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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王朝-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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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七人哪还有胆,乖乖地举手投降,大气也不敢出。
黑衣汉子们开始破门而入,冲进各个营房,刀剑在火把下闪着森森的寒光,绝大多数圣瓦尔尼哨兵尚在睡梦中,没有来得及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做了俘虏。
有几个警觉而有点工夫的哨兵,也没能反抗几下子,这些深夜闯入的不速之客显然个个都有相当不错的身手,反抗者很快死在乱刀之下。
半个小时不到,整个古渡哨所就落到了这群身分不明,看起来像是江湖豪客们的手里。
与此同时,在斜河的南岸,一片灯火通明,步兵们排成长龙,依次传递着沙包,投入斜河的河底,而猛虎军团的水军战士们则在己方这边水面点着灯笼来回巡逻,一副随时准备抢攻北岸的样子。
维涅夫不敢大意,派出白天没有参战的将士沿河巡逻据守,以防猛虎军团趁夜偷袭。
对战双方的注意力都紧盯在对方身上,没人会想到,斜对岸有五百圣瓦尔尼士兵驻守的古渡哨所已经在顷刻之间,没什么声响就换了主人。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猛虎军团就开始了进攻,而且丹西也坐上了旗舰,带着李维亲自参战。
不过这一次,丹西也学乖了,不搞登陆,只来水战。昨天抢滩登陆的损失实在太大,叫人不能不痛心,如果维涅夫咬定牙关在岸边死磕,不死个一两万人别想登陆成功,绝对是赔本的买卖,而丹西天性就拒绝赔本买卖。
相对而言,水战就好得多了,虽然来回拉锯,打得很激烈,但两方损失相当。
猛虎军团到底人多、船多,而经过昨天恶战,维涅夫手下的水军损失不少,人和船都补充不上,不像猛虎军团那么经得起消耗。
经过上午又一场惨烈的水上消耗战后,维涅夫看到本方水师的船只和水军人数越来越少,不得不命令所有战船退缩本岸,同时加强河岸上的陆军协同防守。斜河水上的控制权终于落到了猛虎军团的手中。
抢到了水面控制权的丹西并不急于抢滩进攻,一方面他命令士兵们加紧填塞沙袋,抬高河底,另一方面,他要求水军沿河来回巡航,用弓箭扫射对岸,削弱对方防守力量。
下午的时光也很快过去了,猛虎军团并没有像昨天那样发起抢滩登陆战斗。看起来,丹西是在为大规模的抢渡河岸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
从现在的局势来看,猛虎军团握有进攻主动权,水上的控制权使得他们可以自由地选择登陆的时机和地点。
不过,在对岸的维涅夫却布下了重兵防守堤岸,如果猛虎军团不能短时间内迅速登陆足够规模的陆军上岸,并布好防御敌方骑兵的阵势,则上岸的陆军仍然难逃类似昨天被屠杀的悲惨命运。
隔河相峙的两军,并没有注意到,斜对岸圣瓦尔尼所属的古渡哨所已远没有昨天那么热闹,只有十几个圣瓦尔尼士兵懒洋洋在照常站岗放哨。
不过,一来隔着宽阔的奔流河,看不清楚情况,二来今天战斗的激烈程度远不如昨日,圣瓦尔尼士兵兴趣大减也是正常的,三来大家的双眼都盯在前面的斜河两岸战场上,自然也没谁分心去留意不参战的宁静的第三方。
不过,经过几十年战场的风风雨雨,老将维涅夫的神经也异常的敏感。站在斜河北岸指挥战斗的他,每当眼角的余光瞟向西侧,右眼的眼皮就突突地跳个不停,令老将隐隐觉得不对,心里总感到有些疑窦,可又说不清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傍晚时分了,丹西却命令士兵们再次发动抢滩攻势。不过这次夜晚进攻远没有想像中的凶猛,战船虽然不停地来回冲击河岸,但一见敌人扑上来,势头不妙,就带上士兵扭头就跑,很明显是在虚张声势。
疲兵之计!经历多年战争的维涅夫很快就看出名堂来了。丹西的优势就在于兵多,人数是维涅夫的两倍还多,因此他可以从昨天早上开始一直到今天晚上,连续不断地进攻或骚扰自己。
对方的将士们轮流进攻,余下的不参战人员则养精蓄锐,等待来日作战,而本方的士兵们经历两天两夜连续不停的战斗,显然都有些疲惫不堪了。
等到本方士卒筋疲力尽的时候,猛虎军团再发起猛烈的进攻,一举登陆成功,这显然是丹西的如意算盘。
考虑到这里,维涅夫命令一半士兵入城休息,养好精神,等待来日的苦战,剩下的人则继续坚守堤岸,防止猛虎军团乘虚而入。
尽管老将心里总觉得丹西的这一招有些过于明显,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虽然简单,这却是对方在目前形势下的正确战法。
消耗战虽然有损失,但总好过被人歼灭或者裹足不前,既然拥有对方无法企及的人数优势,就要充分地利用,有损失的胜利总强过没有损失的僵持,战争就是如此残酷!
