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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慕容复(暂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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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丁答应了进去。过不多时,只听得后堂踢踢蹋蹋脚步声响,一个人拖泥带水的走来,说道:“你这一下子,我这口闲饭可就吃不成了。”
  段正淳听到‘金算盘崔老前辈’这七字,脸色微变,心道:“难道‘金算盘崔百泉’竟是隐迹于此?我怎地不知?高贤弟却又不跟我说?”
  只见一个形貌猥琐的老头儿笑嘻嘻的走出来,却是帐房中相助昭管杂务的霍先生。此人每日不是在醉乡之中,理是与下人赌钱,最是惫懒无聊,帐房中只因他钱银面上倒十分规矩,十多年来也就一直容他胡混。段正淳大是惊讶:“这霍先生当真便是崔百泉?我有眼无珠,这张脸往那里搁去?”
  幸好高升泰一口便叫了出来,过彦之还道镇南王府中早已众所知晓。
  那霍先生本是七分醉、三分醒,颠颠倒倒的神气,眼见过彦之全身丧服,不由得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
  过彦之抢上几步,拜倒在地,放声大哭,说道:“崔师叔,我师……师父给人害死了。”
  那霍先生崔百泉神色立变,一张焦黄精瘦的脸上霎时间全是阴鸷戒备的神气,缓缓的道:“仇人是谁?”
  过彦之哭道:“小侄无能,访查不到仇人的确讯,但猜想起来,多半是姑苏慕容家的人物。”
  崔百泉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恐惧之色,但惧色霎息即过,沉声道:“此事须得从长计议。”
  崔百泉神色惨然,向过彦之道:“过贤侄,我师兄如何身亡归西,经过情由,请你详述。”
  过彦之道:“师仇如同父仇,一日不报,小侄寝食难安。请师叔即行上道,小侄沿途细禀,以免耽误了时刻。”
  崔百泉鉴貌辨色,知他是嫌大厅上耳目人多,说话不便,倒不争在这一时三刻的相差,心下盘算:“我在镇南王府寄居多年,不露形迹,那料到这位高侯爷早就看破了我的行藏。我若不向段王爷深致歉意,便是大大得罪了段家。何况找姑苏慕容氏为师兄报仇,决非我一力可办,若得段家派人相助,那便判然不同,这一敌一友之间,出入甚大。”突然走到段正淳身前,双膝跪地,不住磕头,咚咚有声。
  这一下可大出众人意料之下,段正淳忙伸手相扶,不料一扶之下,崔百泉的身子竟如钉在地下般,牢牢不动。段正淳心道:“好酒鬼,原来武功如此了得,一向骗得我苦。”劲贯双臂,往上一抬。
  崔百泉也不再运力撑拒,乘势站起,刚站直身子,只感周身百骸说不出的难受,有如一叶小舟在大海中猛受风涛颠簸之苦,情知是段正淳出手惩戒。他想我若运功抵御,镇南王这口气终是难消,说不定他更疑心我混入王府卧底,另有奸恶图谋,乘着体内真气激荡,便即一交坐倒,索性顺势仰天摔了下去,模糊狼狈已极,大叫:“啊哟!”
