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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离的命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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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江月忽地想起他怀里还揣著连天曳要他交给君齐的信,该不是司空碎看出什麽了吧?寒江月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心虚的表情,也因此让司空碎更加怀疑。
  
  司空碎在寒江月面前站定,见他久久不肯交出,就自己屈尊降贵在他身上随意搜了一下,就搜出了一封信。
  
  看著信封上的字,司空碎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只用难看来形容了,但念及寒江月跟君齐是旧交,伤了他恐怕会惹恼君齐。所有才耐下心来没有使用暴力。
  
  只是将信拿出来看了看,才冷笑著将之撕碎,脸上的表情十分恐怖,“你接近君齐不会就是为了帮连天曳送信吧?”
  

☆、第十章(五)

  “怎麽会?”寒江月不知道信里写了什麽,但也总不能让司空碎这样丑化他的目的,“我跟君齐的再遇完全是意外,跟连天曳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他知道我要来君齐身边伺候,就托我送信。我原本也有顾虑,但他说他跟君齐是旧识,又说他们之间有些误会必须得解开,我才想帮他这一次。”
  
  “你只是一个下人,不要以为可以左右主子的事,连天曳说什麽就是什麽了吗?连天曳是斩妖人,不要以为他是那麽善良的人,要是他说了些好听话,而在这信封中放的是什麽害人的东西,那你就害了君齐了。到时候你要怎麽负责?”
  
  寒江月心里微微一震,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心里就阵阵发寒,如果真的是他害了君齐,要他怎麽能心安?可是,“连天曳不像是那麽坏的人。”
  
  “他不坏?”司空碎嘲讽地重复了一下寒江月的话,“就是他把君齐害成这样的,他还不坏?要是没有他,君齐怎麽会伤得这麽深,不管我怎麽努力,也无法治愈。”
  
  寒江月突然联想起连天曳指著他心脏说的那句话,以及声音中的浓浓的愧疚,顿时就相信了司空碎的话,虽然不知道连天曳到底是做了什麽伤害君齐的事,但可以确定的是,司空碎并没有说谎。
  
  “连天曳在哪里?”冷冷的声音中带著恨意,让寒江月忍不住轻轻颤栗,看著鬼王那张愤怒的脸,寒江月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寒江月乖乖带著司空碎到了洗衣房。
  刚踏进洗衣房的门,司空碎的脸就又黑了一分,这里他不久前才来过,自然是认识的,想著不久前君齐就在这里被逼著洗衣服。这倒不算什麽,真正让他介意的是,原来连天曳也在这里,因为自己的疏忽,差点就让他们俩见面了,因此心里更加痛恨连天曳这般阴魂不散。
  
  “真是荣幸啊,鬼王大人竟然为了我亲自到这种破旧不堪的地方。”声音带著淡淡的讽刺。
  
  司空碎朝著声源看去,就看见连天曳正靠在一旁的井边,嘴角微微上扬,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寒江月都不敢抬头看连天曳,不管连天曳是好是坏,他这样随意把连天曳的行踪告诉司空碎,这都是一种背叛,这种背叛让他愧疚,让他抬不起头来。
  
  连天曳斜眼就看出了寒江月的愧疚,也不知道是为了安抚他还是什麽,摆出一副我早知道的样子,“不过我早猜到你能感觉到我在信上留的气息,司空碎,我们也该来个了结了。”
  
  司空碎脸上也浮起笑容,但那种笑容看多了对心脏真没多少好处,寒江月识相地退到一边。
  
  “看在君齐的面子上,我一次一次放过你,可是你却是这麽不识相,三番两次来惹怒我,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是想要回我的君齐。”说这话的时候,连天曳脸上褪去了漫不经心,而是被一种疼惜所代替。
  
  司空碎已经掠到连天曳面前,朝连天曳一掌打去,大吼一声,“君齐是我的。”
  
