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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小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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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却笑的更是放肆,其中一人道:“我们华山派六大弟子若不是英雄,难道会是你们这群魔教的乌合之众?区区狗熊还敢与我等动手?”

又一个人接口道:“二师兄,现在江湖上谁人不知,一年前就连魔教的大小姐都与人私奔,背弃魔教,弃暗投明了。”

又一人撇撇嘴道:“四师兄说的不全,想那杨公子那年少风流,却又坐拥富贵,如此人才,放眼江湖又能有几人敢与之相比?我瞧着便是匹配当今皇帝的女儿、妹子怕是都要绰绰有余!所以杨公子如此人物又怎么会看上那等下贱的魔教妖女?定是那淫贱的大小姐见了杨公子俊美的容貌,动了色心,发了花痴,死活哭着喊着追着杨公子不放!不然你们想想,此事过了差不多一年,按常理怕是都要摆满月酒了,却为何到现在还未曾听闻他二人大婚之讯?”

二师兄道:“妖女就是妖女,就算是会些狐媚之术迷惑杨公子一时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始乱终弃!此刻那妖女定然已经吃了亏,想着寻找下个男人。”说着指指六人中年纪最小的师弟道:“小师弟,你长的这般俊俏,可要当心了,说不定那妖女哪天就寻到你了!”说完六人齐齐放声大笑。

就在祆教众人个个脸色发青,而那华山六人却笑的更为猖狂之时,忽地华山派年纪最小的师弟尖叫道:“二师兄,二师兄!”舌根打结,竟说不下去,众人随他手望去,只见那二师兄头上不知何时竟斜着插了两个筷子,仿佛须子般,只见那筷子由头顶插入,却又交叉从两眼眶穿出,那二师兄的双眼此时早已成了两个血窟窿,十分恐怖,而人也已早就断了气!

光天化日下出了人命,酒楼顿时乱成一团。梅用四下观察出手之人,抬头望向那老者,却见他此刻正若无其事地伸手从筷笼中又取了副筷子,继续夹取桌上的菜肴,梅用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玄天指法!你……你是谢傲天,谢叔叔!”

那老者微微一愣,片刻才拂须笑道:“不错,梅贤侄可凭老夫这一手功夫就猜到老夫身份,果然有眼光。”

梅用却笑笑道:“谢叔叔实在是个易容高手,小侄也是凭些许运气这才侥幸猜到。”

谢傲天放声大笑伸手在自己头上一扯,方才头顶上白发尽数扯下,露出一头双鬓微白的头发,又伸手在脸上一抹,露出本来面目,只见不过四十多岁,笑时竟还有对酒窝,看来十分亲切。

那几个华山派之人,见到谢傲天露出本来面目,又一想到刚刚竟是在堂堂魔教教主面前大放厥词,讥笑其女,背后嚼舌根生事,此刻早吓的手足瘫软,险些便魂游太虚。谢傲天见那几人的脓包样,大皱眉头怒道:“今天本座尚有要事,先便宜了你们,不想头上长角的就滚!”

那几人此时如临大赦,抱起同门的尸首,霎时走的干干净净。

那几个祆教徒看到当真是本教教主谢傲天,齐齐跪下道:“教主,属下们寻找一年,终于找到您老人家了。”

谢傲天见这几人身上颇有风霜之意,方才入的店来也不过各自要了碗面,看来寻找自己一事也算尽心,点头道:“本座今日遇到这位小友,定要把酒言欢一番,待此间事情一了,本座必返。发消息通知其余教众速返教中不得再寻找!”

“属下遵命!”那几人对教主之言自然只的遵从,领了命令,转眼也走了个一干二净。

梅用这才环视四周,此刻正值饭晌,酒楼却空空荡荡,莫说其他酒客,就是连店主、小二也不知何时躲了出去,不禁开口道:“谢叔叔,如今这样一闹,只怕这酒也没法吃了,我们不如换别家……”

谢傲天却道:“此处如此清净不是正好喝酒,来来来!梅贤侄今日不醉不归。”说完酒碗一仰,先干了一碗。梅用见其喝酒如此豪爽,自己毕竟是小辈,不能失了礼数,无奈也只得陪着干下一碗。

