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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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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哥听完后脸上显出了一阵坏笑,胡玉言也觉得这怎么可能呢?

“下边我首先给大家宣读一下拍卖的规则,凡是已经交了保证金的客人,我们都已经登记在案,并且发给了你们相应的号码。一会我们将会把每一件商品的底价亮给大家,因为今天拍卖会的商品价格都十分昂贵,所以我们把每一次大家举牌的价格定为在上一次报价的基础上增加一万元。如果大家有更大的加价的话,可以在举牌的同时自行报价。报价后以三次询问为准,如果没有人给予更高的价格,我们将会把这件物品以最后一次报价的价格成交。请大家一定要对报价认真对待,不可瞒报虚报,如果出现高报价,而到最后不能偿付拍卖品金额的情况,我们不但会没收保证金,还会依照法律程序追究该人的法律责任。”主持人于涛的声音洪亮且带有感染力,会场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

“刘所长,看看您那幅画到底能拍出多少钱来?”越哥的话像是在继续讽刺刘胜利的那场拙劣的表演。

这接二连三、没完没了的讽刺,让刘胜利很反感,他根本不回头答理越哥,而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会场的舞台上。

这时台上两位身穿红色旗袍的礼仪小姐,拿上来一个长条的锦盒放在讲台右边的长案上。她们轻轻地打开了锦盒的盖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画轴,然后两个人慢慢地将画轴展开。

“刘所长,这就是您说是您的,但您却从来没有见过的阎立本的《太宗游猎图》。”越哥故意又提醒了一下刘胜利。

刘胜利和胡玉言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了台上的这幅古画上,他们离舞台很远,根本看不清楚,但泛黄的绢纸和上面的纹图还是让他们多少感觉到了这幅画的沧桑气息。

“下面我们来拍卖今天的第一件货物,这是阎立本的《太宗游猎图》,经过已故的知名鉴宝专家王大山先生鉴定,这幅画是宋朝的摹本。经过专业评估机构的评估,我们确定这幅画的底价为万人民币。”

胡玉言听到主持人的报价,睁大了眼睛,看了看越哥。

“是不是很惊讶啊?我是花了万买来的,结果在这里底价就是万,正好翻了一倍。”越哥笑着说。

胡玉言在邢振玉从王大山房间里拿来的那个相册里看到了这幅画,当时王大山在照片下明确地标注了价格,确实是万元,没想到经了一道手,这幅古画的价值就被提高了一倍。

而刘胜利此时也想起,自己骗吴老板说这幅古画王大山会给自己分万元的时候,吴老板说王大山太黑。照这么看来,如果真的是万元就卖了这幅画,实在是有点亏。

“好了,我们现在马上就要开始拍卖了,再次提醒大家,请大家慎重举牌。”于涛此时的嗓音非常厚重,像是在警告,也像是在提醒所有人这件东西真的不便宜,“好了,一号货物阎立本的《太宗游猎图》底价万,有没有人想要?”

话音刚落,在刘胜利前边不远的地方有人举起了牌子,喊道“:万!”

“好的,六号顾客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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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场靠左侧观众席的顾客举起了四号牌子,“万!”

“四号顾客,万!还有没有比这个价格更高的?”于涛经过短暂的停顿后,“那好,万一次!”

“万!”

胡玉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幅画的价值瞬间就又提高了万,好像坐在这里的人,金钱对他们来说只是个数字符号而已。胡玉言觉得他们的喊声就像是菜市场卖烂白菜的菜贩的叫声那样刺耳。

“六号顾客看来是势在必得,万了,还有没有比这个价格更高的?”于涛对于拍卖品价格的快速提高,似乎也非常兴奋,他积极地调动着场下的情绪。

“那两个人是你的托吧?”胡玉言突然压低了声音对越哥问道。

“胡队长果然是神探,一眼就被你看出来了。”越哥轻轻地笑道,一点也不因为胡玉言戳穿他的阴谋而不高兴。

“这样抬价,你就不怕价格太高了,砸在你自己手里?”

“这就是胡队长你不懂了,砸在我手里更好。”越哥脸上的坏笑越来越让人不舒服了。

“哦?为什么?”

“阎立本的古画,本来就是无价之宝,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参照的价格。我这里喊出了高价,最后自己付钱买了自己的东西,钱转一圈还回到我手里,可是我那幅画的价格可就一下子提高了数倍。虽然要给拍卖行一笔数额不小的拍卖费,但是这东西要是再上了别的拍卖会,价格还给往上涨,所以,我才不怕砸在自己手里呢。不过今天这五件东西,看价格合适了,我就出手了。”越哥好像对胡玉言和刘胜利并不想过多地隐瞒什么,但是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确实也压低了声音。

“为什么?这次难道你不想把这个东西确定个价格,下次好做拍卖的底价?”

越哥诡异地摇了摇头,“谁让那个王大山变成死鬼了呢,而且你们又在挖什么《鉴宝》的黑幕,万一抖出了什么事出来,我这堆东西就变成了一堆破烂,那可就真砸在自己手里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就亏大了。”

“你还真是精明啊!你估计这幅古画今天会以多少钱成交?”

