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君谁须兮云之际(鼬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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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我在伊鲁卡老师和马脸老师面前结了分*身术的印，结果就和以前一样，分出了两个毫无用处的□。
　　
　　马脸老师在纸上很快画了个圈，并好心提醒我快点回去，后边还有很多人等着。
　　
　　我受不了他轻视我的目光，冲上前去大吼：“凭什么这么看我！我不是也分出了两个□了吗？为什么，你们这种大人的眼里只有天才，天才的，我也从来都是很努力的啊！”
　　
　　那个马脸的老师先是被我吓了一跳，随即就用更加不屑的眼神打量着我。“因为你不如他们，我又凭什么要看得起你这种臭小鬼？”
　　
　　“你还敢说？你跟那些天才的家长说话时总是在拍马屁，你以为我没有看到过吗！”我狠狠拍了下桌子，把桌上的纸张震得几乎掉在了地上。
　　
　　伊鲁卡老师见状连忙来劝架，“小岛老师，你少说几句吧。阿静你也是。”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伊鲁卡老师拖了出去，接着他扔下句“和别人玩去吧”就走了。
　　
　　天大的委屈，也没个人帮我了。
　　
　　想想晚上要怎么面对佐助，我就有离家出走的念头了。以前离家最长是到半夜才软了心回来，结果谎称是去练习就这么敷衍过去了。还好佐助和鼬妈都没深究，我就这么顺利地躲过了一场劫难。
　　
　　我在操场里闲逛，结果发现早就有人在哪里等着我了。学号在我前面，也是比我前一个考试的男生，是我的死党漩涡清。只可惜是个男生，除了脸上没有那六道须以外，也真看不出和他父亲有什么不一样的了。
　　
　　啊，对，他就是我们的太子了。
　　
　　鸣人叔叔和雏田阿姨的长子，也是鸣人叔叔最喜爱的，我猜那完全是因为性格上父子俩就是天生一对，阿清从小被他爸熏陶得天天都喊着想做火影的口号，听说他成绩也不灵光，不过还没到我这样登峰造极的地步。
　　
　　鸣人叔叔虽然也会教育他一下，但大多数时间他们都是闹在一起，看起来就像兄弟一样。
　　
　　真正的兄弟。
　　
　　“哟，阿清——”我顺手就扣住他的脖子，“等谁呢，你妹妹？还是说别的姑娘啊？”
　　
　　顺带一提的是鸣人叔叔还有个次女，名为漩涡满，和她母亲一样是个温柔善良，而且长得也可爱的女孩子。佐助说鸣人这辈子真是享福，也确实没错啊。
　　
　　“等你这个姑娘啊，静。”被我箍在手里的清毫不示弱，冒着窒息的风险还来跟我贫嘴。
　　
　　可是我除了名字有点女以外，浑身上下都是个男人啊！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就等着他投降了。“啊，好了好了，我在等我爸还不成么。”在他缓气的时候顺便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咦，他爸？
　　
　　“鸣人叔叔也要来？”我猜这里要画成画的话，我的眼睛里应该有俩星星。
　　
　　清心疼地揉了揉后背，半晌才对我点了点头。“他说来巡视，我猜大概是翘班出来玩吧。”其实这样也不错啊，就是苦了鹿丸叔叔，一整天都要头疼地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
　　
　　“那不是很好嘛，下午体术考试的时候一定要让他刮目相看！”我们口中所说的“体术考试”，其实和打架无异。
　　
　　“你不要正好抽到跟日向一组，结果被打得连你爸都不认识了才好。”清对我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阳光笑脸，看得我想一拳打上去，结果我还没动手呢，鸣人叔叔就已经来了。
