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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君谁须兮云之际(鼬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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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呢？”我看看四周，正好看到小满气喘吁吁地从露子身后跑来。“呼……前辈，好奇怪……到处都找不到老师，前辈找到了吗……”
“我也没有，刚好碰到他们两个，所以想多几个人帮忙。”
所以她们俩是分开行动的吧……不过照理来说是佐助他们俩看着桃子的，突然就交给露子和小满了？而且是两个女孩子吗？
“佐助他怎么会把桃子交给你们呢？”我问。
露子转过头来看完，沉思了半晌，回答：“我们两个的位置和老师比较近吧，修行的时候我看到树林里有人盯着我们这里看，老师就去追了。”
诶——我还以为是偷偷去幽会了啥的呢。
我看了看远处的阿清和彦两人，似乎不怎么好打扰的样子。“阿清那边……算了，等肚子饿了自己也会回去的。我们四个去找找看吧，2小时后在这里会面。”
解散之后，我去了桃子失踪的地方，是在湖对岸的树林里。一般来说漫画里的话，一定会在那种地方捡到失踪的女孩子的项链啊手链啊什么的，嗯。
但好像没什么收获的样子。这篇林子再往前走就是峭壁了。一般来说，那种地方一定有什么正面角色的妈妈之类亲近的人跳了下去，说不定还会有个小小的墓碑啥的。
说起来，这周的少年跳跃应该也出了，回村子里一定要凑钱去买。
挺高的山崖，向下望去是广袤的平原，远处又是苍翠的树林。高处的风很大，树荫下略有些凉意。我走出了树林，看到清水桃子站在山崖的旁边。
喂喂，她不会是要跳下去之类的吧。
我赶忙奔了过去。“喂，你……”想阻止她，却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桃子转身很惊讶地看着我。“你是？木叶的忍者吗？”意识到我是忍者后，她突然变了口气，“有什么事吗？”就和刚见面时一样难以亲近。
她这种态度我就来气，又不是欠了她什么。“你有什么事啊，一定要不声不响地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吗？露姐她们很担心耶。”
桃子挑了挑眉，似乎没怎么放在心上，根本就没听进去。“那两个忍者吗？关我什么事，没跟着我一起来，是你们忍者的失职。”
“你！……”明明比我矮，看起来也比我小，真不知道哪来的坏脾气，“你父母没有教过你怎么说话吗？”
“父母？我父母吗？他们当然没有教过我，他们……在五年前就被认为是旱魃所以死了！”大概是戳到了她的伤处，刚才那个灼灼逼人的女孩子，现在竟然带着哭腔，这么对我吼着。
“你……你父母……”是嘛，我知道了。知道她为什么一个人住在村子偏僻的角落里，知道她为什么被别人排挤了。
看到她几乎快要哭出来却还憋着的样子，我觉着现在去安慰一定会让她认为是同情和怜悯，但是像刚才那样近乎争吵的对话，我怕她一个想不开就会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
毕竟都是个快死的人了。
“跟我回去。”我说，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走在树林里，桃子一语不发地走在我后面，偶尔会传来啜泣声，走在前边的我感到些许的胸闷。这样以常人的步伐走回去，2小时以内应该可以到吧。我看着树林里别的东西，想分散注意力。然而只要身后传来低微的声音，都能打破我的思绪。
那么耗着也不是办法，可是哄女孩子那一套我也学不来，又不能像日向彦那样卖脸什么的……“你哭出来算了，反正旁边就我一个。”这个开头好死蠢，像套话一样。
“你父母是怎么样的？”我走在前面，看不到她现在是怎么样的表情，只觉得她这句话说得气冲冲的，像在说“你家又没我这么惨”这样的话。
不过说到我自己的父母，好像没什么好说的，毕竟长什么样都让我给忘了。“不知道啊，以前的事不记得了，现在的……家啊，还挺好吧。”
后边的人没有说话，我也不再继续说，对于以前的事情我记得的不多，也很模糊。
沉默半晌后，桃子问我：“你，被父母抛弃了吗？”
“是不是又怎么样，反正他们两个都不在了，管那么多干嘛。”我不是很想纠结于这个话题。
“我是在关心你啊，干嘛对我这种态度！”
“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这句话让她彻底地闭了嘴。
已经中午了吧，不不，应该都下午了。午饭时间在找桃子的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填肚的几个饭团早就消化完了。我突然有点想念佐助的荷包蛋了。
