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君谁须兮云之际(鼬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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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说什么，把剩下的手里剑放进包里，磨蹭了一会儿终于跟上了我的脚步。我看到他略微喘着气，却还是不得不因我而加快步伐的样子，又一次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蠢静！”阿苔好像十分生气的样子。
　　
　　有时候我觉得逗他发火也挺好玩的。“那刚才是哪个天才向我请教来着？”说着还附加了一句，“蠢苔苔。”
　　
　　他又“哼”地一声转过头去，闹小家子气。
　　
　　晚饭的时候佐助确实没有回来，客厅的桌上已经摆了食物，香气四溢。我立刻就扑上了餐桌，兄长阿苔则是规规矩矩地先去洗了手，顺便还和鼬聊了起来。
　　
　　晚餐时坐在我左边的是佐助，我的对面是兄长，他的旁边也就是佐助的对面是鼬。而现在我身边的这个位子空了出来，但碗筷还是准备着的，总觉得有说不出的压抑。
　　
　　阿苔在我对面坐下，看起来很是高兴。
　　
　　“静，练习得怎么样了？”突然从和阿苔的对话里转到另一个人，兄长的脸上有明显厌恶的神情。而我就当做没有看见那样回答着：“没什么。”
　　
　　鼬很少会亲自来询问我的事情，虽然住在同一屋檐下，他对也总是带着温柔的笑脸，我总觉得的我们之间有着越来越厚的隔膜阻隔着，包括兄长也是。
　　
　　“和阿苔处得不好吗？”他又问。
　　
　　“还好。”
　　
　　阿苔瞥了我一眼，没吭声，就算是默认了吧。
　　
　　晚饭时间在尴尬中过去了。星斗布了漫天，我走在家中木制的长廊上。本来只是睡不着想出来逛逛，走到玄关的时候发现佐助已经回来了，又迫不及待地朝他的房间走去。
　　
　　但是已经有人先我一步进去了。
　　
　　想也知道是鼬。
　　
　　我躲在门外愣是没敢敲门进去，却又固执地不愿意离开。于是我就在外边等着鼬出来，也在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一开始无非是问任务如何，后来佐助提到了我。“静怎么样了？”他问得很简单，也很随意。
　　
　　“我还是希望你能经常回来，佐助。”鼬语重心长地说着，“不仅仅是我希望，静也是，需要你来照顾。”佐助没有回话，鼬继续说道：“虽然你成为暗部分队长让我很高兴，但是也不要因此忘了顾家好吗？”
　　
　　“你没能照顾好他，是吗？”佐助反问他。
　　
　　“那孩子很倔，只跟你好。”
　　
　　“我的工作很忙，你明明知道的。”佐助继续说，“我的收入很难才能养活四个人，我不想我每次回来你只是责备我不经常回家。”语气灼灼逼人。
　　
　　鼬沉默了一会儿。
　　
　　这样的场面让我很难过，我不希望佐助因为我的事和别人闹成这样。我一直都很希望自己能让他满意，但好像总是力不从心，我总是错的那一个。
　　
　　佐助却从来没跟我说过这种事，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我甚至都以为他讨厌我。
　　
　　他可能真的很讨厌我。
　　
　　“啊，你戳我干什么！”然后我听到了鼬的笑声，很是宠溺。
　　
　　末了，鼬提议：“我代你去执行任务怎样？这样你也能在家里好好休息一阵。”
　　
　　我听了很是欣喜，但是佐助很快就否决了他：“不行，很危险，你不能去。”
　　
　　“佐助。”鼬收敛了笑容，语气又变得严肃起来，“你不用替我去冒这个险，你这样自作多情让我很难堪。”
　　
　　“一开始到底是谁自作多情的，鼬，你以为我什么都会由着你吗？”
　　
　　气氛又陷入到无比的尴尬中。
　　
　　“唔……喂…鼬，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你呆在家里，在我身边……”鼬说得很轻，我凑近了才能听到一点，接下来的耳语我几乎都听不见。
