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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小五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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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问问兄长,果有此事没有?”白菊花复又哈哈大笑说:“不错,果有此事。皆因我在酒席筵前,受他人轻侮,我才投奔京都,将万岁爷冠袍带履盗来。总是年轻之过,又不为己事,虽然盗出冠袍带履,此时后悔,也是无用的了。二位贤弟,何以知之?”邢如龙说:“我们听绿林人言讲,不定是真是假,今日闻兄长之言,方晓得是真。按说你把冠袍带履盗将出来,压倒群英,我二人与你贺喜才是。”晏飞说:“我总怕事情作错了。”邢如龙说:“你这惊天动地之事,压倒绿林,怎么说错事?若论我二人,慢说是盗,连看见都不能。借着哥哥你这个光彩,拿出来我们瞻仰瞻仰。”白菊花一笑说:“你们早来几天,可以看见,我实对你们说,那日在南阳府团城子伏地君王东方亮酒席筵前,大家说‘近时没有许多英雄’,内中多有不服之人言道:‘这东方大哥人称伏地君王,谁能到万岁的大内,把万岁爷的冠袍带履盗将出来,与东方大哥穿戴起来,看他像个君王不像?’问了半天,总无人答言。那时是我也多贪了几杯酒,自己承当前往。将此物得到手后,我就送与东方大哥了。今日才由南阳府回归。若在此处,你们看看,又有何妨?”邢家弟兄一听,大失所望,彼此面面相觑。晏飞复笑道:“你们二位与劣兄贺喜,本应当我与你们道贺才是,你们倒真是可喜可贺。”邢家弟兄说:“我们有什么喜可贺?”晏飞说:“你们二位如今不是作了官了?六品校尉,开封府站堂听差,日后岂不是紫袍玉带,耀祖荣宗,也不在人生一世,这才叫可喜可贺。”邢家弟兄一听这番言语,也是微微一笑说:“原来你知道我们作了官了。”晏飞说:“不但我知,人所共知。你们必然是做此官,行此礼,到此处追取万岁爷的冠袍带履,一行拿我入都交差,是与不是?”邢如龙说:“我们可不敢,既然你已识破机关,你把所盗之物,献将出来,不但没有你的罪,我们两个人,还尽力保举你为官,方称我们心意,这教有官同做。”白菊花说:“住了!我盗万岁爷之物,献出了还做官?轻者是剐。”邢如龙说:“你不知道,如今万岁喜爱有本领之人。先前,白玉堂开封府寄柬留刀,御花园题诗杀命,后封为御前护卫。”晏飞说:“快些住口!封白玉堂的时节,万岁有旨:再有这样,绝不宽恕。”邢家弟兄所说言语俱是蒋爷教的,再多说则不行啦,就要告辞。晏飞说:“不行,你们要想出去,把首级留下。”邢家弟兄一着急说:“晏飞你好言不听,我们可要拿你了。”说毕,甩了大氅,亮刀,蹿在厅内大骂。晏飞也甩了大氅,亮剑出来。要问二人如何抵敌,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回 冯渊房上假言诈语 晏飞院内吓落真魂
且说邢家弟兄,见白菊花亮剑出来,头一个邢如龙劈头盖脸,就是一刀。白菊花一闪,使了个白蛇吐信,宝剑正到面门,邢如龙往右边一歪头,那宝剑正扎在左眼之上,“噗哧”一声,把那一只左眼挖瞎,“噗咚”摔倒在地,鲜血淋漓。邢如虎一见哥哥躺下,恶狠狠把刀剁将下来,白菊花先把宝剑往上一迎,“呛嘟”一声,就把邢如虎的刀削为两段,紧跟着宝剑往下一劈。如虎一急,手无寸铁,就有个刀把,对着晏飞打去,晏飞将身一闪,如虎回头要跑,白菊花那口剑,仍是白蛇吐信,对着如虎胸前扎去。如虎不能躲闪,一急,用左手往外一推,就听见“噌”的一声,就把四个指头削落。白菊花一抬腿,正踹在如虎身上,“噗咚”摔倒在地。晏飞回头,叫家人捆将起来,四马倒攒蹄捆好,撂在廊檐底下。