有了第一碗就有第二碗。第三碗。第四碗。

梅用原想作弊取巧少喝几杯,怎奈谢傲天酒量惊人,似乎越喝越清楚,半点亦不让梅用偷懒,一大坛酒转眼就入了他二人的肚。梅用渐渐只觉得头重脚轻,头晕目旋,谢傲天却不管这些,径自到柜上取了两大坛就继续与梅用对饮。而此刻梅用也在酒力上涌,不由得放开胸怀,竟然开始不住要酒对饮,谢傲天自然十分喜悦,更不断斟酒劝酒,良久梅用不胜酒力,终于醉倒当场。

正文 第二十六章听雨居

不知过了多久,梅用终于从宿醉中渐渐来回心神,此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手足也是酸胀难受,忽地感到自己此刻似乎被缚住手脚,竟然无法动弹!梅用不禁心头一惊,忙又左右微微移动身体,感觉自己似乎在床上,忙又费力睁开眼睛,略略抬头四下看看,只见目下所在的房间虽然简洁,却非常雅致,处处独具匠心,而耳边更不停听到雨声,正当梅用暗想思量以为自己指不定睡了多久,明明喝酒时还是艳阳高照,此刻竟已下起雨,日后定不要再次如此豪喝狂饮时,忽地目光移向外面定睛观瞧,不由得又是一惊,却原来此刻外面竟然艳阳高照,连片乌云都未见,又何来雨水?只是耳边如此嘀嗒嘀嗒地雨滴却又是从何而来?

忽地梅用想起自己喝醉前不是一直和谢叔叔在一起的么?那么此刻谢傲天又去了何处?怎的自己竟然会独自在此,且还被人捆住手脚?

梅用正在一个接一个问题涌入脑海,纳闷之时,突然只听门口一暗,忽地平地响起一声娇叱道:“不要脸的东西,你竟然还赶来此送死,纳命来!”

梅用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柄寒剑眨眼间直直向己刺来!无奈此刻梅用手足被缚,已经完全没有躲避的余地,此时再想奋力挣脱绳索逃出升天,却哪里还来的及,只眼睁睁看着那柄剑向自己刺来,梅用心中暗惊:吾命休矣!

那持剑之人方才奋力冲入房中,待得接近梅用时不觉得却亦是惊叫一声,急急欲回撤利剑,只是此刻二人距离已近咫尺,即便匆匆收招,却仍是晚了,这一剑还是刺入梅用的前胸,幸好那人方才多少回撤长剑,剑刺入身体不足半寸,即便如此,梅用仍登时痛的昏了过去。

待得梅用再次转醒,只见那袭击自己之人此刻正为己用清水细心清洗伤口。梅用不知其底细,此刻虽然受制于人,却仍忙偷眼细观,期望多少能够知己知彼。

但见此人身材婀娜,竟是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年轻姑娘,只是一头散发遮着大半张左脸,而从其呼吸看来内力却只是平平。

梅用不由得多少放下心来,微微动动手脚,感觉似乎缚在身上的绳索已松,忙欲挣扎着起来。

那姑娘急忙摁住梅用,厉声道:“不想死,就别动!”

梅用听闻亦十分火光,不由得脸一沉,冷然道;“却不知方才是何人险些置在下与死地?如今竟然可以这般颠倒因果?”

那姑娘听闻,娇躯一颤,手上也不由得顿了顿,片刻才接着道:“此事的确是本姑娘一时大意失手,未看清楚便说收所至,日后无论你划下什么道,本姑娘接着就是!”说着仍然低头继续为梅用清理伤口。

梅用也不再和那姑娘纠缠,推开那姑娘,吃力坐起,环视一周,见自己随身的包袱此刻正妥妥地放在桌子上,登时大喜,忙伸手一指包袱对那姑娘道;“劳烦姑娘取包裹来,内有梅某独门的金创药,在下如今有伤在身,着实有些不便。”

那姑娘微微一怔,却顺手拿起床边一瓷瓶,拔去瓶塞,在梅用眼前晃了晃道;“难道本姑娘这瓶不是金创药么?既然你伤在我手,自然应该由我出力出药医治才是!”

梅用此刻伤口剧痛,且尚在汩汩流血,听得那姑娘固执的言语,不由得心烦气躁,大声怒喝道:“拿药来!”

那姑娘却仍是一脸不解道:“为何定要用你的药不可?莫非你的药中掺了金子加了龙胆不成么?”

