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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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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掠到近前时,其中一人身形一晃,被任我行掌风扫中,喷出一口鲜血,栽到地上。人群中立刻又跃出另一人顶替上去,其余人依旧只看不动。
“教主,大小姐体弱又受了惊,不如还是由属下来交还给她娘亲,也好早些歇息。”
说话的人是朱雀堂长老罗钰,东方不败来不及细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熟面孔,这个人,他倒是记得清楚。当年他接掌日月神教大权之时,此人心中不服,啰里啰唆,最后被童百熊一刀杀了,这才了事。
本来一直以为他是任我行的亲信,现在看来,无论是任我行还是东方不败,他倒是都能找得出不服的理由,纯属一身反骨。
任我行冷哼一声作为回答,抬手又震伤一人,立刻又有一人冲了上来,依旧以二敌一,再次堪堪敌住任我行。
东方不败思绪如电,脚下不停,在他这一句话间,根本没有刻意去掩藏身形,足尖在最外圈的那个腰系黄带的教众肩头一点,行云流水般的微微侧身,手掌翻动间,那人身上的佩剑已经到了他手里。
葵花宝典之前,他的功夫本就是以诡变为长。这些不多依赖于内力深浅的小巧功夫到了他手里,这些普通教众又如何能敌。等那人感到肩骨断裂的剧痛,大叫出声时,他已跃到了最里圈,抬手一剑,如月光初洒,直指罗钰额心。
罗钰听到身后骚动,手腕一翻,压在肘后的铜棍亮出,斜斜一点,棍梢直指剑尖。东方不败沉腕轻抖,看似一剑挥洒的长剑顿时化出数个虚影,将铜棍裹在其中。罗钰横棍一封,“叮”的一声轻响,剑影立散,而铜棍也被悠悠荡开。
“罗钰。”仿佛要确认自己的记忆不假,东方不败指名道姓。
被人叫破姓名,罗钰心中一凛。他并不认识东方不败,只是见对方腰系红带,显然只是个小小香主,可竟能在一招之间看出他棍法中的破绽之处,不可谓眼光不毒辣。教中不知何时,竟有如此后起之秀。若不是他内力不足,那一剑,就不是仅仅只将自己的铜棍荡开那么简单了。
东方不败只身入险境,一人一剑,仿佛有一种即使天下所有人与他为敌,都难堪他一剑的气势。
“这位兄弟是哪个堂的?”
面对罗钰的问话,东方不败的注意力却转到了任我行身上。
任我行在练吸星大法之前,武功已经颇有造诣,就算如今手里又多抱了个孩子,也绝不至于轻易就被这么几个人困住。可现在远远地就能看出他身形滞缓,掌风虽然仍见刚猛,却明显后力不足。若不是到了近前,发现那清朗的眉宇之间隐隐笼着一层青灰之气,他简直都要怀疑这一切都是任我行这个老奸巨猾的小人故布疑阵了。
“原来是中了毒,难怪被人欺上头来了还能一言不发。”东方不败突然有些幸灾乐祸。想当年他夺位之时,任我行这张嘴,可是在西湖下的地牢里骂了他整整十二年。只是今日,他还真非出手不可。任我行若是就这么死了,就算他最终还是做了这日月神教的教主,不是从任我行手上夺来的权位,他又怎能叫是报了前世之仇?只有再与任我行站在一处,一较高下,方才不负此生!
“我风雷堂连夜召集三百名兄弟,已在山下待命。”东方不败面沉如水,看向罗钰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不可能!”此言一出,莫说他带来的那些人,就连罗钰也是神色剧变。他这里虽只有百来个人,可还有另一拨人手趁着夜色清理黑木崖上任我行的亲信,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发现异动,向山下召集人马求援。
“你们的诡计,拖得住黑木崖上其他几个长老,还能拖得住我在山下的人马么?”一直没开口的任我行连施重手,将缠斗的两人双双震退一步,终于缓缓的说出一句话,“还是你已经将上崖的索道给毁了?”
