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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刀邪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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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魅轻吁口气,到郯庄不到三天的工夫,他见过的人不计其数,什么奶奶、姑母、姥姥、某叔、某伯的一大堆,大伙全受过他爹娘恩惠,急着找他报恩。
  看到这情况,袭魅忍不住怀疑他父亲是否把救人当做终生事业在做?怎么这一大群人全受过他的点滴之恩。
  不过,这也间接地解释清楚当初爹娘携家带眷逃往江南的原由了。这些人的热情连他这相处不到三天的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和他们认识大半辈子的父母。
  不仅如此,郯肇亭的结拜兄弟也对他好奇得不得了,活似他头顶上多生了对角。踏入郯庄不到半天光景,三名自称是郯肇亭好兄弟的男子跑来对他评头论足,好奇他怎么把向来火爆的郯肇亭气得像头被人踩了尾巴的发怒狂狮。
  袭魅轻靠在袭黧的躺椅上,侧脸看着忙得不可对交的袭黧。
  “你在做什么?”
  袭黧从一堆针线中抬起头,双眼因过度疲惫而显得有些红。
  “帮你绣香包啊。”
  “为什么?”他瞟了眼桌上成堆不堪入目的绣品,暗自叹了一声。原以为经过这么些年后,她的女红该多少有些长进,没想到……
  唉!姐姐的女红还真的只能“唉”!
  袭黧拉了张椅子在袭魅一旁坐下,愧疚道:“我跟你姐夫说了好多次,他怎么就是不肯把你的香包还我,我只好再帮你绣一个。魅儿,你不会怪你姐夫吧?”
  夫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硬是霸着魅儿的香包不放。本来好不容易快说动他了,谁知当她提及那香包是她学女红后第一个作品,夫君更是说什么都不放手了。
  袭魅努力忍住笑意,轻咳了两声。“不会。我早说过了,那香包姐夫若喜欢尽管拿去,我不会介意。”
  “唉!你姐夫年纪比你大上许多,可却没你那么懂事。”
  袭魅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哪有人嘴里边嘟嚷却连眼都笑弯了,这种指责实在不具任何说服力。
  “姐姐,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袭黧纳闷地看着他,只要有关她的事,这三天她不全都告诉他,他还要知道什么?“若不是很重要,你改天再问好不好?我急着想把香包绣好。”要是她能一心二用就好了,既可以练香包又可以和魅儿说话聊天。
  “香包你就先搁着,反正又不急,我也不会跑掉。”最重要的是,他压根就不想要。
  “那……好吧。”袭黧勉强地点了下头,“你要问我什么?”
  袭魅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问:“你为什么告诉大伙我是你弟弟?”
  “因为你是啊!”袭黧一脸莫名其妙,魅儿问这个干什么?“你当然是我弟弟。我们俩都姓袭,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怎么这几天大伙都怪怪的?就连夫君也是。一阵无力感袭上身,袭魅无奈地长叹口气。两人同姓就是最有力的证据?这证据不会太薄弱了些吧?
  “我是问你为什么说我是你弟弟,而不是……”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见袭黧一脸恍然大悟,小手倏地捂住小脸,羞赧地嚷道:“魅儿,连你也知道那件事了!”难怪魅儿会这么问她。魅儿一定是特地来笑话她的。
  “哪件事?”袭魅一头雾水地问。
  没注意到他的反应,袭黧轻叹一声,“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那时咱们家……还有爹、娘……”她垂下眼,声音有些哽咽,忍不住回想起十年前家破人亡的那一幕。“然后,你又在我面前跌下悬崖。郯伯伯把我带回来之后,我生了一场大病,从前的事有好多都忘了。”
  袭魅握住她发颤的小手,柔声道:“别想了,都过去了。”
  “我知道,夫君也是一直这么劝我。”袭黧用力吸吸鼻子,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我要说的是,我清醒之后一直吵着要找你,不顾所有人的劝阻,一直嚷着要找妹妹袭魅。”
  “然后呢?”