其实一报进来的时节,晏飞就知道邢家兄弟的来意。皆因他盗冠袍带履之时,在京都就知道开封府有什么人。如今听二人一来,就知道为冠袍带履而来。他先派人出来看看,他们身后带了多少人来。那人探头一看,说:“只两个人。”然后请将进去,先说好话,后才反脸。晏飞此时后悔,先时节忘了问问他们,共总来了多少人,都在哪里住着?此时二人身带重伤,再要问,他们定然不肯说出真情实话。恶贼一转身躯,上了阶台石,冲着邢家弟兄说道:“你们身带重伤,可是自找其祸。我好意把你们请将进来,你们口出不逊,你们两个拉刀,一定要与我较量。若不是师兄弟情分重,我立追你们两个人的性命。我问你们句话,只要你们吐出实言,我就放你们逃命。”邢如虎说:“你问我们什么?”白菊花说:“你们共来了多少人?在哪里居住?说了实话,放你们好走。”邢如龙说:“你要问我们来了多少人么”邢如虎咬着牙,忍着痛说:“哥哥千万可别告诉他。一问明白,前去行刺。咱们两个人死了倒不紧要,别给旁人招祸。”说到此时,忽听门外一阵大乱,忽又从墙上蹿下一人,一身大红箭袖袍,说话南边口音,说:“晤呀,哈呀!好恶贼,你们乃师兄弟,有这等狠心贼人,挑目削手,快些过来受死。”白菊花早就下阶说:“你是何人?”那人回答:“要问我,乃辽东人氏,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春字,人称北侠是也。”白菊花一听吓了一跳。久闻北侠,未见其面。闻说此人有一口宝刀,天下第一英雄,如今这一来,自己打量,非是他敌手,总要仔细方好,又不能不过去。随说道:“欧阳春,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依我劝你,快些去罢,你我何必反脸。”冯渊骂道:“混帐东西,招刀。”原来冯渊早就到了,远远看着邢家弟兄,进了大门。等得工夫甚大,他也到门前,硬要进来。门上人把他拦住,问他找谁?他说找白菊花。门上人说:“我们这里没有白菊花,倒有黄菊花,还没开哪。”冯渊又复骂人。门上人过去一揪,他硬给了人家一个嘴巴,那人又过去一揪,他又一脚踢了那人一个筋斗。他撒腿就走,贴着墙根直奔正南,往西一转弯,跳进墙来,直奔垂花门南边那段卡子墙,蹿在墙上头,一见邢家弟兄,就成血人一样,再瞧白菊花,手拿宝剑正施威吓。冯渊跳下去,自称北侠,真把淫贼吓住了。晏飞不敢拿剑迎那口利刀,两个人约有五六个回合,冯渊是得理不让人,一刀紧似一刀。白菊花动着手,心中忖度:那北侠是辽东人氏,这个人说话,是南边口音,再者人称紫髯伯,生的是碧目虬髯,这个人没有胡子,可别教他冤了。想到此处,虚砍一剑,蹿出圈外,大声招呼说:“小辈你且等等动手!你说是北侠,因何是南边口音?北侠人称紫髯伯,你又为何没胡子?你怎么是北侠?”冯渊说:“拿你这个混帐东西,还用他老人家来?那是我师傅,特把七宝刀交给我拿你,只要我这口刀,杀你如割鸡一样。”白菊花说:“好小辈,你叫什么名字?”冯渊说:“是你冯老爷!”复又把刀就剁。二人又走了三四个回合,晏飞看他这口刀,不像宝刀的样子,大着胆子,把剑盖住他的刀背,“呛嘟”一声,冯渊刀头坠地,气得白菊花咬牙切齿。冯渊回头就跑,蹿上房去。白菊花后面就追,也要往房上一蹿。冯渊一伸手,揭了两块瓦,见白菊花要追,对着他面门就打将下去。也算晏飞闪躲的快当,那瓦坠落于地。冯渊就喊:“这真是我师傅来了。”就听有人从外边厢喊叫:“拿贼,拿钦犯!”冯渊说:“就是这个,你拿罢。我师傅到了,这是真正北侠。”