　　
　　穿着火影的披风，后面绣着六代目火影的字样，头上还带着木叶的护额，撇开整天偷懒不谈，他也确实是个很好的火影。村子里的每个人都以他为荣，他是木叶的英雄，无愧于火影之名。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同班的，也就是清的妹妹漩涡满。她牵着鸣人叔叔的手，一直躲在他身后，很羞涩地看着我们俩。
　　
　　“小静也在呢，考试结束了吗？”鸣人叔叔摸了摸我的头，把我的头发弄得跟他的一样。
　　
　　“刚考完，在找我哥。”我心疼地揉着翘起的头发。
　　
　　“你哥的话，在那边等很久了哦。”鸣人叔叔指了指我身后，我才看到蠢苔就站在远处看着我。
　　
　　如果只是单纯地在等弟弟就算了，干嘛那眼神让我觉得心里毛毛的呢。“那我先走了，鸣人叔叔，还有小满。”要走的时候还故意提了下小满的名字，好像还漏了谁。
　　
　　我刚一路跑到阿苔面前，他就一脸黑线地看着我。
　　
　　干嘛啦，不就让你等了一会儿嘛，用得着这样吗？难道说我碰到了小满让你吃醋了？啊不会吧……否定了脑中突然闪现的无数个猜测，我和他两人就这么干瞪着。
　　
　　“你这个蠢弟弟，”他开口，伸出手想戳我，“伊鲁卡老师刚刚跟我说了，你是成心想惹出事端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狠狠被他戳了一记。“我才没有，情势逼迫而已，而且我早就看那个马脸不爽了。”
　　
　　“可是错的人还是你啊，等你成绩上去了再和他闹也不迟啊。”我是不是理解错了，其实阿苔没有怪我和老师闹翻的事情，或者说其实他有点支持我这么做？
　　
　　错觉吧……优等生怎么可能理解我的想法。
　　
　　“算了，找个地方吃午饭吧。”阿苔没再说下去，把手里拿着的我那份饭盒给了我，端着自己的午饭，找了块树荫就坐下了。
　　
　　和着其实是你肚子饿了吧？
　　
　　反正争下去也没有用，况且我自己也饿得不行了，刚才吵架的时候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现在手还疼着呢。那桌子真得好硬啊。
　　
　　阿苔自顾自吃着饭，完全没再看我一眼。
　　
　　其他地方都是女生一群，男生一坨的，就我们这里只有两个人，看起来真是煞风景。
　　
　　“喂，我说，”我含了口饭在嘴里，“你怎么不跟别人一起吃啊。”
　　
　　像我哥这样相貌不错，成绩也优异的家伙，我以为会像日向彦一样很受女孩子欢迎呢。结果他每次吃午饭都会来找我，明明自己饿得不行了，还固执地要找我来一起吃，该不会是惹了别人吧。
　　
　　不过我总觉得他只有在吃饭的时候会想起我。
　　
　　“那你怎么不去找别人？”他反问我。
　　
　　“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怪可怜的，我同情你一下也不行？”其实中午要跟我一起疯玩的人有一打呢，基本上中午都是随便扒几口饭就出去玩了。要不是这个死别扭的老哥一定要拖我走，我才不想跟他一起。
　　
　　依阿苔这样的性格，听到我这句话一定会反驳的，可是谁知道他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吃着那一坨黑乎乎的茄子吃得可香了，但我一看到那个就反胃，看到喜欢吃这东西的人更加反胃。“你吃不吃茄子？我的可以给你。”说着就伸手把饭盒递了过去。
　　
　　阿苔瞥了我几眼，抡起筷子就把茄子抢走了。
　　
　　“啊，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生日快乐啊。”（其实是某作者写到这里才刚刚想起来……
　　
　　“只有茄子而已吗？”他是在问礼物的事情吧。
　　
　　“佐助说晚上会给你准备蛋糕的，鼬也会回来啊。”我有些心虚地继续吃起了饭，“你还想怎么样啊。”
　　
　　阿苔已经吃完了，整个饭盒里除了点酱汁以外什么都没了。“你不送我点什么？”他把饭盒盖上，顺便还把外面那块布裹上，那样还真让我看到了点鼬妈的影子。