  段正淳微微一笑,伸手拉他起身,拉中带捏,消解了他体内的烦恶。
  崔百泉道:“王爷,崔百泉给仇人逼得无路可走,这才厚颜到府上投靠,托庇于王爷的威名之下,总算活到今日。崔百泉未曾向王爷吐露真相,实是罪该万死。”
  高升泰接口道:“崔兄何必太谦?王爷素来好客,别说崔兄于我大理绝无恶意阴谋,就算有不利之心,王爷也当大量包容,以庆相待到。崔兄何必多礼?”言下之意是说,只因你并无劣迹恶行,这才相容至今日,否则的话,早已就料理了你。
  崔百泉道:“高侯爷明鉴,话虽如此说,但姓崔的何以要投靠王府,于告辞之先务须阵明才是,否则太也不够光明。只是此事牵涉旁人,崔百泉斗胆请借一步说话。”
  段正淳点了点头,向过彦之道:“过兄,师门深仇,事关重大,也不忙在这一时三刻。咱们慢慢商议不迟。”
  过彦之还未答应,崔百泉已抢着道:“王爷吩咐,自当遵命。”
  这时一名家将走到厅口躬身道:“启禀王爷,少林寺方丈派遣两位高僧前来下书。”
  少林寺自唐初以来,即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段正淳一听,当即站起,走到滴水檐前相迎。
  只见两名中年僧人由两名家将引导,穿过天井。一名形貌干枯的僧人躬身合什,说道:“少林寺小僧慧真、慧观,参见王爷。”段正淳抱拳还礼,说道:“两位远道光临,可辛苦了,请厅上奉茶。”
  来到厅上,二僧却不就座。慧真说道:“王爷,贫僧奉敝寺方丈之命,前来呈上书信,奉致保定皇爷和镇南王爷。”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没纸包裹,一层层的解开,露出一封面黄皮书信,双手呈给段正淳。
  段正淳接过,说道:“皇兄便在此间,两位正好相见。”
  向崔百泉与过彦之道:“两位请用些点心,待会再行详谈。”当下引着慧真、慧观入内。
  其时段正明已在暖阁中休矩,正与黄眉僧清敬对谈,段誉坐在一旁静听,见到慧真、慧观进来,者站起身来。
  段正淳送过书信,段正明拆开一看,见那信是写给他兄弟二人的,前面说了一大段什么‘主慕英名,无由识荆’、‘威镇天南,仁德广被’、‘万民仰望,豪杰归心’、‘阐护佛法,宏扬圣道’等等的客套话,但说到正题时,只说:“敝师弟玄悲禅师率徒四人前来贵境,谨以同参佛祖、武林同道之谊,敬恳赐予照拂。”下面署名的是‘少林禅寺释子玄慈合什百拜’。
  段正明站着读信,意思是敬重少林寺,慧真和慧观恭恭敬敬的在一旁垂手侍立。段正明道:“两位请坐。少林方丈既有法谕,大家是佛门弟子,武林一脉,但教力所能及,自当遵命令。玄悲大师明晓佛学,武功深湛,在下兄弟素所敬慕,不知大师法驾何时光临?在下兄弟扫榻相候。”
  慧真、慧观突然双膝跪地,咚咚咚咚的磕头,跟着便痛哭声失声。
  段正明、段正淳都是是一惊,心道:“莫非玄悲大师死了。”
  段正明伸手扶起,说道:“你我武林同道,不能当此大礼。”
  慧真站直身子,果然说道:“我师父圆寂了。”
  段正明心想:“这能书信本是要玄悲大师亲自送来的,莫非他死在大理境内?”如此一想便是心中一跳,不过面上没露出来,只是惋惜地说道:“玄悲大师西归,佛家门少一高僧,武林失一高手,实深悼惜。不知玄悲大师于何日圆寂?”
  慧真道:“方丈师伯月前得到讯息,‘天下四大恶人’要来大理跟皇爷与镇南王为难。大理段氏威镇天南,自不惧他区区‘四大恶人’,但恐两位不知,手下的执事部虱中了暗算,因此派我师父率同四名弟子,前来大理禀告皇爷,并听由差遣。”
  段正明好生感激,心想:“无怪少林派数百年来众所敬服,玄慈方丈以天下武林安危为己任,我们中无在南鄙,他竟也关心及之。他信上说要我们照拂玄悲大师师徒,其实却是派人来报讯助拳。”当即微微躬身,说道:“方丈大师隆情厚意,我兄弟不知何以为报。”
  慧真道:“皇爷太谦了。我师徒兼程南来,上月廿八,在大理陆凉州身戒寺挂单,那知道廿九清晨,我们师兄弟四人起身,竟见到师父……我们师父受人暗算,死在身戒寺的大殿之上……”说到这里,已然呜咽不能成声。
  段正明长叹一声,问道:“玄悲大师是中了歹毒暗器吗?”慧真道:“不是。”段正明与黄眉僧、段正淳、高升泰四人均有诧异之色,都想:“以玄悲大师的武功,若不是身中见血封喉的暗哭,就算敌人在背后忽施突袭,也决不会全无抗拒之力,就此毙命。大理国中,又有那一个邪派高手能有这般本领下此毒手?”
