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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战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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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是嘹亮清明。

祁恬恍然大悟,道:“鬼祸兵灾皆已消除,飞鸟走兽便悉数回来了。”青衣道:“可惜此时打鸣却晚了许多。”四人尽皆哈哈大笑,甚为畅怀。

郡王爷遣人送了早茶,托话说道小世子气色渐好,却依旧不见醒转,希望几位神医稍事休息,便能到那承阳寝宫探视一二。

黄松道:“他的疾患不除,我们也不得轻易离去,更莫要说那无数的金银赏赐。”由那婢女引路,过得院门之时,草木庭径哪里还能看见王府官兵的踪迹,想必是在他们出来之前,抢先一步匿退隐藏。

杨起忖道:“这王爷倒是谨小慎微之人,待我们探视完毕,回到院中,他们执戈握刀,又会出来严加看护监窥的了。”

青衣依旧替那小世子把脉,开得一个方子,郡王爷与王妃接过观看,奇道:“这上面的药材如何与昨日一样?”青衣道:“药材虽然一样,但各自的用量却有了许多的变化,这医病除弊的功效神奇也自然大不相同。”又向黄松侧目示意。

黄松会心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小包药散,众人看得真切,正是那红孩儿的冬虫夏草散,听他道:“这是我家祖传的冬虫夏草天下第一驱恶扶弱之正大光明散,小人身上不多,亦是爱惜无比。但世子康健干系平阳全郡福祉,小人尚是识大体之人,如何能够吝惜不舍。便将这药散送于世子服用,二日之后定然能见奇效。”

杨起与祁恬不禁面面相觑,愕然诧异之极,心道:“那红孩儿苦心积虑推销药材,也未曾说得如此漫长稀罕的骇人名目。你此时将它奉上,神似坦然,眉目间却有意彰显一些戚戚之色,莫非尚有其余打算不成?‘

郡王妃冷笑道:“什么天下第一的正大光明散,我却如何未曾听说过?”她说话间无意往前走得几步,离众人更是近了一些。杨起只觉得怀中微微一颤,不由凛然,忖道:“她身上妖气好重,竟让我这干莫小匕感应如斯。只是她是堂堂王妃,本该流溢富贵荣华的气息才是,可见得非同寻常。”心中疑窦丛生,欲待横竖打量,看她扭头盈盈而去,径直进得了罗帐之内。

郡王爷却是深信不疑,笑道:“昨日里已然见识过几位神医的本领,果真是华佗再世、扁鹊重生,叫人好生羡慕称赞。这药材既然号称是天下第一的正大光明山,自然也是神效无比,可以生肌肤、活死人了。”

青衣脸色微微一红,却不说话。黄松浑身一颤,继而躬身讪讪道:“王爷实在过誉了,这药散虽然奇验,可以生肌肤、驱疾病,但毕竟不是太上老君炼丹炉中的金丹,如何能教死人还魂?”

郡王爷一愣,拍掌笑道:“黄神医说得极是,人间药材千万难数,但即非天上的神花异草,自然不能让亡者复活了。”小心接过那冬虫夏草散,鼻子嗅嗅,手指轻微拈捏,便看其眉头紧蹙,神情甚是肃然。

黄松脸色大变,又窥破不得他的心思,心中惶恐,低声道:“王爷还有何不妥?”郡王爷叹道:“你好心奉敬,我自然是颇为欣慰,但此药如此珍贵,若是平白无故地收下,委实心中忐忑难安。”

杨起看黄松面有喜色,却是转瞬即逝,那青衣颇有赧然,低头不语,啊呀一声,几乎唤出声来,暗道:“他昨日还是噤若寒蝉、唯唯诺诺,深恐稍有闪失,便会大祸加身。如何才过得一晚,便有胆气讹人钱财,便不怕一旦识破,从此性命堪忧么?他要胡为倒也罢了,为何还将青衣拉将?果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了。”

四人依旧回到小院客房,不多时,便看几个婢女家人捧来红木托盘,揭开锦缎,尽皆金银珠玉之物,只说是郡王爷的一些心意,无论如何不能推辞。黄松也不客气,寒喧了几句,送他们出去,又将房门小心掩闭。

杨起道:“你要了这许多的钱财,若是不慎忤逆了王爷,又发觉那冬虫夏草散谁能培元扶正,但终究不能驱散世子的鬼气,岂非大大的不妙?那时刀斧加身,便是有十条性命也要丢尽。”

祁恬呸道:“我们在外拼死拼活,好一番担惊受怕。你在屋内安然睡觉不说,还谋计盘算这发财之道,实在是不甚厚道老实。”

看青衣不能言语,又斥道:“他有时见钱眼看,不能识别得其中的厉害。你年纪虽幼,见识却要长他十倍,如何也不能省得道理,一并勾结胡闹?今日看那情形也该知晓,那郡王爷无甚心机,她身边的王妃却绝非与人为善之辈。倘若因此丧命,岂非成了莫名鬼魂,死得极其冤枉?”