梅用闻到那姑娘的金创药有一股刺鼻辛辣,料定必非绝品,又见那姑娘半点没有取药的意思,只等忍着痛解释道:“恕梅某直言,姑娘手上这瓶金创药想来乃是普通世上庸医所制,如此俗药用于我身,与我伤势至少要晚痊愈一个月,且还会留下疤痕,这是在下身上绝对不可以发生之事,因此麻烦姑娘取包袱来。”

却原来梅用自从随梅清学医以来,许是名师出高徒,艺高人胆大,终养成梅用看病必定事事追求完美的性子。为人看病之时,不仅要彻底治愈,且还要不留疤痕,完全无后遗症才可罢手,否则绝对不肯罢休,因此梅用又怎么能容忍自己胸前日后会出现一道难看的疤痕?

那姑娘听此言呆了呆,忽地却露出轻蔑表情道:“一个大男人,却婆婆妈妈地计较疤痕与否?当真令人作呕!”言罢却仍放下手中瓷瓶,转身为梅用取来包袱,就在其转身一瞬,发丝飘起,梅用赫然发现那姑娘用头发密密遮挡住的左脸上竟然有着一道长长的伤疤,几乎从嘴角到眼角,且边缘已不太齐整,想来必是多年前的旧伤。那姑娘从包袱里取了金创药,显然心中不服,迫不及待地拔开瓶塞欲细细观瞧,忽地只觉得一股清冽之气忽地扑鼻而来,顿时令人心旷神怡。那姑娘这时亦知此药定然非俗品,忙为梅用上药裹好伤口。

待到弄妥伤口后,那姑娘却忽地脸色一变,用剑鞘抵住梅用颈项道:“说!这听雨居处处机关重重,除了那个人,旁人若无人引领根本不可能进的此屋,你到底是如何可以进的来这里?”

听雨居?梅用不禁暗道:此时屋外明明是个晴天,这屋内却雨声不绝,且又看不到水声出自何处,这听雨居的名字果然取的名副其实!至于自己到底是怎么来的?连梅用自己此刻都仿若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因此却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略略看向姑娘地左脸,问道;“姑娘脸上的伤可是幼年为利器所伤?”

那姑娘顿时下意识地捂住左脸道:“哪个要你多管闲事!”忽地似乎想到什么,又道;“你自称姓梅,江湖上有名的缺德大夫,只认钱不认人的梅千两可是你么?”

梅用心道:她竟然对自己知道这般详细,看来自己猜得不错,这姑娘果然是想找自己医治脸伤,因此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道:“不错!正是在下。不过在下劝姑娘一句,若要找在下医伤,却口口声声唤在下梅千两,这又岂是求人之道?在下姓梅单名用,姑娘称在下句梅神医也就将就些了。”

那姑娘听到此,却刷地拔出剑,剑尖直指梅用道:“呸,你这无良的没用之人,怎配神医二字?看剑!”说着反手就欲刺梅用,忽然从门口闪入一人,手指一夹,那姑娘的剑再也递不进半分,却正是谢傲天。只见谢傲天再出手一弹,那姑娘只觉得虎口发麻,长剑应手而落。

谢傲天急忙查看梅用的伤势,见其只是皮肉之伤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分身回头端详那姑娘,忽然谢傲天指着那姑娘大惊叫道:“啊,是你,是你!”

正文 第二十七章父与女

那姑娘此刻手臂被谢傲天方才一记玄天指震至发麻,只自顾自揉着臂膀,对谢傲天完全视若无睹。

谢傲天却并不在意那姑娘冷淡的态度,仍高兴地指手画脚道:“真的……真的是你!我的小语儿!爹爹盼了十几年,今天终于见到你了!”说着又对床上的梅用道:“梅贤侄,这位就是谢叔叔的小女儿——谢鹤语。”又转向谢鹤语道:“我这几年来十数次亲上绣玉谷胭脂村,好话说尽,却又总是被你拒之门外,欲见一面而不得。我……我今日终于见到我亲生女儿啦!”

谢鹤语却显然不为所动,转身用另一只手拾起地上的宝剑,啐了一口,怒道:“哪个是你女儿,我爹爹在我刚满月那日便早死了,莫要在这里随意攀亲!”

