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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啊请许我一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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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还听见嚼薯片的声音,嘎叽嘎叽,香脆。
  挂了电话,我依然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喝多了,出现在储由家里,这件事是顺其自然的吗?
  昨晚我见到了初中时喜欢的人,见到了这么多年一直深藏在心的人,简单打个招呼后就没下文了,这件事也是自然而然的吗?
  昨晚还有什么事来着?我跟着储由去和几位一看就知道来头不小的前辈打招呼,喝了很多酒,晕头晕脑的。还上台唱了一首歌,观众反应良好,全场那隆重的掌声现在回想起来仿佛是场梦。
  这些事发展到现在,都是自然而然的吗?下一步会变成什么样?
  以及,我到底是为什么会被储由带回家啊!他再怎么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他也是个当红明星,甚至叫巨星的啊!他有什么理由对我这么好吗?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帮我这么多吗?
  我目前这种心情,叫做受宠若惊、惶恐不安。
  储由端了两杯果汁,递给我一杯,自己在我对面坐下。
  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他,不知该从何问起。
  倒是储由先开口了:“小蔡蔡啊,哥跟你说,你要火了。”
  我两只手捧住杯子,胳膊放在桌子上,把玻璃杯在手心里转了一圈又一圈,迟疑着开口:“储哥,额,阿由?我不太明白。”
  储由站起身来,推开果汁,弯下腰,两只手撑在桌面上,隔着桌子把脸凑近我,和我目光相对,作很严肃的样子,说:“张前辈要找你录歌,让我带你出道。”
  我疑惑:“张前辈?”
  储由:“就是昨晚那个让你唱歌的络腮胡大叔,张鑫悦。当初我的第一首歌也是他写的。他写的歌录出来的全都是音乐排行榜前三,我带你去见他本只是出于礼貌以及想让你面熟一下他,没想到你上去唱歌时唱那么好,他很喜欢你。昨晚我把你带回来后,第一个给我打电话的就是他,说要让你录他写的新歌,录得好的话,在后天情人节的时候就全国电台首播。说这么多,你懂了吗?”
  储由保持着撑着桌子的姿势不动,依然看着我的眼睛。
  我眨了眨眼,低下头,再抬起。
  “听懂了,这件事真棒。”
  储由伸手打了下我的脑门:“给我再激动一些啊,亏我这么关心这件事!这件事做好了,你就可以出道,就可以火起来,就可以拥有知名度,接下来,就可以去做更多你想做的事!”
  我伸手捂住脑门,看着他那清澈的眼睛,觉得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这样一头热。
  “我确实很想火,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唱好别的歌。”我两只手转着手里的杯子,把目光从他脸上移下来,盯着杯子。
  “我没想过这么快就去火起来,我本来只打算做做临时演员跑跑龙套,挣几个小钱,能过日子就可以。我本来没想过去当明星,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去录歌,更更没想到还能有机会录歌在电台放给别人听。说实在的,储由,我很惶恐。”
  我这段话说得那是个真挚深沉,基本表达出了我的惶恐和迷茫。
  储由又敲了一下我的脑门。
  “啊,好疼。”我说,“怎么又敲我!”
  我条件反射伸出右手去揉我可怜的额头。
  储由右手撑桌子,左手捏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往上扳,和他对视。
  他的眼睛大而清澈,睫毛浓密且长,我在他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看着我,听我说。我帮着你,不是因为别的,就是觉得你有股冲劲,有股热情。第一次找你去拍龙套时那段打戏我看得很惊喜。我记得你,最开始是个混混群体大当家,头号老大对吧,卸任那天我还在金闪闪见过你呢,我这人对于有趣的人向来是过目不忘,何况你的外形真的很好。现在怎么怂了?浅水市老大的霸气呢?你们这帮伪黑社会,终究只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闹,现在刚刚见识一点儿大人社会里的边角,就被吓破了胆子,就不敢再往前,就觉得自己不可能了?”储由一句一句讲完,左手依然掐我下巴,右手端起桌子上的果汁抿了一口,又放下,很浮夸地抹了把嘴,又继续保持撑着桌子的姿态。
  “额你喝的是我的果汁。”我说。
  “别说话,我还没讲完。”储由瞪了我一眼,我讪讪噤声。他继续讲:“你不去试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好。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有机会,就去积极把握,没有机会,就给我赌上一切去争取。什么叫做‘能过日子就可以’?你若是只有这一点儿骨气,从我家出去以后别告诉别人你认识过我,我丢不起这人。听懂了吗?”