“你去那里干嘛？”句末想加上对她的称呼，结果在要不要加敬语的问题中让我给省略了。
“散步。”啊啊又来了那种口气。
“你，对明天的事怎么想的，不逃吗？”
“没地方去。”
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恐怕不是几句话就能拉近的吧。更何况我并不知道，对于生命里的最后几天，究竟该怎么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
“去附近的村子呢？”
桃子没有回答我，转移了话题：“我从小就是生活在这个村子里的，这个村子给了我所有的。所以……如果能回报它，我不会逃走。”
“这个村子？”我停下步伐，回头看她，“它要你去死，就算你死了灾难也不会结束的！”
“你不懂！火之国是五大国之一，生活在木叶的你，怎么知道小国的处境！”她咆哮着这么对我吼着，坚定的目光甚至让我觉得我刚才是错的。
“父母去世之前，我在这个村子里活得很快乐。我喜欢这个村子，喜欢村子里的所有人。……既然你是个忍者，对村子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桃子平稳了语气，说道。
木叶吗？还是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村子呢？
“喜欢，但没你这么极端。”桃子鄙夷地看着我。“你一定要这么做吗？”
桃子点头，那样严肃的神情，让我觉得她是认真的。
集合地，我们俩是最后到达的，就连佐助二人我都看到了。
“静——”见到我来，露子奔向我，“桃子也来啦，很能干嘛，我对你刮目相看了。”露子推了推我的胸膛。
看到佐助淡定自若还有其他人吃着饭团的样子，我觉得自己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算了，人找回来就好，而且总算有东西吃了。
下午的修行依然继续。
※
傍晚进村的时候选了一条比较隐蔽的路。晚饭过后，月亮上了枝头，今日也该结束了。床铺打理好后，我把自己扔到床上，想让疲惫的身体好好休息一下。
而明明是今天体力消耗最多的阿清，现在却还是精力十足的样子。“明天早上我们带着桃子离开这里吧。”他在我旁边坐下。
桃子的事，还没跟他们说啊。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比较好。“打消这个念头吧。”
“为什么？你也认同那么做是对的了吗！”阿清颇为愤怒地看着我。
“我也觉得那样做不好。”小满附和我。
阿清那家伙，就算是讲道理，也不见得他会听吧。“她不会听你的，是她自己决定留在村子里的。”
“那你的意思是，要看着她被活活烧死吗？”阿清对我的解释毫不在意。
这时，就和昨天一样，佐助突然推开门进来。“我们在那之前就会离开村子，任务到那时也就完成了。”他坐到开小会的我们中间。
偷听别人说话很爽吗！
“打消这个念头吧，清。”佐助瞥了我一眼，然后重复我的话……算是对我的肯定吗？
“你中午去哪了？”我抢在阿清前面说道。
“没什么，村长派来的人，似乎是不太放心的样子。”佐助揉了揉太阳穴，很疲惫的样子，“顺便也问了点关于清水的事情。”
他继续说道：“清水一家本来是这个村子里很普通的村民，五年前的旱灾，她的父母去世。此后都是依靠别的村民扶持才继续生活的。但是因为这一次的旱灾，村民把她认为是引起灾难的元凶了，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才要救她啊！”阿清提高了音量。
佐助叹了口气，平淡地说：“你这样的想法虽然很好，但你怎么样想的是你的事，和清水她本人的想法无关。”他看了我一眼。
“桃子是自愿的，她亲口对我说的。”我接下他的话。
阿清突然看向我，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盯着我。“怎么……我不相信！”虽然还是在挣扎着，但阿清的气势显然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了。
“这么重要的事，我不会骗你的。”
阿清皱紧了眉，然后低下头不说话。
我把视线回到了佐助身上。“这样你就可以回去了吧，隔壁房间的黄鼠狼在叫你了。”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你找到改变的方法了吗？”他起身，然后问我。
喂喂你是在怂恿我作案吗……“没有，我改变我自己了。”我拍拍枕头，准备躺下去。
佐助关了灯，走到门边。“那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好像一直在写原创人物的那点破事儿……第一人称好限制
再来一章就结束了，然后是中忍考试这一卷就结束了
还有两卷的内容全文就完结了
应该没有人发现字数一章比一章少了吧【打
还有好像越来越狗血了……
第二十三章：焚