　　
　　过了一阵我才听到佐助的回应：“好啦好啦，算我输了还不行吗？”然后又加上一句，“我说你快点起来啊，你很重耶。”
　　
　　“不喜欢我抱着你吗？”
　　
　　“不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佐助生气的时候鼬总是能很好地解决。他们俩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虽然表面上一直在吵架，但我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至少我和兄长阿苔不可能相处得这么融洽，永远不可能。
　　
　　我听到脚步声临近，赶忙跑开，躲在长廊外的院子里。
　　
　　鼬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笑意：“晚安，佐助。”
　　
　　“晚安，愚蠢的哥哥！”里头传来佐助不屑的声音，然而鼬没有生气，只是关了门，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那时候我真以为他没看见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什么都瞒不过鼬。
　　
　　我走到佐助的房门外，拉开了纸门，房里亮着橙色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布局和摆设都非常整齐，除了经常无人打扫而积累的灰尘以外，确实是个能令人舒心的屋子。佐助回头诧异地看了看我，然后招呼我进来。
　　
　　“那么晚了，还不睡？”佐助一边磨着忍具，一边问我。
　　
　　他穿着圆领的黑色便服，身后有代表宇智波家的团扇家徽。佐助从来没跟我说过关于家族的事情，甚至是关于他的父母，他都没有提过。
　　
　　“睡不着……”我敷衍着说了句，“欢迎回家。”
　　
　　他怔了怔，对我笑了笑。“嗯。”比那暖色的灯光还要温暖人心。
　　
　　“佐助……”我还没说完，他就抢先开口：“我说过了，不要直呼别人的名字，这样很不礼貌。”其实他自己也是这样的，所以每次我都觉得他这样的说教很没有力度。
　　
　　“哦。”我不太服气地应了一声，继续刚才未完的话，“后天就是哥哥的生日了，但我还没有想好要送他什么。”
　　
　　“现在才想到要送吗？有点太迟了吧。”他如实说，“所以你是需要我帮忙吗？”
　　
　　“是的……Sasu、不，爸爸以前送给过妈妈什么吗？”
　　
　　“我吗？我想想看……”佐助还是在磨着手中的忍具，沉思了很久才告诉我说：“一直都是送丸子的，他喜欢，所以我每年都送。”
　　
　　“送喜欢的东西就可以了吗？”
　　
　　“或者是他需要的东西啊，去年小苔送你的礼物不就是因为你很怕冷吗？”佐助笑了笑，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这么说来，去年你生日之前小苔也来问过我这样的问题呢，我想关于礼物的事情你去问鼬会比较好吧。”
　　
　　“我不敢去……”我轻声说了句，没想到佐助那么大的反应。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认真地看着我。“为什么？”
　　
　　“我觉得他讨厌我，苔苔也不喜欢我……我觉得你也是。”我低着头没敢和他对视，弄得我差点以为是自己犯了错误。
　　
　　佐助没说什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下意识闭了眼睛，等到他的手离开，我才抬头看他。
　　
　　他对我笑着说：“怎么会呢，我们一起生活了六年啊。”我看到他的眼中满是关切，不由得也随他笑了起来。“我会尽量多和你在一起的，但是小静你也要和鼬还有小苔处得好一点，知道吗？”
　　
　　“嗯！”我重重地点头。
　　
　　“好了，快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他重新拿起了忍具，“晚安，小静。”
