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以梅林之名 by 何以疏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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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吓人的癖好，“我不是要您离开……事实上，我的同伴们都知道您的情况一段时间了，我们觉得您的工作很努力，我们愿意继续雇用您……我要跟您说的是，有一位杰出的魔药大师，正在研究一种药剂来解决您那个小问题……也许，您会愿意配合一下药剂的改进？……”

　　卢平似乎对于有人知道他的狼人身份，还不介意的态度没有接受度，我等待他的反应都有些不耐烦了，他才匆忙的回过神，那双满是疲惫的暗淡的眼睛，多了光芒，神态激动了一下，倒是很快就压抑了下来，“当然……那么，需要我做什么？”

　　我站起身，“等您身体恢复了，我先带您见一下那位魔药大师……具体的事情，看他怎么说吧……”

　　我打算告辞了。

　　“呃……”卢平有些迟疑的张口，我等待，神色有些不耐，“能问一下……您说的那位魔药大师……是……”他的语气有些奇怪。

　　“霍格沃茨的魔药教授，Severus　Snape……”

　　我看见狼人先生的瞳孔跳动了一下，他的表情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我想，也许，您需要先问一下那位……魔药大师……是不是同意……”

　　我眨了眨眼睛，想起来，这位明明很危险的狼人，也被邓布利多校长允许，在霍格沃茨上学，毕业。

　　Severus的……同学……还是……

　　“卢……平……”Severus面无表情的重复这个名字，语气却似乎带着咬牙切齿。

　　所以，是曾经的……宿敌？

　　我差点忘记了读书时候的Severus曾经也有过……青春年少时光……

　　额……卢平？我停顿，忽然想起来，我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了……那个校园王子

　　我有些嘴角抽搐的看着似乎复仇王子一样阴险的表情的Severus……居然真的是宿敌啊？……还是因为桃色故事接下的梁子的宿敌……

　　“……把你脑子里所有的想法都清空……”Severus脸色难看的瞪着我……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好像不小心的喃喃出了心里的想法……〃　

　　好吧，如果是以前我会识相的闪人……不过现在嘛，我拉了他的领子，凑过去，安抚的吻了上去……　　

　　气喘嘘嘘的分开，Severus已经从炸毛状态被顺好毛了，不过他还是小心眼的嫉恨，“……以后不许再和那个没脑子的半巨人来往……免得你本来就不多的脑容量更加缩水……”

　　“恩恩……”我答应的很随便，好吧，我好像染上了一些团队其他人的喜欢看热闹的恶趣味，我更关心的是，“那……你介意他做试验者吗？”

　　介意的话就是那些“故事”还大有可发掘的地方，不介意的话，以Severus的小心眼记仇，以后会有很多乐趣吧？

　　大概我的表情透露了我的念头——我是越来越不对他掩饰想法了——Severus恨恨的散发气压，当然，我完全免疫。

　　然后他假笑，很斯莱特林的优雅的挑眉，“……送上门来的玩具，为什么要拒绝呢？……试验品可不是一个温柔的工作……”

　　啊，这样很好，我低头偷笑，手在他的背后安抚的画圈。这个小心眼的坏脾气男人啊，适当的发泄他的阴暗情绪，有益健康，如果是以前有过节的对象当然更过瘾，这样的话，霍格沃茨的小动物们也会安全很多吧……

　　我很没诚意的在心里对狼人先生道歉……

　“抱……歉……”狼人先生面色难看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词，然后很迅速的奔到盥洗室，“呕……”能隐约听到很剧烈的呕吐反应。

　　我同情的抿住颤抖的唇，刚才那一杯东西，光是端过来给他就让我对色泽和气味很崩溃了，难为他还要喝下去。

　　打了个冷战，好吧，我一定不能对魔药教授太放肆，他如果愿意，可以有多少手段来折磨人啊……

　　而可怜的狼人先生还必须乖乖的配合。

　　每月一次变身前服下试验魔药，那些有待实验检验的魔药配方，有一次喝了以后浑身长出许多疼痒的小脓包，有一次会让人好像骨头软掉一样浑身软趴趴，有一次是每隔几分钟的抽痛，有一次带了迷情剂的效果，狼人先生和费尔奇先生的洛丽丝夫人，深情款款了三天……