　　
　　我趁他还在婆婆妈妈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用沾满了油腻的嘴亲上了他的侧脸。
　　
　　他一个激灵差点连饭盒都掉在了地上。
　　
　　“送你了。”我仰头把饭倒进嘴里，用手擦了擦嘴边沾的油渍，用布随便把饭盒一包，起身就准备走了。
　　
　　我回头看他的时候——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兄长脸红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阿苔说她不想当受，于是我就让她当受了【笑~　
　　　　　　　　　　　　　　　　　　第九章：生日快乐
　　还好清那个乌鸦嘴说的没有应验，否则下午的体术测试真不知道会被打成什么样。彦那家伙虽然嘴上工夫不饶人，但是实力确实不是盖的。
　　
　　我抽到的那个男生，过招也算愉快，至少没让我很没面子就是了。
　　
　　我比清先考完试，这段时间里我到了鸣人叔叔身边等着他。
　　
　　鸣人叔叔见到我鼻青脸肿的样子先是狠狠损了一顿，等他说够了，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虽然实力上差了点，不过你那臭脾气和佐助还真是一模一样。”
　　
　　“怎么说呢，就好像看到了9岁时的佐助一样。”鸣人叔叔看着正在考试的清，突然这么说，“清也很像我，所以每次看到你们两个在一起，就像回到了小时候。”
　　
　　“叔叔小时候和佐助的关系也很好吗？”我问他。
　　
　　“哈，那当然不可能，”鸣人叔叔摇了摇头，“我以前啊，就是因为讨厌他臭屁的样子，所以一直都是死对头呢。”
　　
　　虽然关系不好，但是鸣人叔叔回忆起来的时候，却像是在怀念一个很好的同伴那样。
　　
　　“对了，我从伊鲁卡老师那边听到的，你上午又闯祸了是吗？”
　　
　　我不太希望他提起这个话题，很难保证他不会把这件事说给佐助听。但下周的家长会上伊鲁卡老师也不一定就不会说，所以他该知道的，总还是要知道的吧。
　　
　　“啊，反正让佐助打一顿出口气就好了。”我消极地说着。
　　
　　“你总是这样也不行吧。”鸣人叔叔好像是第一次反对我的意见，“你上学也已经一年了，之前你疯玩也就不说了，反正也过去了。但是从现在开始就不同了，你既然选择忍者这条道路，就要好好走下去。”
　　
　　他第一次端起火影或者说是长辈的架子对我说话。
　　
　　一直以来我对他有好感都是因为我以为他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虽然也没说佐助不好，我只是比较需要一个知心的人来倾诉一下。
　　
　　我确实是想成为一个伟大的忍者，像鸣人叔叔那样，也希望能像佐助和鼬那样为村子做出贡献。但这条路我走得越久，就越是力不从心。
　　
　　“如果你只是把忍者当玩的话，那么也就不要成为忍者了，否则也只是送命罢了。”鸣人叔叔叹了口气，似乎是不愿再说下去了，“哈，好啦，不要在意这么多，我以前也和你一样的。”
　　
　　“但是同时我也很羡慕你，我小时候是没有人管的。可你不同，静。我看得出来，佐助他对你的期望很高。所以无论你是怎么想的，至少也为佐助考虑一下吧。”
　　
　　清的考试已经结束了，鸣人叔叔又恢复以往的灿烂笑容去迎接儿子。
　　
　　看得出清考得很不错，他各方面的实力也都比我高。毕竟是火影的儿子，在班里也是很有人气。如果要说美中不足的话，那么就是有我这样的朋友吧。
　　
　　我认识清是因为第一年入学初时和他阴差阳错成为同桌的关系，对他那一头晃眼的金发我印象特别深刻，第一次见到就觉得他是个什么都敢做的人。
　　
　　他也确实是这样，为人开朗、向上，同时也很讲义气，对我也同样如此。
　　
　　我也想成为他这样的人。
　　
　　不，不只是成为，我要超越他。
　　
　　※
　　
　　放学的时候，我没见兄长来找我，就自己去了阿苔的教室。结果还是没能找到他，只好先去了学校门口。
