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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归何处--紫剑出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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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方子……”丰朗见某人执意不肯,也就返了回来,他坐到床边为某人小心揉按着腰肢,“如果真的有效,我去想办法……”
“猪肾二个,枸杞、胡桃肉、巴戟、首乌、生地、生姜各五钱……”山中的农人常年操劳多数都有腰疼的毛病,柳如风说的偏方倒是完全属实。
“这么简单……”丰朗用心地记住,他又要起身,“我去吩咐人做……”
“王爷……”柳如风又把某人拦住,“别的倒都是寻常东西,只有一样比较难办……”
“需要是千年首乌,最好是山里新采来的……”
“这样……”丰朗轻轻咬住了下唇,他思量一会儿,“没关系,正好我最近没什么要事,明天去山里给你找找看……”
“王爷……”柳如风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原本他没有任何办法能把丰朗支走,思来想去就这一条下策,此时目的终于达到,不知怎么眼里却渐渐泛起了泪。
“我的老妖精……”丰朗含笑轻轻吻上某人的嘴角,“好好睡吧,我明早就动身……”
“王爷在么……”第二天晌午左右的时候,贺纪来到了静王府,“我昨天有件公文好象落在这里了……”
贺纪出入王府本是家常便饭,和自家人没有什么区别,由于王爷一大早就动身去了深山,要找的还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估计几天之内都回不来,他听说丰朗不在就自行入府寻找公文,不过今天他好象是正好路过,身后还带了不少随从,进府里逛了一圈发现不在这里,也就领着自己的人走了。
贺纪离开王府直接来到皇宫,以他的身份出入这里也是相当自如,办过了公事他把随从们留下,只带着一个人向皇宫西面走去。
渐渐已经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今天的天气尤其罕见的晴朗,万物复苏的大地散发着潮湿清新的气息,御花园中已经飘散出几缕芳香,经过一个寒冬的凋零,桃树杏树争相结出了娇艳的花苞,春天的色彩从来都是如此迷人,置身其中人们总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感动。
贺纪对皇宫中的景象早都习以为常,他只顾面无表情的大步向前,可他身后的那名仆从似乎有点不太寻常,一路上埋头紧紧跟在后面,却是莫名其妙地有些失魂落魄,几次失神踩到了他的脚跟。
“咳……”贺纪忍无可忍地轻咳了一声,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某人更换衣服带出来,因为那张人皮面具是伍宁所赠,某人精心保管至今再次派上了大用场,这时在皇宫里再也没有人认得出,本侯爷提着脑袋给你帮忙,还总踩我。
柳如风心中不无惭愧,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凌乱的步伐,他现在激动得两腿发软,还又嫌贺纪走得太慢,伍宁受伤已经足足三个多月,他今天才有机会相见,迫切的心情当然不是外人能够了解,这时受到提醒,总算深深吸了口气,比较正常地跟在后面。
贺纪一直走到皇宫西角的一处院落前,这里应该是一些地位较高的宫仆太监居住的地方,虽然不是很大,某人能把情敌安排在这里也算难得,他在门前却停住脚步,数名侍卫挡在门口,并不许人随意出入。
“侯爷是有事……”贺纪的身份也是非同小可,这些侍卫对他态度十分礼敬,负责的侍卫主动出声招呼。
