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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之莫道人间留不住作者:陇首飞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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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仵作房外,传来沙沙声。在寂静得吓人的房间里,任何声音都被无限放大。饶是屋里人看似胆大,也被这声音骇住。猛然站定,回头望去,一切如旧。尸骨躺在平台上,没有任何变化。
来人不敢久留,三步并作两步冲出房门,飞快地四下打量一番,见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就要腾身而起,翻墙出去。
熟料,就在他足尖前力已尽、后劲未至时,“嗤嗤”两声传来。他暗叫一声不好,却分别不出是什么暗器,从什么地方飞来,只知一个对着自己小腿一个对着自己后颈,力道准、角度刁,算准了自己选择的线路。就在电光火石间,他拼尽全身力气扭身左侧转去。
“砰!”入侵者狠狠摔到在地上,后腰还是被狠狠打中,正中一处要穴。他紧咬着牙关默不作声,飞快一瞥,一颗黑色的小石子地越滚越远,在青石板上发出“滴溜溜”的声音。
同时响起的,是方才听到的冷冷的声音:“在白五爷眼前耍花招,活腻了你!”
假衙役不等白玉堂飞身跃下,立马翻身而起,同时手腕翻动一片寒芒在指缝间闪过冲白玉堂门面而去。他算着白玉堂定会躲闪,只需刹那他就可以逃出生天。
人算不及天算,白玉堂的确如他的预期一般,在飞刀的突袭下脚步略停滞了些。假衙役猛地提起一口气翻身上屋顶,膝盖忽地一松,一阵剧痛自右膝出传来,全身劲道皆散,狠狠跪倒在地上。
身后那人的声音清淡如许,在假衙役听来却犹如死亡之音:“兄台深夜造访开封府仵作房,有何贵干?”
假衙役兀自埋着头,企图将身形掩盖起来。展昭不是去包黑子书房了吗?白玉堂不是被展昭支回去了吗?怎么还在此处出现?
“天底下就你聪明。”白玉堂一声冷笑:“连开封府仵作房夜不进人的规矩都不知道,就闯进来,不怕里面的冤魂缠上你?”
夜不进仵作房是开封府的规矩。假衙役不知道也就罢了,运气霉就霉在遇到了展昭和白玉堂。他打个招呼转一圈就罢了,还借包拯的名义支开展昭。展昭今次只是回来浇花,没曾想下了次厨房,包拯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告诉白玉堂“回房”,白玉堂当即就懂了,两人的东西都被展昭收拾了干净,回房做甚?
假衙役错就错在,低估了展昭和白玉堂的默契程度。两人虽已忘却前尘旧事,但重逢之后的心有灵犀超出常人想象。这点鬼魅伎俩,根本不在两人眼里。
两人极有默契的消失在假衙役眼中,转身就跟了上去。借着月色看清假衙役的一举一动,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为何。
说话间,展昭已经站在假衙役身后,出手势如闪电,一把将藏入他怀中的盒子抓了出来。白玉堂一步赶上,狠狠踢向假衙役胸口。他只觉一股大力狠狠冲撞肺腑,嗓子甜腥,硬撑着不吐出来。
白玉堂见他不说话,正要下狠劲,忽然想起展昭今晚所言,下意识地收了几分力道,冷道:“或许让你尝尝自己的武器是什么滋味?”修长的手指中,假衙役方才发出的飞刀闪闪发光。
展昭正要放信号叫衙役过来绑人,屋顶袭来一阵劲风,风至半途化作两股,如无形利刃般向两人袭来,其势之迅猛,让人防不可防!