白菊花一转身,见这人身高五尺,面目发黑,手中拿一口腰刀,这个可是有胡子,却是一部短胡须,扑奔前来。白菊花说道:“你是北侠?”来者本是赵虎与张龙。他们三队到了大门,就不见邢家弟兄,也不见冯渊,忽然听得冯渊喊叫之声,知道在内动手,二人直闯进来。白菊花听得冯渊一说赵虎是北侠,问了一声:“你是北侠?”赵虎说声“然也!”摆刀就剁,白菊花心想别管是与不是,盖住他的刀背,先试试如何?宝剑刚一沾刀,“呛啷”一声,腰刀削为两段。赵虎一跑,恶贼后面又跟着追。冯渊又一喊:“这才是我师傅哪!”白菊花又是一怔,见张龙一身蓝缎衣襟,黄脸面,半部胡须,手中也是一口腰刀。恶贼问道:“你是北侠?”张龙说:“我叫张龙。”白菊花一笑,全是无名小辈。张三爷用刀一砍,白菊花剑一找他这口刀。冯渊又喊:“他这是口宝剑,别叫他碰上。”张三爷把刀往回一抽,没容他削断。
忽听外面一声叫喊:“钦犯休得猖狂,还不快些前来受捆。”话言未了,纵进二人,一高一矮,白菊花早就看见,头一个蓝缎壮士帽,翠蓝箭袖袍,鹅黄丝带,月白衬衫,青缎快靴。面如白玉,剑眉阔目,准头丰隆,方海口,大耳垂轮。手中明晃晃一口宝剑,光闪夺目。再看那个矮的,身不满五尺,一身枣儿红衣服,拿着一柄三楞青铜刺。小小头颅,两道眉似有如无,一双眼圆丢丢神光闪闪,尖鼻子,薄片嘴,小耳朵,窄脑门,形如瘦鬼一般。晏飞一见,更觉轻视。冯渊再一嚷道:“妙个哉!妙个哉!白菊花这可要送你姥姥家去了,北侠没来,南侠到了。展护卫,蒋护卫,这就是白菊花。千万别把混帐狠心贼放走,他把两个师弟,一个挖去一只眼睛,一个削去一只手。”白菊花一闻此言,暗暗恨这个蛮子,我要得手之时,把他剁成肉泥,方消心头之恨。不说北侠,又说南侠,少刻还有双侠到来,真不管他是谁!把心一横,焉知晓这可碰在钉子上了。展爷蹿将过来对准晏飞盖顶搂头,劈山剑剁将下来。晏飞用手中紫电剑往上一迎,用了个十分力,只听“呛啷”一声响亮,只见半空中火星乱迸,“当啷啷”,半天工夫,剑尖上响声不绝。把两个人齐吓了一跳,彼此俱都蹿出圈外,低头瞧着自己的宝剑。展爷这口宝剑,一丝没伤。白菊花一看自己宝剑,吓了个魂不附体,原来是把自己宝剑磕了一个口儿,约有荞麦粒大,自己暗暗着急,心痛此剑乃是无价之宝。晏子托临死时节,交与他宝剑之时,再三嘱咐:此剑若在,你性命也在,此剑若伤,你祸不远矣。如今晏飞见宝剑有伤,故此心中害怕。你道两口宝剑,凑在一处,怎么单伤白菊花这口宝剑?俗话说:二宝相逢,必有一伤,皆因白菊花的这口剑,是晋时年间的宝物,展爷这口剑,是战国时造就的,故此年号所差,晏飞这口剑敌不住展爷的那口剑。展爷这口剑一得力,准知道碰着紫电剑,自己的剑不能伤损,就把自己平生武艺,施展出来。要拿白菊花,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回 校尉火烧潞安山 总镇兵困柳家营
且说展南侠初遇白菊花,两口宝剑一撞,展爷明知白菊花的剑软,展爷就把平生之力,施展出来,与白菊花较量。又有蒋四爷在旁边,那柄刺使的也是神出鬼没,并且不与白菊花一对一较量。他尽看着展南侠与白菊花较量,晏飞稍有落空之时,他便把刺往上就递,并且不奔上三路,尽在下三路或钩或扎或刺。按说自菊花这身功夫,真算出色,可惜自己把道路走差,若要取其正路,可算国家栋梁之才。一个人敌住一侠一义,毫无惧色,无非就是剑不碰剑,又想拿自己的剑把蒋爷的刺剁折。蒋爷更是留神的,只管动着手,不求有功,先求无过,焉能教他的宝剑粘着自己的青铜刺?白菊花明知一个敌两个,早晚必败,吩咐家下人,一同齐上。家人下众抄家伙,没有刀枪剑戟,无非厨刀、菜刀、面杖、铁䦆把子、顶门杠,此时冯渊早就蹿下房来,就把张龙手中那口刀要将过来,挑邢如龙、邢如虎两个人的绳子,叫张龙、赵虎两个人,把他们背将起来。赵虎说:“三哥你背着龙,我背着虎,咱们是龙对龙,虎对虎。”冯渊拿着这口刀,上下翻飞,砍的那些家人,一个个东倒西歪,也有带着重伤的,也有死于非命的,大家谁敢拦阻。冯爷一行砍杀,一行护着张赵二人背负邢家兄弟闯出垂花门,直奔大门,眼望那些兵丁来到,才翻身回来,也帮着展爷动手。
