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带着你的天真远离我作者:密花 完结-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渐渐松懈,想必是睡着了。
逆光沿着他的脸颊勾勒出一道白线,吴邪,正安静的躺在离我一拳远的地方。我的视线不由自主顺着他的轮廓落下去,之后,就看到了他棱角分明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膛。我从窒息的状态中缓过来。
我蜷起身子,尽量避免和他有直接的接触,然而,我越不想发生什么,脑中就不断地提醒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腰上忽然传来一个冰冷的触感。他的指头深深压入腰里……一刹那,我再也想不起什么,向前一挪,两个人就这样脸对脸了。在那一瞬间,我看清了他的慌措。我把他搂紧。
夜渐渐平和,我再次睡去。
第五章 逾越(下)
第一人称吴邪
中午醒来,我听到洗手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响,知道他已经起床,恍惚想起夜里的事情,这次,我真的知道那不是做梦,所有的感觉都太真实了,床上还残留着温度。
我翻身起来,正好迎上他出来。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匆匆走回书房。我矗立在那一下子就愣住了。转念一想,他以前就是这个样子,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我用冷水冲了把脸,思维也逐渐清晰起来。我意识到:从昨天夜里到今天早上,我仿佛是在不断地钻牛角尖,自从在医院做完那个梦我就不一样了,甚至没办法做到像以前那么坦然的对待他,不可救药。我暗暗向毛主席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走出洗手间接了个电话,是一个很熟的朋友打来的,告诉我她开了一家夜总会,并且很客气的邀请我有时间过去喝酒。
我一口答应说晚上一定到位,一转身,对上站在门口的闷油瓶。
“你去哪?”他冷冷问道。
我把刚才的电话内容告诉他,他点了点头。我心头再次升起异样的感觉,在我印象中,闷油瓶是个不会问这种问题的人,不过这也有可能是以前我还不够了解他生活上的一面。
我收拾了一番准备出门赴约。闷油瓶直奔门口走了过来,我意外的问:“小哥,你要去哪?”
“我也去。”他道。
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霓虹照亮整条街道,一栋四层的独立商业建筑迎街矗立,顶上的招牌足有两三米高,不停变换的字体由红绿灯管交错组合而成,而楼面的窗口是那种类,形状不规则的,似于教堂的五彩玻璃窗,每一扇图案不同,里面忽明忽暗的光照出来。
我把车开过去,门口站着身着红制服的迎宾走过来打开车门把我们引入里面,大厅被屋顶一米多长的水晶吊灯和无数完全壁灯照的通明,绕过中央室内喷泉进入衣衫玻璃门,沿楼梯走上去,到了二楼就看见我那个朋友,正站在迎宾台前满脸堆笑的和人说话。
她扬了扬手,客套几句之后带我和闷油瓶穿过条铺着红毯的走廊,进入尽头包间。我这个朋友很有来头,她用短短几年的时间创造了一个普通人一生都难以创造出的财富,现在,餐饮行业中,已经有她这么一个人物了。
没隔多久她就出去了。整个房间就剩下我和闷油瓶,对着一面占了半面墙的电视机屏幕、和黑色沙发,音响里传出依依呀呀的英文歌。这个时候,我特别希望胖子或者是随便什么人在身边,最好来个麦霸解决掉这种尴尬。我一页页翻找自己可能听过的歌曲,转过头问闷油瓶会不会唱,他摇了摇头。
服务生敲门入室送来果盘和轩V,还有一条希尔顿。我把酒倒进杯子里,对着他一扬手喝了下去,他没有伸手碰杯子。我有点郁闷他在警惕什么,我开车的不怕酒驾,难道他还想一会儿替我开车么?
不喝就不喝,我自斟自饮,不一会儿就干进去小半瓶,酒劲儿上来,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了,对着木头一样的他道:“咱俩唱首歌吧,你想听什么?”他摇了摇头,我又去磕他的杯口。
他突然伸手端起自己的杯子,快速的一口喝光了里面的酒。
我愣愣,连忙把自己的喝掉,又斟了两杯。我心说他真是太给面子了,我也不能拘着。半晌瓶子空了,我正要出去叫酒,忽然听到他叫了我一声。他问:“那天在医院里,你是醒着的?”
我怔怔看着他。其实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不是醒着的,但他现在既然这样问就说明那时候我的确是醒了……那也就是说,我们的确……我甚至能想到,医院那天和之后书房我那个举动,都被他发现了……
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猛地一起身,就被一股力量带着摔到沙发上。他双眼发红,直视过来,我不禁一激灵。我敷衍道:“什么医院,你说……”
“那天在你家,我也是醒着的。”
我心里直打哆嗉,心说他说这些干嘛,还有他这个姿势……不过不论怎么说,我再想否认那些事情是不可能了,我道:“小哥,这些我没有意识的举动,不用在意。”
他眼神变得凌厉。我又道:“我当时没有……”
“没有意识?”
