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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冰封炙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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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惊讶道: 你是说。。。。。。下礼拜就举行结婚仪式?
她喜欢,明天也可以。 更为冷漠的声音响起: 已经没有拖延的必要了。
秦烁对女人这种生物退避三舍很久了,他害怕她们受伤的表情,痛苦的哭泣,或者泪眼婆娑的谎言。但即使从不注意女人的他,也一眼就能看到燕佳妮的美丽,那种带有侵略性,难以回避的美。
他从来不知道白色也可以是性感的颜色,燕佳妮的娇小身躯在白色束身礼服显得玲珑有致,可爱和妩媚两者皆具,恰到好处。
是个配得上老大的女人哪,太好了。 秦烁混在连默、火城一帮兄弟中间,笑容似乎比平日还灿烂几分。
老大娶到个门当户对的漂亮老婆,他怎么会不高兴?他怎么可能不替他老大高兴呢?
握着酒杯,手心黏腻得很不舒服,以为自己那天晚上已经喝够了,只是现在他不喝酒似乎也没别的事情可做。
那个时候盯着童熙晔的背影消失,转头再看神情古怪的林月白,听到他说: 你跟他赌气吗?
啊?什么? 被这话问懵了,真是一点也不明白。
林月白却抵死的认真: 他结婚,我是伤心你却是气愤,为什么?
别闹了,林老师。 秦烁跳下床背对林月白挺直身体,调侃着说道: 要是你介意我刚才撒的谎,我负责去跟我老大解释,去告诉他你苦苦暗恋了他很多年,怎么样?
阿烁!发什么呆?该你们去敬酒了。 张朋粗大的手掌狠拍在他肩上,还秦烁手一抖整杯酒都撒裤子上去了。
童熙晔坐早主桌的席位上,仍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冷峻神色,淡淡地应对眼前的人、事、物,像局外人那样漠不关心,相比之下,倒是四合帮的四长老脸上红光满面,更有喜庆气氛。
排队敬酒时,秦烁仍管不住自己心神恍惚,也没听见前面的人都说了什么,转眼就轮到自己站在童熙晔面前。
老大,我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秦烁不假思索顺口说出的话,让坐在旁边的周生喷了方入口的酒,周围人也哄笑一团: 这是婚礼啊,你当是祝寿?
这个。。。。。。 秦烁一脸尴尬,低头恨不得找道缝钻下去。
童熙晔却接过他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淡淡道: 道上的人没什么比保住命更重要。
燕佳妮将手自然搭在童熙晔肩上,向秦烁微微笑道: 这要靠你多保护他了,不要让我年纪轻轻就守寡。
这个……当然。 秦烁点了下头,让出位置给后面的人,他倚进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漫不经心用手擦拭自己浇湿的裤子。
手机声响,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焦急的声音: 秦哥,给老大听电话,有几个喝醉酒的在闹事,场子里罩不住。
妈的,你跟谁混的,这么点小事你找老大?你是不知道老大今儿新婚怎么着?人一辈子能结几次婚啊? 秦烁义正词严的教训起这个不知场合的笨蛋。
可是我们实在顶不住了啊。 伴随着万般委屈声音的是东西碎裂的乒乓作响。
哪个场子啊?我过去。 秦烁瞟了一眼酒桌上的童熙晔,当即说道。
秦烁,这是要去哪儿啊? 门口遇上总是笑咪咪的四长老之一,牟远。
没什么,牟长老,别跟我老大说我溜了啊。 秦烁敷衍的侧身远去。
好好,年轻人的事总神神秘秘的呀。 牟远眯成缝的眼里掠过一抹寒光,满是得意和狠毒:童熙晔,聪明如你,怎么会放这么个笨蛋在心上呢?
婚礼宴席散场后,十几张桌子只剩下残羹剩菜,狼籍一片,空荡荡的冷清。
偌大的地方只剩下两个人,他们坐得很近却各自拿着酒壶自斟自饮。
张朋悠然道: 你今年四十几了?