  连天曳急急躲开,右手变出一张符,低低念了几句咒语之後,符就变为好几张,漂浮在司空碎周围,然後又喝了一声,符咒所包围的地方就化为熊熊燃烧的烈火。
  
  又变出一张符,往空中一挥,符就变成几根粗大的桃木,从四面八方钉在火焰上。
  
  然而火焰燃尽之後,其中并无司空碎的身影,连天曳知道中计了,还来不及回过身,就有一条巨大的黑龙咆哮著朝他飞来。
  
  就要撞到时,他们之间却出现了一个人,看清来人时,司空碎忙收回攻击,这次打斗也就此结束。
  
  “你疯了?”司空碎连忙上前抱住来人,语气中满是疼惜和恐惧,“要是我收不住怎麽办?你要是出什麽事要我怎麽办?”
  
  君齐似乎完全不为所动,抬头静静看著他,“你答应过我不杀他的。”
  
  司空碎心里漾开淡淡的悲哀,他爱的这个人,时时刻刻都想著另一个人,在他差一点误伤到他之後,他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为连天曳求情。
  
  司空碎放开君齐,笑了,却笑得比哭还难看,“你好偏心。”
  
  君齐没法否认,他确实偏心,在寒江月刚出现在寝宫时他就注意到了,所以他听到了司空碎跟寒江月的对话,知道了连天曳托人给他送信,心里竟然萌生出一种喜悦,而当司空碎撕碎那封信时,他也确实感觉到了愤怒,特别是当司空碎要寒江月带路去找连天曳时,他心里更是有一种期待,原来在他心里是这样渴望见到连天曳。所以才会尾随,所以才会偷看,所以才会在他们打起来时还静静呆在那里,因为想多看连天曳一眼,因为他的曳收起妖真的很帅气。
  
  他确实偏心,为了多看连天曳一眼,甚至都没有担心司空碎会不会因此受伤,而在司空碎攻击时,他却忍不住站出来。
  
  君齐闭上眼睛,却不敢再说对不起,他已经说了太多次的对不起,他的那句对不起是那样廉价,根本不能跟司空碎的满腔热情相提并论,他已经不配再说对不起。
  
  司空碎明白君齐的感受,虽然心里十分不甘,却没有再追问,而是牵住君齐的手,往门口走。
  
  从始至终,君齐都没有再看连天曳一眼,他不敢再看,怕一眼就能让他沈沦,他的坚定是那样脆弱,仅仅是连天曳的一个眼神就能击溃。
  
  

☆、第十章(六)

  连天曳看到君齐离去,忙上前两步,却想到君齐那日的抗拒,不再触碰,只是静静看著,眼中透出浓浓的思念,“君齐……”
  
  君齐却装作没听到,不愿回头,更不敢回头。
  
  眼看君齐越走越远,连天曳急了,忙说:“我初见你时,你还信誓旦旦非要等到要等的人不可,如今你便放弃了吗?”
  
  等人?君齐在心中苦笑,若不是你,又怎会有如今的状况,我不是不愿再等,而是不能,我已没有那权利,已没有那气力继续呆在凡间,履行我的诺言。
  
  连天曳见君齐停也不停一下,急著大喊,“不管你已经在不在意,我都要跟你说,我已经找到你要等的人了,这次来也是为了要告诉你这个。”
  
  身体像是被雷打中一样,再也迈不开步子,君齐艰难地转身,像是害怕自己听错一样,眼神摇曳著,嘴唇也颤抖著,“你找到我爹了?”
  
  看到君齐那副期待的样子,连天曳实在不忍心反驳,但是,这些事必须说清楚,为了他能安心投胎,“你爹早已战死沙场,也早已投胎了好几世,我没能找到他。”
  
  “那你刚才说什麽?难道又是骗我的?只是为了骗我回头?”君齐失控地喊著,他还以为,他还以为他爹真的回来了,可是,可是没想到,这又是他的骗局,他骗了他一次又一次,伤了他一次又一次,他到底还要怎样糟蹋他才肯罢休?
  
