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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同人之禁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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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拿了匕首就要往自己手腕上划,安逸尘忙按住他:“你干什么!就算你摘的果子不好吃,也用不着自尽吧!”
宁致远皱了皱眉:“不好吃吗?”
“……有点酸。”
“那下次你去摘吧。”
“……”
“放手,这几天你没有驱蛊药,暂时用我的血代替一下。”
安逸尘目瞪口呆,他终于知道嘴里那股铁锈味是从何而来了,原来竟是宁致远的血。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阵才开口道:“你何必……就算我死了,你也大可跟军方说我是坠崖身亡,跟你没关系。你何必费这么大心思救我?”
宁致远盯着地面似乎有在思考他的问题,长睫毛垂下来,倒影打在鼻梁上,他脸上的挂伤已经结疤了,一道蜿蜒细长的暗红斜斜黏在眼角下,像一道干涸的血泪。
安逸尘抓起他的手看了看,虽然从指间到手腕已经伤痕累累,但依然很好看。他记得他说过他的触觉比常人要敏感好几倍,所以连睡觉都要带着手套保护,不知道这些伤口划在他手上时,是不是也是成倍的痛。
宁致远在左手背划了一刀,刀刃很快,隔了几秒血才慢慢溢出来,他把手抬起来伸到安逸尘嘴边,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说:“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安逸尘看了一会儿,低下头,舔了舔他的伤口,他手抖了抖。
安逸尘抬头看他:“很疼吗?”
宁致远别开脸:“不会。”
“哦。”血又冒了一层出来,安逸尘又舔了几下,舌头又热又软,变换着角度的扫过疼痛,宁致远有些绷不住皱起眉毛:“行了够了……”可安逸尘有点停不下来,之前宁致远有问过他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好,他说没有,其实不是,他确实有点恋手癖的。
宁致远的手很纤长有力,皮肤白净光滑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现在满是伤痕的样子更有种凌虐美……他顺着伤口一直到指尖,将每根手指放到嘴里亲吻,唇滑过指腹、手心到手腕再到手心再到指尖,反反复复,顶礼膜拜。
“行了!”宁致远抽回手,脸颊耳朵都浮现一片潮红,眼眸在昏暗中明亮如星。他垂下眼眸,有点不知所措的捂住自己刚被安逸尘口水洗了一遍的左手。
安逸尘惭愧极了,人家好心救他,他还情不自禁对人做出这种事。他老老实实的道歉:“……对不起。”
“没事。”
洞外的溪水哗啦啦的往下流,不少水珠溅到洞内,天彻底暗了下来。
昏暗的模糊里,是有水光在洞口闪烁。气温在下降,春寒不可小觑,更何况宁致远本身就畏寒的体质。他想穿上大衣,伸手摸了摸,才发现衣服在一个水洼里已经湿透了。安逸尘在旁边“啊”了声,想起自己起来的时候随手把衣服一放,估计没看地方,直接给放积水里了。他抱歉替他捞起来拧了拧,拧出一滩水来。
“你穿我衣服吧。”他动手解自己军装扣子。
