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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哥哥来自外星作者:捕快a-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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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恶意的少,惟愿煜儿如一则笑话所言,‘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才好叫他们面上有些光彩回来!”
  贾敏不禁叹服,说:“到底是老爷远见卓识,为煜儿思虑长远,是妾身短见了。”
  林如海微微一笑,摸着林煜的头,说:“再者,为父当年既是探花,自是希冀煜儿‘雏凤清于老凤声’,要更进一步,考得状元才好。不过,据为父看来,煜儿而今别说状元了,就是进士也难,才学暂且不论,煜儿那字还得好好练练才行啊。”
  林煜只好羞愧地低头,心里大骂这破地方用的什么破毛笔,他真的是尽力了,练了三年,从握笔都握不好开始,到现在能有模有样地龙飞凤舞,花的精力比背那些四书五经多得多了,可是,背书什么的可以叫光脑帮忙,这写字就要全靠自己勤奋练习了。而科考一看文章写得如何,二则看这书法笔力,科考通用馆阁体的字体,拘谨刻板,叫一点基础都没有的林煜练得费劲巴拉地,却只能算是勉强可以看,所以,他这次乡试屈居第五,多半是被这一手字给拖累了。
  林如海见林煜略有些不服气的样子,便温言细语地告诉他:“你别小看这一手字,因此终生仕途受累的大有人在。有个笑话,有个举人就是因为字写得不好,一辈子也考不上进士,入不了翰林,他为了泄愤,就叫家里的丫鬟,小厮,乃至劈柴的粗使下人都练这馆阁体,用来嘲笑人家,说:“要说翰林啊,也没啥清贵的,就是凭着一字馆阁体的好字嘛,那么说的话,我家可是一家的翰林!”
  听了这话,连黛玉都笑了,说:“既如此,我便不练那梅花小楷了,也练馆阁体去!将来也不负为翰林的嫡妹!”
  儿女散后,贾敏先回卧房歇息,林如海则去了书房,公文什么的根本看不进去,勉强看了几页书卷,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将那一个汝窑玛瑙瓶取出,凝视着瓶底的那一行字:“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尤记得当日割断情意,远走江南,并暗暗立誓将永不再回京城,永不再回那人身边时的情景,虽是年少意气,但是,他林如海岂能折了傲骨,落了下乘,与一众后宫妇人争夺一个男人呢?
  宁可老死客边,亦不后悔。
  亦不思归。
  至于煜儿,当然还是要走科考之路,首先是凭着煜儿自己的才学和本事,然后,还要叫旁人挑不出一点错来,所以,宁可叫煜儿晚三年再考。至于那人,纵然没有将前尘往事放下,应该也不会为难煜儿吧?
  但是,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林如海此时正揣测的那个人却另有思量。

☆、第11章

  御书房。
  皇帝徒昊辰处理了一堆奏折后,站起身来,活动活动酸痛的颈脖。
  大內监德高急忙小碎步赶来,手里端着个小托盘,托盘上一个描龙绘凤的黄灿灿的汤盅,恭顺地说:“皇上,这是恬妃娘娘送来的参汤,皇上累了用一点,正好提提神。”
  徒昊辰眉毛一皱,说:“大热天,谁吃这个!”
  德高连忙说:“奴才说岔了!这不是人参,是高丽参,这暑热天气食用,最有生津安神,补元固本的功效,皇上……”
  徒昊辰烦躁地一摆手。
  德高忙退下。一会儿,又来奉茶,皇上喝了两口,觉得茶色鲜绿,茶香扑鼻,倒是赞了一句,德高便不失时机地告诉皇上,这是宓妃娘娘……
  徒昊辰一听就沉了脸,将茶碗重重地搁在桌上,冷哼一声说:“一刻也不叫人消停!”
  德高哭丧着脸,深感压力巨大,皇上一贯是不怎么爱往后宫去,是个勤于政事的好皇帝,但是,也没太离了格儿,还是按着宫里的规矩定期临幸后宫嫔妃,雨露均沾。可是,这一次,皇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愣是大半个月没往后宫去了,也没召幸过谁往皇上的寝殿来,素日那些养尊处优的妃嫔顿时慌了神,她们没法找皇上理论,尽是在他一个內监身上使招,想通过这些个缠缠绵绵的小手段叫皇上想起她们来,可是,……
  徒昊辰烦累地揉着眉心,说:“以后这些汤汤水水的,一概不许往御书房送,不然,拿你是问!”