  储由讲完,松了掐我下巴的爪子,坐了下来,端起自己的果汁仰头干了。再翘起二郎腿,拧了拧肩膀,右手放腿上左手摆桌子上,左手指尖在桌子上敲打。他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我,等着我的反应。
  我在心里盘算了十八种此时我该有的反应,比如端起杯子泼他啊或者掀桌子啊质问他凭什么教训我啊或者别的什么脑残行为,被我认真否决,并自嘲了下脑洞的庞大。
  我端起面前那杯被他喝过的果汁,站起来,一饮而尽,再摆回桌子上,放在他的杯子旁:“储大哥这么看得起我,那么我当然会全力以赴。多谢储大哥的关心和指导,晚辈一定牢记心上,不懈努力。”说完,给他比划个结结实实的拱手礼。
  储由翘着二郎腿,左手还搭在桌子上,见我来了这一套,抬着脸边看着我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开始捂肚子,捂着肚子继续笑,笑得一点情面都不给,笑得我保持着拱手礼觉得自己站着简直就是个傻逼。
  “哈哈哈哈,嗯嗯,咳咳。”储由笑了好久,终于笑完了。
  我在旁边看着他那张无忧无虑的笑脸,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我摸着后脑勺,说:“储大哥,额额,嗯,那个,阿阿阿由?你笑完了吗?有那么好笑吗?”
  储由最后干咳了几声,定了定神色,摆出正经脸,两手都叠大腿上,说:“小蔡同志,你首先要学会的,就是要把我这声‘阿由’给我喊熟了,知道吗?”
  我点头。
  “其次呢,今天张前辈把歌发来后,为了避免意外,我会亲自教你唱,你要给我拿出干劲来。”
  我点头。
  “再次呢,昨晚遇到的何九一何大作家,我走的时候他主动过来找我要了你的联系方式,留了一句话让我带给你,说‘世上既无相逢的过错,也无别离的过错,小深,很高兴又遇见你,以后来日方长。’额,好恶寒,他居然叫你‘小深’,还啥‘来日方长’,他是不是要泡你啊。啊我不管了,我都给你说完就没我事了。”
  我吐槽:“你喊我‘小深深’时你都不觉得恶寒。还有,什么泡我啊,你告诉他我很欢迎让他泡!”
  储由:“我那是率性而为的性格表达,跟他那又不一样。别乱讲,你小心点真被他泡了,他魅力也是极高的,各种花边新闻特别好卖。啊,还有,别急着说话,我还没讲完。最后,这几天录完歌以后,你要着手准备一下出道的事,我会能帮你的都帮你,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就行。以上。啊说完好累啊我好饿啊,好想吃饭啊,我不会做饭啊,你来做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分割分割分割

  ☆、第十章

  他起身,一边往厨房走一边伸展胳膊,走到厨房门口见我没有跟过来,转过头招呼我:“让你来做饭!听见没有?”
  在被江逍客这个一流厨子饲养几个月之后,我已经建立起了“江逍客”这三个字与“做饭”这两个字的紧密思维反射。
  “我认识一个人,就是那个住在我家的孩子,他特别会做饭,我天天都靠他做饭投喂的,我做的饭不能下口,看一眼都是精神污染。不然,把他接过来给我们做饭?”