白玉堂和展昭的身形随之而动,不过方向则相反。展昭一猫腰躲开致命一袭,右手聚成爪一把扣住假衙役的喉,白玉堂则是腾身飞起避开劲风,画影锵然出鞘,寒芒闪过,屋顶上的袭击者下意识扭了下头,堪堪避过剑锋。
就在同一瞬间,假衙役也动了起来。只见他的身子扭成一个诡异的麻花形,向一旁滚去,避开了展昭。饶是如此,喉咙上也被展昭抓出三道血痕,剧痛难忍。
假衙役一经脱离,强忍着身上的剧痛,飞上跃上屋顶,与来人汇合。来人的武器是一根长鞭,在避过白玉堂的剑锋后,长鞭转了个方向,缠上假衙役的手臂。
白玉堂神色未变,手下动作更快。剑锋飞快一转,只听“撕拉”一声,持鞭者的后背即被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泛着血肉,在月光下狰狞无比。
这两人许是杀手之流,一人喉部被抓,一人背部受伤,居然能忍住伤痛一声不吭,只顾着逃命。
展昭此时也站到白玉堂身旁,见白玉堂还要追去,一把抓住:“玉堂不可。”
白玉堂挣了一下,没说话。展昭忙道:“穷寇莫追,他们的目的未达到,定会再来。”白玉堂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瞪了展昭一眼。
展昭自有他的思量。这两具骸骨并无奇特之处,遗物也不贵重,为何有两个高手来窃取?多想无益,还是先给大人汇报一二方为上策。
第八章 近情心怯 '本章字数:2337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21 12:34: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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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和展昭一路走回朱颜楼时,已经接近亥时。漫天星斗伴着一轮月华,默默注视着两人。伴着习习微风和不知名的清香一路走来,偶闻行人踏着青石板路脚步匆匆,又渐渐远去。夜市的喧嚣时远时近,商家屋檐下的酒招灯笼,随风招摇,猎猎作响。
汴京的这个夏夜,似乎与往常没什么两样,而又有了什么让白玉堂和展昭感觉到不一样。
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两人的心境也多了几分淡然。不知为何,明明走在宽敞的街道上,二人却挨得很紧,稍微一抬手就能拂到对方的衣袖,察觉到对方手背上的温度,一侧头就能听见对方的呼吸。
只是,两人谁也不曾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就那么静静地踏在石板路上,发出轻微的脚步声。
从开封府到朱颜楼,两人走了半个多时辰,也没说一句话,任何言语、表情,在此时此刻都是多余。
白玉堂低下头,略略抬眼,看着展昭清俊的侧脸。此刻,他突然明白自己到底在焦躁什么??他很想扣住展昭的手,感受他手心的温暖。
那么,试试吧。
心想着,手却迟迟不动。展昭察觉到异样,蹲下脚步转脸看着白玉堂。
朱颜楼的大门近在眼前,街上并无行人经过,四周静谧无声。杀伐决断的白五爷,在这一刻,面对展昭带着疑问的双眼,手却犹豫了。
见此,展昭依旧在微笑,左手却轻轻拂过白玉堂右手背:“走吧,夜深了。”
转瞬而逝的温度,衣袖的摩擦声,让白玉堂产生了不真实的感觉。那种温暖,仿佛很久以前曾经无限接近,近到自己的心底。
到底,怎么回事?
白玉堂方在犹豫,耳畔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展兄弟,老五,快回来!”
蒋平从朱颜楼冲出来,一脸兴奋地拉着二人:“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大街空旷,蒋平的声音不断地回荡,丝毫未察觉正干扰了什么打断了什么。
此时,月色正明,清风正朗,如同每一个美好的夏夜,丝毫不知道第二天将迎来怎样的日出。
次日,朱颜楼正堂里,朱颜楼重要人物齐聚一堂,个个神情严肃。堂内人数虽多却鸦雀无声,不闻一丝异样。卢方站在圆桌前,打量着下首坐着的每个人。
环视一周后,卢方表情严肃,轻咳一声道:“今日六月初十。二十日,朱颜楼将上映杂剧《青花》。从今日起十日内,卢橘负责的营销部要卖出门票,两百张。”
“是,卢掌柜!”卢橘上前一步,躬身答道。
“蒋平、韩彰负责剧场内部安全,每两个时辰带人巡查一次,尤其注意防火。蒋平尤其注意,客人到剧场的路线安排,切勿出错,必要时演练一番。”
“是。”蒋平和韩彰同时上前。
“满天星继续督导杂剧排练,服装、首饰的准备。”
“是,卢掌柜。”满天星依旧是温柔的声音。
“白玉堂,展昭,负责朱颜楼及剧场外围安全,联络护国宫相关事宜。若遇到可疑人等,见机行事。”
“是。”只有展昭一人的声音。白玉堂坐在一旁只点点头,以示了解。
卢方看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叮嘱道:“你二人所领差事,干系甚大,小心为上。”
林妃雪上真定前,朱颜楼新建的剧场已装修完毕,同时由卢橘负责找汴京有名的杂剧艺人参与指导,尤其是重金请到了丁都赛,按照林妃雪的要求要排出一台适合贵族仕女的杂剧。
也亏得卢橘机敏,林妃雪昏迷期间,这一切精心操办,一台杂剧排演得有声有色又密不透风,外人根本不知道朱颜楼在做什么名堂,还以为朱颜楼疲于应付北方佳人。
现下,杂剧已排好,就等好戏开场了。卢方再次环视一圈,点点头:“大家都去吧。拿不准的就及时禀告。注意着点宵小,这次咱们是要给他们厉害瞧瞧!”