罗钰大惊失色,他只有一夜的时间,安排手下众人上山已是不易,原先只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行事,哪里还敢大动干戈的去会上崖索道?眼下任我行已成困兽,他出奇制胜的突袭险招眼看就要得手。也不知哪个环节提前走漏了风声,还是叫任我行起了防范之心,竟连夜召集手下亲信。
事已至此,他也来不及去想到底问题出在哪里,脑海中只剩下速战速决一途可行。听任我行的口气,他既然是连夜召集人马,那就是说这是在他中毒之后的事了。而且这些人尚在黑木崖下,只要在他们赶到前,将此间之事处理好,那就算是黑木崖上其他的长老,也只能是回天无力了。而任我行身中剧毒,剩下的那个虽然招式精奇,却内力平平。
一念及此,杀机顿现。向身后众人打了个手势,当先铜棍一扫,夹着令人窒息的如刀劲风,向东方不败攻来。
东方不败嘴角噙起一丝轻蔑的笑意,不退反进,沉肘一压,剑尖上挑,轻灵的划向他下颚,人已经趁势抢进了罗钰铜棍圈内。
罗钰本来定下的策略甚是高明。
他们那么多人,若是一拥而上,混战之中,死伤惨重不说,难免要让任我行趁乱逃脱。而如此以二敌一的车轮战,大部分人马还是将他团团围住。任我行中毒之后,又要多带个女儿,无力突围。若不束手就擒,那就唯有他体力耗尽的下场,简直就是瓮中捉鳖的好盘算。
只可惜,被东方不败轻飘飘的一句话,击了个粉碎,从而做出最愚蠢的决定。
任我行想来也早就看出了这点,接话接得刚刚好,若没他那句话,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取信罗钰。
要做大事,岂能如此举棋不定,朝令夕改,不但对自己全无信心,连手下人的心跟着都乱了。
原本围在外面的众人见了罗钰的手势,一如东方不败和任我行所愿,纷纷拔出兵刃,涌了上来。
刀兵纷乱之中,或许只有东方不败一人注意到,自他出现的那一刻起,一直被任我行抱在怀里的任盈盈立刻止住了哭声,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骨碌碌的直转,至始至终,都落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盯着。那目光,竟似激动万分。
7第七章
以东方不败此时的武功,本来绝不是罗钰的对手。而他却比之多了整整一世的临敌应对之机,加上招数和身法奇诡多变,罗钰却本就心虚气躁,此消彼长之间,两人堪堪打了个平手。
任我行之前还担心东方不败很快会败下阵来,可不过片刻便注意到,哪怕明知罗钰武功要高出他许多,还要同时力敌数人,东方不败一柄长剑迅疾如电,应对镇定,章法有度,丝毫不乱。长剑落处,必有人倒下,血光飞溅中,他仿若不见,举手投足之间,竟隐隐有开山立派的宗师气度。
这种自信雍容的气度,和习武天资无关,若非有身经百战的临敌经验和睥睨天下的绝世武功,是万万假装不出来的。可偏偏从他的出招来看,此人武学的根基却又浅薄得紧。
稍一分神,突然左肩一痛,已是被人一刀砍中。
任我行猛然一声断喝,眼中厉色大作,反手倏地探出,五指成爪,竟直接插入偷袭那人的胸膛,再探出时,手掌中血肉一团,竟是将那人一颗心硬生生的挖了出来。
血淋淋四溅的各种液体,骇得众人攻势一缓,不由自主的退开了几步,有几个胆小的已经抱腹狂呕起来。
但他怀抱婴儿,虽然不碍行动,但总是少了一只手使用,抓心之后,一时不及收回,终有那大胆之人发一声喊,闭着眼挺剑而出。
右胸中剑,仿若透胸而过,一阵闷痛,如同重锤击在心口,任我行闷哼一声,吐出口血来,他先前不顾压制毒性强行开口说话,到底还是落下了祸根。
任盈盈一双小手紧紧的攀住他胸前的衣襟,还没完全张开的脸上溅到几滴鲜血,也不知是他的,还是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的。也管不得这许多,惟恐是自己带毒的血液,侧身避开一杆铁枪,用衣袖先粗粗的为女儿擦了一下脸。
东方不败皱起眉,目光往习武场背后的山壁上一扫。
若是他没记错,那里的巨岩背后,有一条前人设下的暗道,一路向下,通往太行群山间的一个山谷里,而这个山谷,就在黑木崖后山之下。
只是,他又不能直接告诉任我行那里有条暗道……
一个念头尚未转完,挺枪和任我行斗在一起的那人突然被凌厉的掌风扫的倒飞而出,正正好好,撞在山壁的暗道入口的巨岩上。东方不败眼睛一亮,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细细簌簌的碎石纷纷从巨石上滚落而下。但山壁却仍然还是山壁,完好无缺。
东方不败剑势一顿,莫非隔了一世,不光任我行多了一场叛变,连黑木崖上的布置也有所不同了么?
