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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羊藿[盗墓瓶邪]lilly-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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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笨你就不相信!」解子扬往吴邪的後脑杓拍了一掌,害吴邪的指甲刮到牙龈,疼的他龇牙咧嘴,「刚刚那声『云彩!』听起来不像阿甯,而霍玲站在那边收钱,又加上他们三个女孩都还没出嫁,自然是老板娘的可能性大於老板啦!」
  「他妈的说就说,打那麽大力干嘛……」吴邪舔着流血的牙龈,见胖子起身准备结帐,好奇的问道:「那你们等一下要去哪里?」
  「迎春阁。」解子扬暧昧的笑道:「一起来吧?」
  只见吴邪的脸「唰」的一下红到耳根去,结巴道:「你、你们也太过分了吧!凶手还逍遥法外,你们居然有心思去那种地方!」
  「天真,这个你就不懂了!」胖子接话,「妓院、赌场、客栈是人流动最大的地方,自然也好打探消息。怎样?要不要跟?」胖子悄悄的在吴邪耳边道:「听说有新进的哦。」
  吴邪觉得自己的脸热到快要可以煎蛋,急忙把胖子退开:「我、我想到还有些卷宗没誊录,先…先走了!」语毕,飞也似的逃了,没看到胖子和解子扬拍桌大笑的样子。
  「阿扬!你这招用的妙呐!」胖子捧着肚子大笑,解子扬也跟着笑:「早就跟你说这样把他支开最有用了吧!老吴那性子我还不清楚吗?啊啊……好啦好啦,赶紧去彩帛舖才是正途!」
  最近都没看到那桌有趣的人呀……总觉得有什麽正在酝酿着,却又说不出个详细,这种刺激的感觉果然还是要在山下才能体会啊……嗯?又发现两个有趣的人了!两个大男人买那麽多胭脂水粉做什麽呢?唷,仔细一看,瘦的那个武功还不弱呢!嘿嘿!好玩好玩!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呢?
  「大侄子,这位是张起灵张少侠,前来协助我们办案的。」吴邪虽然不懂这位张大侠到底有什麽厉害之处要三叔大老远的请来,但是见到人基本的礼貌总是要有的;他露出微笑,拱着手,正要说「幸会幸会」,但是看到张起灵冷着一张脸瞪着他看,寒暄的动作硬是收住,僵了好一会儿,最後只是浅浅的点头。妈的,跩屁啊!那个脸!吴邪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屑,提起茶壶,给每个人倒茶。
  吴三省看向解子扬,解子扬接过吴邪的茶杯,点了点头,於是吴三省清清嗓,说道:「大侄子,阿扬有跟你提过接下来查案需要你帮忙这件事吧?」
  「有啊,」他把茶杯递给胖子,「三叔,到底是什麽事非要我不可?你们几个都有练武,不是更适合缉凶吗?」看看看!看屁啊!吴邪腹诽着从刚刚一进门就死死盯着他的张起灵。
  「我们缉凶需要一个诱饵。」
  「啊?」吴邪忽然觉得不太妙。
  「也就是说,我们要把你打扮成女人样子引诱凶手出现。」
  「噗——」吴邪一口茶全喷在坐对面的潘子身上,胖子憋着笑,掏出手巾递给潘子,「靠!三叔!你这什麽怪招?!要我当诱饵就算了,干嘛扮成女人啊!」吴邪气得拍桌而立,吴三省急忙安慰道:「嘘!小点声!小点声!」他花了好些力气才把吴邪按回座位,「大侄子,凶手都攻击女性,我知道要你扮成女人很委屈,不过你想想,如果一举成功捕获凶手,那就不会再有年轻姑娘死掉啦!」先动之以情,吴三省知道自己大侄子心肠很软。
  「哼!」吴邪鼓着腮帮子,双手抱着胸,怒气稍减,不过还是不太服气的道:「那你……」他环视在座的每个人,高矮胖瘦都有,不过一旦穿上女装将会是场灾难,尤其是他不想看到潘子手拿团扇抿嘴咯咯笑的样子,他恶寒了一下,最後目光停留在张起灵和解子扬身上:「……们两个也可以扮啊!老痒!兄弟这样当的!」
  「没办法,」解子扬挪到吴邪身边坐下,「兄弟我也不想让你下去冒险,只是咱练过轻功的人走路步伐很轻,会被识破。」