“不用了,我没事。”宁致远抱着手臂背对他躺下,蜷成一团道,“你要是再生病,我们就真的走不出去了。”
安逸尘沉默了会儿,走过去躺在他身边,伸手从后面搂住他。他明显感觉到宁致远脊背僵了僵,便解释道:“我抱着你睡,这样比较暖和点。”
见宁致远没有反对,他便解开自己军装,敞开衣服将他包住。宁致远回过头看他,冰凉的鼻尖划过他脸颊,两人隔得很近,宁致远的长睫毛戳到他鼻子上,有点痒。
安逸尘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受控制了似的低下头,吻了他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酸果
安逸尘先是吻了一下,然后舔了舔宁致远的嘴唇,冰冷的触觉,带点残留野果的酸涩味道。
宁致远仰头往后躲了躲,却被他按住,偏过头加深这个吻。
有时候有些事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你会伤害一个人,看他变得残破不堪面目全非,才觉得快意满足,也会爱上一个人,情不知所起,也不知哪里才是结束,于是只能妥协,不断的妥协,直到有一天你看清楚因和果。
安逸尘睡着后,宁致远艰难的爬起来,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他疲惫得呼吸都费力气,却睡不着。他疼,又冷又疼。
拖着没有知觉的腿走进洞外的溪流之中,溪水冰得刺骨,针扎般的寒冷过后便是长久的麻木,流水打在他脸上身上,冲刷走那些黏糊的汗液、污秽和血迹,他闭着眼,眼前仿佛堆着搅着缠着无限多的黑色乱线,剪不断理不清也扫不走。
天快亮的时候安逸尘醒来,宁致远早已穿戴整齐,远远的坐在洞口。见他醒来,冷淡的一点头:“你醒了,天亮了我们就走。”
安逸尘顶着头乱发,刚睡醒还有点茫然,就那样睁大眼盯着他。好一会儿后,他明白过来的低下头,扯了扯嘴角:“好。”
早饭仍是野果,安逸尘咬了口果肉心里空落落的,他记得昨晚的亲吻也是这个味道,酸涩微苦,荒诞乏味。只能说天太黑气温太低,溪水太嘈杂,在那样的环境里,人的大脑很容易短路,失去理智犯下错误。
他做错了事,但宁致远有刀,他本可以阻止却放任了,那就变成了两个人的错。他向来不喜欢逃避,就算是个再低级不过的错误,他也打算负责任到底。可宁致远选择了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那就没发生过吧,他不是拿的起放不下的人。
吃完野果两人就沿着溪流往上游走,很幸运,不到中午就遇见了小杨和云舒的搜寻队。小杨见到两人还活着连呼谢天谢地,忙跑到一旁给其他搜寻队放信号弹,云舒则一直站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
安逸尘看他奇怪,便走过去拍拍他肩膀,故意逗笑道:“怎么了,看到安大哥还活着不开心啊?”
触碰之下才发现他一直在微微发抖,安逸尘收起笑容,扳正他的脸,看到他死死咬着下唇,眼泪已经流了一脸,安逸尘一愣:“云舒……”
这一声“云舒”,让云舒终于哭出声来,他低头埋进安逸尘肩膀里,闷声道:“安大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您和宁少爷掉下山的,都怪我,都怪我!”
见他哭得快喘不上气了,安逸尘忙替他顺背:“没事没事,你看我们都活蹦乱跳的,一点事都没有。你不要自责,是我自愿要帮你捡扇子的。”说到扇子,他可惜的叹了口气,“当时扇子也掉下来了吧,不知道掉哪儿去了,还是没能帮你找到。”
“不要了不要了,扇子丢了就丢了,没什么比您的安危更重要!”
