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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的天真远离我作者:密花 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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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自立为王’了,还到处打着潘子的旗号拉马盘,三叔的老堂口也被他霸了。这人过去是按照筷子头的模式培养的,所以手狠,也能鉴定东西,在我们的行业链条中,他这样的算是‘文武双全’。

我看着打印出来的资料,心说不愧是潘子手下的人,覆手之间就宰了十几个老人,连吴家的祖业都敢碰,后生可畏。

其次,是一个叫向东的人。我看到这个名字,不由想笑。我记得当年见过他一面,在我假扮三叔的那个年代,他是王八邱的头号打手,没想到一个匹夫如今也称了霸王,简直匪夷所思。他和潘子的小弟不一样,他本身就是个铁筷子,在王八邱**死之后,他就自己独立了出去,继承了王八邱做事的方式和所辖的路子,古墓群,现在趁势又起来了。他的最大特点就是有钱,扛得住,所以我绝对不可能主动找上他的门去收货,必须在我拿下比他更多的冥器之后,才有资格和他谈。

最后一个最狠的,是个我认识的老人,哑姐。如果她站在我的对立面,将是最难搞的一个。因为她最了解三叔,最了解吴家,也对这个体系最轻车熟路。她和我也有过交涉,我对于她来说,完全是后辈。

但是,这行里的女人绝对比男人精明,只要她不是铁了心要取全省的产业链条,那她最后站在哪一边也是很难说的。而且她和三叔如果有过那种关系,就应该清楚吴家人都是个什么料。她绝对没有像二叔那么雄厚的资产,也没有三叔那么霸道的姿态,女人有心思缜密的一面,但也缺乏男人做事的韧劲儿和狠劲儿。

我把全部资料看完之后,否定了自己之前的一部分认知,我觉得与其先联系马盘,不如直接找上这几个大佬的门去谈生意更直接,也更高效,因为他们比我想象中斗得更厉害。我选择了潘子那个曾经的小弟入手,他是最强横的,但是在我看来,相比其余两个,是最好对付的。

一个人敷衍了事,两个人互相推诿,三个人则永无成事之日。一只水桶能装多少水,这完全取决于它最短的那块木板。他的实力虽然不大,但对于我来说却是必须要最先接洽的一环。

预先取之,必先予之。

然而,第一步的行动就不顺利,我派出去和他谈的伙计被他哄了出来,他摆明了说自己只和下面的马盘做生意,至于我们,就算是走思集团,他也不感兴趣。我非常清楚他的意思,在他不清楚我们的实力之前,是绝对不会和我合作的,因为他不认为我能成为他长久的合作伙伴。即便是,长久合作在这一行中并不是一件好事,直接越过马盘交易所冒的风险极大,也容易损失声誉,所以不是万无一失,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我对这种情况虽说早有思想准备,但真的到了被人拒之门外的时候,也不禁有些焦躁和沮丧。因为这一次,我抗了几千万资金的担子,我必须要把吴家的声势重新振起来,我没有退路,也不能败下阵来,这还只是第一步而已。

我苦想了一夜,最后决定铤而走险。把我伪造的公司资料打印了一份,让手下送出去给他,这样做是一种‘诚意’的表现。

我的意思就是叫他去查。

他完全可以自己去调查这个公司,以他人脉和实力,当然能查到这家公司是‘假冒’的。但是,在他查到这家公司是新成立的,而且资金如此雄厚之后,必然会产生一种好奇,他会去想我是从哪里来的,又有什么目的。

在他想过这些之后会联合现在的情形去做权衡。在现在的长沙,他是最尴尬的一股势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他有野心,就一定也会冒险来和我合作。

半个月过去,这小子终于找上了门来。

我派二叔的秘书去和他谈,自己坐在后厅里听着他们谈话的内容。从中得知这小子现在的名叫董虎,他想方设法的从二叔秘书口中打探我们公司的来历,但都被被秘书以一种‘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回绝了,最后他表示可以小货量的合作。