  「谁说姑娘不能练轻功啦!」吴邪没接受这个理由,胖子这时候也凑了过去,抓起解子扬的手,摊在吴邪面前,指着上面的老茧:「那姑娘家的手茧总不会在这种地方了吧?」那是虎口,长期练枪下来的结果,总是握着笔杆的吴邪是不会有这种茧的。
  「……」吴邪皱起眉头,大步走向张起灵,粗鲁的抓起他的双手,看到他特别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时不禁愣了一下,这家伙是干嘛的呀?他忍不住拉着那两根手指,彷佛想确认那是不是能拔下来一样;直到他忽然觉得全场静默,才停下动作——所有人都在看着他憨呆的举动,他脸上一红,丢下张起灵的手:「不干!」说着就要跑出吴三省的邸宅,解子扬急忙追上去:「老吴!」
  这时候,两个「咻咻」的破空声响起,吴邪只觉双腿一软,就要往前扑倒,还好在後面的解子扬眼明手快,即时拉住他的腰带缓了缓,才没让他颜面扑地。
  吴邪尝试自己站起来,却发现双脚不听使唤,肯定是被点穴了!他气得推开前来搀扶他的解子扬:「老痒!你他妈的这样对付自己兄弟啊?!」
  「不是我。」解子扬看到落在附近地面的两颗瓜子,转头看向正慢慢踱步过来的张起灵,问道:「你干的?」害自己被误会,解子扬有点不爽这个陌生人,张起灵无视他充满敌意的目光,悠悠地又拿出一把瓜子,喀了起来;接着他蹲在吴邪面前,和他大眼瞪小眼,吴邪从一刚开始就给他盯得很不自在,正想骂「看屁啊」,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张起灵一把甩到肩上,他惊得大骂:「我操!你干嘛?放我下来!」
  「房间呢?」张起灵冷冷的问吴三省,吴三省指了一个方向,张起灵迈步走去,他肩上的吴邪不断地挣扎着,什麽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你这狗娘养的!会点穴了不起啊!我操你……」张起灵猛地把吴邪放下,又在他锁骨附近补了一指,再甩回肩上,「没那麽容易。」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快得让吴邪连一点反应时间都没有,张嘴想骂,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发出声音,他气呼呼的搥着张起灵的背,却好像打在墙上一样——除了自己手痛以外没有任何帮助;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吴邪听到胖子对着他大喊:「天真,你就乖乖从了小哥吧!」
  第八回
  「靠……真的不能招惹面具张……」潘子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扇被重重关上的房门,胖子附和的点着头,解子扬则是气急败坏的冲到吴三省面前骂道:「三叔!那小子什麽态度啊!跩成这副德性!」
  吴三省悠悠哉哉的喝着茶,安慰解子扬:「阿扬,年轻人脾气别那麽冲!人家自有本事跩。现在计画能不能成功,一切就看我大侄子的造化了。」
  张起灵一进房间,就将吴邪扔在一张雕花卧榻上,若无旁人开始准备易容事项;看到房里早已备妥的胭脂水粉和衣物首饰,吴邪只差点没气得吐血,巴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掐死自家三叔。
  张起灵将化妆用品一一放在桌上後,走向吴邪,冷不防的在他发间深吸了一口气,皱眉,打开房门对外吩咐:「准备热水和乾布数条来。」接着伸手就要脱吴邪衣服,吴邪瞪大眼,死死拽着衣襟:你他妈的想干嘛?这句是唇语。
  「热水跟布?咋搞得跟接生没两样?」胖子骂骂咧咧的去厨房烧水,潘子则是去找乾布,解子扬看着门窗透出奋力抵抗的吴邪身影,不禁焦躁起来:「三叔,我们真的不用进去帮忙吗?」
  吴三省吹了吹茶面上的热气,浅浅的啜了一口,闭起眼仔细的感受着茶香在他嘴里打转的感觉,过了一会儿,发出满足的叹息,说道:「面具张靠这个吃饭的。」
  这句除了不用帮忙以外,还有「打听别人独门技艺是不好的」这层含意。易容是项技术,就如同武功一样,不轻易传授给他人的;按照江湖的规矩,若是遇到偷学武功之人,轻则打成残废,重则取其性命,如今面具张没有驱赶他们几个在房外的人,可以说是宽宏大量了,怎麽可以进去打扰他工作呢?
