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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的天真远离我作者:密花 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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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跟随我走了出去。我和胖子开车尾随雷的头车驾驶,胖子一上车脸色就沉了下来,他抽了几根烟转头来问我道:“你不觉得他的出手很反常吗?”
我点点头,告诉胖子这小子一定练过。胖子就道:“不,练过的人我见得多了,没有这一款,你想想小哥那个模式。”我问道:“你是说,他们姓范的,也是个异类的家族?”胖子“啧”了一声:“你想的方向没错,但是,他要是有个家族,怎么什么都是独自行动?如果我背后有一群超人,我早就武装夺取政权去了,才没工夫闲的跟一群混子闹黑道纷争。”
我心中升起极为不祥的预感,胖子看出我的担忧:“你也想到了吧,要是咱们的假设成立,那他对抗的,很可能是他的‘家族’。”我脑子里浮现出一堆一米九几的壮汉手持阻击步列队的样子,一下就慌了:“我靠,那他这个计划也太不靠谱了,要是他的族人各个都像他这样,那咱们的小哥不成了炮灰了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胖子道:“我更愿意相信他企图借住张家或者吴家的力量来搞事。”胖子说着就皱起了眉头,嘶了一声道:“也不对,他压根儿就不可能知道张家的存在。”我脑子霎时乱了,按照胖子的思路,这个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了我先前的预计,转念想到雷的一些话,就对胖子道:“我们把他想复杂了。我和他接触的这几次,我觉得他这个人没法和小哥和你相比,他只是比我们胆子大。”
“靠!比我们胆子还大,那还他吗是人吗?”
我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做事的目的性非常强,他做事的方式,很多时候就像赌博一样急功近利。甚至根本没有把握。”
“不可能!”胖子否掉我的说法就不说话了。他直勾勾的盯着我这边的油表,几分钟后,他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我们的车上被安装了窃听器?”
胖子摇了摇头:“你车的仪表坏了吗?”
我看了一下,车速表上的指针像被钉在表盘上一样,一直指向一百八十迈的位置:“你是说,他从上路开始,一直维持一个速度开车?”胖子皱起眉头:“是,而且车速是丝毫没有变化,不论是超车,还是平行驾驶。”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胖子沉默,我就道:“我们现在还是不要对他妄下定论,不管是哪方面的,知道的多了,也许我们就出不来了。”
抵达北京,雷直接把我们带到酒店安顿下来,然后把和闷油瓶接头的方式告诉我。我一开始听到他的方式,非常不理解这样做的用意,可转念我就明白过来:闷油瓶不能暴露在明处,而且他并不想见到我。胖子也听到了我们全部的对话。雷走后,他开始纳闷我和闷油瓶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这样逃避我隐匿起来。胖子的理论是既然我们是生死兄弟,就应当互相袒护。不过他也知道闷油瓶的一意孤行,他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人一起行动,哪怕遇到再凶险的情况。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地址按照雷说的方式去目的地参加面试,目的地偏离市区,向南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才抵达那家占地几亩的大型制药厂,除了一座有二十层高的全玻璃墙建筑意外,四处都是高低不一的楼房和露天停车场。我找到门卫询问了一下,发现这里果然就像雷说的一样在招停车管理员。整个面试的过程就是填写一张表格,然后有人把我引到院子里的安保处,一个老哥对我审视了一番后发给我一套青灰色的保安制服,并且在当天就划分出工作区域。
我穿上那身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想发笑,这衣服还是几年前的那种像工人穿着的制服,套在我身上显得不伦不类。
走出去四处看了一下。这里人并不多,,经过那位老哥上司的介绍,我弄清楚这里的主要工作地就是中间一高一矮两栋楼,矮的是厂房。其他的地方就不归一个老板管了,而我工作的地方,是一片面积广大的室内停车场。
我绕过伸缩门走进阴凉的地方,发现偌大的场子里除了屈指可数的几辆车和水泥承重柱,竟然没有一个人,而且这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现在正是上午,应该是工作时间,可是,任凭我再怎么仔细听,也没有一丝机器或者人的声音传进耳朵。雷之前说这个地方相当复杂而且对我具有一定的危险,所以我不敢乱走,没事的时候就老老实实呆在保安室里,偶尔那个老哥会来和我聊天,他这个人看起来很不起眼,但有个奇怪的名字叫黑铭栋。