  “不是、不是这样的!”看君齐这样,连天曳忙上前了两步,却在看到他怨恨的眼神时,停了下来,只是动作停下来,急切的声音却没有停,“是我师父,他是几百年前陪你爹一起征战沙场的,也是你爹十分信任的人,你爹在受了重伤,知道无法撑下去时,便嘱咐师父,让他劝你不要再傻傻地等。你爹知道你的性子,才会要求师父去找你,只是师父赶到时,颜府已经血流成河,你也已经死了。师父找到你的尸首,就埋在了後花园里。他知道你一定不会投胎,所以才一直在凡间除鬼,也是为了能遇到你,因为他知道你一定会去凡间。”
  
  君齐静静听著,脸上的表情换了又换,从怀疑到相信,从惊讶到欣慰,心里的怨念也一点点消散,整个人也轻松了很多,原来解除束缚的感觉是那样的,但是,迟了呢,即使已经不再有束缚,他也不会再有自由。
  君齐缓缓转过身子,眼神有些呆滞,“谢谢你特地来告诉我这些,既然你转告到了,就离开这里吧,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我要等你投胎之後才离开。”
  
  “投胎?”君齐轻笑了一声,“我跟你说过吧,还是你压根就没有在意,我不会投胎,我会一直留在碎旁边。”
  
  司空碎看著君齐用那种表情说出这句话,尽管这句话是他一直想听到的,但是看到那样的表情,却怎麽也高兴不起来。
  
  君齐那样无情的背影,让连天曳再也顾不得什麽,他想要给君齐自由,他不想让君齐一直被捆绑在这里。
  他跑上前狠狠抱住君齐,与此同时,身体又升起一种火酌的难忍的疼痛,但他不想放,他不想被这小小的疼痛打败,错失他最後的机会,他紧紧咬著牙,命令自己忽略这种痛,像要将君齐挤碎一样紧紧抱著他。
  
  君齐挣扎著,但他的这些挣扎在连天曳面前根本算不了什麽,那温暖的怀抱最终是让他妥协,他不想再挣扎,他不想再抗拒,他好想被这个人一直抱著,不要放手。
  
  连天曳能感觉到君齐的变化,甚至他身上火酌的疼痛也渐渐退去,这种变化让他惊喜,他怜惜地搂著君齐,嘴里喃喃说著,“君齐,我的君齐……”
  
  司空碎看到这种变化,害怕君齐会这样离他而去,忙将君齐从连天曳怀中拉了出来,抱进自己怀里,冷冷看著连天曳,“滚出鬼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就不要怪我下狠手,就算是君齐替你求情,我也不会再心软。”说著就带著君齐走了。
  
  连天曳并没有追上去,他看到了君齐的妥协,虽然这个时候只要再接再厉,可能就能夺回君齐的心,但是司空碎在边上,这件事并不可行,看来还得先留著这条命,等待机会。
  
  君齐被司空碎拉著,拉著他的那只手虽然坚定,却轻轻颤抖著,君齐很明白,这件事情让司空碎感觉到了危机。
  
  君齐那种要永远陪在司空碎身边的那份坚定也被连天曳动摇了,特别是听到他的束缚消失之後,就更想远离这里,他虽然拼命想压制这种想法,但连天曳的一个拥抱就让他的这种想法急剧膨胀,他甚至想要回抱他,亲吻他,想让他带他走。但最终还是清醒过来,他怎麽可以这麽自私?如果他真的走了,要碎怎麽办呢?而且在连天曳心里,他又占了多少位置呢?
  