戎马一生的老将心里一阵暗叹,这样下去,看来河岸迟早难以守住啊!
当然,目前还远未到放弃斜河的地理优势,退缩城内防守的时候。维涅夫自己也没有被昨天的胜利冲昏头脑,指望劣势的守军能一直将优势的猛虎军团在斜河岸边挡回去,现在的任务是充分利用这条河,多杀伤一些敌军,以减轻来日守城时的压力。
尽力迟滞敌人的进攻步伐,这就是纽伯里领主和坎塔将军给他下达的作战目的。
这天夜晚,接连两天指挥作战的维涅夫仍然没有倦意,将手下将领们召集起来商议对策。
“这两天诸位辛苦了!”老将军苍苍的银发,高耸的前额,坚毅的面庞,在忽闪忽闪跳动的灯光映衬下,显得异样的高贵:“大家凭着坚强的毅力,以少对多,顶住了丹西的猛攻,取得了河岸阻击战的初步胜利,也成功地将丹西拖入了战争的僵持阶段。不过,兵形若水,平静的表面往往潜伏着汹涌的暗流,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前功尽弃,甚至反胜为败,全军覆没。丹西显然不会满意现在这种战局,而他也肯定不是束手无策的庸将,我总感觉,今天的连续佯攻,背后掩藏着什么阴谋。今天召集大家来,就是想听听各种意见,分析当前局势,群策群力。诸位有什么想法,都可以畅所欲言,不要有任何忌讳。”
“我觉得没什么好商量的,”狗鱼凯日兰挺着胸膛,大声说道:“猛虎军团不过尔尔,丹西也是有勇无谋。我们就利用斜河地形,顶住他们的冲击,然后趁对方士气衰竭之际,发起反冲锋,全线进军,一举将他们击溃!”
听闻此话,老将军不由皱起了眉头。猛将凯日兰的话代表了相当部分闪特将士的想法,由于昨天的胜利,一股乐观的情绪开始在军中弥漫,而对敌人的狡猾与残酷缺乏足够的估计。
就在维涅夫思索措辞,准备反驳这种观点的时候,军中的机要参谋弗雷儒斯插话道:“敌人的渡河登陆,无非有三种方法。一是正面舟楫运兵抢滩,此法昨天他们已经试过了;二是填高河底,水陆并进,看起来他们现在正在做这种准备;三是从别处偷渡,迂回绕道,夹击我军。从侦骑探得的情报看,敌人在斜河西边各处都有小队骑兵出现,但一来人数不多,二来缺乏器材,三来他们不注意掩藏行踪,到处显形,诚如将军昨日的分析,很显然是在示形迷惑,意图叫我军分兵。所以第三种方法的可能性也不大。”
维涅夫听得微微颔首,弗雷儒斯跟随自己多年,心思细密,分析周到,不过作为参谋,在战争的创造性、想像力方面则显然不是其强项。
其他的一些将领也相继发言,不过议来议去,还是脱离不了前面两人说的内容。有人赞同凯日兰,主张重兵正面拦截,伺机发起反攻,有人则希望在斜河西部一线适当分兵布防,以防万一。当然,没有人怯懦到要求弃守河岸,缩回城池防御。
维涅夫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大家说了很多,不过基本上眼光都拘囿在目前的战局形势上,眼睛只盯着着斜河,而忘记了身旁的奔流河。”
维涅夫此言一出,诸将都是一颤,弗雷儒斯反应最快:“将军,您是说丹西会不顾国际外交公约,绕道圣瓦尔尼进击我军后方?”
