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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雷和韩梅梅的失败与伟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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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凯特很好奇地问:“那他们来这里干吗?”
李雷说:“他们来这里秘密修建星际公路,通往火星。”大家笑作一团。
李雷得意地说:“谁还在笑的,就会被送往火星。”
他虽然认识韩梅梅还没有两天,可是他觉得韩梅梅有一种看不透的地方在吸引着他,那个让人迷惑的地方在哪里他也说不出来。他开心地吹着口哨,然后又哼着歌。
韩梅梅觉得好好听,那些歌词很可爱又很古怪,歌声飘荡在风里面:
你创造了太阳,苹果树开了花。
你创造了月亮,孩子仰望星空。
可是为了什么,你要创造一朵云?
它不过是飘来飘去,像个流浪儿。
莫非它是你最宠爱的一只白鸟?
莫非它是你停靠时的一个枕头?
神,莫非它其实就是你自己?
胖乎乎,白苍苍,高高在上,
却无所事事地跟着风飘来飘去?
稀奇古怪的歌词、欢快调侃的曲子,可是出奇的轻松好听,韩梅梅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一首歌,就问:“这是什么歌?”
李雷欢快地答:“它的大名就叫做《神为何要创造一朵云》。”
比歌词还要古怪的歌名,韩梅梅只能更加不解地追问道:“谁写的,我怎么没听过?”
李雷的心情像是风中晃着的秋千那样轻快:“我刚写的,还没人听过,你是第一个听众。”
韩梅梅不太相信:“你就骗人吧。”
李雷也说:“你说骗人就骗人吧。”
韩梅梅半信半疑,又说:“我有点饿啊,刚才跑饿的。”
李雷回头看她,然后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我们到镇上去,先带你去剪头发。”
“为什么要剪头发?”韩梅梅可不想把自己的长头发舍弃。
李雷说:“因为你不剪校墓处主任就会替你剪的。虽然他已经帮几千个人剪过头发,但是因为太笨了,技艺一点也没有长进,你知道被他剪完会变成怎样吗?”
韩梅梅好奇地问:“会变成怎样?”
李雷郑重其事地说:“会变成我这样。”逗得韩梅梅笑了起来,说:“胡说八道。”
李雷装作正经地说:“我可没胡说,在他心中,最丑的人就是我了,所以被他抓去剪头发的,通通剪成我这样。”
韩梅梅笑成一朵花:“我们快去剪头发,快,我可不想变成你这样。”
李雷学着黄包车车夫一般说:“好咧,小姐。”然后站起来,猛力往前踏车,自行车像是一阵愉快的风一样吹向镇上去了。
第三章 我的沉默可能会被你听见
小镇不是很繁华,商业街上两边都是三五层的小楼,墙壁贴《;文;》着白色的《;人;》瓷砖,映着《;书;》白日的《;屋;》光芒,因为年岁略久,显出了一些灰暗,而屋顶依然是古式的红色燕脊顶。李雷到镇上找了一家理发店,韩梅梅有点迟疑:“这样的店剪得好吗?不要把我剪得不能见人。”不管怎样,年轻的女孩子总还是爱美的。
李雷向她保证:“不会啦,我也来这里剪过。当时,风靡了整个校园。”
韩梅梅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你就吹吧。”还是跨了进去,不是很大的店,但也窗明几净,让人稍微放心,墙壁上贴着各个著名港台男星女星的时尚头像,老点的有郭富城林志颖,近一点的有谢霆锋张惠妹。
中年师傅帮她选了个光线好的地方让她坐下,然后问:“你想剪什么样的发型?”
坐在旁边旧沙发的李雷抢先说:“师傅,像我这样的。”
韩梅梅怒道:“你去死吧。”然后又对师傅说:“别听他胡说。”她心疼地看着自己留了很久的长发。
师傅又问:“要剪短吗?”