  德高忙应了,又自己往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说:“是奴才糊涂!”凭是哪一位尊贵的娘娘,皇上不乐意也只能靠边站。
  徒昊辰拿起八宝阁上摆着的一个汝窑玛瑙瓶。
  瓶子底下也刻着两排字,却是晏几道的《鹧鸪天》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这一个玛瑙瓶和送去扬州的那一个是一对,一个问归,一个重逢,恰如徒昊辰此时的心情:忐忑不安,望眼欲穿,无比希冀和渴盼着重逢的某一天。
  徒昊辰情不自禁抬腿往外走,身后跟着几名贴身內监和侍卫,直至御花园的七孔桥。
  曾经一起在这七孔桥上赏月,一起在水中荡舟,一起在树下读书,畅谈,甚至牵过他的手……
  颤抖的手,似乎要灼化皮肉一般的高热,反握住徒昊辰的手。
  那一刻,他们的心是那么地接近。
  可是,徒昊辰到底是天家子弟,一旦被择为嗣皇帝就无法推脱地面临着大婚,迎娶高门闺秀为后,还有即将到来的后宫妃嫔、佳丽无数……
  于是,他走了,毅然地,决然地走了。
  徒留七孔桥形单影只,徒留桥下水寒波荡漾。
  每逢三年官员考绩,就是徒昊辰心生希冀之时,希望他返回京城,不说共叙前缘,至少能时时见到他。
  可是,每一次他都如一潭死水一般,竟是毫无动静。
  徒昊辰听闻他的独子亦有捷才,已在乡试中暂露头角,心中暗怀希冀他或许会随着儿子一同进京,心情激荡之下遣人送去那一个玛瑙瓶,既是为贺其生辰,亦为试探之意。
  尽管徒昊辰贵为天下之主,想要一个官员返京只需御笔一挥,却一直没敢那么去做。
  因为徒昊辰慕他,爱他,亦是敬他,怕他,绝不愿意强他做任何他不愿意的事情。
  可是,等来的却是他意图使其子晚三年才科考的消息。
  徒昊辰捏紧了拳头,心里苦涩莫名:再晚三年?相恋二十多年,如今都是年过四十的人,有几个三年可以等待?
  徒昊辰忽然想出了一个主意,他的独子恰与自己的几位底下的皇子譬如小七小九年龄相仿,何不令其为其中一位皇子的侍读,长住宫内?
  要不然,索性再来一招,以为巡视江南河工为名,以为皇子选侍读为副,驾临扬州,必能见到他,届时再细细解释与他听,晓明心迹,岂不比现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守株待兔强百倍?
  徒昊辰得了主意,正是兴高采烈,恰在此时,不远处的揽翠阁上,一缕幽怨的琴声流泻而出,穿花拂柳,传入他的耳内,呜呜怨怨,如泣如诉。
  却,惹人败兴。
  徒昊辰陡然回身,蹙眉地问身板伺立的內监:“这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扰朕清兴?”
  德高忙命人去驱赶,一会儿一个小内监过来,跪在地上禀明:“回皇上,弹琴的是贾才人。贾才人说因为日夜忧思皇上的龙体,夜不能寐,故而来此处抚琴,不意惊扰皇上,自陈罪该万死。”
  徒昊辰很清楚贾才人打的是什么小九九,实际上后宫的女人都打着一般的小九九,各显神通而已。这贾才人他只临幸了一次,想着她是贾府所出,和那人的嫡妻出自一门,而且还是姑侄关系,就倒尽了胃口,再不想挨着她了,谁知这女人这般不识趣,居然还要四处打探了他的行踪,假借抚琴而自荐枕席?
  皇帝扬长而去,德高追赶其脚步之余,还不忘嘱咐底下的人:“叫长清去训诫那贾才人,不守宫规,居然玩这一手!幸好皇上后来心情还好,不然,连我们这些近身服侍的人都要连带着遭殃!”