“不错,丹西从来都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从其以前的行为分析,他反而是个喜欢打破规则的人。”
维涅夫一捋银须:“威斯特堡周边形势复杂,两河相汇,四国交界,丹西不会不利用这点。奔流河沿岸各国,以中心河道为水界,未经允许就穿越,则可能引发战争,至少也是外交纠纷。由于奔流河河面宽阔,我方水军的巡逻船一般也仅沿东岸巡查防御,不会穿越河心,所以在夜晚无法探察对岸情况。倘若丹西乘夜派水军秘密沿西岸北上,在威斯特堡北路登陆。此路军队人数不须太多,十几条船,数千人马,就足以起到奇袭效果。由于我军大部分出城沿岸防御,倘丹西此时来个出其不意的前后夹击,我方定然大败,甚至连城堡是否能守住都堪忧啊!”
维涅夫抽丝剥壳般的细细分析,叫在座诸将都倒吸一口凉气!倘若丹西果真采用此计,那昨天的战斗就有可能只是骄敌之计,付出数千人的伤亡,骄敌之心,同时又在斜河以东连续派兵诱敌,将敌人的眼睛和思绪都牢牢地吸引在斜河战场上。
然后,丹西再派人秘密绕道夹击,在城外一举围歼守城主力,轻松夺下威斯特堡,连攻城应付出惨重的代价都可省略,把昨天的损失,连本带着厚利,全捞了回来!如此的工于心计,端的是一位心狠手辣的枭雄!
当然,维涅夫老将军的设想也并非没有破绽,狗鱼猛将就提出了怀疑:“这倒确实是一个歹毒无匹的奇策!不过倘若丹西要秘密沿奔流河西岸北上,就难以做到不为圣瓦尔尼人察觉,至少他们不得不经过古渡哨所。除非圣瓦尔尼与丹西狼狈勾结,否则此计绝难成功。”
“说的好,问题就在这里!”维涅夫眼中燃起一股灼亮的光芒:“今天我登高观战,总觉得西岸的古渡哨所那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蹊跷。回来仔细琢磨,方才觉得不对。”
“第一,昨日圣瓦尔尼士兵几乎倾巢出来观战,今天却只有十数人站岗放哨,虽然今日战争远不如昨日残酷,但何以圣瓦尔尼士卒事先就能料到这种情况呢?他们至少应该出来看上一会,然后离开才对,为何其他人连个面都不露?”
“第二,圣瓦尔尼士兵虽然军纪一般,但对升旗仪式非常重视,必须做到军旗迎着朝阳同时升起,可今天,这些士卒只在日上树叉时才草草升旗了事。”
“第三,今天的古渡哨所停了几艘小船,不过看样子不像战船,反而是商船的样子。有哪个商人如此大胆,敢在这刀枪不长眼的战场处来运货做买卖呢?综上分析,我大胆地推测,昨晚丹西已经秘密派人控制了古渡哨所!”
维涅夫的推测相当耸人听闻,然而他细致入微的观察和分析,又叫诸将不能不叹服。没有几十年的战争经验,断难有如此明察秋毫的观察力和入目不忘的记忆力,也断难做出如此大胆而又合情合理的战局判断。
“将军,既然料知敌人意图,请您下令,末将愿率军将这些狡猾的敌人彻底消灭!”凯日兰勃然而起,兴奋地请战。
这位闪北勇将,有两个优点很受上司维涅夫的赏识,一是行动迅速,雷厉风行,说干就干,绝不拖泥带水;二是勇猛好斗,对于打仗,总是积极求战,只要能赶上,绝不愿错过杀敌的机会。
“欲制敌须先料敌、察敌,方可将计就计。上面只是我的推断,还需要切实的情报加以印证。”
身经百战的维涅夫当然精通军队调度,他严肃地下达战争指令:“凯日兰,你水性奇佳,命你立刻偷潜至古渡哨所附近探察敌情,发现异常情况立刻回来汇报!弗雷儒斯,你去调集三千骑兵在城北悄悄集结,蹄裹棉,马衔枚,全副武装,随时准备开拔迎敌!邓肯,你撤回部分侦察骑兵,带人协助弗雷儒斯行动!其他将官,该休息的休息,该守备的守备,一切按原定安排行事!今日之事,诸君一定要守口如瓶,违令者,斩无赦!”