　　总之，各种的悲惨的境遇，偏偏你又很难说Severus故意的，因为那些药剂副作用虽然严重，可是却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抵抗狼人本性的作用，的确是“狼人抑制药剂”……

　　Severus最近心情无比的愉快，也许是因为药剂的研制有了很大的进展，但我更相信是因为情绪有了良好的宣泄渠道。

　　当然，即使Severus心情愉快也不会到了格兰芬多能够从他这里得到加分的程度，不过这一阵子，斯莱特林的加分是以往的翻倍，而格兰芬多的扣分也创下了历史最低，让一群小动物们反倒有些受宠若惊的惴惴不安，害怕是黑暗前的最后的黎明。

　　我不是容易和人熟起来的个性，不过也许是因为对于狼人先生的深刻的同情，反而有一种自然的亲近。

　　我要每次给他送药，安置和收回录制他对药剂的变身反应的魔法水晶，询问和记录他对药剂的感受，每个月有好几次的见面的机会，倒是和卢平变的熟起来，他读书时的功课很不错，而且他擅长一些Severus不怎么擅长的诸如变形课等课程，我们会讨论一些课程上的技巧。

　　我其实很想从他口里套出一些他和Severus的“恩怨情仇”，不过没有成功，这个格兰芬多毕业的狼人先生，谨慎和仔细有时候很像是一个斯莱特林。

　　其实我也奇怪过，据说斯莱特林是黑巫师的集合地，不是狼人啊，吸血鬼啊之类的生物，是和黑暗联系在一起的吗？为什么卢平确是光明的格兰芬多？

　　不过他显然也不是看起来那么无害的温和。

　　开始的时候他似乎想要利用我的同情心来挑拨我和Sev的关系，比如故意装的比事实上更加严重的反应，语焉不详的说一些和Severus有过写小过节影射Severus阴暗的小心眼。

　　但让他很失望，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家伙有多混蛋，可我还是接受那样的Severus。

　　狼人先生最后无奈的叹气，“斯莱特林啊……”我知道他的意思在说Severus的趁火打劫和我的隔岸观火，彻底的斯莱特林的凉薄和不正义的天性……

　　我很凉凉的假笑，反击，“格兰芬多啊……”意有所指的瞥他变身时弄下的伤痕，正义的置众多的学生的安全于不顾，而让一个不应该上学的狼人隐藏身份的正常上学的格兰芬多的校长，和正义的明明知道自己的情况危险随时可能意外伤到同学，还感激的接受了校长的好意在霍格沃茨毕业的狼人先生……　　卢平脸色青白变化，有些心虚惭愧的低头。

　　我想到他其实也很可怜，在那么小的时候，意外的被狼人咬到，然后一直过着不如意的生活，很无辜的承受了悲剧。

　　也就没有再打击他，见好就收，我站起身告辞。

　　狼人先生在我出门的时候，低低的说了声，“……请代我向Severus道歉……”

　　我顿住，疑惑，为什么突然道歉，然后我的脸色变得难看，我想到我们刚才的话题，他这个时候说道歉，意思是……

　　卢平又讪讪的补充，“……当然我知道他也许不会接受……”他抬起头，好像还想说什么，然后被我危险的表情吓住，停下来，讷讷的想要张口，又没发出声音……

　　我们一年多的相处里，产生的一些友情，一下子都被我彻底的抹消了，我愤怒又平静的，带着笑，但是到达不了眼睛，“……什么事情？”