为人处世,他素来当机立断,既然后路不通,那就往前冲。
目光往四周一扫,衣袖轻摆,一蓬“黑血神针”如雨般在暗夜中无声无息的散出,围在他身边的四五个人纷纷惨呼着倒下。
罗钰看出他的意图,厉声高喝:“一个都跑不了……”手上铜棍使得更急。
葵花宝典分剑气两卷,华山那些庸碌之徒都能分出剑宗气宗,东方不败沉浸其中十余载,又如何分不得?在罗钰的一根铜棍之下,反倒渐渐的将其中剑招分离出来,愈渐纯熟,虽到不了融会贯通的大成之境,此时到颇显出几分越战越强之态。
忽闻身后山壁处又是一声巨响,声音空洞,竟似还有山石滚落的回音传来,罗钰招式一顿,连忙回头去看,但他身在明处,山壁却隐在一片黑漆漆的暗处,看不分明。
原来并不是黑木崖上的布置有所改变,而是那山壁后的暗道时日久远,被巨石挡的严严实实,一人之力,实难将它撞开。东方不败也是只知道这里有条暗道藏在巨石之后,又哪里清楚手下人将巨石开凿时究竟花了多少力气。
那人被任我行一掌震飞,撞在巨石之上,也只是稍稍将它撞的松动,之后近处的几人连连出掌击开纷落的碎石,合众人的掌力,这才最终将巨石震开一个缺口,露出了后面的暗道,滚落下去的石头传出阵阵回音。
东方不败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刚准备往外冲的脚步立刻掉转,趁着罗钰回头分神之际,身形向那山壁倒飞而出。
没想到这回任我行的反应要比他更快,箭一般的倒掠回来,经过他身边时,空着的手还不忘将他一拖。
东方不败再次暗恨了一下自己这时明显跟不上的内力,一手被任我行拖着借力,身体去势更疾,另一手朝后挥出,再打出一丛“黑血神针”断后。
几乎浑身浴血的两人在一片呼号叫骂声中双双掠入暗道深处。
暗道和东方不败记忆中一样,在山腹中迂回着一直往下。只是凿得极粗糙,又低又矮,漆黑的一团,全靠手脚撑在石壁上方能勉强稳住身形。想来那位和东方不败英雄所见略同的某一前任先辈修建这条暗道时甚是匆忙,就那入口处的巨石来看,甚至极有可能尚未完工时便已仙去。
面对如此狭隘的空间,罗钰等人不知东方不败手中还有多少暗器,一时不敢贸然追入。
任我行一手抱着个孩子,另一手又受了伤,无法借力保持平衡,摸黑当先而行,脚下不住的带起踩上细石碎屑打滑而发出的沙沙声。
嫌任我行这般走的实在太慢,东方不败循着声,伸手挡了他一把:“还是我来抱盈盈。”心里既然打定主意要和他一较长短,言辞之中,不知不觉的便褪去了那份故意做出来的恭顺。
罗钰虽然一时不敢进来,但只要着人在暗道的入口处点上一把火,火起的烟雾倒灌进来,虽说这条道其实另有出口通风之处,只要再走过几个迂回口,哪怕罗钰把整个黑木崖都烧了,都熏不到他们。可任我行身上的毒,却不知还能耽搁多久。
黑暗中,模模糊糊看到任我行的身形只稍稍一顿,既没将任盈盈递过来,也不接话,然后就像全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继续一步一滑慢慢的往下走。
“如此逞强?”东方不败眉一挑,暗自琢磨,“还是仍然对我不放心?”