  解子扬自然知道吴三省的话中之意,只好愤恨不平的摸摸鼻子坐下,一口气把放在桌上的茶喝光,却被烫得哇哇大叫,吴三省拍拍他的肩:「阿扬,要学着稳重点。」
  张起灵试了好几次,每一次手都被吴邪拦下,他叹了口气,放弃先更衣这选项,这时,胖子敲门递水,张起灵接过,拿起房内原有的木盆,开始调水温;吴邪不知道他要干嘛,只是紧紧的拉着自己的衣襟,张起灵试过水温,甩甩手,把木盆拿到吴邪身边,一手顺势拆了吴邪的发髻。
  这是要……洗头?靠!刚刚那举动敢情是嫌老子头臭就对了?吴邪会意过来,对张起灵比了个中指,张起灵冷哼一声:「跟你说没那麽容易。」说着,就要把吴邪的头往木盆压,吴邪抵死不从,两人折腾了一阵,「哗啦!」木盆被弄翻,水撒了一地,张起灵微露愠色:「……不要逼我。」
  吴邪只觉得肩胛、手臂等处一阵酸麻,接着整个人就瘫软下去,张起灵重新弄了盆水,让吴邪躺在自己大腿上,开始帮他洗头。吴邪本来想咬张起灵靠近的手,但被他带着杀气的眼神一瞪,气势顿时弱下去,只好乖乖的让他洗。
  好不容易洗完,张起灵解开吴邪身上几个穴道,让他能够坐着,接着把乾布盖在他头上,很仔细的擦了起来;这让吴邪觉得很别扭,长那麽大了,除了自己娘亲以外,还没给人家这样对待过,尤其是他那力道适中的的按摩,舒服的让人昏昏欲睡……
  吴邪被一个压迫胸口的力道闷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衣物被剥个精光,只在腿上盖着件皮裘,他冻得直打颤,头上叮叮当当的响了一阵,而张起灵正奋力的用布条缠绕着他的胸口,把肉都挤出一条缝来了!
  吴邪闷的不能呼吸,却苦於无法出声阻止他,只能吃力的喘着气,张起灵发现异状,停下手边的动作,看着吴邪,吴邪蠕动的嘴唇想说什麽,张起灵没看懂,忽然想到他还点着哑穴呢!伸手在他胸口点了几下,一句艰难的话语终於说出口:「勒…死…我…了……」
  张起灵赶紧松开手上的力道,吴邪大口的喘着气:「你个…你个挨千刀的,谋杀啊!」
  张起灵无辜的用手掐着吴邪胸前的肉:「女人。」
  吴邪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那儿出现像刚刚一样的沟缝,要是胸部大一点的女人也会有……不过重点是这混小子的手按在哪里啊!他单手掐着自己的胸,手指刚好搁在那两个最敏感的地方,吴邪脸上一热:「你、你的手放哪啊!给我拿开!」
  张起灵啧了声,转头拿出一件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图的抹胸:「那改穿这个。」
  和那件鲜红的抹胸相反,吴邪的脸绿的可怕:「这他妈的什麽鬼玩意儿!」
  张起灵双手一摊:「衣服不是我买的。」
  「拿走!」好你个老狐狸!这样玩我!吴邪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张起灵慢悠悠的拿起一件罗衫,按在他胸口:「这样太明显。」语毕,恶意的在那突起上按了一下,又招来吴邪一阵大叫:「张、起、灵!」
  ……
  「好戏上场了。」胖子坏笑道。
  「啥好戏?」潘子问。
  「让吴邪大叫的好戏。」胖子乐不可支,「那件抹胸我特地找人做的啊!」
  「抹…抹胸?」小三爷,你保重啊……潘子擦了一把冷汗。
  解子扬听到吴邪的大吼之後,就一直克制着自己想破门而入的冲动,烦躁的来回踱步,地上都快给他踏出个坑来了。他抬头看着窗上映出的人影,发现他们的动作怎麽好像……嘴对嘴?他急得拉着吴三省的衣袖,指给他看:「三叔!他们…他们在里面干嘛啊?!」
  「阿扬,」吴三省老神在在的用热水在茶壶外淋过一回,「不要进去打扰他们。」
  「可是、可是……三叔!」手都环到他脖子上了我还能不管吗?解子扬很着急。
  「来,喝茶。」吴三省递茶杯给解子扬,他心不在焉的一口乾了,「小心烫。」
  「……干!」
  吴邪知道要阻止张起灵唯一的方法就是跟他打,骂是没有用的,只会让自己再度被点穴——这阻止成功的前提是有办法跟他打——但吴邪全身上下除了头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够动弹,所以他只好狼狈的用嘴咬,试图干扰张起灵张抹胸的肩带绕到他颈上。
  在几声清脆的牙齿碰撞声後,一双冰凉的手正在吴邪的後颈打着结,吴邪恼怒的从喉头发出低吼,转头就往张起灵最靠近自己的部位:耳朵,狠狠地咬下去。
  张起灵剧烈的抖了一下,停下动作,摸了摸耳垂,审视着沾在手指上的艳红,眯起眼打量着吴邪,吴邪知道自己做的过火了,嗫嚅道:「对…对不起……」
  张起灵哼了声,手劲颇大的捧着吴邪的脸颊不让他乱动,接着也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吴邪疼痛的惊呼都还没叫出来,就痒得直想缩脖子——因为张起灵在舔他的耳朵!