韩梅梅终于下了决心,于是道:“剪短,就齐耳短发。”她用手比了比位置。李雷都替她心疼了:“也不用剪那么短的,稍微长一点也没事。”
韩梅梅可是下了狠心,说:“就这么剪,等毕业后,我的头发刚好又可以长长。”
那个师傅看了看她的头型,点点头说:“你的头形,留齐耳短发也挺好看的。”
说时迟那时快,师傅一刀就剪了下去,一缕秀发就飘荡到了地上,韩梅梅即使都有了心理准备,还是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啊!”
李雷连忙站起身关切地问:“怎么了?剪到哪里了?”
那个师傅也是十分冤枉又不解地看着韩梅梅。韩梅梅不好意思地说:“没事,有点心疼。”
李雷才放心地做回了椅子上:“师傅你真厉害,原来是剪到她的心了。”
师傅听了这学生的话也不知道是夸是贬,只能干笑了一下:“小小年纪,真会说话。”
韩梅梅看这师傅刀法凌乱,实在看不出出自何门何派。刚开始几剪子就把自己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这样下去要把自己剪成刺猬,她手心里面捏着汗,又不好善意地提醒理发师一下,担心理发师专业受到质疑,一发怒把自己剪成不规则球形,然而心里已经把这个账算在李雷头上了。
岂料那边的李雷就说:“师傅,您得好好剪啊,是我向她推荐您这里剪得好的,到时候没剪好,虽然是您剪的,但这笔账她非要算在我头上不可。”果然,李雷也是有觉悟的。原来李雷在那里跷着脚看,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个师傅好像突然练功练得走火入魔,功力大失,剑法凌乱。
师傅很实在地说:“放心啦。”
韩梅梅看着镜中的自己,悲哀地想,我这哪还需要放心啊,我都已经死心了!
那边的李雷怕承担责任,都不往韩梅梅这边看了,随手拿了本杂志假装在那里研读,正经课不上,倒是跑来这里假正经,谁信呢?
好不容易,师傅说了声:“好了!”
李雷沉重地想了一下前因后果,做好了即使山崩地裂都要面不改色的决心后,才抬头看。
这一看,他有点傻了,怔怔地看了好久,还没回过神来。现实和设想之间的落差太大了,让他一时都不敢一跃而下。
长发变短发,一时谁也没法全然接受,所以女人出家真的要慎重。韩梅梅有点紧张,又有点纠结,冲他说:“怎么样?”
李雷才晃过神来,站到她旁边:“好看。”说了,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够诚恳,无法表达出自己想法的万分之一,又加了一句:“天仙啊。”
韩梅梅半信半疑地说:“真的?你不是其实想说的是天线宝宝吧?”
理发师傅眼看自己的技艺受到玷污,不由得要维护自己的专业尊严。套一句滥调文艺腔,他是用灵魂在剪发的。忍不住就先说了:“我刚才就说过你的头形剪这样的发型很好看的。”
李雷安抚了师傅一句:“师傅您很有见地。”
韩梅梅看着镜中新的自己,李雷也立在那里看,她的刘海剪短了些,露出了眉毛,眉形好看自然,就似展开的燕子翅膀那舒适的弧形,年轻女孩子的眼睛天生澄澈,她眼睛又大,笑着的时候,像是弯着一泓秋水,水波上闪耀着太阳的点点光,看起来闪闪发亮。两边都隐约露出半边的耳朵,细腻白皙。整个人清爽玉立,看上去轻盈又有活力,看不到寻常女孩子身上常有的腻烦。他看着忽而觉得心跳得厉害,感觉耳朵和脸也有点发热。初高中的学生处在生理期和心理期的大变革中,虽然对于刚到达的世界有很多新的看法和渴望,但是那种好奇和痛苦也不过是差不多扯平,就像是哥伦布颠沛流离后,刚刚踏上新大陆的那种困惑,估计当时新大陆的土著看着他都会嫌弃他们土著,所以很多时候我们眼中看到的他们甚至显得有点苍白,缺少震慑异性的美。再加上李雷这样的性格,以前他都几乎没有发现身边异性的美,顶多觉得她们有些可爱,比如凯特;有些温柔,比如露西;这些是和男生不同的,然后也就仅限于此了。韩梅梅看他只看不说话,没有观点就没脸存在是韩梅梅的人生观,于是她问:“你怎么不说话?”李雷傻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什么?”然后连忙又添了一句:“简直如获新生啊。”然后就赶紧走到了一旁。
直到走出理发店,李雷才终于回复了正常,韩梅梅又在那里说:“找个店吃饭吧,饿死了。”
也是,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李雷想了想:“要找什么地方吃饭比较好吃又好玩?”