不过他知道此时不宜勉强多言,既然有人不领情,也不再提。默默的跟在后面,每到了稍微平坦之处,便从剩下为数不多的“黑血神针”中拿出一根,按照自己手撑的高度位置,细细的插到石壁上。若有人胆敢贸然闯入,落脚方稳,手一撑石壁,就会撑到针尖上。
也不知走了多久,暗道外面的喧闹声渐渐听不清晰了,却有些浓烟飘进来。罗钰果然以为这是个死洞,享想用烟熏之法将他们逼出去。
任我行倒没什么反应,只是一直极乖巧安静的任盈盈立刻被呛得咳嗽起来。
东方不败只见任我行又停下脚步,随后听到裂帛之声响起,想来是要为任盈盈蒙住口鼻。可随风涌进来的浓烟越来越多,任盈盈却丝毫不见好转,反而咳得愈发剧烈,急促的吸气声中还夹杂着细细的异样杂音。
“盈盈先天肺脉有伤,”东方不败听得皱眉,“还是我来抱,我们快些往前走。”
忽然感觉自己这句话隐隐透露出暗道另有出口,极有可能引起任我行的怀疑,微微一顿,又加了一句:“就算我们前无出路,能往里走一些,烟总没那么容易飘进来。”
任我行长长的叹了口气,终于把任盈盈的襁褓递过来。
“把手覆起来。”东方不败正要伸手接过,被任我行猛然低声喝住。
他一开口,呼吸猛然一乱。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约见他弓着背,心里突然联想到任我行那青灰的脸色,顿时恍然。
届时任我行虽然接任教主并没多久,而以他的识见和武功,若不是事先中了毒,罗钰又焉敢轻易去撩他虎须?
而要在他身上下毒,最容易得手的方法,莫过于利用任盈盈的襁褓了。
掀起衣摆,从中衣上撕下两片一掌宽的布片,仔细的缠在手上后,才从任我行手里接过咳得几乎抽搐的任盈盈。
任我行之前走得慢不仅仅是因为少了双手撑扶难行,黑暗中还要防备着可能会伤到抱着的孩子。此刻不用再步步顾虑,即使是中毒受伤之后的任我行也不可小觑,前行的脚步明显快起来。
脆弱的婴儿身体就靠在他胸口,东方不败心念一动,不经意的落后几步,慢慢凑到手中的婴孩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道:“盈盈,别怕。”
感觉到手里小小软软的身子虽然还在一下一下的咳嗽,到底是慢慢的放松下来,东方不败眯起了眼——她果然能听懂。
一个普通的刚生下来不满十二个时辰的小娃娃,又怎么可能听得懂大人说的话呢?
又行了一阵,山洞一样的暗道渐渐开阔起来,开凿的痕迹也越来越平整,随着山壁上触手越来越茂密厚实的藤蔓,一线天光照亮了粒粒漂浮半空的尘埃,昭显着这一路的摸索终于到了尽头,原来外面天已大亮。
8第八章
黑木崖后山深谷,终年云雾缭绕,不知深浅。
从谷底往上看,白雾封谷,青松蔽日,亏得还未入春,些许阳光才能穿透凋零了一大半的树枝藤蔓,带着唯一的一丝暖意,如顽皮的山中精怪,偷偷地看着谷中傲然滋长的诸多生灵。若等到枝繁叶茂之时,阳光再甚,也照不进来分毫。
两人身上浓重的血腥之气,瞬时将这犹如世外的山谷蒙上了一层来自遥远地狱的气息。
东方不败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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