  贾元春被罚跪罚了一天一夜,然后又被罚抄《宫中女诫》十遍,被宫中其余妃嫔取笑奚落,说是弄巧成拙反而招人厌,又是愧又是气,回去卧病了好几天。贾元春自幼练琴,弹得一手好琴,昔日初次承幸也是因为皇帝被她的琴声吸引,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君恩只沾了那么一次就没后文了,叫她心心念念,患得患失五六年,始终不服气自己花容月貌、才艺双绝,怎么就被皇帝摈之如弃履?不甘心啊不甘心,便想出了这个主意,使了无数的金银收买了皇帝身边的近侍探得皇帝经常往七孔桥边散步的情报,便想出了这个法儿,却哪里知道皇帝是睹景思人,追忆故人的时候受了打扰是要龙颜大怒、暴跳如雷的!
  次日,皇帝徒昊辰就向太后言明,古诗有云“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如今天下升平,百姓安定,太后一直居于北方,还从未见过卷轴里那烟雨蒙蒙、风景如画的江南胜景,皇帝愿奉母南巡,顺便巡视河工,同时听闻江南才子才高锦心,希在当地官员中择一二子弟以充作皇子侍读。太后见皇帝至孝,欣然应允。
  南巡一次虽然耗费巨大,如今国库还算充实,倒也负担得起,皇帝遂颁旨令大小官员预备着接驾,并定下圣驾将于下月从京城出发,取道大运河,途径多省,最终落足点为扬州。
  随后,便是决定随扈人员了。后宫妃嫔们尤其巴望着被皇帝选上随行,虽然旅途辛苦,但是,选上了就意味着可以近身伺奉皇帝和太后,多了多少表现机会啊,故而争着抢着想要进入随扈的名单。
  结果,皇帝只点了年老色衰的潢贵妃随行,另外一位,则是贾才人,令一众钻营的妃嫔大跌眼镜。
  这边,贾元春几乎都绝望了,听闻皇帝亲点她随扈这天大的好消息,几乎要喜极而泣。
  却不知道皇帝深意。
  贾元春是那人的嫡妻的嫡亲侄女儿么,正好叫她引走那女人,才好和那人将二十多年的心结说开了!

☆、第12章

  皇帝将携太后南巡,并视察河工和为皇子们择选江南官宦人家的有才学的子弟为侍读的旨意下达到扬州,扬州的一干官员们盛赞皇帝圣明的同时,也马不停蹄地开始忙碌起来,要知道皇帝就是出宫一趟都要折腾得底下人半死,更别说南巡这么大的事情了。
  这一日,忙碌了许久的林如海值休沐,用过早饭后他命小厮将林煜唤入自己的书房内。
  林如海坐在案后的一张紫檀木椅子上,案上磊着纤尘不染的线装书,一只装饰着走兽图形的景泰蓝博山炉内正丝丝袅袅地吐着沉檀的烟缕,若有若无的幽香漂浮在雅室之内,他身后的褐色的木扇雕花窗棂外清风摇动翠竹,细细碎碎的光影也随之溪水般摇曳在他的脸上,越发显出他隽秀不凡的风姿,即便是两鬓之间微见斑白,反而更添儒雅清隽的气度。
  林如海默默地注视着儿子,十二岁的少年身姿挺拔,眉目俊秀而飞扬,只是肤质略黑,略有些美中不足,不过,看着倒是比那些白皙病弱的书生模样的男童更有气势,观其行止,进退有据,沉稳自信,在学业上也是刻苦自励,虚怀敏求,想来将来定能克绍箕裘,光宗耀祖,不负自己的一番训育深心。
  林如海喊下仆进来奉茶,又令林煜在旁边的一张搭着烟灰紫色团花软垫的红木嵌螺繥大理石扶手椅坐下,自己也起身在他的另一侧坐了,一副父子间促膝谈心的架势,等下仆奉上茶来,两人各饮了一口酽酽的香茶,林如海才开口说话:“煜儿,为父叫你来,原是有一句紧要的话要叮嘱你。”
  林煜忙将手边的填胎白瓷茶盅放在一边的梅花小几上,端眉肃目,聆听父亲教诲。
  林如海满意地看了一眼儿子,才徐徐地开口:“此次圣上南巡,除了观赏沿途风景和视察河工之外,只怕还有深意。我听说此次会有多名皇子随扈,首当其冲的便是太子殿下。这位殿下是当年端敬皇后唯一嫡出之子,可惜皇后早逝,未能亲自抚育,故而殿下的性子略有些……”
  林如海沉顿不语,林煜便也明白了,太子尊贵之极,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詹事府内谁敢违逆,皇帝忙于政事和后宫播种,想来也没多少时间训教太子,故而这太子殿下的脾气应该是比较骄矜的。
  林煜便笑着说:“孩儿明白。不过孩儿不过一介草民,想来与殿下也没甚交接之处,应该是不会冲撞到殿下的,何劳父亲特为叮嘱?”