安逸尘看他红着鼻子连连摇头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不由失笑道:“嗯,你就当是你师父想用那扇子了,收回去了吧。”
“嗯……”云舒梨花带雨的笑了,轻轻点了点头。
宁致远已经换了身绸袍。眼前两人依偎在一起又是哭又是笑的,他也只扫了一眼,便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将小杨递来的厚风衣裹到身上。
一行人回到山腰的驿站,小杨告诉安逸尘,魔王岭上共有十多个这样的驿站,沿着水路往外也有,是宁厅还在桃花源时找人修建的,那阵子全国各地都有洋军入侵,他每天派人在各个驿站值守,一旦发生情况才好立刻作出反击。
驿站的房子有四所,四面聚拢,一半陷到地底下,房子左右都是山坡,参差将房子融合在坡地里了,驿站中间的院子里有棵高大繁茂的树,有梯子上去,仔细看能看到树冠处有个塔台,登上去便看到很远的地方。
这个大个驿站,却只要稍微不注意就能完全忽视掉,若非早就知道,恐怕他们都会直接从驿站旁走过而毫无察觉。
防范于未然,并把防范措施做到十全十美毫无瑕疵,这世上没有几人能做到。
把整个驿站走了一遍,安逸尘想,宁厅确实是个人才,不仅聪明而且细致,跟他一比,自己就显得愚昧鲁钝,处处不如人。
也难怪宁致远不愿理他,他于宁致远大约也就像酸涩的野果,勉强能下咽,但也乏善可陈,发生昨晚那样的事,他极力想要忘记也是合情合理的。
吃完饭他去洗了个澡,换了身便服出来,看到云舒正搬了小板凳坐在院子里,替他洗那身脏得不能再脏的军装。
他看了会儿,觉得人与人相处就是这样,你对每个人都好,但得到回应却不尽然都是好的,有时候会是冷漠,有时候会是嘲笑,但有时候也会是成倍的好。
他没有父母,只有一个义父。
小时候他一个人住在一个大房子里,义父每隔三天来看他一次,给他食物和水,可不论他怎么求他带他走,他也无动于衷。长大点就送他去学堂念书,再长大点,便让他去参军,退役之后,又让他申请到桃花源任职。
他做好他希望他做的每一件事,想讨好他,希望他能开心,能喜欢他。但他给他的永远都只有那么多,就那么多,似乎不能更多了。
有些人的心是冷的,怎么都捂不热。义父是这样,宁致远也是这样。
云舒终于察觉到身后有人,回过头来看到安逸尘,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头发上沾了些洋皂的泡沫,安逸尘笑笑,走过去弯下腰替他弹走。
“安大哥……”云舒看着他很近的侧脸,眼神有些迷离。
安逸尘只是笑,然后拍了拍他肩膀,说:“谢谢你。”
院子里侧的房子里,宁致远站在窗边,隔着窗户看那两个人。
他觉得冷,冷得打哆嗦,明明已经穿得很多了。桌上是小杨为他端进来的饭菜,是他喜欢的清淡口味,可他却不想去动筷,胃在隐隐作痛,能够忍受,却也无法忽视。
安逸尘和云舒一起把衣服晾了,才回到房间,他仍是和宁致远一间房,小杨让人在进门靠墙处给他搭了张床。看到桌上菜没动,他有些惊讶:“你还没吃饭吗?”
宁致远只是靠着床看书,不理他,当他是空气。
“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再饿下去怎么行。”安逸尘替他舀了碗米饭夹了点菜端到床边,“还是吃点吧,不然怎么抓凶手。”
宁致远抬眸看了看碗,又看了看他,好一会儿才说:“我不饿。”
“不饿也吃点,人是铁饭是钢。”安逸尘看着他,依旧笑得心无芥蒂,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宁致远最终还是点点头,接过了碗筷。他应该饿了的,他应该表现得正常一点,所以必须要吃饭,不然会显得他在介意什么,而他没有立场去介意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删了一大段……
本来就没有那方面内容,不是说头部以下不能描写的部分么?咋写个接吻也要被锁被和谐啊……唉。
12章没问题吧,还要网审……
☆、香谜
晚上等宁致远入睡了,安逸尘轻轻爬起来,拿了《宁氏百香录》出去敲云舒的门,是小涛来开的门,看到是安逸尘微微瞪大了眼,然后吃吃笑着朝屋内喊:“云哥,说曹操曹操到,你心心念念的人来了!”