我木讷着条件反射的点头。
“那就再来一次。”
他堵住我的嘴。我浑身一震,一阵潮热。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可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闭着眼睛,我探出手去推却被一把抓住。他握紧我的手,慢慢的放松。酒劲儿带来的眩晕让我不能思考,喘不过气来。
大脑再次**,我一面挣扎着,一面激烈的回应他。滑腻的摩感霸占了神经,他那种霸道,既让我觉得无法忍受,又给我无法抗拒的的感觉。我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和他这么做,只是不可抑制的想去加深。
我想这次是真的了,毫无疑问,这人是闷油瓶,反抗有什么用。
他的手,对比体温来说,很凉,可触感使人欲罢不能。我挽着自己最后一丝抗拒去衣服里掏他的手,却在碰到他的一刹那被反抓。骨骼奇特的两根手指猛地穿过我的指间,一阵粗砺坚硬的触感压着指缝传来,又麻又痒。他五指收拢,交合而握。
我死死抓上他胸前的衣服,摸到他的心跳,比正常的时候快很多,这种共鸣让我的顾虑烟消云散,尽可能搜刮他所剩无几的气息。
……带着酒味的灼热的气息麻醉了每一根神经,在他的重压之下,我几乎要窝进沙发的拐角,我感到很尴尬,毕竟我没有女人的胸部,我难以想象他摸到一片胸肌后的反应,只好停下动作。
第一人称闷油瓶
中午,吴邪在洗手间门口和我擦身而过,低着头直接走了进去。他没有看我一眼,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打招呼,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昨晚的事。
他接了个电话。屋子里很静,我不用太集中注意力就能听到他们的对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大,语气热情。
吴邪心不在焉的一转身,对上我就愣住了。
我问:“你去哪?”
他把刚才的电话内容说出来,我决定和他一起出门。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华灯照亮杭州条条大街,吴邪把车停在一座四层的建筑门前。一个身着红色圆领制服的人把我们领进门去。
迎宾台前满脸堆笑那位,想必是吴邪的朋友了,一个比他年龄大一些的女人,她在远处向他挥手,之后就扑过来拉起他的手。我在后面远远看着女人一把挽起吴邪,向里面走进去。穿过几条铺着红毯的走廊,她把我们让进一间走廊尽头包间,我坐在一旁,听着他们说的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也听不大懂,但是看表情吴邪好像很高兴。
他们聊了很久,女人接了几次电话后离开。整个房间剩下我们两个;我瞧着桌面,用余光打量他的一举一动。
我希望吴邪已经应酬完了,现在就带我回去,但看样子他还想多呆一会儿。他坐到点唱机前,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几下,服务生敲门入室送来果盘和酒。
吴邪给两只杯子都倒了半杯酒,对我示意,仰头喝光,之后他连续倒酒,自斟自饮,我从来不知道他这么能喝,还记得以前在山上偶尔胖子也会带着酒,那个时候吴邪是不怎么喝的,至少不像今天一样。
他喝掉半瓶的时候,转过脸来问:“咱俩唱首歌吧,你想听什么?”
他双颊发红,嗓音沙下来,眼神半醉。一瞬间,我心中一动。
我记得他无数次的要跟我喝酒,在野外的时候、在他家的时候,但今天与他这样相对,我突然感到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吴邪以一种放纵的眼神看着我,往日里那种维持在表面上的平静消失了。
……吴邪摇摇晃晃往门口走去。我叫了他一声,他转脸看向我,一瞬间,我看到他脸色全变了,而我们之间的距离,近的能闻到他的酒味。
那肯定是最烈的酒,我嗅到的一瞬间,一阵冲动。
我倒吸了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神。紧接着,昨夜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他近在咫尺,我无法再藏掖什么。有些事是注定要发生的,即便延迟再久,该来的还是会来。当时,在我心里认为吴邪是非常在乎我的,他不会拒绝,也难以抵抗我的攻陷。我要怎么样,他也不会反驳或违抗。如果说在过去我从未要求他什么,那么此刻,我想试图去得到。
我开口问他那天在医院是不是醒的。
他一颤。其实我早都知道,包括他那天在书房的行为。只是他以为我不知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就算我足够明显的把自己的意思暗示给他,他也很难第一时间领悟,而一旦他领悟了……
他就会逃走。
他又想逃走。
他避开我的眼神从沙发上窜起来。
我把他拉进臂弯,栖身去感受他的酒气和慌措。他就在怀里打着激灵:“什么医院,你说……”
“那天在你家,我也是醒着的。”
他的呼吸加速,装作平静:“小哥,这些我没有意识的举动,不用在意。”他道:“我当时没有……”
吴邪,你在怕什么?“没有意识?”