  段正淳道:“今儿初三,上月廿八晚间是四天之前。誉儿被服擒入万劫谷是廿七晚间。”段正明点头道:“不是‘四大恶人’。”段延庆这几日中都在万劫谷,决不能□到千里之外的陆凉州去杀人,何况即是段延庆,也未必能无声无息的一下子就打死了玄悲大师。
  慧真道:“我们扶起师父,他老人家身子冰冷,圆寂已然多时,大殿上也没动过手的痕迹。我们追出寺去,身戒寺的师兄们也帮同搜寻,但数十里内找不到凶手的半点线索。”
  段正明黯然道:“玄悲大师为我段氏而死,又是在大理国境内遭难,在情在理,我兄弟决不能轩身事外。”
  慧真、慧观二僧同时跪下叩谢。慧真又是道:“我师兄弟四人和身戒寺方丈五叶大师商议之后,将师父遗体暂栖在身戒寺,不敢就此火化,以便日后掌门师伯栓视。我两个师兄赶回少林寺禀报掌门师伯,小僧和慧观师弟赶来大理,向皇爷与镇南王禀报。”
  段正明道:“五叶方丈年高德劭,见识渊博,多知武林掌故,他老人家如何说?”
  慧真道:“五叶方丈言道:十之□,凶手是姑苏慕容家的人物。”
  段正淳和高升泰对望一眼,心中都道:“又是‘姑苏慕容’!”
  段誉听见了“姑苏慕容”,于是抬起头来看着慧真,讶然,奇道这难道是美人的名号吗?大概是了,美人这么厉害,哎段誉,不是让你别整日想着慕容吗。
  黄眉僧一直静听不语,忽然插口道:“玄悲大师可是胸口中了敌人的一招‘大韦陀杵’而圆寂么?”
  慧真一惊,说道:“大师所料不错,不知如何……如何……”
  黄眉僧道:“久闻少林玄悲大师‘大韦陀杵’功夫乃武林的一绝,中人后对方肋骨根根断折。这门武功厉害自然是厉害的终究太过霸道,似乎非我佛门弟子……唉!”
  段誉插嘴道:“是啊,这门功夫太过狠辣。”居然还诬陷慕容啊,不可饶恕啊……等等段誉,你在想什么?
  慧真、慧观听黄眉僧评论自己师父,心下已是不满,但敬他是前辈高僧,不敢还嘴,待听段誉也在一旁多嘴多舌,不禁都怒目瞪视。
  段誉只当不见,毫不理会。
  段正淳问道:“师兄怎样知玄悲大师中了‘大韦陀杵’而死?”
  黄眉僧叹道:“身戒寺方太五叶大师料定凶手是姑苏慕容氏,自然不是胡乱猜测的。段二弟,姑苏慕容氏有一句话,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听见过么?”
  段正淳沉吟道:“这句话倒也曾听见过,只是不大明白其中含意。”
  黄眉僧喃喃的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脸上突然间闪过一丝惊惧之色。段正明、段正淳和他相识数十年,从未见他生过惧意,那日他与段延庆生死相搏,明明已经落败,虽然狼狈周章,神色却仍坦然,此刻竟然露出惧色,可见对手实是非同小可。
  暖阁中一时寂静无声。过了半晌,黄眉僧缓缓的道:“老僧听说世间确有慕容博这一号人物,他取名为‘博’,武功当真渊博到了极处。似乎武林中不论那一派那一家的绝技,他无一不精,无一不会。更厅的是,他若要制人死命,必是使用那人的成名绝技。”
  段誉想起了美人的所知之广,插嘴道:“这、这不是和慕容……慕容复公子一样?”哎哟我说段誉,你没事找什么事啊?
  黄眉僧一惊,忙问道:“慕容复?段世子认识吗?”