云舒忙整理着衣衫走出来:“安大哥?您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小涛自觉的走到门外,笑道:“今晚月色这么好,我去赏个月,你们慢慢儿聊!”他拖声嗲气的,故意吧“慢慢”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云舒打了他一下:“今晚哪有什么月亮。”
安逸尘则冲小涛笑笑:“你出去玩会儿吧,我有事要跟云舒商量。”
小涛一听,立刻冲云舒使了个眼色,做出个“我说是吧”的表情,云舒抿着嘴角低下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关上门,安逸尘一转身就开始解外套扣子,一边解一边朝他走过来。云舒睁大眼略带慌乱的看着他,脸也浮上一层红晕,他抓着长袖不知所措极了:“安,安大哥……”
走到他面前时,安逸尘从外套内衬的口袋里掏出一本线装书,递给他道:“云舒,这就是你要的香谱,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原来是查案的事……云舒脸色微微尴尬,但很快便恢复如常。他接过香谱认真翻了一遍,翻到最后的时候皱了皱眉,又把那几页反复翻了几遍,检查有无夹层。
安逸尘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云舒摇摇头,问道:“香谱只有这一本吗?”
“宁致远没说还有其它的,怎么了?”
“安大哥,这香谱是不完整的。”
安逸尘讶然的抬了抬眉:“你怎么知道?”
“您看。”云舒把香谱摊开摆到他眼前,指着目录一一念过去,“花香、果香、木香、草香,这四大分类里,您觉得有哪一种能置我师父于死地,然后又让他复活呢?”
安逸尘猛的抬眸:“对啊,这里面没有蛊香!”
云舒点点头。安逸尘揉了揉太阳穴,伤神道:“我就说宁致远怎么那么爽快就把香谱给我了,原来最关键的那部分根本就还在他手中。我中了他的缓兵之计,对他放松警惕,还把你的事情告诉他了,难怪他要带你来魔王岭……糟了,我怕他会对你不利!”
“是宁少要我来的?”云舒惊讶的睁大眼,“我还以为是您让小杨叫上我的。”
“魔王岭这么危险,我怎么可能叫你来。”
云舒脸红了红:“安大哥……”
两人又商量了一阵,觉得目前最大的谜团就是宁致远杀人的理由,他到底为什么要杀害小万和云舒的师父,把他们变成活死人呢?
到三更时分安逸尘才回房,一开门里面灯火通明的,宁致远披着件毛领外衣坐在正对门的椅子上,手里端着被热茶正慢慢喝。看到他回来冷冷的笑了笑:“你去哪儿了?”
安逸尘稳了稳心神,故作淡然的笑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宁致远闭了闭眼,睁开时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疲惫,他放下茶杯,抬头看他:“说吧,云舒要香谱做什么?”
他果然跟踪他了。安逸尘皱眉道:“……我之前就说过,你把他师父变成了怪物,他想弄清楚事情真相,是你自己不信。”
“我怎么信。”宁致远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有没有动过他师父,我自己心里清楚,你说,我是信你,还是信我自己?”
“如果你没动他师父,那么是谁把他变成了活死人?除了你,难道还有别人会调制蛊香,用蛊毒害人?”
“我没有害人。”
“你没有害人?”安逸尘气极反笑,“那么小万呢,不是你害的吗?还有我,若不是宁局阻止,我他妈的现在已经变成个虫筛子了!”
宁致远不再与他争论,只坐回到椅子上,疲惫的撑住额头:“我不想跟你争这些。只是当局者迷……安逸尘,你有没有想过,你从没见过云舒的师父,只是听他的一面之辞,便深信不疑。我没有骗过你,我却总是怀疑我。”
“没骗过我?”安逸尘掏出香谱扔到桌子上,“你说这就是宁家的香谱,你明知道我要香谱是为了查案,你给我这些花草树木有什么用!蛊香呢,你为什么只字不提?”
“嗯,原来云舒想要蛊香香谱。”
安逸尘一拍桌子:“跟他没关系!蛊香是我要找的,你不要事事都安到他头上。”
“一提他你就紧张。”宁致远垂眸,“不管你们谁要找,都是白费力气,因为根本没有什么蛊香香谱。”
“没有香谱,你是怎么把它们做出来的?”
宁致远看着他,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香谱在这里。”
“原来你都背下来了。”
“不是背。我一出生,就知道怎么调制蛊香。”
“……你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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