她心中犹为忿忿,喧泄不得,又对黄松喝道:“那时你也不用唏嘘感慨,只到地府便能见着那战国的四大名将了,从此作一鬼卒,麾下长久追随仰慕。”

黄松不以为然,拍拍脑袋,笑道:“受他一些进赐又有何不可?我们一者替他的幼儿医病之伤,二者小乌巢赴凶犯险,都是天大的艰难恶事,如何能够称得上是索要贿赂?况且你我进城之时也已看得清楚,这郡王府盘剥克扣百姓极重,皆是那王妃暗中主使谋划。所谓赈粮济粥,不过是她看世子伤重难愈,便听人劝告,有意积攒一些功德罢了,实在是功利得紧。况且城中百姓若是富足,又何必受她赈济?”

杨起叹道:“你说那冬虫夏草散两日便能见效,其时小世子若是依旧不得醒转,那可怎生是好?”黄

松笑道:“我们今晚便走,哪里还用等到后天?”看他与祁恬相顾怔然,不觉叹道:“那小世子性命亦无大碍,只是鬼气甚重,青衣也不能医治。只好今晚翻墙而走,回到城外筝船之上,尽早西行才是。”

说罢从床下将梯子拖出,得意道:“王府物什极多,少了一个梯子也不曾发觉。如此一来,也免得你束上隐身披风,有去寻获偷盗一番了。”杨起与祁恬不由面面相觑,俱是哭笑不得,齐声叹道:“不想你竟然考虑得如此周全。”

黄松方要说话,却听得外面有人叫道:“不好了,那承阳寝宫突然失火,寻常清水竟然浇灭不得。”众人闻言,尽皆大惊失色。

第二章

杨起惊道:“倘若果真失火,这郡王府上下必定戒备极严,只怕从此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看护,莫说今晚逃不得,只怕十天半月之内,要想悄然脱身也是不得。”

黄松顿时唬得脸如土色,双手捏搓不已,跌足道:“那可如何是好?这情势如何说变就变,难道正是天意使然、造化弄人么?”

祁恬急道:“此时再要张惶无措也是枉然,何不过去看个究竟。那承阳宫夺人伺候看护,休说是燃星屑火能够引着,便是有人故意纵烧,那等禁卫之下,也是极难酿成大祸的。其中莫非有什么古怪隐匿,尚是不为我几人窥探。”众人闻言皆道有理,不敢怠慢,慌忙便往那承阳寝宫赶去。

他们奔跑得匆忙,待到得那半月院门之前,一众官兵不及躲藏,正被迎头撞见,不禁大是尴尬。杨起不及思忖,脱口道:“这大火生得诡异,我们且过去看看。”为首的都统羞臊得满脸通红,支吾道:“四位神医但去无妨,此处有我等尽心守卫,断然不会教那恶人乘火打劫。”此言一出,彼此俱是一怔,尽皆讪讪一笑,莫名难堪。

承阳宫外,便看无数家丁婢女往来奔波,挑担提水,交相呼应,皆道:“这火生得突然,又不能畏惧大水撒泼,竟是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浇熄,反倒越烧越旺,岂非怪哉?”

有那年纪较大、资历颇老的苍头、仆妇大声骂道:“此刻正是救人之际,哪里有空叫你在此胡思乱想。”又道:“王爷与王妃尽在小世子寝居,若是有谁救得大人出来,施行赏赐,此后必定是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言罢有那胆大心动的,吆喝着将溢湿淋透的衣裳披在身上,努力往里冲锋,未得几步,便看火舌翻飞腾舞,又将他给逼了回来,讶然道:“如何就象那铜墙铁壁一般,竟然连丝毫的缝隙也寻将不得。”

青衣看得仔细,见火色奇异,愕然道:“这火并非凡火,他们不知底细,终究还是徒然拼搏罢了。”祁恬亦有察觉,惊道:“这与翠竹峰上落下的鬼跌雨极其相似,莫非也是鬼火?”