  “夫君突然出现抱着我,要我别再胡思乱想。他说要我坚强点,人死不能复生,他会代替爹娘还有你好好照顾我。后来等我病情好些后,郯伯伯才偷偷提醒我,袭魅是弟弟,不是妹妹。”
  袭魅轻挑了下眉,有些好奇地问:“那你怎么说?”
  “我当然不信,我记得你明明是我妹妹,什么时候变成弟弟了。可是郯伯伯说,那天掉下悬崖的分明是个小男孩,若我坚持那人是你,那么你该是我弟弟才对。”
  “你没有反驳他的话?”这下他更好奇了。
  “我有啊。”袭黧有些羞赧地红脸。“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啊,那场大病之后,我真的忘了很多事,还有一些事也弄得颠三倒四。最后我才知道原来我病胡涂了,竟把你想像成妹妹。”
  袭魅失笑地看着她,无奈轻叹。“你还真是病胡涂了。”
  “你说什么?”没听清楚他的喃喃自语,袭黧连忙开口询问。
  袭魅笑着摇头,“没什么。”她都这么认为了十年,他再多说什么也没用,只能说他这个姐姐着实迷糊得厉害。
  阴暗的屋里,除了一支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的蜡烛外,别无其他光源。
  屋里凸起的高台上端坐着一名蒙面的黑衣人,而台下也站了十多名蒙面黑衣人。
  这十多名黑衣客身上的气息一个冷过一个,尤其是站在高台下方的男子,身上更带着不容忽视的肃杀之气。
  “人全都到齐了吗?”台上的黑衣人看向站在最前头的黑衣男子问道。
  “全都到了。”黑衣男子的声音比人更冷,犹如寒冰的低冷声音听不出半分温暖的人气。
  高台上的黑衣人满意地点了下头,才切入正题,“后天,我要郯庄的喜事变丧事!”
  “是。”十几名黑衣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他狭长的双眼闪过一抹阴森光芒,低头看着那名冷然男子,“冷刀。”阴冷尖锐的声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被称为冷刀的男子抬头看向他,等着他的指示。
  “这次的行动由你全权负责,我要你亲手摘下所有郯家主子的项上人头。”黑衣人眼底泛着噬血的无情光芒,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了。
  从郯钧修手中失去的一切,他现在就要从他手中夺回来,让他尝到失去一切的滋味。
  哈哈哈!
  他忍不住想看看郯钧修的表情,当他知道杀他的人是……
  “你们先下去,这两天好好养精蓄锐,我等着看你们的表现。”
  语毕,他朝台下的黑衣人挥袖示意离去。
  等到最后一人离开后,他再也忍不住得意,仰头狂笑,隐约中他已经可以闻到血腥的味了。
  一大早,郯庄一片喜气洋洋,朱红的大门外高高悬着两盏贴有金色双喜字的大红灯笼。
  一阵锣鼓喧天后,身穿新郎服的郯肇亭掩不住得意之色,弯腰将花轿中娇小的新娘扶了出来,领着她往大厅前进。
  远远见着新人朝大厅走来,一旁的总管连忙出声吆喝家丁、丫头,赶快再做最后一次检查。
  拜堂将成,总管的“送入洞房”声一出,观礼来宾还来不及说出贺词,众人只觉眼前黑影一闪,十余名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大厅之中,个个手中握有一把光晃晃的刀剑。登时,大厅乱成一团,所有观礼宾客尖叫声此起彼落,纷纷仿鸟兽散,直到郯钧修大喝一声,才暂时压下混乱的场面。
  原先挂着一脸满足傻笑的郯肇亭眼光一闪,动作迅捷地挡在新婚妻子身前,面色冷凝地看向黑衣人。
  “今天是在下的大喜之日,十分欢迎各位来喝杯水酒。”郯肇亭顿了下,嘲弄道:“不过,麻烦各位壮士将手中的刀剑收起,喜庆之日,实在不宜动刀动剑。”
  十余名黑衣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始终不发一词。
  带头的黑衣人,手里持着一把似刀似剑的利刃,双眼含冰地看向他,“郯肇亭?”
  “正是在下。”郯肇亭神色一如往常地点头,右手在身后轻轻握住妻子微颤的小手。
  那名黑衣人状似满意地轻点下头,把视线调往郯钧修,“郯庄庄主郯钧修?”