韩梅梅说:“我没太大要求,我只要能吃饱就好了。”
李雷皱着眉头说:“不行,我们得有点追求。”正说着,十多辆辆婚车轰轰烈烈地开过来,边开边往道路上扔鞭炮,十几挂几乎同时响起来,震耳欲聋,惊得天上的鸟群纷纷加快速度逃离,红红的碎片飞得满地都是,被弹到了该有多疼,谁想试呢,两个人只能再退回到店门口。
李雷看着这浩浩荡荡的车队,突然眉开眼笑:“有了,我想到吃饭的地方了。”
韩梅梅问:“什么地方?”
李雷说:“跟我来就是了,绝对好吃。”
韩梅梅心内有点疑惑,李雷又走回来两步,要拉她的手,手伸出去,眼光也跟着落到了她的手上,却突然有点紧张和不自在。之前,他随随便便就去拉她不过是因为心无挂碍,他把他们都当自己的好伙伴,现在,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找不着调了,而且这一点点犹豫在自己眼里陡然白放大,显得很刻意,他虽然临时把它改为招呼的手势,可还是有点窘了,含糊地说了句:“快点吧。”
韩梅梅此时看到他脸上有点红,以为是这热闹的场景闹的,并没有细想,看到他往前面走了,连忙也跟着走上去坐上他的豪车,穿梭在长长的街,街上两排种着刺桐,古人称它为山芙蓉,开出的花比芙蓉花要火红得多,细细长长的就像是红色的象牙,这样的树热爱阳光,它天生是属于热烈的夏天的。他们穿过一棵棵高大的刺桐树,享受着树留给他们的阴凉,突然有个东西落到韩梅梅身上,韩梅梅第一感觉就是树上掉下的虫子蜘蛛,吓得叫了一声:“什么东西啊?”
李雷连忙放慢速度,回头看她:“怎么了?”看到的却是韩梅梅迷人的笑脸,韩梅梅说:“以为是虫子呢,结果是刺桐花掉到我肩膀上了。”她手上拿着那刺桐花,骄傲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漂亮吗?”
李雷哼了一声,说:“没见过世面。”
韩梅梅也不生气,驳回他的指责:“谁说我没见过世面,我每天见。”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教室的四面——墙。”
李雷由衷地赞美了她一句:“你强。”
前面就是镇上的宾馆,宾馆前面停着很多婚车,中午应该就是在这里办理婚宴的。李雷也就停在附近,对韩梅梅说:“我们到了。”
到了?韩梅梅查看了四周,没有一家小吃店,迷茫地问:“这哪里有吃的?”顺着他的眼光往宾馆看过去,大惊失色地说:“喂,你没事吧,没必要吃这么好吧!再说,我们也没钱。”
李雷鬼鬼地笑:“谁说要钱的?”
“不要钱?”韩梅梅无语地挖苦他,“那是宾馆,虽然他们说宾至如归,给你家一般的感觉,但你也别这么当真啊。”
李雷冲她自信地点点头:“我骗过你吗?相信我。”
韩梅梅想:他确实没骗过我,不过我们只认识两天,不一定是不骗人,只是我没给他创造时间制造空间。所以犹豫着,最后决定还是不想去出这个丑。被人赶出来,她可没这个脸皮。
李雷看她还在挣扎,便推着她往前,比力气她还真比不过,于是被推到了宾馆前,宾馆门口放着一个喜庆的牌匾,写着:“洪朱联姻。”看这联姻的名字就知道他们在响应近朱者赤这个真理。门前的两个服务员在对他们微笑,她只能厚着脸皮走了上去。旁边的李雷问服务员:“喜宴在几楼啊?”