黄松神色慌张,颤声道:“那鬼太子的军卒皆被白起策反,此时正在地府阴司才对。他自己尚被魔家兄弟掳走,依时刻算来,正合几百几千里外。这方圆百里本该太平,如何还会生出鬼火?”

杨起心念一动,对祁恬道:“你我不妨闯将进去,倘若……”祁恬看他欲言又止,略一思忖,已然窥得其心思所想,伸手将背上玉月弓摘下,沉声道:“不错,且莫功亏一篑,留下无穷的祸害。”

黄松急道:“那大火封门堵院,秉性古怪无比,你们如何进去?”话音方落,便看杨起将隐身披风解下,双手撑于二人头顶之上,相互相持,径直往那火海奔去,竟是没有丝毫的踌躇。黄松、青衣看他们蓦然举动,不禁愕然惊呼,有心上前阻止,却是不及,便看烟雾缭绕、火光炫耀,一切目迷神眩之间,哪里还能觅见杨起与祁恬的踪迹?

那大火确与鬼跌雨无异,虽是灼热甚然,却不能贯透隐身披风。杨起携着祁恬穿过大门,恍忽间似乎踢着地上的某样铁器,只闻得铿锵有声,却是碰撞得腿脚生疼,定睛一看,却是先前挂在门楹之上的八卦镜台。

祁恬笑道:“可惜黄松不在此地,若是见着这此物,想必会将那木瓷悉数拔下,只留得黄金台面与那镶嵌的宝石随身携带。”

杨起微微一笑,不曾言语,心中暗道:“外面火舞冲天,这里面却是无烟无尘,便是大声说话也不会咳嗽呛将。是了,莫非那阴世之火本无阳性,虽是灼热无比,却不能附带其余秉性?”却听见前面一阵恸苦之声,不由惊道:“难道我们尚是晚来了一步,不及救援么?”

二人脚下叫力,猛然冲出火甬,便看前面失魂落魄站着一人,一时仰头哀号,一时俯身啜泣,赫然便是鬼太子。那罗帐也早被扯下,郡王爷、王妃站在小世子床边,皆是脸如土色,抖如筛糠,神情骇然惊恐不已。

杨起喝道:“你那筹募的鬼卒皆以降顺十殿朝廷,昔日势力也早已土崩瓦解,如何还不死心,尚要到此为恶生事?”将干膜小匕从怀中掏出,随风挥舞,变成三尺青峰,只待鬼太子稍加发难,便要仗剑除鬼,保得郡王爷三口的安全。

那鬼太子呆呆愕愕,看他长剑隐约闻得地府召唤之声,不由破涕为笑,拍掌道:“你得了我的鬼元灯,将鬼气悉数吸纳,壮大了那剑的威力。如今反倒要用它来弑我,正是恩将仇报、无情无义之人。”

杨起看他双目茫然,心中奇异,道:“你说什么?”祁恬也是一头雾水,愕然道:“此人本要屠城,才是穷凶极恶之辈,如何还能说上恩仇抱怨之事?”

却看那鬼太子双目瞠然,瞪视郡王爷良久,神情变化不定,或是愤怒之极,或是幽然凄淡,旋即捶胸顿足,哭喊道:“你能受她的谗言,却不肯听我的辩驳,为美色所惑,实在是教人心冷胆寒。平日里受那许多的阿谀奉承,自以为是平阳明君,其实难分黑白、不辨正邪、混淆事非,竟然狠心反来害我,终究连一丝一毫的情意也不曾顾及。”

看杨起二人莫名诧异,脱口骂道:“我自来复仇,本也是循合那因果循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道理。你们不识得底细,不明白究里,便横加阻拦、肆意破坏,既是糊涂愚钝,也是枉做好人。”

祁恬看他双目赤红,神情狰狞可怖,不觉有些害怕,轻声道:“他莫非是个鬼疯子不成?”鬼太子耳目甚好,听得真切,哈哈笑道:“我被那对面霞冠凤帔的女人害死,皆因我发觉此人与她娘家管事之间的私情,于是就被陷害毒死。我若是装疯卖傻,视若无睹,或许还能保全得一条性命。可偏偏就是不肯疯将,反倒成了阴魂野鬼。”杨起与那祁恬啊呀一声,一时目瞪口呆,动弹不得。

郡王爷颤声道:“分明就是你有意篡位谋权,如何还在这里诬蔑王妃?”