  郯钧修朝他点点头,不着痕迹地把妻子推往郯庄护卫圈中。
  黑衣人对他的动作只是冷冷一笑,改把眼光移向站在郯肇亭身后的三名俊郎男子。
  “郯彦人、赵司云、黑品东。”
  三人因他准确无误的点名愣了下。
  郯彦人最先收起错愕,沉稳的朝他微微一笑。“看来你们是事先做了调查才来的。”敢在他好友的婚宴上搞乱,说什么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挡人姻缘可是会倒楣三辈子。”赵司云示意另外两人往前一步,同时护在郯肇亭身边。“黑衣人兄台,阁下没听过这句话吗?”
  黑衣人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再把眼光在大厅中扫视一圈,确定他待会儿动手的对象。
  蓦地,他双眼一眯,冷冷地看着慵懒地坐在椅上喝茶的白衣少年。
  “你是谁?”虽是意料之外的人物,黑衣男子低冷似冰的声音却丝毫听不出任何讶异的成分。
  他们派出的探子并没有提过这名白衣儒生。
  听到他的问话,白衣少年起身朝他挑眉一笑。“看来阁下的调查似乎是没做齐喔。”
  “你是谁?”没理会他的挑衅嘲弄,黑衣人依旧一副冷峻无情的模样。
  “袭魅。”
  “谁?”黑衣人冷声喝问,显然对他的答案并不满意。
  “和你一样,来观礼的人。”袭魅耸耸肩,对眼前一触即发的情势一点也不在意。黑衣人黑眸似冰地扫了他一眼,冷声喝道:“滚!”
  “要是我不呢?”似笑非笑地睨了眼他手中的利刃,袭魅依旧是一副慵懒模样。“我倒不知道来参加喜筵还会把命给送了。”
  黑衣人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直接把眼光转向今天的新郎倌。
  “有什么遗言?”黑衣人冷冷地问。
  郯肇亭勉强忍住气,沉声道,“今天是在下的大喜之日,兄台开口闭口净是些不吉利的话,不觉有些过分?”
  “休与他罗唆。”
  此时,站在黑衣人身侧的另一名黑衣人突然冷声开口,口气中含有明显的教训意味。
  带头的黑衣人侧首冷扫了他一眼,没理会他。
  “起内哄?”这倒有趣。袭魅轻笑出声,挑眉看向那两名黑衣人。
  先前出声教训人的黑衣人双眼一眯,事前没有任何徵兆,突然出手攻向袭魅。
  众人见状,不由得惊呼一声。
  距离袭魅最近的郯钧修连忙出手,及时挡去他凶残的攻势。
  “魅儿,你没事吧?”他担忧地看问袭魅,示意他躲到郯庄护卫群后。
  魅儿一介白面书生,哪躲得开黑衣人的一剑?
  袭魅朝他摇头,依旧而带微笑。“世伯,我没事。”
  “魅儿,你快过来。”
  终于反应过来的袭黧连忙掀开红巾,见到袭魅险些遭到攻击,差点昏了过去。见他脱险后,急忙出声唤他。
  眼前这一幕,让她不由自主回想起十年前家破人亡的那一日……
  “我没事,你别担心。”袭魅朝她摇头。不过看亲姐娇容惨白,仍旧缓步走到她身边,安抚地朝她轻轻一笑。
  “你就当在看戏就行了,你的夫婿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你放心当你的新娘子就行了。”
  袭黧轻皱柳眉,不安道:“魅儿,你别胡说,现在的情势很危险呢。”都什么时候了,魅儿竟然还有心思谈笑?
