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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行补给作者: cloudmind-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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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给班长端了一盘食物过来,坐在我旁边,我看虚弱的模样,眼下还泛着淡青,明显是黑眼圈,小一点的那种,接近纵欲过度的那种。
“昨天四次还五次?你,还好吧?”我抱着看戏的心态问。
他瞧了我一眼,灌下一杯红茶,幽幽地说:“我那里,早上尿尿会痛……死曾排,你竟然趁我喝醉了还硬上,说,把我弄射几次?”
“你怎么知道的?”曾排不觉得自己怎样,嘻哈笑着,还数了数指头,说:“不知道,反正就是弄到那根没东西出来为止。”
“该死啊你……”补给班长咬下一口面包,气呼呼地。
“不要说你接下来都没戏唱,这么虚。”
“虚你个头!”
他俩又开始在这档子事上斗嘴,你来我往的说了不少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曾排还说连长趁早上补给班长还没醒的时候,偷偷插了进去再拔出来,然后打起手枪,快要射出来的时再放进去射。
这一切只有曾排跟连长知道,当然,补给班长听了,一脸恍然大悟的惊呼:“难怪,我还以为我喝太醉,一早醒来就觉得后面湿湿的有东西流出来,害我冲进厕所蹲马桶,误以为我醉到都大小便失禁了。”
这也太夸张,连长整个就是恶作剧过头,学弟听了应该会哭死。
“连长,有点低级。”魁哥少见的评论,似乎他对连长的行为不是很能接受,好在他对连长本来就不生好感,只是上对下的公事上关系。
“你也不阻止,明知道学弟喜欢连长你还助纣为虐。”
“想说只是好玩,又不会真的跟那家伙爽起来。”曾排笑着补给班长说,而这又惹来他们两个再度唇枪舌战一番。
而当我们用完早餐后,仍不见连长跟学弟他们,也不打算去约他们出来,毕竟时间还早,睡到自然醒也是正常,说不定这时候又在床上翻云覆雨。
曾排他们还没吃饱,我跟魁哥就留他们继续与食物奋战,好补充昨天第一天休假就流失的蛋白质。
趁着风光明媚,朝阳和煦,海滩上人烟还少,魁哥想去踏浪,所以就拉了我几下,要我跟他一起走。
“不抹点防晒乳?”边走我边问。
“不用,玩水而已。”
“几岁了还爱玩水,呵。”
他回过头,捏了我的脸,笑出梨涡,“三十七,你,知道的。”
(三十五)
一双大脚踩在湿透的沙岸,印出浅显脚印,魁哥与我在浪打上岸时一人一脚并拢,互相比谁的脚大,“不用比也知道是你的吧!”果真,他的脚比我宽一点,比我长一点,毛比我多不只一点。
浪带着海水淹没我们脚踝,魁哥蔓延的腿毛就像是海草漂浮。
他的手冷不防牵了过来,还问:“介意?”
我看四下无人,除了远方房间里看海的,可太远管不着,“不介意,往前走吧!”我们十指紧扣,在无人相识的海岸上晨间漫步,踩着水花,踏碎这一条蜿蜒。
如此美好的时光,紧握着不想任其飞快流逝,这一段路,我别有心思,魁哥见我许久没有说话,问了句:“想甚么?”
他知道,知道我在想着甚么所以没有跟他聊天,不知怎地,有感而发罢了,纯粹的有感而发,发的是情绪,想静静牵着魁哥的情绪。
“没甚么,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他微笑,用姆指在我姆指上梭了梭,“嗯……”
就这样,我们提着拖鞋,赤脚走到饭店拥有的海滩边角,再过去就没有可以延伸的路,都是矮树丛,要折返时,魁哥拉了我坐下。
他搂着我的肩膀,突然问了我一些以往他不会问的,“你会怕,谈未来吗?”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听起来隐隐有点畏惧,不单是魁哥的语气让我觉得他是不是感到了不安,还是我自己心里有难承受所谓的未来之重。
但,这都无碍于我们在一起的事实。
原来,他也会想这样的是,我以为……,他不需要去思考这类的问题。
“怕,因为现实发生的总是跟想要的会不一样。”我看着他,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问:“问未来的事,是我让你感到……不安了?”
说完这句话,我们之间注视了几秒,魁哥才抹去我脸上沾上的细沙,被风吹上的。
“不是,是让我,想安定了。”
魁哥说了之后,就看像远方,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见有船、有港,那一种归航而无须漂泊的安稳,就在眼前。
良久,魁哥挪了下身体,拿了一个东西给我,“给你。”
我摊开掌心,一个金属的银色圈圈落下,那是一个指环、一枚戒,“这是……?”我心里有了谱,还是忍不住问。
“一人一个。”他把右手伸过来给我看,亮出第四指上戴着同样款式的戒指,“这样,算求婚吗?”