  林如海叹息着说:“可是,我揣摩着圣上的意思,一来为着劝诫太子殿下,二来也许是为着和江南的官员交好以示君恩,要趁着此次南巡在当地的官员子弟中择一二位品行和学识优异者作为太子殿下的侍读,为父怕你早已名列其中。”
  林如海深深地注视着林煜,说:“得以伺奉太子殿下左右,为其近臣,一旦太子登基,则有乘龙之功,人皆以为喜,我则以为忧。圣上正值龙精虎旺之年,岂会轻易退居幕后?而太子殿下年轻不知进退,长此以往,必生嫌隙,久而久之,太子危矣。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故而为父不愿意你去。”
  林煜心下了然,答道:“父亲之深思熟虑,良苦用心,孩儿明白了。待圣驾来临,若孩儿也有幸名在陪驾之列,定以愚钝之面目示人。”
  林如海抚掌而笑,道:“孺子可教也。去吧,回去看书温课去,咱们林家的子弟,还是以科考清流出仕为宜。”
  到了月底,皇帝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南巡队伍到了扬州的地面。
  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并一众官员都是冠冕簇新,补服灿烂,跟随着江苏巡抚一起在码头前迎接,身后是一片旌旗招展和军容整肃。
  远远地看到御驾的金碧辉煌的大龙舟在前后左右几艘龙舟的护卫下驶近的时候,这边巡抚就急令奏乐,一片铿锵的金鼓之乐响起,众官再次趋前,在水岸边止步。
  这一番迎驾的排场就不提了,反正各种繁文缛节把人折腾得够呛,最后连皇帝都撑不住了,江苏巡抚便奏请圣上下榻行宫,皇上颔首道:“也好。不过,朕此次来,还想为太子并众皇子择一二侍读,名单已经交给何贵了,稍后便令他们一起入住行宫,正好和皇子们熟悉熟悉,‘正是青春好做伴’嘛。”江苏巡抚奉承不已,道:“皇上圣明,得以奉陪诸位殿下之左右,真乃江南士子之福。”
  皇帝的眼眸微抬,眸光扫过一侧正束手肃立、长身玉立的某巡盐御史,喟叹一声道:“看着他们年轻时相伴着读书,叫朕亦想起朕年轻时的一些过往,思之令人惆怅。物是人非啊。”
  某御史挺立的背脊如松,丝毫不为所动。
  林煜果然在待选的陪读之列,随后被大内侍何贵宣旨,和其他被选上的官宦子弟一起被带往行宫陪驾。
  路上,一个四十多岁、手执拂尘的中年太监人称“王公公”的,不住地交代林煜等子弟们没事不要乱走,这一次南巡的不光是皇帝和皇子们,还有太后并一众妃嫔,迎面冲撞了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弄不得好脑袋不保,还有,因为随扈人员众多,故而能分配给待选的侍读子弟的房间就极为有限,只能是两人一间房,让大家不要摆官宦子弟的排场,将就点儿之类的云云。
  林煜心想,这次就打定了主意要落选呢,反正装傻藏拙,混过这几日就罢了的,少不得忍耐一二。
  结果当夜分给林煜的却是一间单独的房间,林煜正心里纳闷,再一看房内,粉壁上装帧着工整严谨的北宋院画花鸟山水图,地板上铺设着厚厚的长毛毡毯,一扇巨大的落地式泥金描花草围屏将这一间磊落开阔的房间隔开,里面是悬着流苏锦帐的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铺陈着杏子红金心闪缎锦衾和湖蓝底色粉白牡丹宫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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