周生嘿嘿低笑: 只记得出道二十三年了,没家就没人记得什么狗屁生日,谁晓得到底多大把岁数了。
张朋几分得意笑道: 我还记得我比你大个三、四岁。
周生不以为然的耸肩: 但我身上伤疤肯定不比你少。
他们都是随童熙晔父亲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早年单凭一股血性,以为刀口上的生涯很潇洒,不再年轻了才回头看走过的路,却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小晔居然就结婚了,我还记着他五岁被狗追得直哭的模样。
周生微醉的勾起笑,拉开嗓子以秦腔唱道: 眼看他初乍到,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娶娇娥,三岁看到老,怎生好,哈哈哈哈。
两人勾肩搭背的傻笑起来,说话都变得含糊不清。
张朋打着酒嗝: 咱们看着他长大,知道他有多不容易。他既然喜欢秦烁,为什么不索性要了他?反正秦烁对他言听计从。
周生叹气道: 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把中意的人压下面去,小晔他忍多久了?恐怕也到要崩溃的边缘了吧!
午夜,乌云缓慢飘移,冷淡的月光渐渐凝重,映出偏僻的巷子里,遍体鳞伤的男人终于支撑不住倒下去,鲜血不断从他裂开的眼眶、嘴角流出、落在地上,他被两个人反钳了手臂,架到骆海面前。
骆海,龙虎门当家,年不过三十就被道上人敬畏尊称一声‘龙太子爷',可想其手段的老练狠辣。他面色呈现一种病态的白皙,眼角天生上翘,额前乌黑的浏海飘动,说不出的邪媚,抬手拨开男人被血汗黏在脸上的乱发,打量着那张刚毅率性的面孔。
秦烁,围、追、堵、截一小时三十七分钟,动用的十个职业打手被你放倒七个,我已经尽可能高估你的能耐,可事实证明我还是低估了你。
你太看得起我了,龙太子爷。 秦烁偏开脸,他实在不喜欢骆海的碰触,就像毒蛇缠上腰,顺着脊背向上游走。
明知道跑不掉,何必费力气找这么多苦头吃呢? 骆海声线轻舒,如同温柔情人的体贴呢喃,可是他的手,却突兀抓住秦烁左臂的骨折处。
秦烁明显吃痛的一滞,却玩味笑起来: 要是你目标只单单是我,一开始我就摊开手听凭宰割,不浪费大家时间了。
你倒真是处处替童子着想啊。 骆海面露赞许,手上却加重力道折磨秦烁的伤处。
秦烁额上布了一层细密汗珠,却仍不改笑容: 扰乱了别人的新婚之夜,早晚有报应的。
哦? 骆海挑眉: 会有什么报应?
秦烁上上下下看了骆海一番,咧嘴笑道: 你这种娘娘腔的狐媚子,被人绑上床操个死去活来的下场是再合适下过了。
骆海脸色阴暗下来,低声道: 你以为,谁会有那个胆子?
秦烁伤痕累累的脸上扬起大刺刺的笑: 至少有一个,我已经在脑子里勾出好几种干你的姿势了。
混蛋! 骆海忍无可忍的挥拳狠狠打在秦烁的脸上。
秦烁偏头吐掉口中的血,说道: 够辣够劲,我喜欢。
骆海抓起秦烁的头发,冷冷笑起来: 你现在就尽管获取这种口舌上的快感,不必试图激怒我杀你,就耐心等着你那个长相漂亮的老大为了你自动送上门吧!论吸引男人的本事,谁比得了冷血童子啊?
这次,换秦烁脸色发青,低下头,不再说一句话,只是把牙齿咬得越来越紧,简直像要生生咬碎满嘴的牙。
第七章
老大, 秦烁苦笑着: 我真不希望你来。
童熙晔看着长廊尽头,吊在横梁上仍被人鞭打的秦烁,声音冷冷扬起: 你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吗?