  储由那张俊脸上浮现出了“你怎么不早说好货怎么可以私藏不过马上好货就有我的份了”的奸笑表情,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靠在厨房门框上,打电话:“喂,李里啊?有事啊有事啊我当然有事啊,你给我接一下朋友好不好?嗯,就在蔡深家里,我们去过的那个地方。对,没错,到楼底下就行,我让我朋友下楼找你。嗯好,再见了亲爱的么么哒,等你哦!”
  说完他利落往手机上一划,一脸满足地看着我,对我说:“亲爱的,给你家孩子打电话,确认他的坐标是家里,让他准备出来见爸爸。”
  我:“那不是我儿子我和你说过!”
  储由,哼着小曲,走到客厅打开音响放了首歌,开始在客厅踱步,边踱步边哼唧着什么歌的曲调。
  储由坐在电脑前,伸手从旁边打印机里取出刚打出来的歌词,递给我,说:“喏,这个是歌词,歌曲我刚看完,一会儿再教你唱,你先看看歌词。张前辈挺喜欢这个歌的,就一高兴把歌词也写了,你丫这是中彩票了。”
  我捏着歌词,忍不住颤抖:
  “情人们坐在山坡上,哒哒哒哒~
  说着情话,啦啦啦啦啦~
  我想着你啊,泪如雨下~
  为何我啊,独闯天下~
  杯中酒啊,倒映着如钩的月弯弯~
  花间的我啊,孑然一身只有愁~
  忽然间你啊,出现了啊啊啊~
  笑眼盈盈,比花儿艳呐~
  我们~甜蜜地甜蜜地甜蜜地在一起~
  永远~永远永远的不分离~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REPEAT ONCE。
  OVER。”
  我:“张前辈写得歌词好可爱啊,这么多波浪号看得我心潮翻涌啊。”
  储由:“哈哈哈哈哈哈哈。”
  储由:“不然怎么赶着要在情人节去电台首发呢?灭哈哈哈!”
  我:“歌词好羞耻我唱不出来啊!”
  储由:“这么简单的歌词都唱不出来才是羞耻吧!”
  我:“那不一样不一样!”
  储由:“哪里不一样!”
  我:“你唱唱我听听?”
  储由,嘴角勾起一个“小样我玩不死你”的笑,说:“谱子和歌词是张前辈十分钟前刚发到在我邮箱里的,主旋律我只看了一遍。咳咳,是时候给你展示一下我身为歌王的天才了,听好了,我要唱咯~”
  通过这些天来和储由的接触,对于储由的节操值我已有所领悟,这个人说话一贯不要脸!
  他唱歌有多好我也知道,去网上搜他时我已经发现,我听过的耳熟能详的歌,十首有七首是他唱的或者翻唱过的,都是好评成灾,有很多不红的歌手,歌曲被他一时兴起翻唱后发在网上,也开始红出一片天。
  但不论众人把他捧得多高,多么牛叉,我总还是觉得后期音效功不可没。
  我在他的卧室里,和他一起坐在电脑前,心想有生之年能听到天王为我独唱一曲,老了也有得跟孙儿炫耀的了。
  “情人们坐在山坡上,哒哒哒哒~”
  他捏着那张歌词,悠哉开了口。
  我脑海里浮现出满屏幕的弹幕,挤着无数五颜六色的字写着:开口跪。
  好听!妈个鸡好好听!好想哭!怎么能把这词儿给唱这么美的!我浑身骨头都苏了!!
  “说着情话~啦啦啦啦啦~”
  “我想着你啊~泪如雨下~”
  我脑海的弹幕已经切换出了满屏密密麻麻的“男神我要给你生猴子!”“耳朵又怀孕了啊啊”“滚开男神是我的!”“魂淡都别抢了男神在我床上!”“男神请正面哔——我!”“有生之年”“有生之年”“有生之年”“有生之年”……
  怎么办!听得好想哭!迷之感动怎么回事!
  我此刻愣愣的,看着储由一脸悠哉的唱着,空气里仿佛飘满了彩色闪闪发光的半透明音符和大大小小的泡泡,我们仿佛就在开满花的山坡上,我和储由在花丛里手牵着手,翩翩起舞,储由穿着一条美丽的花裙子,问我:“亲爱的,我美吗?”,打住,我的脑补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储由悠哉悠哉唱完最后一句“啦啦啦啦啦”,放下歌词,冲我微微一笑:“好听吗?”