“二楼。”服务员微笑回答,坚持要让你有家一般的感觉。
两人一走进去,就看见大的宣传牌上用玫瑰花又堆出了“洪朱联姻”。新郎新娘站在门口迎客,当然也是在收红包。韩梅梅这下知道李雷的打算了,脸色都白了,怎奈李雷勇往直前,不让她后退。
李雷带着微笑看了看新郎和新娘,新郎和新娘也微笑地看了看他,笑容里面带着疑惑,疑惑的内容是:“此二人是谁?”不过看他们穿着校服的样子,猜想是哪个长辈朋友的儿女,李雷跟掉到蜜罐里似的说:“恭喜洪叔叔、朱阿姨。我爸等一下就过来。”旁边的韩梅梅怕说话就露出了怯意,只能紧闭双唇,摆出一脸的笑容。
看起来是熟人,估计是父母朋友的儿女。新郎和新娘当然这样想,赶忙说:“谢谢。”后面又有人陆续过来,包红包送祝福,新郎和新娘就连忙去招呼后面的人了。
看来现在还真世道艰难,吃顿饭都要过五关斩六将。走到门口处,又有新的阻力,大概是新郎新娘的朋友,也是一个年轻人,拿着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本子,要每个来宾签名,韩梅梅觉得自己手心里面都是汗,她年年三好生,从没干过这等坑蒙拐骗的事情。眼看那金色的本子越逼越近,看来这关肯定是过不了了,没想到听到李雷说:“叔叔,等一下我爸爸过来再签吧。”
那个年轻人看着他们还是学生,估计是放学后就直接先过来,但还是狐疑地问:“好啊,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啊?”
好不容易松口气的韩梅梅又把心提上嗓子上了,谁知道他们的朋友里面有没有姓李的姓韩的,这名字一报一查真相不是跃然纸上!
李雷可是岿然不动,露出可爱的笑容,他剪个寸头虎头虎脑,高高瘦瘦,皮肤挺好,笑起来就有酒窝,装可爱绝不是难事:“我爸爸叫洪明胜。”
那人恍然大悟:“哦,你们是新郎这边的人啊。”姓洪的朋友是这次婚宴上最多的,至少要占一半桌次,他没有疑心,当然也不会去查,后面又有人来,就放他们过去了。韩梅梅这才晓得“做贼心虚”这词只说对了一半,对的一半在自己身上,你看李雷这个贼怎么就这么淡定,还能说自己姓洪,而且一点都不脸红。姓洪的婚礼,宾客里姓洪的人当然如洪水般多,这小子真狡猾,谁说他是虎头虎脑,韩梅梅坚决不同意,除非你说他是贼头贼脑。
这下韩梅梅可真佩服他了,不过还是有些疑虑:“万一他们是照着名单摆位置的,怎么办?”
李雷装得跟主人一样,“进来就不要担心那么多了,随便坐。”又安抚她,“那样排位置不但麻烦,客人也不喜欢,他们都喜欢熟人自己坐一桌的,所以我们这里几乎没人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你不用担心。”
李雷大大咧咧找了两个位置,便和韩梅梅一起坐了上去,并且开始吃开胃菜,权当做点热身活动,准备等一下风卷残云。
菜一道一道地上来,韩梅梅实在饿,而且显然有李雷在旁边,十分安全,于是她也就心安理得地吃了。
刚吃了红烧乳鸽,就又上了大龙虾,这龙虾可是货真价实,肯德基爷爷要望洋兴叹,龙虾上了,作为难兄难弟的大螃蟹当然也不甘人后,等一下还会有鲍鱼汤,学校里面空谈德智体美劳,可这里才是十全十美。
韩梅梅看着大龙虾,犹豫着要不要下手,虽然还挺想吃的,可是她又不想把双手弄得都是腥味,最后决定还是放弃。女孩子为了美丽,又有什么是不可以放弃的呢?
李雷看了看她,就明白她的想法,把龙虾皮剥了,白白胖胖的龙虾肉放她碗里了,韩梅梅有点不好意思,含蓄地说:“我不想吃。”
李雷笑说:“你不过是不想剥皮而已。”
知道了却心照不宣,才算知情知趣,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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