此时忽听外面一阵大乱,犹如山崩地裂相似。听大众异口同音说:“是天兵天将到了,调大兵来的,好几百万哪!都到了门口,将琵琶峪都塞断了。杀呀!拿钦犯哪!”白菊花一闻此言,就无心动手,他就打算三十六着,走为上策。展爷、蒋、冯三个人,围定甚紧,白菊花卖了一个破绽,好容易才蹿出圈外,撒腿就跑。冯渊大嚷:“混帐东西跑了!”大家就追。展爷在前,蒋爷在后,冯渊无非虚张声势。白菊花奔垂花门,扭项回头,早就见蒋四爷、展南侠追赶下来。晏飞一回手,“叭”就是一镖。展爷是久经大敌之人,将身一闪,蒋爷在展爷身后,看不见前面,见展爷一闪,蒋爷也跟着往旁边一闪,那镖“噌”的一声,就将蒋爷头巾,打了一个窟窿,若不是身材矮小,性命休矣。白菊花一镖,把展爷的暗器,也勾出来了。一缓手,把袖箭装好,“噔”的一声响,正打在大门的框上。晏飞也是久经大敌的人,只管跑着,不住的回头,看见展南侠双手一凑,就知他要发暗器,果然他一伸手,一股寒星飞奔自己喉嗓而来,一闪身,躲过袖箭,蹿出大门,一看前边黑压压的一片兵丁堵住周围院墙,见了他异口同音喊:“贼人出来了。”张简、何辉在门的两边。这些兵丁,每人一块蓝布包头,可没穿上号衣号褂,各执短兵刃。只见对面上,总镇大人是酱巾摺袖打扮,面赛乌金纸,手中一柄水磨竹节钢鞭,有鸭蛋粗细,迎门一站,虎势昂昂,犹如半截黑塔相仿。白菊花一瞧,就知道他是总镇。总镇两边,有那二十名长挠钩手。张简、何辉两个人往上蹿,一个是熟铜双锏,一个是齐眉木棍。白贼一想,要与他们走上三合两合,后面那个姓展的就追上了。只见他们铜棍齐奔面门而来,白菊花这口宝剑一磕,“呛啷”兵刃全折,使了一个顺手推舟的招数,“噗哧”一声就把张简的膀子砍落下来。一回剑又是一声响,就把何辉的头巾削去了半边。迎面总镇大人,眼看着伤了二员偏将,自己抡鞭就打。晏飞怕他力大鞭沉,不敢碰他的兵器,使了个乌龙入洞,躲过他这一鞭。众挠钩手全把挠钩往前探,白菊花用剑使了一个拨草寻蛇的架势,叱哧咔嚓,把那些挠钩手的挠钩,全都削折。二十个人往前一扑,白菊花迎面上,遇人就杀。可怜那些兵丁,就有带伤的,也有送命的。晏飞闯出来,到山口,马快班头如何能挡得住他,也就被他砍倒了不少。恶贼出了潞安山,一想上哪里方好,是往周家巷好,还是上柳家营好哪?自己未能拿准主意。忽见后面众人追来,只得顺着山边,往北又往西,窜上山去。只见山下火光大作,烈焰飞腾,万道金蛇乱窜,自个暗暗的叫苦,明知自己窝巢不在了,事到其间,也就无法,反怨恨邢如龙、邢如虎,早知事到如此,还不如把两个小辈结果性命,也消心头之恨。走不到二里光景,就到柳家营门首。
且说柳家营前面一带,尽是柳树。庄主姓柳,叫柳旺,外号人称青苗神。先前也是绿林,后来坐地分赃,自己挣的家成业就,洗手不做绿林的买卖了。皆因四十岁无儿,又搭着争下了万贯家私,足够后半世用的了。恰巧弃绿林后生了一个女儿,更要作些好事,他这女儿,名叫姣娘,长到十八岁,聘于宋家堡。头年妻子又死去了,今年正是六十正寿,上他这里来祝寿的甚多。白菊花他们素无来往,然而彼此慕名,正是他生日这天,白菊花同着周家巷火判官周龙,备了一份厚礼,前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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