  司空碎突然停了下来,紧紧抱住君齐,声音中是满满的祈求,“不要离开我,君齐。”
  
  君齐伸手轻轻拍著他的後背,那个“好”却怎麽也说不出口,只能轻拍他的背安慰著。
  
  

☆、第十一章(一)

  司空碎这几天十分头疼,因为前些日子,他查出上次打坏曼陀罗的人就是莴莱,一气之下,就把这个娇纵蛮横的公主赶出鬼宫,结果这被贬为庶民的公主就去他那些叔叔伯伯那里告状,那些叔叔伯伯都是十分疼爱莴莱的,听到侄女受了这种委屈,就联名上书,要求司空碎恢复她公主身份。
  
  莴莱那些叔叔伯伯也是司空碎的叔叔伯伯,司空碎虽然是鬼王,但也不是所有事都能由他自己决定的,他不能搞独裁。但他又不想轻易放过莴莱,如果这麽简单就放过她,那那个蛮横的公主恐怕会更加无法无天,到时候恐怕会对君齐造成极大的威胁。
  
  所以司空碎这几天天天为这些事头疼。
  
  君齐看他这麽伤脑筋,一直追问到底是什麽事,司空碎不想让君齐担心,也就一直没说。
  
  只是司空碎需要花更很多的时间去应付他的叔叔伯伯,陪君齐的时间自然也少了。司空碎其实是十分担忧君齐的,特别是那次遇到连天曳之後,就更是想每时每刻守在君齐身边。
  
  但却不能不顾长辈们,没办法,只能尽量抽出时间来陪君齐,另外的时候,就派人保护君齐,不让连天曳靠近。
  
  所以君齐的自由也受到了限制,每次他想出门就会有一群鬼跟著,害得他瞬间就失去了想出去走走的想法,只得再次走回房中,一个人无聊著。
  
  只是每当这个时候,他脑中总是无意识地会闪过一个人影,不管他再怎麽抗拒,那个人也一直霸占著他的大脑不肯离去。
  
  君齐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了好几日,直到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惨叫声。
  
  君齐马上明白,自己所担忧的事终於要来了,但是心里却隐隐开心著。
  
  他打开门,就看到外面的侍卫全被打趴在地上,而连天曳站在中间,眼中一片蔑视,司空碎仅凭这些人就想压制他,真是太天真了。
  
  “你又来干什麽?”君齐冷眼看著连天曳,虽然他很清楚连天曳的目的。
  
  连天曳缓缓走到君齐面前,认真地看著他的眼睛,轻声说:“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
  
  多麽平凡的四个字,没有任何一点修饰,但是,为什麽?心里竟然那麽高兴?心脏就快要要烧起来一样,那种炙热即使快要将他灼烧,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人觉得安心。
  
  察觉到自己的这种心情,君齐忙转过身,只说了一句,“我不想你。”就匆匆走进房中,想要将门关上。
  
  但还是慢了一步,在君齐刚进入房间时,连天曳就已经从後面紧紧搂住他,不让他继续逃。他已经追了太久,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追,所以要好好抱紧他,不让他再逃。
  
  轻轻嗅著君齐身上熟悉的味道,连天曳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不适,当下心情更为愉悦,双手在君齐身上游走,完全不顾他的挣扎,”你在说谎,你明明就在想我,你的心,你的身体,你所有的一切都在想我,爱说谎的可不是好孩子。”他已经明白了司空碎在君齐身上下的咒术了,他碰君齐时,只要君齐心里有一丝抗拒,他就会遭受火灼般难忍的疼,这就是为什麽在君齐还未清醒时,他的触碰没有任何问题,而当君齐看到他时,他就不能再碰君齐。而现在他身体并没有半点不适,也就是君齐根本不是真的不想他,只是在嘴硬。
  
  君齐冷笑一声,“跟你比起来,我的这些谎又算得了什麽呢?”
  
  连天曳知道君齐是想到了那天金钵中的事了,他那次真的伤他好深,但那只是权宜之计,他确实说谎了,但不是那相处的日日夜夜,而是否定了那份炽热的情怀。
  
  ”对不起。”连天曳愧疚地说:“那天在金钵中所说的话全部是假的,只是为了要骗取司空碎的同情心,他那麽爱你,一定不舍得伤害你。我那时只是想要保住你的命,才会那样口不则言,对不起,我说的爱你是真的。我从来没有要利用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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