他走以后,我们几个人谈了一下,觉得现在最应该从他手里入手的是玉器这个最值钱,取得方式最难的门类,玉器也是现在最走俏的门类。

古玉最难做鉴定,假的太多了,在九十年代古董贩子大批量的仿制古玉,导致‘价格暴跌,真假难辨’的局面。而我这里搞古董鉴定的老人多,绝对不会打眼。最重要的是,过去三叔存下的老货里,玉器最多,既然这个小子霸了三叔的堂口,自然东西都到他那去了。他的货不但不可能有假的,而且一定都是最值钱的,一般的马盘也难以搞出去的国宝级冥器。

和他的合作算得上是比较顺利。一个半个月内我这里出去两千多万,把他手中的存货买了个精光。我看着账面上飞减的资金数字,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我心说这还是钱吗?一下子,我就背上了两千多万的巨额债务。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一个人的财产数目变成了天文数字,他还要赚钱。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他在乎的就不是钱本身,而是在享受看到数字飞涨的快感了。

这也太简单了,我心说。

这小子那边拿到了钱,买了别的省的铁筷子传出来的消息,越来越狂妄,下地活动的越来越多,盘口里的人倾巢而出,一连派出去十几只队伍进行扫荡式盗墓,一个月内就有四宗特大型盗墓奇案上了报纸头条。

这小子就差去故宫博物馆抢东西去了。我对他的货采取‘全收’的态度,手里的货也渐渐多了起来。现在这个时候,钱在我手里是越来越不是钱,好多次转账我都是闭着眼睛签字的,因为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自始至终连一张红票子都没见到,光是看着数字的无限下跌。我感到肩上的担子越来越沉重,也意识到‘纸上谈兵’和‘荷枪实弹’去做事是不同的性质。

当然,如果这么下去,把我耗光了也起不到垄断的作用。我之前没有想到他有这么宽的路子。

为了绝他的后路,我故意让道上的人放出话去说他已经和我们合作上了,消息散布的很快,不久一些马盘纷纷倒戈,结束了和他的合作。

果然,断了后路之后,虎子一下就绥了。

其实造成这种结果的始作俑者虽然是我,但和虎子本身也有很大关系,他太混横了,这种人一旦见了钱,别说底下的马盘,就连爹妈是谁都快不知道了。

没过多久,我就联系上了向东。

要说和他取得联系,还要谢谢虎子。因为我这边消息刚一放出去,虎子就被向东叫去‘喝茶’了。两帮人干起来,虎子被揍的够呛,折了四个兄弟才跑回去。后来我知道,这是因为他坏了盘口之间运作的规律。

他一旦不仰仗马盘销货,采取和我合作——用这种资金飞速扩张的形式上位,造成的第一个恶果就是马盘的抗议,马盘本来是要从中间拿走一部分资金然后上缴大头的,现在马盘拿不到钱,也就运作不下去,这一坑,坑的是整个长沙。

但与此同时,我也知道向东肯定不是为了保全这个行业才联系我。

这一点我心中十分清楚。现在整个地下产业时逢乱世,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虎子拿了那么多的钱,可谓是一夜暴富,他作为长沙的老二,能看着小弟比自己赚的更多吗?而且虎子这人一向嚣张,有了钱就指不定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向东既然联系我,一是想探听我的来路,二就是想给自己也找条更痛快的销路。

这可是条大鱼,而且这人本身算是有勇有谋的老狐狸。

拿虎子来说,虎子不是最明白倒斗到底是一项什么样的工作的人,但是他有一样:不怕死人。他本身就是半个黑道,死多少人都用非法的手段去压。只要有钱就能组织起队伍,跳过马盘直接拿钱。我这里没有多少钱了,剩下的钱肯定不能完全拿下向东,他和那些一直被压在供货链下面的人又不一样。自己本身就是根半硬不硬的铁筷子,有钱,没有改变现状的欲望,他只想谋求更多的利益。