“没事……”贺纪悠闲地四处打量,他无所是事的笑了笑,“不知道那小子病养得怎么样,闲着无事想去看看……”
“难得侯爷这样费心……”负责的侍卫虽然有一丝意外,应该他们的主要任务是看守房中的病人,侯爷进去看一眼有什么关系,他主动让路放行。
某人紧跟在贺纪的身后也走进了院落,虽然院里有数名负责照料的宫女太监来往忙碌,但对贺纪神态恭敬再也无人过问,两人直接走进了屋子。
房内的布局也是大体相当,外面是接待起居的客厅,正式的卧房处在里面,现在虚掩着房门,负责照料的宫仆根本无人守护在附近,倒是一个偷偷探望的好时候。
贺纪大摇大摆在客厅的桌前坐下,他若无其事已经把守住了门口,向某人示意了一个眼神,“我在这里等你……”
某人立即心领神会,不由深深感激地看他一眼,再已经急切地调头向卧室走去。
“宁……”柳如风只轻唤一声,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病床上的轻纱帐里,正安静地躺着一个人,可知他这三个月吃了多少苦处,远远一看就瘦削了好多。
这时正是晌午,床上的人应该还在午睡,柳如风的轻唤他并没有听见,依旧安静地躺在那里,某人再也不忍打扰他安睡,只是轻手轻脚来到床前,两眼含泪掀起了纱缦。
“这……”贺纪原本留在外面把风,毕竟这里来往的每一个人都是眼线,如果知道某人曾经来探望过,他首当其冲要承担一切后果,听出卧室内的情况似乎有些异常,他警觉地赶紧大步迈了进来,这下顿时也傻住,床上倒是躺了一个人,而且瞧模样确实有病在身,不过他都不用再看第二眼,这个人肯定不是伍宁。
“你为什么又骗我……”柳如风的泪痕尚未干去,怒视着贺纪的双眼却布满了恐怖的血丝,他自昨晚就期盼着这一刻,睡不安枕食不知味,满脑子全是和伍宁团聚的场景,此时却发现这不过是又一场骗局,什么能够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我没……”某人的神情如此可怖,贺纪竟吓得后退了半步,他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望着床上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病人,再也没有一丝血色。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柳如风已经哭不出眼泪,他一步步紧逼着贺纪,对于这个不守承诺就爱骗人取乐的小侯爷,他真是恨到了极点。
“可能是我……搞错了……”贺纪不得已步步后退,他到底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渐渐已经镇静了许多,终于稳稳站住,“对不起,是我搞错了
……”
“他到底在哪里,你现在领我去……”柳如风被气得眼前阵阵发黑,就算眼下是走错了地方,他今天豁出性命也非要见到伍宁不可,态度更是异常坚决。
“回去吧……”贺纪默默站了一会儿,态度却已经一百八十度转变,“我不过是好心帮忙,找不到我有什么办法……”
“皇宫就这么大的地方,你怎么会找不到……”伍宁在宫里治伤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贺纪查清住处根本只是举手之劳。
“现在伤已经好了大半……”贺纪的神情越来越是有恃无恐,显然他对某人渐渐已经失去了耐心,“总留在宫里做什么,估计早把他搬到外面去
了……”
“啊……”应该贺纪这话也有些道理,伍宁确实没有必要总留在宫里养伤,柳如风茫然地傻看着他,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机会我再给你打听……”贺纪最终还是陪上一张笑脸,“再有了消息,我会通知你……”
“还能行么……”柳如风为难地看了看床上那个家伙,刚才他只顾生气,有这人在场也不曾顾忌,如果他去向某人报告,这件事情还不得彻底暴露。
“他能听懂什么……”贺纪凶巴巴地一把将床上的家伙拎了起来,“今天听到的话,一句不许说出去,否则别怪侯爷对你不客气……”