　　
　　阿苔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惊讶了一下，旁边的佐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看到了我，却很难得没当面就批评我，拉着我就走了。我才想起来今天似乎是个特殊的日子。
　　
　　对，9月3日，阿苔的生日。
　　
　　“今天爸爸会回来吗？”阿苔拉了拉牵着佐助的那只手，满脸恳切的样子。
　　
　　佐助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在说鼬，想了想，说：“他已经到了，我出门的时候他去买蛋糕了，现在……回家路上应该能碰上吧。”
　　
　　阿苔点了点头。
　　
　　其实让他的宝贝儿子哭一下，马上就会到了吧。
　　
　　“为什么不多拉点人来呢……”他们一路上都沉默着，各怀心事，我一个人闷得慌，刚开口就被佐助吓得退了气势。
　　
　　“我可没精力伺候这么多小鬼头。”佐助瞥我一眼，冷淡地回了一句。
　　
　　我不服，习惯性地顶嘴：“那我回房间，你们自己庆祝好了。”结果也只惹得佐助更恼火罢了，我只好知趣地闭了嘴。
　　
　　这个时候如果鸣人叔叔在就好了，他一定会替我说话的。
　　
　　“佐助，什么事这么生气？”但我等来的并不是鸣人叔叔，而是那个与我相距甚远的鼬。
　　
　　鼬手里拎着一个装了蛋糕的紫色的圆盒子，绑着红色的细绳，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很小的袋子，里面是盘子和刀叉，还有“10”字形的蜡烛。
　　
　　“蠢静在闹脾气而已，别理他就是了。”佐助随口说了句，随即把注意力移到了蛋糕上，“你买什么蛋糕了？”
　　
　　“奶油的，小静喜欢甜食不是吗？所以特别挑了他喜欢的口味。”鼬把手里的蛋糕举了举，笑着看我，“不过也不要吃太多哦，蛀牙就不好了。”
　　
　　佐助听他说到我的名字时，兴趣全无。“只是你自己想吃吧。”
　　
　　“也有一点。”鼬倒也不瞒他。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明月高挂，今晚格外圆满。我们一家四人也终于有一天能聚在一起了，上一次饭桌上的四人都到齐，似乎也是很久以前了。
　　
　　吃了点饭，该是甜点的时间了。
　　
　　佐助拿了蛋糕放在桌上，掀开了盖子。一股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白色的奶油上缀着粉色的花朵和绿色的叶，中间红色的字写着生日快乐。
　　
　　佐助想都没想就把蜡烛插在蛋糕中央，硬生生地把“生日快乐”几个字分成了两半。
　　
　　“哪有你这样的，放这里才对啊。”我也是想都没想就给蜡烛挪了个位子，顺便偷了个水灵灵的樱桃吃，一下子就溺在了甜味里。“唔……很好吃嘛。”
　　
　　“你就知道偷吃！”佐助敲了下我的头，没再移动那支蜡烛。
　　
　　他施了个很小的火遁，点亮了蜡烛。
　　
　　老实说他结印的时候我都怕他一个不小心把房子给烧了，但是想想这么大个人了，再说查克拉又不会跟他的脑子一样蠢。
　　
　　“可以了，关灯吧。”他转身对一直等在门边的鼬说。
　　
　　开着灯没觉得什么，眼下窗外的夜色正浓，屋里虽只有一个小小的火苗，却足以照亮四周，驱散了黑暗。
　　
　　我看到佐助和阿苔的脸上照着火苗暖暖的光芒。此刻佐助看着我的眼神里也有掩饰不住的笑意。阿苔则是悄悄躲在一边偷笑着等着鼬过来。
　　
　　我听到鼬的脚步声在靠近。“许个愿吧，小苔。”他的笑容比烛光更加柔和。
　　
　　阿苔闭着眼睛，嘴里嘟囔着说了几句。
　　
　　上天哟，如果你看得到阿苔，那么也看看我的愿望吧。我只想以后四个人能多一点时间在一起就好了。
　　
　　阿苔吹灭了蜡烛，心情似乎很好，不知道许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