诸将允诺,各自领命而去。老将维涅夫此时已经毫无睡意,他吩咐亲兵拿来一瓶葡萄酒,端坐着慢慢饮酒,静候战报的传来!
第六集 第六章
威斯特堡攻防进入初步僵持阶段的时候,除了斜河以外,维涅夫也没有忽视对奔流河沿岸的防守。他也派出部分水军沿河巡逻,防止来自这个方向的袭击。不过对于这个方向,闪北水军的重视程度远不及斜河,入夜后,水军的巡逻范围更是缩小到奔流河东岸。
夜已深,狗鱼凯日兰在古渡哨所约十几米远的黑暗处静静地趴浮在水面,猫头鹰般机警的蓝眼睛,仔细地打量周围的情况。
凯日兰的水性确实是厉害,快速游过奔流河后,他已经这样一动不动地浮了半个多小时了,依然不觉有任何劳累。
猛然,凯日兰听到了轻微的桨橹划动的声响,凝目望去,十几艘船几乎是紧贴着奔流河西岸,朝古渡哨所这边过来了。船只上悬挂的恐怖的骷髅头像,也叫凯日兰印象非常深刻。
这些船只果然在古渡口靠岸,数百圣瓦尔尼军装的士卒们依次踏上了一艘空船。临行前,一个像是首领的蒙面汉子,将悬挂的圣瓦尔尼军旗取下扔掉,再挂上了那面巨大而恐怖的骷髅旗,上书“骷髅盗贼团”几个大字。
望着这个蒙面汉,凯日兰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偏生记不起来。直到他最后跃上船只,看到这个姿势,凯日兰才猛然想起,这不就是昨天曾与自己有过一场生死搏斗的奎尔吗!?
此时,船队又开始悄无声息地快速沿岸北进。凯日兰再无怀疑,他一个猛子扎进水底,身体如箭鱼般在水中飞进,快速而无声地向己方河岸游去。
这天的凌晨,天尚未全亮,一宿未眠的老将维涅夫又精神抖擞地走上了战场,亲自指挥河岸防御。而丹西也差不多在同时来到了对面的高台上,继续指挥进攻,不同的是,李维并不在他身旁。
今天仍然刮着东风,不过却比前两日大了许多,令人微微有些寒意。猛虎军团还在重复昨天的把戏,骚扰而不进攻,所有战船全体出动,船上甲士也站得密密麻麻的。
战船仍然离开河岸一定距离,来回移动,用箭矢和石块削弱岸边守军。从他们的行动看,似乎是在等待着某个特殊时机的来临。
维涅夫信心十足,镇定自若,也仍然采取以不变应万变的老策略,坚守河岸,进行还击。他心里也同样在渴望某个时机的来临。
不过老将的右眼皮还是突突地跳个不停,令他总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在威斯特堡以北十公里处的翠玉矶,十几艘悬挂着骷髅旗的船队慢慢靠岸。一群群身穿圣瓦尔尼军服的士卒,跳下船来,分散阵形,小心翼翼地前进。
翠玉矶旁一片密林里,邓肯与弗雷儒斯拔出长剑,带着沿岸跟踪了一宿,埋伏在此处等待了一会的闪北骑兵们,飞速地冲了上去!
伏击进行得很顺利,可以说顺利得令人有些惊奇。这些乔装成圣瓦尔尼士兵的猛虎军团登陆部队完全没有斗志,看到有敌方骑兵冲过来,乱遭遭地一哄而散,回头拚命向船只逃去,还有不少的人则丢盔卸甲,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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