  段誉道:“慕容也和我一起被困石室之中,只不过先和范叔叔一起走了,大师没有遇见过。”一想起那石室,段誉发现,自己的思想就不太能受自己控制了……
  黄眉僧眼中惊惧之色更浓,喃喃道:“大概、大概便是慕容博的儿子了。”
  段正淳突然想起一事,说道:“过彦之过大爷的师父柯百岁,听说擅用软鞭,鞭上的劲力却是纯刚一路,杀敌时往往一鞭击得对方头盖粉碎,难道他……他……”击掌三下,召来一名侍仆,道:“请崔先生和过大爷到这里,说我有事相商。”那侍仆应道:“是!”但他不知崔先生是谁,迟疑不走。
  段誉笑道:“崔先生便是帐房中那个霍先生。”那侍仆这才大声应了一个“是”,转身出去。
  不多时崔百泉和过彦之来到暖阁。段正淳道:“过兄,在下有一事请问,尚盼勿怪。”
  过彦之道:“不敢。”
  段正淳道:“请问令师柯老前辈如何中人暗算?是拳脚还是兵刃上受了致命之伤。”
  过彦之突然满脸通红,甚是惭愧,嗫嚅半晌,才道:“家师是伤在软鞭的一招‘天灵千裂’之下。凶手的劲力刚猛异常,纵然家师自己,也不能……也不能……我此番前来,一是为了找师叔,二则是听说姑苏慕容的慕容复现在大理,便找他来报仇。”
  段誉一惊:“难道不是慕容博下的手吗?”
  过彦之苦笑道:“慕容博已死,难不成是鬼魂下的手?”
  段誉断然道:“这绝不可能!”
  段正明、段正淳也愣住了,慕容博已死,慕容复和段誉一起被关石室之中,就算过彦之师父是他所杀,那少林玄难遇害之日肯定是对不上的,这是什么情况?
  于是段正明缓缓说道:“若是你师父,也说不准是不是慕容公子,但玄难大师,我可以保证,不是慕容公子动的手。”
  慧真不乐意了,说道:“皇爷如何如此肯定?”
  段正明说道:“因为不仅仅是我侄儿,我大理三公都亲眼见到慕容公子被‘四大恶人’关于石室之中,无法去千里之外对玄难大师下毒手。况且慕容公子气度非凡,有何冲突会去加害玄难大师?”
  慧真沉默了。
  过彦之道:“那慕容公子现在何处?”
  段誉道:“已离开了。不过近一个月来,慕容都在大理未曾离开,我看也是无法加害你师父的。”
  过彦之想了想自己师父的死期,也沉默了。
  段正明他们无法想通这是怎么回事,因为慕容博没死是个秘密,他们不知道,所以当然没有答案。此时众人口中“已死”的慕容博正似笑非笑地站在慕容复面前。
  慕容博道:“复儿,近几日过得可逍遥了?”
  慕容复一见他这幅表情,全身都痛起来了:“爹爹,孩儿哪里逍遥,为了跟大理世子联系好感情吃了很多苦啊!”一副为了复国尽心竭力的模样。
  慕容博挑着眉看他:“哦?”
  慕容复赶紧点头:“是的是的,希望日后能让大理出兵助我复兴大燕。”
  慕容博“嗯”了一声,问道:“那你们……感情联系好了吗?”
  慕容复的表情微妙了,答道:“还行吧……”如果不提你儿子被人惦记上了的话……
  慕容博道:“还行?能到为了你一句话出兵的地步吗?”
  慕容复想了想,出于对自己贞操的考虑,摇了摇头,同时严阵以待。
  果然,慕容博瞬间就动手了,然后说道:“那还磨蹭了这么久的时间!”
  慕容复已经没任何时间去反驳了。
  一顿打下来,慕容复身上都是伤,动一动都会疼,不过他也基本上习惯了,于是淡定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爹爹,你怎么也来了大理?”
  慕容博淡淡地道:“不过是来处理了点麻烦。”
  慕容复听他这口气,问道:“不会又杀了些人吧?还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方法?”
  ——知父莫若子。
  看到慕容博默认后,慕容复觉得自己头大了:“爹爹,你好歹要记得自己是诈死!诈死知不知道?不带这么高调的啊!”
  慕容博拍了慕容复一掌,说道:“你太啰嗦了,有这功夫不去练功?我还用你来教训吗?”
  慕容复被他拍得胸闷之极,果然没办法再啰嗦下去了。
  慕容博皱了皱眉道:“中原也不太平了,你也莫要再耽搁,快些回去看看。”
  因为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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