  我还没答话,就被从背后传来了啪啪啪啪啪的鼓掌声打断,我转身,看到江逍客和那个经纪人李里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
  江逍客盯着储由,还在拍手。他今天穿着白色内衫,外面套着淡青色外衣,照旧是扎马尾,背剑。
  那个经纪人每次见他都是西装革履,今天也是。此时他把西装外套脱了挂在胳膊上,衬衣外面套了件厚羊毛衫,戴着眼镜,说:“小储,好久都没听到你清唱了。”
  储由右胳膊肘支在电脑桌上撑着脑袋,从下往上看,表情懒懒的赖赖的,说:“嘿,俩人怎么进来的?我可不记得何时给你过钥匙。”
  李里看了看江逍客,刚要说什么,江逍客这时开了口,很谦虚的样子:“此乃雕虫小技,不足为人称道。”
  他依然直直地盯着储由。
  李里笑了一下说:“这孩子可神奇,有开锁绝技。我在你门口正打算给你打电话,他拽拽我袖子,门不知何时已经开了,我们就先进来了。”
  我的记忆飘忽飘忽记起了江逍客第一次出现在我床上时,也是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再回想,我从来没有给他过门钥匙,他却能每天上下学自由出入。
  我居然现在才注意到,江逍客住在我家,我忘了给他钥匙,他也从来不提,我们就这么相安无事过了这么久。
  我果然是个真男人啊,这么粗枝大叶的我简直男人到无可救药啊~我要被自己迷死了~
  “小可,哥忘了问你,你一直都是怎么进门的啊?”我双手按在膝盖上,问道。
  江逍客走到卧室门口,示意我们过来。
  我们配合地围了上去。
  他左手抓着门把,右手把门锁从里面扣上,转动门把,锁舌纹丝不动。他看了眼我们,说:“已锁。”
  我们点点头。
  他纤细手指在锁眼上迅速点了一下,再转动门把,锁舌缩了进去。他谦虚地低头:“锁已破。”
  我抓起他的左手,除了摸起来很柔嫩之外,没有任何玄机之处。
  我:“到底是怎么开的啊?”
  李里:“怎么开的啊?”
  储由:“是啊,怎么开的啊?”
  江逍客用看白痴的表情看了看我和李里,用一脸谦虚恭敬的表情又看向了储由,说:“解穴而已,并无玄机。”
  我内心在咆哮,你这是在逗我?
  储由一脸温良:“我古文不太好,听不太懂。你能用白话文解释一遍吗?”
  江逍客:“这是我们家族遗传的能力,我爷爷能解建筑土地,我爸能解风声鸟语,到了我这里就比较弱,只可以解物质的锁。只要是锁,我都能用能力解开它。”
  我的心顿时碎了一地。江逍客这货可是从来没和我拽过一句白话文!就算我威胁他要剪破他的衣服把他宝剑丢到马桶里他也没和我说过白话文!
  储由保持着温良到温柔的表情,摸了摸江逍客的头,说:“真厉害。你叫什么名字?你穿的也好可爱长得也好可爱,哥哥好喜欢你~”
  江逍客低下头,红了脸,说:“承承承承承蒙错爱,吾名逍客,逍遥天涯一孤客,姓氏为江。”
  我仿佛在看大灰狼和小白兔讲话,天知道我此时内心在颤抖!
  储由:“哦~好名字~真棒。还有一事,嗯,哥哥很好奇,听蔡深说你的默认语种是文言文呢,但也能说白话文的嘛,小可,我就喊你小可吧~小可很喜欢古文吗?为什么要说文言文呢?”
  江逍客依然红着脸低着头,说:“因为吾乃唐时游侠也,故言必文言。”
  储由又摸了摸他的头,说:“这可就不好办了,我语文学得很差,文言文有时候听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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