这里是龙虎门的总堂,童熙晔只身一人,没有带任何武器,一路穿过众多龙虎门的人,经过骆海身侧,淡淡说道: 我已经来了,没必要再难为他。 他去解吊着秦烁的麻绳。
骆海向挥鞭的手下做了个手势,鞭子刹时改了方向,抽在童熙晔手腕上登时呈现出一道青紫。
童熙晔却像是没有任何知觉,仍专心解开绳子,走过去放下秦烁。
鞭子随着他的步伐如影随形,不断打在他胸前、腹部、背上,发出刺人心窝般的闷痛。
老大。。。。。。 秦烁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童熙晔就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替他松开腕上的绳,背后不断响着皮肉被鞭笞的声音。
还能走吗? 童熙晔问他。
秦烁头一点,眼神变得凶狠无比,在鞭子再次来袭时,伸手敏捷准确的抓住了鞭末。
骆海大笑起来,抚掌道: 真是叫人感动的情义,童子,你准备怎样带他离开?
童熙晔淡淡道: 我走不了,如果你要杀我,现在尽管可以动手了。
骆海却皱眉道: 就不对了。我所知道的童子,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童熙晔漠然看着他: 那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想的。能在上次谈判时调空我身边不留一个人,只有四长老中的某个能做到,勾结外人的唯一原因是他在四人中地位最低,势力最弱,也就最不甘心……牟远。
骆海大笑道: 全中!可惜你早已察觉到四长老里有人不对,竟然将计就计,给表面上被支开的人暗中安排任务重创我,这一招我至今也很佩服。
暗处一扇小门开了,牟远佝偻着身子走到骆海身边,得意笑道: 可惜我知道你最大的弱点就是秦烁这个笨蛋,只要用他要挟你,你即使明知是圈套也要去,即使最讨厌那个女人也会娶她,即使现在要你死,你也会乖乖堵上鼻子等着断气。
老大。。。。。。我,不值得你。。。。。。 身后的秦烁垂着头,以低到只有童熙晔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童熙晔脸上浮出一层很浅淡的笑,眼睛直望骆海: 但你并不是要我死,不然孟山虎早就下手了。你给他的指示:可以凌辱我、折磨我,但要我活着。
骆海掏出枪对着童熙晔,歪头笑道: 你还认为我要你活吗?
童熙晔不再说话,眼神却笃定沉寂。
骆海转向牟远,似乎很无奈很抱歉: 童子以睿智犀利出名,他说的话大抵是不会错了。
惊愕于事态难以置信的发展,牟远骇然面色惨白: 为。。。。。。为什么? 他看看骆海顶在他胸前的枪,又转脸向童熙晔。
童熙晔冷淡说道: 因为我比你更有利用价值。
标准答案。 骆海说话的同时,扣下了扳机: 童子,这个叛徒的性命,算是我送你的见面礼了。
提你的要求。 童熙晔看了一眼仰倒地上死瞪着眼睛的牟远,脸上一闪而过的厌倦和疲惫。
每个月一次,你的航船运我的货。 骆海也不再啰嗦。
秦烁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一下,脱口而出: 毒品! ……童熙晔曾说过,他就算死,也不运毒。
童子,你也该改改作风了,出来混的人还保持善良的底线吗? 骆海志在必得的笑道: 在这方面你的幼稚还真称你这张孩儿气的俊脸啊!
童熙晔握紧着拳,低声道: 我拒绝的后果是什么?
骆海脆生生的笑: 你倒不会有什么后果,只会欣赏到一场场好戏而已,你身后那个对你忠心不二的小子,被各种刑具爱抚身上每一根筋骨,每一条神经,被活着剖开肚子,被狼狗吃光内脏而已。
秦烁笑道: 能尝到这么新鲜的死法,也不算白活一场了。 他从后暗暗拉童熙晔的衣服……老大,别管我。
我答应你。 童熙晔的声音,明显比往口更低沉。
老大!你不能…… 秦烁一急,上前抓住童熙晔的手臂,却赫然发觉童熙晔的胳膊在抖,因为肌肉过度用力而颤抖,他再说不出任何话来。
骆海满意的笑了,招人递来文件: 我知道你会想明白的。
签文件时,骆海暧昧地贴近童熙晔的身体: 牟远有句话看来没说错……为了秦烁,你情愿下地狱。
童熙晔冷冷看了他一眼: 我们早就在地狱了。 是啊!我的审判早已来到,你的惩罚,能逃脱得了吗?