谢傲天听闻,脸色不由得一暗,低声道:“语儿,你还在怪爹爹当初一时失手划破你的脸么?”忽地看到躺在床上的梅用,不由得又忽地大喜道:“语儿!这位梅用侄儿,便是爹爹昔日好友梅清之子!我那位老大哥梅清当年可是赫赫有名,在江湖上医术绝对无人能出其右,可惜这么多年一直便没有他的消息,才让我的语儿的伤势耽误这么许久,如今可好了,爹爹方才试探过这个梅用小子,看来不输我那老大哥当年!因此我特地扣下了他,正准备这就绑了去绣玉谷胭脂村为你治伤哩。”

梅用不禁哑然失语,原来谢叔叔甫一相见便不住劝酒,更将自己灌到人事不知,当时只当他好客,却不想还有这一层意思,如此说来,方才缚住自己手足,致使自己被谢鹤语误伤怕也是谢傲天所为了。

转念又想,虽然自从自己离开辽东后,满耳听闻的都是谢傲天如何如何残暴不仁,如何如何嗜杀成性等等言论,但是如今看来这谢傲天总算尚未泯灭亲情,倒是真的十分疼惜爱女,反观自己的亲生爹爹将自己小小年纪便扔在长白山上不管不顾,十年来都未曾探望一面,可见父子情淡薄淡泊如斯。片刻又安慰自己道:既然已是梅用,又何必对杨用之事念念不忘。

只见谢鹤语不自觉又摸了摸脸上的伤疤,片刻道:“区区脸上的伤疤又算得了什么?我一点都不在乎!这点伤又岂能与你辜负了我娘,害她郁郁而终,来的伤心欲绝么?”忽地谢鹤语环顾房间又道:“你可知娘自从离开你,搬到这这听雨居中后,是过的怎样一种日日垂泪,天天伤心的日子?我甚至完全不记得娘的笑容是怎生模样?而这一切完全是拜你这负心薄幸人所赐!我对你又岂能善罢甘休!”

谢傲天此时也满面动容,面现痛苦,喃喃道:“不错!正是我当年负了妙妙,万死难赎此罪!”说完竟闭目,将颈项伸到谢鹤语剑下。

梅用见谢傲天已萌死志,而谢鹤语更是满面杀气,欲杀之而后快!自己倘若再不出手,谢傲天眼看就将毙于其亲生女儿的剑下,因此亦不顾及伤势,梅花针闪电从手腕飞出,引着金线稳稳缠绕住谢鹤语的剑,谢鹤语再想刺出宝剑,却哪里动的了分毫,不禁怒道:“梅用,我与他之间的事不劳你这外人操心!”

梅用顾不得胸口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只转头对谢傲天道:“谢叔叔,小侄往日从爹爹梅清口中对叔叔与妙玉姨的韵事亦有所耳闻,因此上也了解当时叔叔对妙玉姨确实一片真心,如今对谢姑娘的一番指责小侄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

谢鹤语不屑道:“呸,难不成是本姑娘信口雌黄?我娘的伤心你看到么?她说听雨居里每滴雨滴都是她的眼泪和着她的心碎幻化而成的,这种心痛你会明白么?”

谢傲天此时已是双目含泪,痛苦道:“老夫是甘心就死,贤侄莫要插手此事。”

梅用语调不禁高了起来道:“不!谢姑娘,你可以说我不知内情,但我却可看出谢叔叔对你真挚的父女之情。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已逝,我多想再与先父共享片刻父子之情。你母已逝,定要杀了父亲,将自己变成孤儿才满意么!”

谢鹤语顿时也软了下来,长剑却再也递不上去,忽地瞥到剑上所缠的金线亦没了牵制之力,抬头望去,见梅用胸前殷红一片,伤口显然是破了。谢氏父女却大吃一惊,谢傲天更不敢怠慢,瞬间封住梅用胸口的穴道,谢鹤语又急忙为其重新敷药。

梅用见二人此刻都已经软化下来,急忙道:“小侄有一心愿,只想知谢叔叔与婶婶当年到底发生何事,这样他日地府见了爹爹也好向他老人家禀明。”

谢傲天见梅用如此坚持,叹了口气道:“想当年我对妙妙一见倾心,简直惊为天人,亏得梅大哥从旁撮合,最终终于感动妙妙肯下嫁与我,只觉得世上的美事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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