“呃,应该算吧,第一次有人给我这个……”我有点不知道该说甚么。
他似乎有点迫不及待,拿起我掌心的戒,拉了我的手帮我戴上,接着一个深吻,越吻越重,他身体的重量都压过来,我只好躺在沙滩上,回应他的深情。
“嫁给我。”他紧张又喘着粗息说。
“是你嫁给我。”我这纯一号怎么可以用嫁的,要用娶的才对。
“嗯,好,我嫁。”
魁哥二话不说就答应,而我有一种被设计的感觉,可是呢,又很甘愿,我翻身将他扑倒在沙滩上,“嫁了,就别后悔。”
我没等他说话,拉下他的海滩裤,脱到一边丢着,再把他身上唯一的背心脱掉,我自己也裸着身体趴在他身上,继续吻着,彼此的胡渣轻刮对方,还沾满口水。
“在这里,洞房?…呃嗯……”魁哥才问,我就抬起他的毛臀,往那朵绣花般肉蕊舔去,赢得了魁哥第一声嗔吟,“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时不洞房更待何时……”我回应他,然后继续用舌尖轻戳那花芯,“赫嗯……”
花如娇,花如媚,在浪声海风中羞涩。
魁哥抱稳自己的腿,让我在他股间尽欢,我把肉蕊旁的毛发悉数舔湿,然后用舌头梳理整齐,每梳一次就听见魁哥的呼喊,“赫嗯…赫嗯……”他很享受在这海阔天空的地方献身的样子,而那对肉臀又在阳光中显得格外可口,我用牙齿轻轻地左右各咬了一下。
“啊嗯!……”这样也能让魁哥刺激,怎么行……,我有点等不及了,“魁,相公要进去了喔?”我用手指抹了抹那花口,娇软得令人垂涎。
“嗯,进来……”
我再舔了几下,就爬上魁哥的身体,跟他对看亲吻,然后手在身下扶着粗长对准角度,轻轻推送腰部,便把那肉蕊熟穴喂了一根肉柱。
“喔嗯……”魁哥将我抱紧,似乎比之前做的时候还有感觉,他那迷人的抿下唇再次出现,闭眼皱眉的呻吟,让人不深深到根底,难以罢休。
到底了,我再深入不了,“都进去了。”在野外交欢,体温的热度显得深刻,魁哥得身体将肉柱加温,温热得感觉很快就要达到沸点。
我缓缓地抽送,与他缠吻,不远处的车声人响已无碍于我们的激情,兴许,这僻静的角落曾经也有几对爱侣或寻欢客伫足,留下彼此的炽热。
魁哥把脚勾在我的腰上,“这么舒服?”
“嗯……”
我笑了下,抱起魁哥,要他抓好我,“来点特别的。”我慢慢起身,魁哥庞大的身体就插挂在我怀中,我见附近依旧无人,就往海里走去,慢慢走到可以蹲下而淹过腰部的深度,我就坐下,让魁哥在上面,而我在水里向上挺送我们之间最热的部位。
他的粗肉茎在我中握起来冰冰硬硬的,流淌的腺液都入了海,我在海里帮他搓磨,他抱着我顺势律动。
“呃嗯…呃嗯……”吟声不止,而在这水里浪里,做多久都不觉有汗,吸喘的空气都很新鲜,彷佛体力源源不绝。
海里的沙很软,似天然的床褥,我一挺一顶都很顺畅,魁哥也尽情的在天宽地阔中与浪潮呼应。
喊累了,便在我的唇上歇息。
而他的高潮,在我手里达到最颠峰,一阵对天嘶吼,把那一次次激情还诸大海,“都射在海里了,你说,海龙王会收到吗?”
“呃嗯…不会……”魁哥趴在我肩上喘,但仍被我继续挺撞。
这时,龟头一热,我把魁哥抱起,小心翼翼的站在海水中,在海里喂魁哥吃着便当,让他身体上上下下的,“呃嗯、呃嗯、呃嗯……”
几次,他的毛臀撞得我有点站不稳,却很扎实的舒服。
过不久,每一根都到底的插入,终究让人受不了,就在海中把我的体液灌输给他,“呜嘶…呜嘶…呜嘶…呜嘶……”冲撞了好几下,这时候,我看见不远处有人走来,当下就跟着魁哥坐入海里,射完。
我们坐在水里稍做休息,相视而笑。
也不顾那些漫步的人,迳自就裸着身体从水里站起身,一前一后的慢慢走向岸,走向海滩,回到案发现场,光着屁股坐下,沾上沙也不管。
◆
曾排他们也坐在海边,当我跟魁哥都只穿着海滩裤,拎着拖鞋跟背心走到他们面前时,补给班长不知道哪来的感觉,竟问:“你们刚刚在海边做了吗?”
“嗯,怎样。”魁哥也不否认,面无表情地说,盯着补给班长。
“没、没事,学长,做得好……。”
“哈,爱问,你管他们在哪里,来这里不去海边缠绵一下就太可惜了,要不是你虚,我早就拖你下水。”曾排嘲笑说。
“你最好一天不到,就被弄出来四、五次不止,还可以硬啦,我上厕所都会痛,早知道就不找你来这里度假,自作孽。”
我跟魁哥就不加入他们,先回到房间里去洗个温水澡,然后开车到附近的风景区逛逛,路上,魁哥不时握着我的手,他脸上洋溢着笑容,像个新妇。
“你早就安排好的吧?”我亮出戒指,问他。
“之前,就想给,这次,才敢拿出来。”
“就不怕我不收?”