“我私下让拍卖行给我看了看今天来的买主们的名单,我估计这件东西应该在万左右成交。”

胡玉言知道,拍卖行的顾客的个人信息都是应该严格保密的,但是越哥却把查看顾客信息的事说得跟理所当然一样,还是同两位警察说。胡玉言心想,看来他真的是已经到了有恃无恐的地步了。

刘胜利听完越哥的话,不禁吃了一惊,“万?刚才还是万的东西哩。”

“呵呵,要是放在平常,这东西不抬到万,我是不会让他们停手的。”

刘胜利吐了吐舌头,感觉越哥的气场非常强大。

拍卖场这头的竞价还在激烈地进行着,东西从万直飙到了万。此时的竞拍者,已经没有再喊大数的勇气了,他们谁也不愿意做冤大头,一点点地用举牌的方式,每次都只增加一万元来小幅度地提高这幅画的价值,坐在台下的人们都在互相试探着其他人的底线。

这时,突然又有人喊道:“万!”

全场爆发出了一阵惊呼,目光都投向了喊这个价格的人。

越哥这时冲着四号和六号的方向各点了点头,胡玉言明白,这可能已经到了他的心理价位了。

“十三号朋友喊出了万的高价,请问还有没有人比他出价更高的?”

全场静默了三秒钟。

“万一次。”

还是没有人说话。

“万两次。”

全场的人都互相看了看,似乎还在寻找着能出得起更高价格的买家,而他们知道自己恐怕无能为力了。

一切都因为这个高价而尘埃落定,随着于涛落下的锤子,阎立本的《太宗游猎图》以万的价格成交。

“恭喜十三号竞拍者,这幅《太宗游猎图》就归他所有了。”主持人于涛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兴奋。

“王大山本有可能躲过血光之灾,可是有人把他特意叫到了T市来。这才发生了案件,我想这个人应该就是阁下你吧!不管王大山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我想能从北京把王大山请到T市来,恐怕也只有你能做得到吧?”

越哥脸上仍旧洋溢着笑容,丝毫没有被胡玉言的话语刺激,“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和王大山确实是炒作古玩价格的利益链条上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些古玩在他那里得到了第一次价格的提升,而在我这里是第二次。确实,我很有可能是那个把王大山叫到T市来的人。但是,我还是要明确地告诉你,我跟他的死没有关系,而且他来并不是因为我。”

“你今天叫我们来这里,不是就想让我们看看你是如何把古玩的价格炒高的吧?”

“这只是今天第一件要你们弄清楚的事,为的是让你们明白我做的所有的事——从古玩收购到拍卖,每个环节都是合法的。”

“那你第二个想让我们明白的事是什么呢?”

“我想帮你们尽快破案!”

这话把胡玉言给逗笑了,“哦?为什么?”

“能一下子买走王大山十件藏品的人,必然是我未来最大的竞争对手。而且这么长时间,凭借我的关系,竟然丝毫没有查到这个人的下落,看得出这个人无论从财力,还是关系上都比我还要强,我不想T市还有这么个人存在。而这个人恐怕才是把王大山叫到T市来的人,我想来想去,觉得这个人还是交给你们警方去查合适,你们也应该清楚,那个把王大山叫到T市来的人肯定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越哥,你真是有点精明得过头了。想借我们警察的手,除掉你的竞争对手!”胡玉言终于明白了越哥的用意。

“你这么理解也不能说错,但是你们也能借此破案,不是更好吗?”

“那线索呢?”

越哥转过头来,这是他第一次用正眼看胡玉言,“你们最好去趟北京。王大山身边有个叫蔡斌的人,是王大山的挚友,他替王大山打理着所有的事务。你们去找他,应该能问出些事情来。”

说着,越哥掏出了一张便签递给了胡玉言,“这是蔡斌在北京的地址和联系电话,这个人一直在王大山的幕后,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你们查他的时候,也最好精明一点,别打草惊蛇。”

胡玉言很反感,越哥像是给自己布置任务一样,他讥笑道:“你是不是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啊?”

“绝对没有,如果不是刘所长去找老吴,我才犯不上动这样的脑筋呢。你放心,胡队长,我可没有指挥你们警方要干什么啊。我只是想说,在这条古玩的利益链条下,到我这里就出现了分支,一共有两条线。我这条是白线,你不用管,也管不了,我想还有一条是黑线,那条线才是你要调查的重点。”

“管不了?你的口气还真大。”胡玉言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满。

越哥看到了胡玉言的表情变化,但却没有任何要道歉的意思,“是的,很多话也许我不该跟你说,但是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了,说说也无妨。你知道刚才花了多万买画的那个十三号是干什么的吗?”

胡玉言盯着越哥,摇了摇头。

“他是个大房地产公司的老板。他花这么多钱,买这个东西干什么用你知道吗?”

“收藏?”