  这种想躲却躲不了的搔痒让吴邪的脸皱成一团,他颤声道:「你…你咬一口就算了,干嘛…干嘛还舔啊?」
  张起灵没回话,甚至还开始吸吮他的耳朵,吴邪只能祈祷他赶快结束这奇怪的报复;一股燥热随着啧啧的吸吮声流窜全身,有个难以名状的感觉在体内蠢蠢欲动着,这让吴邪觉得很难堪;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张起灵终於放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止血。」
  吴邪愣了一下才会意过来他是在回答刚刚的问题,随便应付了声後,暗自骂着:妈的……用手压一下就可以了,有必要这样吗?这面瘫小哥真的很奇怪!
  耳朵潮湿的感觉很难受,吴邪想擦拭一下,但张起灵不理他,继续帮他穿衣服。
  衣服穿好後,张起灵拿出一种带有香气的油膏,将吴邪的脸洗乾净,然後问道:「你要红妆、薄妆、泪妆、檀晕妆、慵妆、梅妆还是佛妆?」
  吴邪一听傻眼,易容不是把人皮面具贴上去就好了吗?干嘛问我要什麽妆啊?「你…你决定。」
  张起灵点点头,动手剃掉吴邪下颌上那稀疏的短须,吴邪大惊:「喂!喂?」张起灵停下动作,等他发问,「不是易容吗?」
  「怎麽?」张起灵挑眉。
  「呃…嗯……」吴邪不知道要怎麽发问,「戴面具之前要剃胡子?」
  「化妆也是易容的一种。」靠!他难道要直接帮我化妆?!吴邪想通这点,急着大叫:「等、等一下!」张起灵已经举到吴邪眉边的剃刀停下,叹气看着他,「卸妆後我还想见人啊!」他不会要把我的眉毛剃掉吧?!
  「修眉而已,没事。」张起灵看出吴邪在想什麽,剃刀毫不犹豫的落下,吴邪只能暗自流泪。
  ……
  「哈嗯……他们在里面摸了那麽久,还没好啊?」胖子伸伸懒腰,骨头发出霹雳啪啦的声音。
  「哎!出来了出来了!」潘子跑步迎上去,只见一个面容淡雅,头梳芭蕉髻,腰系同心带,脚踏綉罗弓,身着桃红色,上有暗红色领抹的小袖对襟背子,内搭鹅黄色旋袄的人,以跳大神的方式从房间走出来。
  「呃……小三爷,你还好吧?」潘子赶紧上前搀扶。
  「他妈的!脚麻了……」看起来十分秀丽的吴邪一开口就是粗话,让带他出来的张起灵皱了皱眉;胖子则是很兴奋的跑到吴邪面前,拉开他的衣襟一看:「哈哈!真的有穿!」
  「去你的!」吴邪知道是胖子买的抹胸以後,气得一拳搥在他肩上,胖子只是笑着逃开:「唉哟唉哟!姑娘家怎麽可以动手动脚的!」
  解子扬愣愣的走到吴邪面前,伸出食指戳着他的脸:「好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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