“怕,但不给,会更怕。”这句话我就不懂了,我问他,魁哥则说:“怕你,跟人跑。”呵,这家伙……。
“没听过出轨外遇吗?这样也是……”
他没让我说完,打断了说:“你不会。”语气很肯定,即使他开着车,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但仍就能望见他眸里的坚定。
好吧,我不会,都被上了戒,再想怎样也不好怎样了。
沿途风景很美,不过呢,都匆匆而过,不停下去欣赏,让它成为回忆、记忆,永远也不会知道你错过了甚么。
当然,知道了也就来不及。
我坐着魁哥的车,在这不愿错过彼此的路上,并肩而行。
———【完】———
番外——连长×学弟?
连长办公室是一间小套房的格局,外堂是办公桌与会客区,内室则是寝是与一间浴室,听起来好像很大,实际上十坪不到,与大学生在外租屋的大小差不多。
这里头的气场却是连上最强的地方,因为是一连之长的领地,无礼则屎……。
“陈明德!你不要老欺负我……呃!”一名身穿迷彩服,却略显宽松的清瘦青年,在连长室里的床上被一名高大的军人用粗臂肉膀抓着手腕,压在枕头上。
高大军人被直呼其名,也不生气,反倒嬉笑道:“我可是你连长,直接叫我的名字是想摆脱官阶,让我以老公的身分疼你吗,呵!”
清瘦青年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无赖话,咬牙切齿地挣扎,又骂:“你是不让人睡的吗!…啊!不要脱……”裤裆的皮带被拉开,眼看拉炼就要随之沦陷。
“哎,说甚么不要,哪次你说不要就不要的,乖,老公最近很需要。”
“你需要我不需要啊!……吼,陈明……”还没念完,小嘴唇就被胡渣大嘴包住,陈明德粗糙的一吻过后,说:“王先生,你可以不要一直连名带姓的叫我吗?想当初一开始在政战室撞见你,一副羞涩惊恐的模样,害我忍不住把你剥光吞入肚,那时候是多么的美味可口……。”
陈明德眼里一凛,收了笑脸,往下说:“可现在……,当真是花无百日红啊!”
这句话听了刺耳至极,王涵清秀面容蒙上了怒意,嘴里似要喷火,吼道:“你就不要碰我,就不要碰……呜呜…。”陈明德一手捂住王涵的嘴,低声说:“你这样大声,还让不让人睡啊,呵。”
王涵快气炸了,他想要回寝室去睡觉,结果刚下哨就被守株待兔的连长给逮住,强行拉进连长室,说甚么要一起睡,殊不知在睡之前要先来个睡前运动。
这一连几天,每天都被以各种理由叫进连长室,安官都开始起疑,连部办公室里的班长们也众说纷云,唯有曾排、辅导长、学长、补给班长还有龙班知道怎么回事。
知道归知道,旁人看起来就是小俩口恩爱,方式不同罢了。
可是他想要换个方式啊!
每天这样搞,他都觉得自己像个女的,随叫随到的性服务,一点都没有学长跟龙班那样的甜蜜,而且低调。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拉开陈明的捂他嘴的大手,差点憋死,王涵吸着新鲜空气,斥声说:“我都要退伍了你还这样欺负我人,算了,退伍后我就不理你了!”
“说甚么你,敢这样威胁我,好啊,我就先关你几天禁闭,让你慢几天退伍。”陈明德忍着不悦,反过头威胁王涵。
王涵知道陈明德脾性,谅他不敢,“你关啊!关进去就不用被你欺负,也好!”
“你……你是真的还假的不喜欢跟我做?”
陈明德不懂,几个月前还享受着王涵爱慕他的眼神,每当他一靠近王涵,都能感受到那种小清新的爱意,然后在半推半就下发生脸红心跳的事。
几个月后,却渐渐体会不到了。
如今成了小辣椒一根,看了伤心又舍不得丢掉,那可是他心头肉了啊!
“我现在想睡觉,不想做!你一点都不体贴,就不能学学龙班……”
“喂,拿龙班跟我比做甚么,他是他,我是我。”陈明德老大不高兴,坐在床上,脱着靴子。
王涵见陈明德收了手,松了一口气,说:“讲到龙班你就不高兴,小心眼。”
“你这么爱,去跟他啊,我就是不像他那样贴心,哼哼。”陈明德脱了鞋袜,光脚盘坐在床上,闷不吭声。
“吼,爱赌气,只是觉得每次见面都是上床,很像炮友,我不爱……。”王涵那时候在政战室被陈明德给逞了欲,之后就一心一意喜欢上这个微肉微壮的连长,而且还真的给他们在一起。
只是这种像炮友,像红粉知己的关系,非常得让他感到心冷,再加上即将退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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