“也许吧!但是我还知道另一个用途哦,近期国土局要给他批一块地,而这块地现在莫名其妙地卡住了,听说是在某个国土局的中层干部那里出了问题。”

胡玉言和刘胜利听完后都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送人家东西这个事,也是个学问,送得贵了,和自己未来得到的利益不符,那就亏了,送得少了,事肯定办不成。所以,我刚才估计那幅画他会在万左右的时候出手。”

“这会我有点明白你说的话了。”胡玉言点点头。

“我知道胡队长是个聪明人,既然有缘,就再提醒胡队长一件事。”

“什么?请说!”胡玉言的话里再也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来了。

“别再调查那些到宾馆里找王大山的人了,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胡玉言再次陷入了沉默。

“其实胡队长你很聪明,在上面一下达要低调调查的命令时,你就已经预料到了很多事情。一个小小的王大山,一个《鉴宝》节目摄制组再怎么有能量,又怎么会让整个T市的司法界、传媒界被统一地封锁呢!你肯定知道是哪位高层过问过此事了。所以,你在早就得到那份王大山会见人的名单的情况下,一再放缓了调查的脚步。之后,即便是得到了上边的解禁令,你也根本没有派更多的警力去对那些在王大山死前和他见过面的人进行任何调查,你这样做是很明智的,因为你要破的是杀人案,把其他跟命案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查出来,对你也没什么好处的。我说的没错吧?”

“这才是你今天要见我们的真正目的吧!来对我们进行一些警告,要我们在调查杀人案的同时不要牵出别的事来。”胡玉言恢复了先前的淡定。

“胡队长你如果能理解到这个份上的话,我觉得我很欣慰。我可是对得起朋友,仁至义尽了。还是那句话,调查这些旁支的细节,对你破获杀人案本身并没有多大的帮助,你还是不要把精力过多地放在这上面的好。刚才的破案方向我已经给你了,你按那个查下去,一定会有结果的。”

胡玉言点了点头,“明白,也承蒙越哥的好意。对了,如果可以,我还有点事情,要问越哥你!”

“什么事,尽管说。”

“你见过这两件东西吗?”胡玉言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照片,交给了越哥。照片上是上过T市《鉴宝》节目的八棱玉壶春瓶和那个D号藏品青花坛子。

越哥看了看,说:“元青花,都是好东西!你想问什么?”

“这东西能查到是谁的吗?”

“现在肯定不知道,你把照片给我留下,我查查看!不过我对瓷器不是很精通,也很少做这个。对了,北京的那个蔡斌是这方面的行家,你如果到北京去,顺便也问问他,说不定会有眉目。”

胡玉言点了点头,接着突然拉起了越哥的左臂,看着他腕子上的佛珠说道:“你信佛?”

“我是居士!”越哥笑道。

“现在还真是佛门不净啊!”胡玉言像刚才越哥讽刺刘胜利一样,反过来讽刺他。

但越哥好像压根就没有明白胡玉言的意思,“是啊,到处都是些酒肉和尚!”

“你的私心太重了,还是别念佛了,佛祖可不喜欢你这样贪心的人。”

“哈哈,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坐。”

“可是念佛的人心里应该是一片净土才是。”

“只要心中有佛,处处都是净土!”越哥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平静极了。

“我要去北京!”林玲在主编办公室冲着主编朱清齐大声喊道。

“你别再到处去疯了,这头一堆工作,你如果去北京,工作谁做?”朱清齐毫不掩饰自己对林玲任性的不满。

“其他人咋就不能给我顶两天!再说北京那头可是有大新闻呢,如果能抓住,咱们的报纸头条就又有半版的独家报道了。”林玲对朱清齐的不满丝毫不以为意。

“咱们是《T市晚报》,你弄个北京的大新闻放在头版上算怎么回事?”

“可能跟王大山的谋杀案有关呢。”林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表情十分的认真。

朱清齐感觉自己实在是拗不过眼前这位执拗的下属,但是他也有着作为领导那种应有的威严,他瞪圆了双眼,怒道:“那个案件绝对不能在咱们的报纸上面再刊登出来。”

“为什么?上面的解禁令已经下了,连电台和电视台都已经开始报道了。”林玲对于主编的“保守”,仍旧固执己见。

“是都报道了,咱们不也写了一条新闻上去吗?但这个事到此为止,关于王大山的事我们只转载其他报刊的文章就可以了,咱们决不能做出头鸟。”

“出头鸟?新闻就应该有它的及时性,如果没有出头鸟,哪来的独家新闻?”林玲丝毫不让步,“朱编,平常你可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对这个案子这么顾忌呢?”

朱清齐嘬了一下牙龈,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闭上眼睛想了想,似乎在琢磨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说服眼前这位倔犟的女性。

林玲也在对面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似乎在等待着朱清齐出招,然后伺机再反击。

时间似乎在一瞬间凝固了一样,两个人从刚才的暴风骤雨,一下子都变成了风平浪静,但是可以想象两个人的内心此时都在暗潮汹涌。

朱清齐突然叹了一口气,像是对林玲“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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