他点头。我丧失了所有的耐心。
“那就再来一次。”
我亲上他的嘴。和那个夜里一样。酒味和潮湿一起传来,我跟着要醉。我闭上眼睛。他抗拒的推开,被我抓住手,那一刻,他的热汗透到我的掌心。攥紧了,再也不能松开。
胸腹的一片火热。他的手在我身上越抓越紧,喘气越来越不均匀,共鸣是种无可比拟的刺激,中断所有顾虑。而此刻,我全身上下每一寸的知觉分外敏锐。他超常的体温传过来,撩拨我身体深处的欲望。
他心跳加速,体温不断上升,我捏住他肋上的肉。可能是由于被我抓痛,他猛地抓住我的手。
我反手捉住他的手,两根手指顺着他的指缝插了进去。一阵麻酥。我突然发现,他的契合是先于理智的,他面对我的动作,身体会先于头脑做出反应。很多次,我握着他的手,把他从深渊和危险中带出来,他对这样的动作存在本能的信任。
——就是他不愿意,他也无法抗拒。
他是我的,我的吴邪。
我再也想不起来任何事情,俯身压上去,加剧的吮舐,搜刮他所有的气息。脑子在轰轰的响,一声带来一片空白。
他剧烈的反抗、激烈的回应,蹭动之间来来回回的摩擦,他一边进攻一边反抗,胡乱的抓,撕开我的衣领。
呈现在我面前的,完全是一个失控的吴邪:他眯着眼睛,头晕目眩,喘着粗气。那只手,在我身上又捏又揉,时不时的用力推一把。
他的神情愤怒错愕无辜,但我不想再看,只想让他和我一样。他的搂的越发的紧,我蹭到他火热潮湿的身上,很热,热到我想脱他的衣服。
我把他挤在只能看见我的地方,遮住他眼前所有的光线,掀起他的衣服,摸到他的身体。
我想,吴邪真的很在乎,他接纳纵容着我。
第六章 变故
第一人称吴邪
直到意识回笼,我才意识到这是在什么地方。两个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我知道自己的脸色应该已经和喝高了差不多,不敢看他,别过头喘口气。他一动不动的挨着我,手还死死抓着,他轻声道:“吴邪。”他声音很小,以至于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只是要叫我还是想继续说出些什么,之后他就沉默下去,再不说什么了。
我静下来。突然明白自己和小哥在清醒的状态下做了什么,一下子就特别别扭。这肯定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我的感觉像偷情一样尴尬,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层维持在我们之间多年的阻隔,就被他这样捅破了。我根本没有准备好,去接受他以另一种身份出现在生活中,而非倒斗的伙伴或者过命的好友。
他这样直接的把我们中间的东西逾越,甚至没给我任何思想准备,就像过去他的每一个决定。
我还在剧烈的心跳,这种感觉很怪,好比你明明不想去做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真的发生,你却极力的想让它继续下去,我萌生出一种疑惑,对自己的深深地疑惑。我的余光瞄到桌上空着的两只杯子,脑中回响起王萌那句话:中国人的事情,总要在酒桌上去解决。我苦笑,心说真是这样。
他又凑了过来。我闻到他呼吸之间浓烈的酒气,心想他不会是喝醉了吧?那样的话,我岂不白来一遭?万一他酒醒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岂不是赔大发了?想到这儿,我反射性的向旁边一挪,脱离他的束缚。
一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看向他,他的脸色变得异常,看过来的目光也和平时不同。我被他看得发毛。
“你……”
“我们回家。”他的声音掩盖在嘈杂音乐之下,但我还是清楚地听到,莫名其妙的,心里一阵感动。
只是当时我不知道,自己会记得他说这句话那么久,直到万念俱灰的时候。
我走出包房,进入来时经过的走廊。两侧的包房内传出不间断的歌声和笑声,我抹了一把脸,让自己从混沌状态里清醒过来。
迎面出现几个人堵在中间,我低着头措身过去,忽然就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一眼就看到一个见过的人。他穿着斑斓的黄色衬衫,和其他几个人说话,我看到他的同时,他也无意中看了我一眼,然后眉头一皱,再次把目光投向我。
闪念之间我就想到了他是谁——在酒吧里揍我的人。
真相立刻在脑中炸开,我一把抓上他领子,三步并作两步的把他拖走。一群人全在旁边惊讶的看着。我死死拽住那个人,把他弄到刚才的包房里。一路上他都默不作声,但死命的挣,我牟足力气拉住了他直到踹开包房的门,把他一脚踹进去,重重摔上门,站到他面前。
我缓缓蹲下:“你他酿的还记得老子么?”
他抬头瞄了一眼,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吼道:“酒吧里那帮人,都在哪?”他呸了一口,吐出来的东西带着血丝,依旧不说话。我抓起桌上的酒瓶对着他脑袋砸去,“嘭”的一声,瓶子碎开,他霎时满脸是血,嗷嚎一声。
闷油瓶忽然道:“吴邪。”
他盯着地上那个人,两步上前,在那家伙面前蹲下,一把扼住对方的喉咙,阴狠地道:
“说。”
那人的眼神已经变得极为惶恐,两只手死死抓上闷油瓶的手腕,但制住他那条胳膊就像铁打的一样,任凭他怎么费劲也纹丝不动。力道持续了片刻,闷油瓶缓缓松开拇指:“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来,暂时你还能活着。”他语气很冷,那人恐惧的向后措了措身子,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
闷油瓶的手段我是知道的,他就是在这里真的解决掉这人的性命,也只是眨眼间的事。我蹲下来对他道:“小哥,我找他有事情。”他没理我,又一次抓上那人脖子,眼神变得极其凶狠。
那人终于开口叫起来:“等等。”“他们……都是道上混的,你们,就算是……找上门,都没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