　　
　　“晚安，佐助。”
　　
　　我起身，把他责备的话当耳旁风，拉开纸门，欢乐得像只小鸟一样飞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蠢苔跟我说……后面狗血了
真的吗，可是我写得快乐得像只小鸟一样
【自重　
　　　　　　　　　　　　　　　　　　第六章：开学考试1
　　第二天佐助一大早就出门了，阳光明媚的好天气，风里都带着朝露的清爽。我穿好衣服，心情愉快地走到了客厅里。鼬妈在厨房里准备早点，而阿苔已经端坐在桌前喝牛奶了。
　　
　　我好像真的什么都比不过兄长，而且更可笑的是就连早起也比他慢一拍？
　　
　　“早安，静。”鼬围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早上好。”我冲进洗手间开始洗漱。
　　
　　等我一切都准备好，开始用餐的时候，阿苔已经在玄关开始穿鞋了。“今天怎么这么早？不等等小静吗？”鼬上前递过饭盒。
　　
　　“今天我值日。”说得特自豪，其实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个擦黑板的，“爸爸陪阿静去上学吧，我先走了。”
　　
　　唉？我可不想被他当做包袱。
　　
　　于是把早餐连带着一整杯的牛奶统统灌了下去，爽得就差脑子发昏说一句“再来一杯”了。
　　
　　“我吃饱了。”我提着书包一路跑向玄关，急匆匆地开始穿鞋。我抬头看阿苔的时候，他还是不太愿意理我，一副很冷淡的样子。我才刚开始穿起鞋子，他已经打开了门。“我出门了！”
　　
　　“等等我啊！”结果我无心的一句话，真的让阿苔等了我那么一小会儿。
　　
　　鼬拿着我的那份饭盒，颇为担心地看着我：“小静，现在还很早，你不用这么赶的。”
　　
　　“我不会输给哥哥的。”我接过饭盒，自信地笑着说。
　　
　　阿苔很不以为然地看着我。
　　
　　结果还没出门，跑得气喘吁吁的佐助就先回来了。
　　
　　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他对鼬说：“如你所愿，鸣人那家伙同意了，我跟你换班吧。从今天开始我来照顾这两个小祖宗。”他盯着俩宝贝儿子看了一会儿，突然抬头关照鼬说：“你啊，别太勉强自己了。”
　　
　　“没事的，还没有入秋。”鼬笑着回应，“那么我先走了，你好好看着他们。做任务的时候跟同队的人不要发生太大的冲突。”
　　
　　“行了，你啰嗦死了，快走吧。”佐助没理他后面的那句，拉着阿苔和我的手就走了。
　　
　　上学路上，阿苔一直恋恋不舍地看着鼬离去的那条路，好像要把整条街都盯得长出蘑菇来。佐助停下脚步，俯下身看着阿苔那张憋着眼泪的小脸，安慰道：“别担心了，你的鼬爸爸可厉害了，就是断手断脚也一定会爬回来的。”
　　
　　结果这句话一说，阿苔就“吧嗒吧嗒”哭了起来。
　　
　　这算什么安慰的话啊，很恐怖耶。我看着佐助不知所措的样子，硬是憋住了笑意。也真是委屈了阿苔，这么蠢的爹爹谁会喜欢嘛。
　　
　　再然后鼬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下子抢过阿苔。谁知阿苔马上就不哭了，而且赖在他怀里。鼬的眼光直直地盯着佐助……还有我，弄得我们俩浑身不自在，几乎抱头痛哭。
　　
　　等鼬妈走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叫阿苔的蠢货。
　　
　　“鼬啊，你怎么回来了……”佐助刚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就被鼬的眼光杀了回去，没敢再吭声。
　　
　　好不容易阿苔安静下来了，鼬再次把宝贝儿子交给弟弟。“孩子他妈，你要记住，如果再让苔哭了，我就是断手断脚也会回来找你的。”说完又不见了。
　　
　　佐助连拖带拽的终于把阿苔拉到了学校，时间尚早，来的人还不多。我本以为阿苔会自顾自地走进去，没想到他刚走到一半竟然还回头来看看我。
　　