骆海不由怔了一下,背脊上微微发凉,他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在未来的某个日子,终将应验,但此时他是黑道上叱咤风云的龙太子,绝不甘示弱。
他靠得更近,手掌包握住童熙晔的下巴: 地狱有你这样的美人也不算太坏了。 手指,轻佻的勾划到突起的喉结。
啪的一声,童熙晔冶冶打开他的手,没有言语,呼吸却沉重起来。
他这一细微的变化,却没逃过骆海狡诈的双眼,手一搭勾住童熙晔的脖颈,附在他耳边轻道: 童子,我这里很热吗?你的脸,红得很不寻常啊! 伸出舌头舔舔那滚烫的耳根,笑意更甚: 听说飞燕盟刚靠从东南亚贩来一种春药发了横财,你也太不小心了,燕佳妮那个女人垂涎你很久了吧!
娘娘腔狐媚子,别跟水蛭一样黏我老人身上! 秦烁还被两个人抓在一旁,看着骆海放肆的动作怒火中烧。
你可以带他走了。 骆海笑得像偷了一窝鸡的狐狸: 驱车来我这个荒山野地,至少要一个小时,忍到现在也够辛苦了。
秦烁坐在副驾座上,熟悉的位置,却再没有他以往的惬意舒适,他也不同往日那般聒噪。
童熙晔神色淡漠,如同这后半夜降下的浓湿冷雾,空洞望着前方。从表面完全看不出他压抑着身体里四处流窜的欲火,背脊已被汗浸透,要极力放慢呼吸,才能不发出喘息的声响。
老大 声音很平和,带着少许笑意: 你真该让那混蛋把我解剖了喂狗。
童熙晔不动神色的瞥过目光,车窗外冷若霜雾的月光映出那张向来是漫不经心没个正经的面孔上,很认真、很深切的悲伤,眼眶里漫溢的液体淌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秦烁流泪,即使年少时就面临死亡,这个孩子也是笑着,倔强得寂寞,坚强到令他心疼。
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秦烁静静说道: 是能为你死。想不到现在非但帮不了你什么,还拖累你在新婚夜跑到这种地方。
童熙晔的脸上起了某种变化,像是从一团冰内燃起了火,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体内的火,烧得更烈,足以销毁他的全部理智。
嘎然刹车发出尖锐的声响,童熙晔看着秦烁的脸,低声狠狠道: 你给我老实待在车里!
车就停在公路上,公路边的树林在夜色下张牙舞爪的诡异,童熙晔站在一棵树下,手扶着粗壮的树干。
脑子里摇晃着那张爱恨鲜明如同黑夜白昼的面孔,少年时的义愤填英、无所畏惧、逐渐蜕变出的漫不经心、玩世不恭,更多的是那双眼睛,透亮清澈,看着自己时,永远是彻底的信赖追随。
手指勾起,指甲插进树干中,再用力,折断,裂处传来微不足道的疼痛,童熙晔眼里泛出凶狠寒光……真想侵犯他,占有他!
手交叠枕在脑后,秦烁脸上是罕见的认真思索的神情:自己拖累了老大,已成事实,再呼天抢地也改变不了,要怎么对付骆海再扳回局面呢?
车座前童熙晔的手机响了,秦烁一怔,看了看远处童熙晔的背影,很鲜明写着‘打扰者死'四个大字,接了起来: 老大现在不方便接听,有事我转达,没事挂电话。
听筒里传来一个柔美的女声: 秦烁?他救出你了?
这声音,他今天听过……这要靠你多保护他了,不要让我年纪轻轻就守寡。这话,很像一根生锈铁钉,扎在秦烁心里,涩砺的痛感。
嫂子! 该这么称呼吧,秦烁歉意道: 怪我不好,搅了你们。。。。。。
先别管这些, 燕佳妮的声音阴晴不定: 给童子找个女人,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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