我有点不知所措,说实话,这一个多月以来,我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比我生命中任何一个时候的压力都要大。我是在拿着吴家一大半的家产在做事,而我只有一个人。

我无数次萌生出挺不下去的念头,有的时候甚至想直接买凶把他们都干掉。但是我知道那么做不行,我狠不过他们,我不但要做下去,还要在背后默默地支撑一切,我必须对每一个为我做事的人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即便我内心已成强弩之势。

我给向东打了一个电话,见面的地点在清水塘一家私人会所里。

对着镜子好好把自己的外表打理一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身家上亿的老板。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觉得没什么问题,他并没有见过我本身,而且这些年我的外貌也有一定程度的变化,和小时候完全不同,就算他见过我,也应该认不出来。 

我戴上一副金丝边眼镜,带着二叔的秘书和一个新雇员走了出去,那几名老伙计很不放心的要随我一起去,都被我回绝了,他们都是熟脸,很可能被对方认出来。他们去了也没有意义,以向东的为人和实力,如果他真的想干倒我们,他可以顾几十个甚至上百打手出来,在一刻钟的功夫就把我们都拿下。

一路上,我坐在租来的宾利里,心里十分忐忑。

“不能往后退。”

我定了定神,从容地从车上走了下来。进入会所的入口,几个身着运动服的汉子把在门两侧。我佯装无事的绕过一扇红木的牡丹刺绣屏风。

这里的装潢非常高档,门厅很大,四处陈列着雅致的瓷器,墙角相对摆放着四架春秋椅,上面的坐垫全部是苏绣的鸟雀图,一看就价值不菲。我顺着一条走廊往里面走,走出了门厅发现这条长廊是完全独立出来的,两边都是碧绿的荷花池,我看到荷花不禁纳闷,心说现在明明是冬天怎么会有荷花开放,而且这里怎么一点都不冷呢?

随即我抬头一看,整个池塘上方都封着钢化玻璃保温板,足足有上千平米的院子,被封闭成了‘温室大棚’,装置了独立的流水系统和通风系统,使这个院子不但不潮,还确保了空气的流通,让走在当中的人十分舒服。

进入院子,一个身着中山装的男人就带着人迎了出来,我一眼认出来这个人就是向东。他和我热切握手,打了招呼之后,引着我们三人进入里面的酒室内。

我一进来,看到满满一墙的储酒隔断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白酒和洋酒,这个地方的高档超出了我先前的预计,估计他们又花了不少钱。

我和向东相对而坐,也没有要酒,只叫来服务员先上茶。在这种地方是有谈生意的规矩的,一般先是喝茶,有些追求派头的人喜欢抽着雪茄谈事情,然后生意要是谈成了就会开昂贵的洋酒庆祝。

我想起自己第一次见范雷的时候,不由头皮一麻,环视四周,我看到这间屋子里足足站了十几个人,当中四个就站在向东落座的沙发四角,完全把他围了起来。

果然不愧是混出来的。他手底下这些人各个都当过兵,一个个上面穿着正装夹克,下面穿着黑色运动裤和运动鞋,捂裆式站成一排,瞧阵势就像随时准备动手。

这是一种排场,是最有标志性的黑道阵仗,就是说你一来,不管你是谁,都先把你的声势压下去,让你在接下来的谈话中不敢造次,也不要盘算着提出任何不合理的条件。看来这个家伙的确比起他那亡命的老大王八邱更有一手。

我冲他尽量斯文的笑了一下,把公司的资料从公文包里抽出来递过去,又在一边把公司的情况介绍了一番。他听了只是笑,笑的我头皮一阵阵发毛。我能感觉到这个家伙极为的诡诈,他不是一般的匹夫,没有点狠手段是不可能自己出来挑大梁的,他和范雷又不一样,范雷狠,但是他不以杀伤人命和钱财为目的做事,多少还是有一定安全性的,而眼前这个家伙,一看这一身价值不菲的中山装,我就知道他是个惟利是图的人。

直到他把我的资料细致的看了一遍,才抬起头来看向我:“虎子和你合作?”