　　“去吧，别让你哥等急了。”佐助催促了一声，“我也该去工作了，晚上我会来接你的，跟小苔在门口等着，别乱走。”
　　
　　“好的，放学见，佐助。”我还特意在他的名字上加了重音，然后头也不回地向阿苔那边跑去，心里想象着佐助听到我这句话后的反应。
　　
　　想起来就让人好笑。
　　
　　一直到进了教室，我都在为佐助会来接我放学的事情而高兴，但是等到伊鲁卡老师进来的时候，就高兴不起来了。
　　
　　伊鲁卡老师说，从今天开始要进行开学考试，现在按学号排好队，一起到操场上去。
　　
　　天，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好像昨天老师还特意提醒过来着。这次万一又失常的话，佐助肯定又生气了吧。
　　
　　排着队，我基本上是挨在中间的位置，前边的男生是我的心腹。等待的时候我们就肆无忌惮地聊了起来。还好上午只是手里剑的投掷而已，我只对这个项目有信心能满分，但是下午的笔试几乎就是我的要害了。
　　
　　如果是阿苔的话，一定能满分吧。有时候真想借他的脑子过来用一用呢。
　　
　　“阿静，轮到你了。”伊鲁卡老师拿着记分册，笑着鼓励我，“不要太紧张。”
　　
　　我想着佐助教我时专注的模样，学着他的样子掷出了手里剑。沐浴在女生们的欢呼声中的感觉真好，我一个潇洒地转身准备炫耀的时候，才发现她们根本就不是为了我而尖叫的。
　　
　　啊啊，那个姓日向的白眼真是怎么看怎么讨厌。明明投掷的技术没我高，就是喜欢耍帅，他人又不怎么好看，还不如我呢，真不知道那些女生怎么会喜欢他。
　　
　　我偷溜到伊鲁卡老师身后看分数，看到他分数比我低的时候不禁笑了出来。“日向哟，你也就这么点水平，臭显摆个什么。”
　　
　　结果他一下子就火了，却又不表现出来，扬起下巴轻蔑地看着我。“呵，我听说宇智波家的不都是天才么，怎么到你这就不灵了？万年吊车尾。”
　　
　　他又补充道：“会扔个飞镖有什么了不起，比忍术你能比得过我吗？”
　　
　　“你怎么就知道我比不过你，哈哈，日向大少爷，你该不会只是嘴上吹吹，其实根本就是怕了我吧？”其实我觉得我说这话好像也没什么把握……
　　
　　日向终于忍不住，冲上前要和我比试。
　　
　　我想也正好，摆了个自创的架势想跟他一比高下。但在这之前，伊鲁卡老师已经挡在了我身前。“彦君，适可而止。”我在他身后对日向彦做鬼脸。
　　
　　他虽然不服气，但有老师在，他却又不敢出手，只好闷闷不乐地和别人玩去了。
　　
　　整一个上午就在看着别人投手里剑中挥霍了，中午的时候我拿出了鼬给的饭盒吃了起来。一般来说这个时候没什么人会窝在教室里吃午饭，我也难得能清闲一会儿。
　　
　　“我开动了。”我拿起筷子刚准备吃起来，阿苔突然出现了。
　　
　　我被他着实吓了一跳，他好像没意识到这些，只是自顾自地在我旁边坐下，打开了自己的饭盒开始吃了起来。
　　
　　“哥，你考试怎么样？”我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他。
　　
　　“凑合吧，你呢，愚弟？”阿苔就是在吃饭的时候还念念不忘昨天的事情，“下午的笔试能过吗？打小抄别被发现了。”明明是在损我，竟然还说得这么随意。
　　
　　“呵，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东西，我随便做做就能考个满分。”蠢静你除了自吹自擂还会干什么呢。
　　
　　阿苔没再搭理我，转移了话题：“阿静，妈妈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话说我想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佐助。
　　
　　“佐助啊，冒冒失失的，反正很好相处就是了。”佐助我对不起你啊！“啊反正他没想得那么糟糕就是了，你别那么讨厌他啊。”
　　
　　“是嘛，我很少跟他在一起。”阿苔塞了口饭在嘴里。
　　
　　“他又不会把你吃了。”我说，“仔细想想，他还挺可爱的吧。”
　　
　　“阿静你……跟他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