第三天的早上，我并没有遇到桃子。傍晚的时候也是，屋外村民的说话声越来越嘈杂，而我们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村子，脚底下龟裂的脆弱的土地，奄奄一息的植物。今天是阴天，天黑得早，回到木叶大概天就黑了吧。
我听到同伴的催促声，急忙赶了上去。
而那之后过了会儿，愈见阴沉的天空被火光点燃，仿佛是艳阳落日投射下的光芒，落在这片干涸开裂的土地上，把影子拉得很长。
我回头，村子中央的火窜得很高，远处看也觉得很刺眼。
隐隐约约间听到了小满的哭声，我看到露子上前去安慰她。站在我旁边的阿清不说话，什么也不说。我看到他低落的样子，不知该如何。
过了许久，火势并没有减少的样子，相反的，那火如活物一样吞噬着村子。
是村子、村子着了火！
佐助从后按住了我的肩膀，一时的冲动便也戛然而止。“你去了也没用，况且这也不在任务的范围之内。”他俯下身来轻声对我说，“等会儿就会下雨了。”
如他所说的，天空里数次降下惊雷，雨便也随着雷声到来。
火势渐渐小了。
“走吧。”佐助已经转身，我不知道他说这句的时候，是怎么样的表情。
我抬头，看向阴沉的天空。那骤然来临的雨水，以及如兽类咆哮般的雷声，仿佛一首恸哭的哀歌。
※
距离那次C级任务过去了半个月，阿清还和以前一样，只是不再嚷嚷着C级任务的事了。
木叶的盛夏，到处都充斥着蝉鸣。
只是中午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佐助会去写报告，而我和另外二人就去一乐吃个午餐，然后难得的下午，一起修行聊聊天也不错吧。
“还有什么事吗？”我看着还无动于衷的佐助，平时任务结束他似乎是溜得最快的那个。
佐助拿出三张传单大小的纸递到我们面前，上边写着大大的“中”字，旁边有刻章一样的东西，下边密密麻麻的字看不太清楚。“这是中忍考试的申请书。”
我接过纸，抬头等他继续说。“要参加的话就在上面签字，不参加也无所谓，时间是下周一中午11点50分，在学校的209会议室集合。”
“中忍考试？”阿清那蠢材不会是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就是成为中忍一定要通过的考试。”小满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阿清击掌，很是雀跃的样子。“那么就可以碰到很强的家伙了吧！啊啊，真期待——”
我总觉得我们这一队没什么胜算，这事挺糟糕的。
佐助叹气，对阿清的举动很无奈。“和你们同届的或者像苔那样的下忍都会参加，别国的下忍也会来，当心一点比较好。如果碰上强敌，保命要紧。”
阿清依然一蹦一跳的，完全没有听进去的样子。
“有那么危险？”我疑惑地看着佐助。
他点点头，却说：“大概。”而后又补充：“但是通过的几率很小，连续几年都没通过的人也有。每年的考题都不一样，今年也会和往年差不多吧。”
我想起他现在是上忍，便问：“佐助当时考了几次呢？”
我猜他只有一次就通过了。
“第二次吧，同届的好多人也是那个时候，比如宁次和樱就是的。啊，你鸣人叔叔当时离开村子去修行了，1年多后才回来的，而且过了好多年才第二次去考试。”
好像猜错了啊。“诶——你第二次才进的啊，第一次考试怎么没通过？”
“被中途停止的，因为三代大人去世了。”他看起来似乎不是那么愿意提到那件事的样子，“发生了很多事，当时村子里很乱，大部分人都是第二次考试才当上中忍的。”
三代大人啊……火影岩上有他的肖像啊，听鸣人叔叔说是很厉害的火影大人呢。记得杀死他的是他的学生……
“呐，为什么爸爸那么晚才当上中忍呢？”阿清突然问道。
佐助想了会儿才回答：“那个时候发生了战争，持续了很久。”看起来甚为严肃和认真，想那大概带给了他不太好的记忆。
战争的事情是在学校里的课上听说的，十几年前，鸣人叔叔和佐助的那个时代的一场几乎可以称为世界大战的战争。当时课上很多都是说鸣人叔叔的事啊，偶尔提到敌方是奇怪的组织的事情。上了有整整一节课吧，不过课上没怎么认真听唉……
“我、我们几个也都很强的！就算这次不行，明年还可以重来嘛。”想调节下尴尬的气氛，我把话题再次拉回到中忍考试上，“再说就连鸣人叔叔都通过了，那么一定不会很难吧！”
“什么啊，我爸他很强的耶，他可是火影呢！”阿清如我所料在后半句上跟我较劲。
我看到佐助浅浅地笑了笑。“鸣人啊，当初可是活跃得很呢。”
“好了，我先回去写报告了。好好修炼吧，下周一在学校集合，别迟到。”他说完，一个瞬身就不见了。
※
我觉得那时候的佐助是有什么话想说的，只是这么觉得而已。晚饭的时候不知道是我还是阿苔提起的中忍考试的事，于是这个话题便展开了。
“我吗？”鼬看了看身边的阿苔，笑着回答，“好像是十岁吧，记不太清了，一次任务完成之后莫名其妙就当上了……佐助，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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