35　反应

　　我从卢平试验药品时暂住的那个房间出来，冲向地窖。

　　我抿着嘴，气势腾腾的快速穿过塔楼和走廊，一路上遇到许多匆忙闪避的学生。

　　我心里有一种按压不住的涌动的情绪，我想要最快的见到Sev，拥抱他。

　　或者，我更想拥抱和安抚的是那个被排斥和伤害的年幼的骄傲倔强却无助的Sev，只能用尖刻的语言和敏感的自尊包围自己保护自己的Sev。

　　我一直都不是那么高贵的圣人。

　　换做是任何一个别的人，我都会觉得，只是小孩子之间的问题，本来就应该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大人的插手未见得就会有那些骄傲嚣张的用天真的孩子气的冲动作为残忍武器的孩子，也未见得当时就是真的明白自己的行为会造成的巨大伤害，他们长大以后也不见得就真的是十恶不赦的坏蛋。他们只是不懂，他们只是有着那些被宠爱的虚荣的孩子自私的炫耀的本能。

　　那些被欺负的孩子也肯定就是有哪些地方的与群体的格格不入，造成了他们自己的被孤立，是他们，而不是别人被欺负。他们也还是会慢慢的长大，痊愈，从中学会应该被学会的伤痛的记忆，也许残酷了点，但是谁不是一边受伤一边学会长大的呢？

　　在多年以后看过去，也许曾经的欺负过人的孩子，也会羞愧于自己当时的作为，会想要道歉，为了迟到的，已经造成的不可挽回的伤害。曾经被欺负的孩子，也会叹息于自己的软弱，那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事情，如果当时他是怎样正确的反击的，那么也许早就是化敌为友的和平气氛了。

　　可是那是Sev，我的Severus。

　　我只恨不得能在那个时候遇到他，站在他的身边，陪他面对过那些大人眼中也许孩子间的不值得一提的孩子气的别扭，但是对于孩子而言却足够致命的伤害。

　　我有更多种足够给予所谓的“劫道者”们，深刻的体验的教训。

　　我想拥抱那时候的倔强阴沉敏感的不被同学和老师喜爱的Sev，告诉他会过去的，都会好的，他是很好的，是他们错了，那些伤害不是他应该得到的。

　　可是我做不到。

　　我冲到了地窖，然后脚步慢了下来，然后情绪沉淀了下来，在地窖熟悉的冰冷的空气里。

　　那个长大后的Severus，气场强大的随时可以吓到一片片的小动物，他在痛苦的蜕变后，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无助的明明被伤害，也还是不会得到心疼和怜爱的孩子了，他已经足以在任何时候保护好自己，强有力的反击，再没有什么能够触痛他。

　　他站在魔药处理台后面，他的脸上是最近时常会挂着的看来很阴险，却是代表他的愉悦心情的假笑。

　　他等待着我，他喜欢我带回来的那个记录了狼人痛苦的药剂反应的魔法水晶，那会被任何格兰芬多义正言辞的指责没有正义感同情心的压迫，即使是在我不知道任何那些事情的时候，我也只是会觉得，Severus高兴那样做，那么就算是阴险卑鄙狡诈不正派，那又怎样？我们就是自私护短的斯莱特林。

　　而现在，我各种翻腾过的情绪，却没有一个能直接的表现出来。

　　我甚至不能流露丝毫的异样。

　　让这个现在也只是更加倍的骄傲敏感的斯莱特林发觉，他最不想被别人知道的那些往事，被我知道了……

　　——而我可能是他最不想让知道的那个人。

　　我抱住他，把脸压在他的肩膀上，很长时间，他从开始不以为然的任由我拥抱，开始担心的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抬起头，在他询问什么之前，吻住他。

　　温柔的，依恋的，疼惜的。

　　他回应我，手指轻轻的抚摸我的背。

　　我完全的平息了情绪，我确信我现在可以整理的万无一失。


　　我们喘息着分开。

　　Severus向后靠在桌子上，手臂交叠在胸前，审视我，“说吧……”