众人称喏,领命而去。
白玉堂和展昭走在最前面,两人商议着将近日需要重点关注的事宜讨论一二。白玉堂本想找个地方躲清闲,正好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捋顺了,蒋平赶了上来。
“老五,四哥有事找你。”蒋平一把将白玉堂拉过来,对展昭挥挥手:“展兄弟,劳烦你在这里等等,我和老五说几句。”不由分说便将白玉堂拉到围廊,按着肩膀让他坐下。
白玉堂一脸不耐烦:“四哥,你到底想做什么?”
蒋平却不慌不忙在他身边坐下,轻摇羽扇:“不忙,待哥哥想想。”
白玉堂心底一声“切”,顺势将头扭到一边,抬头望着天上的白云。多年以后,他一直记得这个场景,四哥在他身边想着如何开口,而他在蓝天白云下望着一旁的绿柳,以及隐藏在柳叶后面那抹清雅的蓝色。此时,日头不高,还带着夏日清晨特有的凉爽;杂声也不多,知了们还未开始鸣叫,一切都那么安静随和。清风吹过杨柳,枝条起起落落,时动时静,让不远处那人的身影时隐时现,连带着他的心起起伏伏。在炽热的夏日里,有清雅的蓝色陪在自己身边,内心就再宁静不过了。
白玉堂猛然坐起身,突然间明白了他想什么,要什么。惊世骇俗的情感什么时候进驻在心里的?是在邢州小酒楼两人的对望时就已情根深种,还是真定两人共同御敌时对对方的牵挂?还是这三个月来同吃同睡中早已习惯了对方在身边?
白玉堂顶天立地,不畏人言不畏世俗。只是,展昭是否同他一样?
“老五!老五!”蒋平扯着嗓子唤了半天,才把白玉堂神游的魂叫回来。见白玉堂脸上的不耐烦更甚,蒋平忙道:“老五,哥哥就几句话。”
“四哥,有什么话快说,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老五,你和展小猫是不是吵架了?”蒋平突然用羽扇掩了嘴,悄声问道。
“没,没有。”白玉堂赶忙否认。
“唉,老五,哥哥们也不说什么。”蒋平换了个口气,低声道:“你做什么决定前,定要考虑二三。若不后悔,放心做去吧,哥哥们不会怪你的。”
“四哥,你说什么莫名其妙的?”白玉堂听得一头雾水。
“哥哥要说的就那么多了。老五,你是性情中人,情爱一事只要别伤及他人,哥哥们都不会管你的。”
白玉堂听得头如斗大,这病夫今天怎么变话唠了?身上一阵恶寒,抓起画影就跑:“四哥,我跟展小猫去了。”
蒋平一脸苦笑。两人这种状态,他和四哥再熟悉不过了。几年前老五和展昭闹成那样,陷空岛和开封府劝也劝过,说也说过,最后还不是由得这两人从心所欲。
昨晚,两人在大门后的表情,蒋平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感叹,不论上天怎么将人分开,怎么将人的记忆消除,遇到了总会有钟情于对方,非人力可违。
第九章 问情 '本章字数:234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22 12:49: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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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一溜烟跑过来,抓住展昭就走。展昭一愣:“玉堂,何事如此匆忙?”
