太子也觉得那里的风水更适合出恭吗?”
  该死的风水!
  太子在心里把白如墨骂了一百遍,又害怕被这个皇叔发现自己的意图,只好僵着脸回道:“风水什么的我不懂,但是,那里风景比较好,可以让人心情放松,所以,所以……。”
  一旁的白如墨接过话,摆出一副大夫的样子道:“心情放松有利于通便,太子殿下这几天有点上火,心火郁结导致通便不畅,所以挑一个好地方是必须的。”
  看太子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阜盍强忍着没有笑出来,轻咳了一下然后道:“既然如此,那就去那里吧。”
  “可是,太子殿下的安危……。”一旁的太监急了慌忙提醒。
  “无碍,本王也一起去。”阜盍风轻云淡地答了一句,然后瞅着石化了的太子微笑着问道:“我让下人带了薄荷香味的厕纸,不知等下太子想不想试一试?”
  看着真有下人拿了一个装着厕纸的锦囊出来,太子真的很像一头撞在旁边的马车上算了,但是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最后事情就真的演变成他要和白如墨还有皇叔一起去出恭的诡异场景了。
  溪边看着近,但是因为有一段斜坡加上树木岩石阻挡,三个人还是走了段时间才到溪边。这里背着一个岩坡,山上留下的水在这里形成一个小瀑布,下面积了一个浅潭的水,的确算得上是一处清幽的美景。
  但是被白如墨和阜盍夹在中间,还要处之泰然地尿尿,太子是怎么也没心思来欣赏美景了。
  正在太子挣扎于到底是不是要真的假戏真做的时候,一旁的白如墨已经三下五除二解下腰带,干净利索地掀开外袍掏出家伙了。
  但凡是男人,对于别人的那个是大是小都是有点好奇的,于是我们天真无邪的太子殿下便没忍住瞅了一眼,顿时脸都黑了。
  “嘿嘿,怎么样,哥哥我的是不是很大啊!”白如墨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自己的那个,一脸得意得扫了一眼太子下面,才不怀好意道:“太子殿下为什么不脱,难不成说是因为下面毛都没长齐,所以不好意思?”
  “呸!你才毛都没长齐!”太子火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刷得就要解开外袍证明自己小弟弟的清白。
  不料旁边却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太子正要脱裤子的手,太子一抬头看见自家皇叔一脸淡定地说:“我知道太子殿下的毛已经长齐,就无需和那个疯子怄气了。”
  这句话说的淡定,可听在太子耳中便淡定不起来了,什么叫你知道啊?
  倒是一旁的白如墨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阜盍道:“你这般大的时候,还因为下面不长毛哭着来找师父求医呢,现在倒来安慰他了,哈哈!”
  这话一出,太子愣了,阜盍怒了。
  对于当年不长毛的事情阜盍视为禁忌,此刻还被白如墨在太子面前说了出来,顿时阴沉着一掌扫过去。
  这一掌用了内力掌风横扫,太子被吓了一跳顿时傻了,倒是白如墨笑嘻嘻地猛地躲开,跳到一旁的大石头上猛拍心口道:“哎呀呀,真是吓死我了!不就是知道你下面没毛么,用得着杀人灭口嘛!”
  太子见白如墨依旧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哪里有半分被吓到的影子。
  阜盍自然也知道白如墨的性格,也不说话跟着跳上大石头嗖地就拔出剑来,白如墨慌忙又逃,两人顿时缠斗成一团。
  站在下面的太子喊了几声让他们停手,见两个人根本就无视了自己,未免波及到自己身上便挪到远一点的地方,坐在另一个石头上,懒洋洋打了哈欠看着他们打得难分难解。
  白如墨仗着自己轻功不错一直左躲右闪,尽管如此还是被阜盍追得气喘吁吁。阜盍和别人动手想来都是力求速战速决的,偏偏白如墨不和自己硬打,如此你追我逃心中更是火大。
  太子本是在一旁隔岸观火,只可惜却免不了被殃及池鱼,阜盍一剑没把白如墨削掉,却震断了一旁一根腕粗的树杈,直直向着太子砸下来。
  太子慌忙躲闪,却忘了自己是蹲在大石之上,脚一滑便惨叫一声摔了下去。
  那边打得太酣,等听到太子叫声再来救终是迟了一步,两人赶过来看到的便是太子一头是血倒在乱石之中,一旁的一块凸起的尖石之上血迹斑斑。
  “太子!”阜盍慌乱之间疾步上前,将太子小心翼翼搂入怀着,看了看伤情眉头紧蹙,一张脸冷得吓人:“来人!回宫!”
  等在一旁的太监侍卫早在听到太子惨叫便往这里跑,见义王抱着满脸是血的太子急急赶过来,随行太监吓得尖声叫出来,顿时场面一片混乱。
  于是这趟请安之旅才走了一半,便因为太子的意外受伤匆匆返回。



     ☆、幕后

  等太子再次醒来之后,只觉得额角疼得厉害,不免不适地哼了声。
  “哎呦,你小子终于算是睁眼了!”一见太子睁眼,白如墨长长打了和哈欠,不满地抱怨:“没见过被你倒霉的,一头撞那石头上,要不是有我在,你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那里了。”
  “我,睡了多久?”太子愣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一出声便觉得头疼得厉害,忍不住皱起眉,一张脸和苦瓜一样。
  “三天了,再不醒就可以直接装棺材里了。”白如墨斜眼瞟他,然后唤来婢女:“去把炉上的药端来,还有厨房准备的米粥也可以一起端来了。”
  婢女听命下去了,白如墨直直盯着太子:“你……。”
  “我怎么了?”太子一脸不解,望着白如墨。
  “算了……。”白如墨也没继续问,顿了一下才开口:“你睡了三天,饿了吧。”
  “刚起不觉得,你一说我倒是真饿了。”让婢女扶着起身,拿靠枕垫在背后,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药碗,闻着苦涩的药味皱着眉不肯下口,只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咿,这不是我的寝宫?”
  “这里是义王府。”白如墨凑过来挤挤眼道:“我知道你小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因为摔一跤又被关回皇宫肯定恼地要呕血,恰好你当时流血过多,身体虚弱不宜挪动,便让你住到你义王府来了。”
  “切,难保不是你呆着皇宫腻了,倒是借我找个由头?”斜了白如墨一眼,顶了一句,又奇怪道:“可是,皇叔是封去外地的亲王,怎么会在平都有行宫的?”
  “听说这里是你父皇和他小时候住的府邸,当年那些事也没遮着瞒着,你应该也清楚的。”
  白如墨没有继续说,不过太子也想起来自己在宫中听到的那些宫廷秘史的传闻了。
  要说宫廷秘史,皇帝的风流史那绝对是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毕竟那是后人不可多得的八卦谈资。
  话说当年的太上皇也就是宣坤帝极其风流,一次到太傅府游玩时见到了太傅的小女儿纳兰素,极其喜欢。可惜这个女子却极其倔强,肯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宣坤帝,甚至为他接连生下了阜盍和阜奕两个皇子,却宁死不肯进宫,也不接受皇帝嫔妃的封号。
  宣坤帝一生妃嫔无数风流无双,却独独对纳兰素用情至深,甚至杀了几个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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