我从他口中得知这片过去这一片都是居民楼,相当荒凉,而且还曾发生一起重大事故。我本来还想从他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但不知道他是故意回避还是迟钝,总是没完没了的说过去的事。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他给我讲过一个很不靠谱的“鬼故事”,虽然一听就是假的,但暗示性很强。他讲完之后,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他在暗示我不要进入这里的办公区域。
他说这里在六七年前还没有被制药厂占地的时候,曾经是一座民办的医疗中心。而且非常的破落,平时几乎没有病人来看病,医生也很少。他那个时候就是医疗中心的保安科长,一天夜里的凌晨三点,他的下司: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保安在中控室值夜班,无意中在监控画面上看到有‘人’从窗户闯进了财务室,于是连忙提起警棍追去堵截他,在穿过狭长的后院走廊后,他抵达了财务室的窗户外面,本来他是准备在那个“小偷”跃出窗口的时候堵截他。然而当他真的看到,居然吓晕在后院。没有人知道他当时看到了什么,他自己也难以形容。第二天醒来后,他去自己被袭击的地方检查,看到那一面外墙上,根本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人留下的痕迹。
我听完就问他这名保安最后怎么了,老哥摇着头说不知道,他怀疑那个闯进来的‘人’,其实并不是一个活人,他是那个诊所中的死去病人的鬼魂。我心说这样低水平的鬼故事是吓不倒我的,老子连真的僵尸都见过。
这里出入的人非常少,让人感到沉闷。雷说:我只要在那个地方呆上一周我就可以辞职离开了,这一周内,我会遇到小哥。
我没有深究这里的蹊跷,这和我无关。我也不知道雷为什么笃定我可以在这里见到闷油瓶,在我看来,这么大的一个场子,就算是闷油瓶真的来了,他也不会让任何人发现自己,跟何况我的临时身份还是安保人员。
最后一天夜班,我一连给雷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非常沮丧,简直感到自己被他耍了。我想,如果这次见不到闷油瓶,我就回长沙找二叔,是时候动用家族势力和雷正面对抗了,我已经无法容忍他这样一直骑在头上,我要把他的根挖出来。我反复的想着这些事情,突然就感到一阵剧烈的头晕,头晕到我无法思考。我看向外面被道闸灯箱照亮的区域,越发的困倦,像随时可能晕过去一样。
我睡了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被衣服里的震动惊醒。是雷。
“三点钟方向,主楼后面的行车道,人行道一面铁栏左侧走进去,进去,你就看到他了。”
我脑子一炸,一下子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冲出门去。
第一人称闷油瓶
凌晨一点我们抵达北京。
雷把车停在一所大厦的停车场,引着我到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他的目的地距离这里很远,中间隔了半个北京城,他不直接开车带我过去,我的理解是为了不暴露行踪。
车子沿着一条通往城外的路驶了出去,路两侧都是黑着灯的居民区,车辆稀少,再往前开楼也矮了下去,大规模的建材市场映入视野。雷对着前方指了指,司机在路边踩住刹车。
我向前看,只有大面积的老楼房。这些房子不是商品房,楼层很矮,楼距相对常规也要远。每一栋几乎没有一扇窗户是亮着的,整片区域没有一丝生活区的气息,也没有任何商业性质的底商和饭店。
我转头看了一眼刚下车来的雷,他泰然自若的站在旁边,自言自语道:“这里,还没拆。”他径直往南面小区中走去。脚下的路很不好走,地砖大面积的破损,坑洼的严重。
我们拉开了一段距离。他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就不再留意我,四处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踪迹。
建筑物封堵了外面的灯光。走在狭窄通道中,借着月亮和玻璃的反光去看东西,就像带了一副灰黑色镜片的墨镜,没有门的楼洞和被铁栏杆罩住的破碎窗户里面漆黑一片。
往南一直走出几百米,就进入一座被水泥墙围砌起来的院中。一栋极为破败的楼房映入眼帘,只有三层,生锈变形的铁扶手和钢梯像盘在楼体侧面的巨大蜈蚣,外墙成片的脱落。这是一座仓库。窗户外有筛网结构的防护栏,卷帘门严丝合缝的关着。
雷向上拉开帘板。看着里面的黑暗:
“到了。”
进入里面,一股水锈和发霉的味道钻进鼻子。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他向深处的走廊走去,“咯噔”一声,眼前亮了起来。我顺着走廊向里面走,进入尽头一扇敞开的防火门里。
他咬着手电对地上的旧电机进行维修,扯出几根电线之后,木桌上的台灯亮起来。
“这里非常安全。”他从怀中抽出一张复印纸,展平递了过来,是一张楼的结构图。
一高一矮两栋楼的结构图。图纸非常的潦草,一眼看上去根本无法分辨它的具体结构,只粗略的标注了楼层、放火通道、排风管道、剪力结构和出入口。他道:“这就是你要去的地方,我觉得土夫子对建筑的结构应该很敏感,这个图是一个外行画的,但是绝对准确。”
“你要我去这里,做什么?”