那人已经有四十多岁,看模样是宫里一位执事的太监,自然处事也是相当圆滑,养病的时候不明所以听到这样一段对话,现在只是拼命地点头,“侯爷放心,小的不敢……”
“夫人,您在哪儿……”这一天的天气一直有些阴沉,到了傍晚已经是春雷滚滚,淅沥的雨线终于倾洒下来,静王府的后花园里,一位十六七岁的秀丽女孩正在焦急地到处寻找,雨水打着她的油伞噼啪作响,她的呼唤越来越是急切,“夫人,是王爷回来了……”
柳如风坐在荷花池边的一处山石后面,一身青衫早被雨水淋得湿透,自从数天前被贺纪用样的方法悄悄送回来,他再是有空就来花园里闲坐,随便找个没人注意的地方,一坐就是大半天。
现在某人的心情真是无比郁闷,他还没想通一件事,不管贺纪这小子的品行到底如何,从他行事来看也是不无机智谨慎,为什么那一天花费好多心思,却会搞错了地方……
事后贺纪一口咬住错在自己,直到把某人送回府里匆匆离去,惨白的脸色却一直不见好转,这小子的话柳如风至今将信将疑,可他却想不起某人有过任何异常,如果这事不是他从中搞鬼,难道是天意安排自己与伍宁仍不得相见……
“夫人,我们回去吧……”银儿把偌大的花园四处奔跑个遍,因为天色已经相当昏暗,她好不容易才在花池旁找到傻坐的某人,“王爷把首乌找到了……”
现在柳如风关心的哪是首乌,他只苦闷与伍宁相见仍是遥遥无期,那个罪魁祸首再是花了七八天的时间,刚刚从深山里回来,他连看一眼的兴趣也没有,经不起银儿反复的苦苦劝说,才没精打采地从池旁站了起来,慢吞吞地回到自己的院落。
现在刚刚大地回春,深山上可想而知积雪初融,泥泞的山地正是最难攀行的时候,加上最近雨水频繁,某人连同带去的手下各个都成了泥猴,丰朗回来时已经面目全非,至今还泡在浴池里不愿出来,柳如风幸而回房也不用见到他,一只浑身雪白的人形首乌却端正地放在桌上,他来到桌前直接拿起一本史书,回身已经倒在床上慢慢翻看,银儿心里再是跟着委屈,只好也就拿走了首乌,赶紧去给某人配药。
“夫人,再多喝一点……”偏方很快依照某人所说如实制作出来,柳如风其实什么病都没有,异常苦涩的味道实在难以下咽,但银儿还是连哄带劝喂他吃了大半碗,现在柳如风心里更是来气,费了好大的周折,伍宁没见到,还要吃这么难吃的东西,他连书也懒得再看,干脆翻个身睡了。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少时候,柳如风渐渐发觉到体内有股异常的燥动,而且越来越是汹涌再也无法安睡,他口唇燥热地起来喝了几次水,这种情形仍是越发强烈,他摸摸自己的额头又不是发烧,浑身极其怪异的烦躁从来不曾经历,他莫名其妙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发烫的面颊再是怎么躺也不舒服,渐渐他已经被这股无故的燥热折磨得异常不安,脑里再全是和伍宁亲热的场景。
“宁,你回来了……”不知何时,柳如风竟真切地看到伍宁向自己走来,他惊喜莫名,含笑已经扑进了伍宁宽阔的怀抱,即使当初共同生活,他也罕见这样热情,一下紧紧纠缠在宁强健的身上,他不顾一切的抱头亲吻,清雅的眼里充满了诱人的涟漪,“我……想要……”
今天伍宁的反应似乎不太对劲,原本微笑的面庞一下僵住,任凭某人千呼万唤在身上越缠越紧,神情却渐渐阴冷的恐怖,木然地抱了他一会儿,已经挣脱着转身就走。
“宁……”柳如风死死搂上伍宁的腰,好不容易盼到心爱的人,哪会放他再离开,“今天我不会再痛了,我保证不痛……”
“给本王放手……”某人到底并不敢真的用力,被这样无比亲密的纠缠脸色更加难看,他冷冷注视着情欲迷乱的某人,随时都有一巴掌抽上去的可能。
“我想你啊……”柳如风何曾被伍宁这样对待,委屈的眼里已经溢出了泪,他急切地脱去所有衣衫,赤裸裸又缠上宁的腰身,“我喜欢让宁尽情地干,我们不是永远都不会分开……”
“别说了……”某人不由闭上了俊美的双眼,任凭柳如风如何摇晃,再也不肯睁开,有生以来,他从没有此刻这样虚脱无力。