　　我用最自然的，符合这个年龄的表情，表示愤怒的不满，“我讨厌卢平……”

　　“啧啧……”Severus夸张的咂舌，“是我记错了？……你们不是在过去的时间里结下了让人感动的……友谊吗？……你一向和这些狮子们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吧……”

　　我好像是为了阻止他继续说的，扑到他身上，在他的脖子旁磨蹭……嘟囔　，“……他说你的坏话……他说你在故意使坏报复，才弄出那些反应的……”

　　Severus的声音很嘲弄，“显然那是事实……是什么让你觉得他说错了呢？……鉴于我会说的确是那样的……”

　　我抬起头，不满的冲他假笑，“是什么让你觉得我觉得他说错了呢？……那就的确是你会做的，你这个恶劣的小心眼的混蛋，你一直都这样，不是吗？……”

　　他挑眉等待，我仰起下巴……我表现的太投入，我都快以为我是真的因为这个在对卢平不满了……“可是，他凭什么说你的坏话？……就算你的确是个十恶不赦的阴暗的老蝙蝠……他凭什么说？”

　　“啊~哈~”他的手臂重新环住我，他柔滑的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宣示主权……恩？boy？……”

　　很好，他心情愉快的被我完美的绕过去了。

　　然后现在是在诱惑我吗？我很积极的回应，最后我们纠缠到床、上。——我确实很需要，这种时候，我想和他足够的接近，更接近。

　　其实公正的来说，我明白狼人在那个险些让Sev悲剧的事件里，不是故意使坏的那个。

　　他的那个叫小天狼星的后来的背叛者朋友才是始作俑者，而Sev，作为一个斯莱特林，怎么会莽撞的像他最鄙视的格兰芬多一样，给了别人可乘之机呢？

　　但是，狼人隐约讲述中透露出的我可以猜到的，他们的小组织曾经对Sev做过的事情。

　　也许狼人自己也纠结在格兰芬多的正义和阻拦朋友的困难里。

　　可那不能避免我的确对此很不爽。

　　当然，作为一个斯莱特林，我绝对不会像Sev那样不合格的直接的暴露出目的。

　　我们已经五年级了，而Cynthia七年级很快就要毕业了。

　　我们的店铺要考虑在对角巷等地方，正式的建立连锁店铺了，很多的事情。

　　所以，我最近难得很尽职的参与到工作里。

　　整理销售记录，然后根据受欢迎的状况，我建议了我们的产品里再多加一些恶作剧游戏的道具，这很有持续性的消费力。

　　我对于恶作剧的产品提了很多的创意。

　　我们的试验品种，交给了最能发挥出这些东西的作用的格兰芬多们来使用，并反馈一些意见。

　　狼人先生的狼人身份没有被发现，但是有世代传统的格兰芬多家庭的孩子，认出了他是曾经的劫道者之一。——至今“劫道者”们仍然是格兰芬多的男孩们崇拜的偶像，他们的完美的恶作剧精神，受到格兰芬多们的推崇。虽然其中出现了让格兰芬多引以为耻的背叛者，但是因为“救世主”的父亲也是其中之一，“劫道者”仍然作为一个团队，被那些后继者们追逐。

　　也许是出于为了向前辈请教或者是他们特殊的致敬方式？

　　总之，狼人先生困扰于经常会遭遇到后辈的格兰芬多各种层出不穷的恶作剧，虽然他曾经擅长这个，但是时代的发展有了更多的他没有研究的新型的恶作剧道具和手段，防不胜防。而对于那些没有恶意的孩子们，他即使被捉弄也实在不能有什么强烈的反应。

　　恩，我记录下，我们的“霍格沃茨的秘密基地”恶作剧新品半价促销，的确有力的促进了销量，打开了市场，而且薄利多销反而让利润增长的更可观，值得继续采纳……同时证明，恶作剧产品的市场前景很是很可观的，有加大这方面研究投入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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