  “怎么,不相信你的夫君?”袭魅有些故意地说,原先的低语突然大声了起来。
  “你又胡说。”袭黧气嘟了脸,以着自认严厉的目光瞪了他一眼,才把注意力转向早已打成一团的人。
  袭魅轻挑了下眉,不置一词地站在她身边。
  像是早先套好一般,大部分的黑衣人集中围攻郯氏父子、郯肇亭的三位好友,以及郯府护院,另外两名黑衣人则在伙伴的掩护下,缓缓接近殷莲儿和今天的新娘子。
  郯肇亭见状,连忙摆脱带头黑衣人的纠缠,急忙飞身上前及时拦阻正想擒住殷莲儿及袭黧的黑衣人。
  看着情况越来越混乱,袭黧又惊又怕,脑中不断浮现多年前袭家灭门时的景象。她紧捂住双唇,深怕她过于害怕不安而惊叫出声,进而影响郯肇亭。
  她抖着手拉着袭魅的衣袖,踮起脚,在他耳边颤声叮咛道:“魅儿,你快躲到姐姐身后来。”
  袭魅侧脸看着她抖得如秋风落叶的小手,不由得于心不忍,知道她脑里回想起什么。
  “姐,我不会有事的。”他将袭黧拉到身后,自己挺身站到她与殷莲儿身前,首当其冲成为黑衣人的目标。
  袭黧倒抽了口气。急声道:“魅儿!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道姐姐身后躲好!”刀枪无眼,要是伤了魅儿怎么办?
  “是啊,魅儿,郯伯母懂些拳脚的,你快到郯伯母身后躲着。”殷莲儿也跟着附和出声。袭魅有这心意她是很感动,可是他一介书生,怎么禁得起这些黑衣人的一拳一掌。袭魅轻挑了下眉,顿时觉得好笑极了,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准许,再加上若是他失笑出声可能难逃被痛宰的命运,他真的很想大笑出声,他真的看来那么没用吗?怎么一堆人急着保护他?
  现在除了郯夫人和袭黧挡在他身前外,连同来参加婚宴的人,也有不少人挺身护在他身前。
  他无奈的轻叹一声,看来爹娘以前做人实在是太成功了,要不,现在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不顾已身安全,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打定主意要护住他?
  这时,正在与郯肇亭缠斗的带头黑衣人乘隙观了下四周,赫然发现大伙保护的人竟然不是殷莲儿,也不是今天的新娘子,而是刚才那个白面书生。
  他迅速朝几名黑衣人以眼神示意。
  几名原本和郯彦人等三人缠斗的黑衣人突然从怀里掏出几根细如寒毛却有半尺余长的银针,对准被众人护在中间的袭魅射去。
  众人惊呼声不断,等到有人回过神欲飞身抢救时,却为时已晚,银针已经射至袭魅身前……
  袭黧惊叫出声,不及细想使挺身上前,护在袭魅身前,闭眼咬牙等着银针刺入的疼痛。
  “黧儿!”
  郯肇亭只觉心神俱裂,惨白着脸,焦急的想要飞身过去救人,却陷入带头黑衣人的苦缠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袭黧陷入危险。
  就在众人焦急的惊叫声中,出人意料地,袭黧的身子突然被人往后一拉,而原先飞往她的银针竟全数吸入一支雪白的玉笛之中。
  连同黑衣人在内,所有人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瞪向玉笛的主人……“魅儿……”袭黧猛眨双眼,难以相信的看着护在她身前的袭魅。“你怎么会……”
  袭魅朝她一笑,“我不是说过不用担心我。”
  “你怎么会……”
  “我怎会武功,是吧?”
  袭黧用力点头,整个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会不会武功不是重点吧。”袭魅好笑的伸手替她阖上微张的双唇。“现在该讨论的不是我会不会武功的事,而是怎么解决眼前的情况才是。”
  袭黧连忙用力点头,双眼崇拜地看着他。魅儿真……真的是太聪明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注意到了。
  带头的黑衣人一双冰眸难掩惊讶的看着袭魅,他究竟是谁?竟然单以一支玉笛便破了师门独传的寒冰银针。
  “黑衣兄,你净看着我做啥?”对上他错愕的黑瞳,袭魅诡谲地朝他挑眉一笑,还抛了记邪恶得可以的媚眼给他,“你该不会忘了今天到这儿的目的吧?”
  带头的黑衣人双颊涨红,所幸脸上正围着黑巾,是以外人无法看到他面红耳赤的模样。
  他先冷冷的瞪了袭魅一眼,才转向一样因错愕而停住手的郯肇亭。
  “他是谁?”黑衣人冷冷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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