我点了点头,他收回笑容,从桌上拾起一个咖啡豆吃了下去,道:“他不算个东西,一个渣子而已。”

给我吃下马威啊,我心说。董虎是我的合作伙伴,他说虎子完蛋,也就是想从气势上压我一头。我想了想,道:“他是个很有魄力的年轻人,也很有挑战精神。”向东翘起二郎腿,轻蔑的一笑:“他是个外行。”

他问道:“你们公司吃了他多少东西?你们,还能吃下多少东西?” “还能”两个字被他压重语气,我知道他这是在压我的声势。但是,他也只是在压我的声势。他压我,证明他还是在试探,他并不真的了解我。

“我们是伺机做外销的。”这是我唯一能告诉他的,也是我唯一知道的,至于具体怎么做,和什么人去合作,我完全不知道,但恰恰因为是走思,就算我这么说,他也不能再往深里问。‘伺机’就说明不是任何时候我们都出货,我们上面有巨大的一个集团。

向东看了看我身后两个人,面无表情的道:“上次,就在这清水塘的德德会馆,我干掉了虎子四个伙计,不幸的是竟然让这个小子突围了,真他吗的!他坏了地下的规矩,不仅活人不干,死人也不干啊!你说是不是……”

他嚣张的把他和虎子的事情说了出来,我渐渐感到一种威胁,这些事和我都有关系的,他在用虎子的事情威胁我,以强调他们都是狠角色。他用眼睛撇着我:“当初三爷在的时候,什么都好说,一句话就摆平了下面一盘子的人!现在他老人家走了,剩下我们几个老不死的撑着局,谁跟谁还是兄弟啊?虎子这个狗匝种!他仗着潘爷的气势起来的,也想和潘爷一样,说一不二,实际上他哪有潘爷的气势啊?你说是不是啊?小 ,三,爷?”

我顿时懵了。




第一人称闷油瓶

他眼神一黯,拳头就轮了过来。

胖子在旁怒喝一声,我迅速接住他的拳头,压向他的虎口。不料他的左手的手腕一纵,竟在同时压住了我脉搏上的软骨。在我还没有抬起手抵御之前,他肘部竖直,猛力一压。

一股极其刚猛的力道迎面袭来,生生顶进我的手心里。他的所有动作,非常的快,非人的快。而且他的力道强悍到令人畏惧的程度,就连我也被压得向后退了一步。力道又一次在我们之间杠住,他脸上露出有些吃惊地表情,我趁这个功夫探下手去袭击他右胸的的两肋之间。

那里是人的死穴。

他像道影子般杠着我的力道一闪身,闪到了侧面,同时手腕发出咯噔的一声。我知道他腕子的骨头伤到了,刚要再掰一次,下臂的关节就被他另一只松开的手抵住了。他逆势猛地施力,我在他倒掰之前不得不松手,下一秒,另一只手就锁住了他的脖子。

只要我稍一使力,他的脖子就会断掉。

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同时也被他扼住了喉咙下一寸的位置。

那也是人的死穴。

在整个缠斗的过程中,我们都没有用腿。因为我们的目的不是扳倒对方,也不是试探,而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至对方于死地。现在,整个局面僵持住了。他的手臂像铁条一样,速度飞快。和这样的人对垒,我的斗性也被撩了起来,我突然想起雷说过的话:“对他们来说,你是一度坚不可摧的墙,非常的可怕,比我还要可怕。”

我想他说的是他了。

这个时候胖子才走了过来,拍拍我们俩交错的手臂,道:“松手,小哥,焱子,你们都给我松手!这房子可是租来的,砸烂了胖爷我可不管赔啊!”他在旁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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