鬼太子哈哈笑道:“你身子不好,多日来不曾与她同房,可是又屡屡按捺不得相思之情,往往于半夜惊醒之时去她房中探视。你去得十次,便有八此不在,难道都是回娘家省亲探望么?嘿嘿!却不知她那相好早已在城外筑了一处销魂之地,即可迎客赚钱,又能与她私密亲热。”

郡王妃满脸通红,怒道:“你胡说八道,如何成了亡魂,还要回来咬我一口?”郡王爷神情慌张,支吾不定,竟是左右为难。

鬼太子冷笑道:“便是这小世子,却也不是父王骨肉,你那情人唤做苄恩,你却给他取得什么名字、什么字号?名念苄,字父恩,不正是说道思念他,又以他为父么?”

郡王爷脸色惨淡,喃喃道:“此事果然当真么?”郡王妃拍案急道:“你如何也老糊涂了,竟在这里听他胡说?”她厉声呵斥,杨起与祁恬俱是惊讶,忖道:“她归为王妃,如何没有丝毫的雍容气度,对自己的丈夫也是如此俗弊粗鲁?”

鬼太子晃悠双臂,双袖飞展,上下翻腾,竟如歌如舞一般,揶揄道:“你对自己的丈夫好不凶蛮,只是在那苄恩面前却是娇憨可爱,说不尽的春光温柔。这水袖舞便是你最爱再他面前耍弄的,我竭力模仿,只怕还是没有办法临摹得一二分神韵。”

他那袍袖每每飞舞的一次,郡王爷的脸色便煞白惶然一分,最后只觉得头晕目眩,再也把持不得,颓然坐在床榻之上。回头观看尚是不能醒转的小世子,又疑又怒,又嗔又惧。

鬼太子哈哈笑道:“不错,此刻便将他杀死,无知无觉间,自然不会有得什么痛快。”郡王妃心神本就大乱,此刻闻言,只道她丈夫果真要将小世子杀死,不由心胆俱裂,哭道:“王爷,他虽然不是你的儿子,毕竟也唤你父王多年,尚有孺慕之情,你如何能够狠心下手?”

她本是刁悍泼辣之人,却并不愚钝,话音方落,便已惊觉过来,一指鬼太子,颤声道:“你……你好阴险?”额头冷汗涔涔,竟是不敢再看郡王爷一眼。

鬼太子叹道:“你做了这等龌龊之事,难道还会害怕自己说将出来么?”郡王妃狼狈不堪,再也看不得往日的威风,嗫嚅道:“你害了我的儿子,如今又将我逼到这般田地。也罢,你我都不要出去,待这大火将屋子烧塌,彼此尽皆葬身火海好了。”

鬼太子哼道:“你那儿子摔跌的马伤本不甚重,服得一些调和气血的汤药,一两个寻常大夫便能医治。可惜你鬼迷心窍,偏偏听那苄恩的主意,求取什么降熏草以为疗伤神药。却不知此草乃天下奇毒,服下后心神麻痹,气力枯竭,醒者不能随意行动,睡者轻易不得苏醒清明。”

杨起与祁恬惊道:“如何名称与那降香草颇为相似?”鬼太子愕然道:“不想你们也能知晓那三界奇毒之一的降香草,能有如此见识,的确是不能小觑?只是这降熏草与降香草虽然颇为相似,但却更能吸纳种种鬼气,所以又叫做鬼降香。是以凡人服食了后者,只是中毒,若得了百毒消之类解药,瞬间可解得疾患。若是吃了那降熏草,既要受到异毒扰袭,又会被鬼气迷惑,真可谓是祸不单行了、无上的厄难了。”

郡王妃听他一席话,只唬得花容失色,盲目四顾,若有所得,犹自冷笑道:“苄恩是他生父,如何会来害他?险些便被你蒙骗过去了。”

鬼太子笑道:“他有了一些钱财,便忘了自己家奴的身份,竟然也想与那皇帝一般长生不死,于是请了一帮炼丹术士,欲求不世金丹。那些术士本就是江湖混骗之人,胡乱说了一些药材,却将毒物说成宝物。

苄恩不分真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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