见白玉堂不说话,展昭心中疑惑更深,却一直跟着他走。两人丝毫没有察觉,他们的手正握在一起,或者说两人都很享受这一瞬你知我知天不知地不知的愉悦。
白玉堂猛然停下脚步,瞬时就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温度。昨晚的冲动又涌上心头,让他不想放手,想一直握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
只是,这惊世之恋,展昭可否与自己同样?
这三个月来,白玉堂越来越熟悉展昭在自己身边,两人的默契越来越深。有时,甚至不用言语、眼神,两人的步伐也出奇的一致,让韩彰都咋舌不已。
“玉堂,到底怎么了?”展昭再次开口询问。
“没,没什么。”白玉堂转身,面对着展昭:“大哥吩咐的事,怎么做?”
展昭将白玉堂略有些走神的表情收在眼底,只将自己所想一一道来。无非是带人巡查、巡防死角,无特别出奇之处。卢方特地点出,两人还要联络护国宫,估计惩恶村那边还要继续勘察。
白玉堂点头,当下北方佳人步步紧逼,朱颜楼任何行动都能引起未知的隐患,展昭的法子走的是稳健的路子,应是没太大问题,便点头应下。
展昭自知白玉堂不耐烦俗事,便将找人手、分派任务等事揽下,每日监督不提。白玉堂只需随着展昭便可。
昨日两人回到朱颜楼,白玉堂不由分说将展昭的衣物用品全部搬到自己屋里,只说在开封府借住许久,该展昭到他屋里住了。一番强词夺理配上认真的神态,加上展昭内心说不清的情绪,就那么又同睡一张床了。
接连巡查几日,可疑人等一个不落的在二人的掌控中。小角色有选择性的放过,该让他们带走的消息,走就是了。通过朱颜楼潜伏在北方佳人的钉子反馈回来的消息,目前还尽在掌握。杂剧就快上映了,好戏也快开场,他们的担子反而没那么重。
让展昭颇为上心的却是另一件事,白玉堂这几天的心不在焉都被展昭收入眼底,想询问也不知从何说起,只知见着白玉堂这样魂不守舍,展昭的心思也围着他转,好生焦急,如猫抓一般。于是,这天中午,展昭借故将白玉堂请到会仙酒楼。
白玉堂自是不知展昭的想法,他还在被自己的想法困扰着。让他放弃?白五爷从不知放弃为何物。让他开口询问展昭?怕到时连朋友都做不了。
“玉堂,吃点东西。”白玉堂回过神的时候,展昭已经给他斟满了酒,眼前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色香味俱全,让人一见就食欲大开。时值午时,阳光遍洒,暑气上升,背上的薄汗粘着衣服,让人颇有些不耐烦。此时,会仙酒楼食客颇多,周遭人声时远时近,间插着小贩的叫卖声,女子卖唱声,小二的吆喝声。不过,这些声音都传不到白五爷耳朵里。
白玉堂默不作声的端起杯子慢慢品着酒,依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展昭不由得放下筷子,温言问道:“玉堂,近日你似乎有心事。有什么展某能帮得上忙的?”
展昭满以为白玉堂会说点什么,可他只是摇摇头,并不作声,一口将杯中酒喝下。展昭不由得放下筷子,一脸郑重的问道:“难道在玉堂心中,展某不是朋友?”
“不是。”白玉堂摇摇头:“这事,你帮不上忙的。”
“不若说出来,看看展某到底帮不帮得上?”
白玉堂心里苦笑,若你知道白玉堂的不伦之恋,还会正眼瞧我?口中只说:“说了你也不懂。”
此时的展昭的脸上却没了平日温和的笑容,神色平淡语气却无比坚定:“不说怎么懂?”
白玉堂心念一动,展昭对自己也不同旁人,何不试探一二,总好过眼下自己兀自猜疑。
随手放下酒杯,白玉堂抬眼望着展昭:“展昭,如果有人中意你,你会如何处?”
嗯?展昭?白玉堂不是只叫自己“猫儿”吗?怎么又改口了。不过这不是重点,白玉堂问什么?若有人中意自己,该如何处?
展昭轻笑:“那要看什么人了。若展昭只当此人是普通朋友,自是拒绝的。”这话说的,自己都皱眉。难道两个人成亲前还能见面?不过,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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