“你没有看到重点。”他指着图纸下方的一处黑色圆形痕迹:“这是地井。这栋楼有二十七层,但是当中的十几层,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它真的只是一家制药公司,重要的,是地下的长形区域,这里面……”他陷入沉默。好一会儿,开口说:“我觉得,有些事情已经无法再向你隐瞒。”
我心中明了,他要说出来的事一定是危险的信息。我问道:“你比我更了解这里,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这就是我要说的。”雷在桌上拿起烟:“是你的决定,改变了我的计划。本来,我准备在利用你实施完第一步计划,就是除掉钦州那一批人之后,就送你出国,然后独自来做接下来的事情。我拟定了第一步,在当时,我完全没有想到你和吴邪会有这么强的反噬能力,结果是你不走,而他耽误了很多时间。我的先机在他于医院的那段时间完全丧失了。可以说,现在我的对手已经发觉了我,而且他们也锁定了吴邪。”
“角逐,你不逃,就只有迎面而上——这是万年不变的定律,但你的驻留,也让我看到了更多的契机,也许可以让我在办完这些事情之后,仍然有活下来的可能。”他道:“我一直觉得自己孑然一人,无法迎头直击,只有在他们看不到的情况下去行动,正因为有了你,我面前才多了一条路,即便是末路,也比对着一堵墙要好得多。”他指图纸上的地井:“这下面有我要的东西,你从停车场下去,那里只有一名安保,但是你一定会被中控拍下来,也就是说,你再上来的时候,会有很多人阻截你,而他们会把守住出口,你无法再从进去的地方出去,你要从这个地方……”他指向另一处地井的圆形标识:“你拿到东西后从这里上去,不要企图出去,直接上楼,他们人手不多,无法在路上对你进行大规模的围追,你一直上到顶层,然后……”他的手指落到旁边的建筑上,启目看了看我。
我目测了一下两栋楼之间的直线距离,道:“这不可能。而且即使我从这里下去,依旧无法从厂子里出去。”
“你的任务到下楼就结束,然后,你就可以出局了。”
我看着地图陷入沉思。他这个计划是极具冒险性的,而我们在这里说的话全部都是设想,到了行动的时候出现一丝误差,我都有可能出事,那也就意味着他满盘皆输。但是,假设我走上这一步,完成他的计划之后吴邪能够从此摆脱事情,那这个冒险我依旧可以妥协。只是我不相信雷,不能把吴邪的安危交付到他手上。
“那吴邪呢?”
雷叹了口气:“只有东西在我手上,我才有筹码。我知道你十分怀疑为什么我不自己去,觉得这是一个陷阱。我现在来和你解释这一点。我这个人,在某种程度上对于这栋楼里的人来说,就像你要拿的东西对于我来说一样。所以,我绝对不能被抓住,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筹码。”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说谎的必要。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可是,这个局层峦叠嶂,恐怕一旦触及到后面真实的东西,他也将彻底消失。
我在这里住了一周,后我已经可以活动自如。这段时间内雷没有任何动作,他很少出去,几乎不和我有任何交际,不说话,也不打电话。
一周后,晚上,他带我去了图纸上的目的地。他引着我来到一片被铁墙围砌起来的区域入口,站在外面盯了很久大门上方的摄像头,十几分钟过去,他道:“十一分钟四十五秒,它会转向里面十一秒钟,你要趁这个功夫到那里。”
“距离下次还有五分钟。”雷抽出一根烟点上,从怀中取出一把弹簧刀,又问我要不要用他的枪。我摇了摇头他就把刀递了过来,笑道:“这是个好习惯。”
“奇怪,今天,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是要出什么事……”他挑眉看向我:“你说,吴邪会不会出事儿了?”
我瞪向他。
他一笑:“不会,我确定他很安全。”
我感到一阵莫名。他的话有很强的暗示含义,但是我猜不透他究竟在暗示什么,只是听到吴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你可以进去了。”
我顺着摄像头正下方翻了过去,迅速移动到距离最近的仓库后,沿着人行道向前走去。
这条路两侧都有监控设施。身在这个场子里,我只能暴露。现在已经十一点多,场子里大部分照明的户外灯都熄灭了,只有车行道方向射出几束白光。这里的监控设施是有夜视功能的,每个机子下面都有一个小红点,而且是三百六十度鱼眼摄像。我走的每一步,安保都看的到。
主楼和这个通道的距离是五百五十米,他们从那里赶过来应该需要一分钟左右。也就是说我从现在开始,有一分钟的时间找到并且进入第一个地井。
左右都是厂房和蓝顶的仓库。地面上的沥青,青砖非常平整,没有任何磨损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人的脚印。夜风顺着路口灌进来,吹过耳边呜呜的响。仿佛这个地方从来就没有人。而且,这个区域的建筑物的外墙和保温层的结构,尤其是铁门上虚掩的自动锁,大部分已经生锈。我推测它的年份在四年左右。闲置四年,这是完全说不通的。如果这是私有的制药厂,应该早已亏损的十分严重。
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这里外面所有的建筑和厂房,全是一种虚设,它们本身没有任何作用,或者说是给里面的某个地方打掩护用的。
半分钟过去,忽然,一束光猛地照了过来,紧接着,更多的聚光灯柱投射在我面前的路上,右侧矮楼的一层停车场的空廊中出现十几个身着制服的人,飞一般的向我冲了过来。
他们的到来比我想的快得多。
我攀上一侧的仓库的顶棚急速奔走。
一时间几束耀眼的白光就落在我身上。仓库顶高十米,他们没有办法快速的爬上来,几个人奔向尽头堵截我。
我一连越过几座仓库和厂房,他们近在咫尺,不正面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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