“宁是嫌我老了……”柳如风急于证明自己,他主动为某人宽解开衣衫,跪在他的脚下,深深把那只宝贝含进了嘴里,渍渍的声响服务地无比卖力。
“宝宝,不要闹了……”某人闭了一会儿眼睛,终于渐渐平稳了情绪,他坚决把地上的人儿扶了起来,“我的宝宝一点都不老……”
“宁,还喜欢我……”柳如风总算回到了温暖的怀抱,眼里还有些不敢相信地含着泪,脸上却又有几缕期待的笑。
“我的宝宝,我永远喜欢……”某人温柔地厮磨着怀里的人儿,他回应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嗯……”柳如风无限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某人温柔亲吻着放在床上,那只硕大逐渐挺进他的身体,他不由发出热情的娇喘,“宁,再深些,我好舒服……”
“宝宝……”某人不免有些惊讶,他看得出某人现在是真的舒服,潮红的面颊泛着诱人的光彩,微微轻喘着每一声呻吟都充满了强烈的渴望,清俊的面庞竟是前所未有的娇艳动人,尤其唇边洋溢着那缕幸福的笑意,原来他在伍宁的身下是这副样子,某人不知不觉竟咬得薄唇出血。
“宁,快啊……”体内的宝贝好半天一动不动,柳如风情意朦胧的双眼泛出不满,他紧紧依住身上的胸膛,迫切得身体不住微微扭动。
“宝宝……”某人收回分散的心神,他凝望着眼前的面孔,百般思量还是问出口,“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嗯……”柳如风仍在不安地扭动,他清瘦的手指伸入某人黑亮的长发,无限爱惜地向下轻轻梳理,“好喜欢……”
“你这个傻瓜……”某人不由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笑,第一次享受到这样温柔的对待,他还是把身下的人儿更加紧密地拥在胸膛,现在他们的胸口紧贴着再没有一丝缝隙,可有谁知道,他们的心相距到底有多远。
“只要你愿意……”柳如风双臂紧紧搂着某人的脖颈,两人就象世上任何一对情人一样,含笑看着彼此,情景是如此甜蜜,“我永远在你身边……”
应该柳如风已经好久没有机会和爱人说话,今天他表达的愿望如此迫切,某人俊美的眼里渐渐浮出一丝阴险,“真的……”
“快啊……”经历过这么久每日的纠缠,只是分开了七八天,每到夜晚柳如风的身体竟没来由的一阵阵空虚,只是他曾孤单生活多年,对情欲的愿望克制力极强,对于自己的这种变化并没有发觉,今天吃的本是补肾的药品,千年首乌的药力更是非同小可,他现在全身如同火烧,封闭多年的闸门突然一下倾泄打开,再也不愿有片刻地等待,这下连问题也顾不得回答,只是妖娆地不住扭动,穴口紧张吸吮着体内的巨大宝贝,对它还如此安静更是连声催促。
“这么想要……”某人的禽兽本质终于被完全挑逗起来,他将人儿放回床上,双臂大大撑开某人的双腿,已经象山一样重重压了下来,俊美的脸上再是无比邪恶,“今晚可不许给本王叫苦连天……”
“啊……啊……啊……”一旦真的被硕大的坚挺狠狠顶入,柳如风已经分不清是满足还是难过,原本饥渴难耐的身体,被有力的冲撞震动得完全瘫软,早就坚硬欲滴的宝贝,只能无助地在空中哭泣摇摆,体内不知哪里传来的阵阵酥麻偏又是如此美妙难言,做为男人他这时的情景实在不免有些可怜,紧密的菊花已经被粗壮的硬挺贯穿到红艳妖冶的程度,可既然出于你情我愿,床上激情的画面偏又难以言传的幸福合谐。
“啊……王……轻……啊……”到底眼下的激烈已经超出某人有生最大的极限,柳如风被硕大的坚挺凶猛抽插得风雨飘摇,全身无比热烈的燃烧使他的神志更加混乱,娇艳欲泣的神情似乎再也无法承受,也许是他对在某人身下的情景更为深刻,渐渐滑落的晶莹泪滴,呼喊的竟然是另一种名字。
“宝宝,你……说什么……”身上的某人突然一下停顿,他的声音不觉竟有些轻颤,难以置信的神情,满眼全是追寻答案的渴切。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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