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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帝韦伯]帝国伟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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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难道他做了什么?”
  还没等韦伯回答,他马上自己否定了这个质疑,“他不是那种会做出什么的人,那么就是他没做什么才导致出了问题喽?”
  魔法师的敏锐让韦伯有些无法招架,他在告知一切和继续隐瞒之中纠结了许久,最终下了决定,“先生,如果可以,能让迪卢木多?奥迪纳先生尽快离开吗?”如果再流下去,要么就是被迫卷入芬恩和王室之战,要么就会成为芬恩手下朝着皇室举起的最为尖利的枪,“如果他再继续留在这里,无疑会造成……”他停顿了一下用一个“你能够明白”的表情试图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芬恩的权利太大了,而他显然没有继续节制的意思,当军权和皇权有了冲突,对于奥迪纳先生来说就会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他并不是那种会背叛芬恩的人、同样让他背叛国家也是不可能的,而当两者产生矛盾的时候,夹在中间怎么也不可能好过的。”就如同自己一样,一边在工作一边无时无刻不受到内心的谴责,“所以找个借口,让他去我的公国培拉,您可以和他一起去,两个人一起,他也许就不会起疑。”
  “……然后你们就会对芬恩动手?可笑的……政治。”魔法师先生撇撇嘴表现的不屑一顾,“在手上没有能力的时候花了大价钱请他们来,现在不需要了就准备铲除他们,历史总是如此的相似,你这么喜欢看书应该不会不记得类似的故事吧?”
  年轻的的大公无法反驳魔法师的任何一句话,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相当无礼而且对于迪卢木多?奥迪纳来说不亚于是一种侮辱。战士的宿命应该是死于战场绝不是逃之夭夭,而那位枪手是这个直接上最优秀的战士之一,更不应该想出这样的主意,“我知道您的意思,但这种事情是没有对错的。”
  当立场不同的时候,彼此之间就会争斗、产生杀戮,没有人可以阻止它的发生和情况的恶化,“芬恩不是圣人,有欲望是正常的事情,但现在他面对的是皇帝,而欲望也是针对着皇帝的,我想先生您也应该知道,不要妄图挑战一个君主、也绝对不要拿着武器对准他。”哪怕他再怎么弱小也依旧是这个国家的主人。
  “容我提醒一下,你口中所谓的皇帝只有九岁,”魔法师先生耸耸肩,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一顾,但话语里所透露出的含义也充分让韦伯明白,他并非一无所知,甚至可能知道的比自己更多。
  “哪怕只有九岁也依旧是皇帝,”韦伯压低声音说道,“只要他坐在那把椅子上就有动用全国军队的权利,芬恩只是一个佣兵团的团长,而且掌握这个国家难道光靠武力就可以吗?”他上前两步,将旁边所有开着的窗户一一关上,再一次坐回魔法师先生的面前,“所谓皇帝就是代表了这个国家的意志,他的命令就应该是军人剑指的方向,的确现在的情况是很糟糕,教会的爆炸确实产生了相当严重的影响,但哪怕是这种情况芬恩也未必能够有所动作。”骑士团没有补给,所有的军需都依靠着西里西亚的资助,一旦资金断裂,可能连一根稻草都买不起,“骑士团的人酷爱美酒、享乐,虽然他们的确是大陆上最强悍的骑士团,但先生你有考虑过养活他们需要多少钱吗?一旦没有了西里西亚的资助,那么他们会陷入什么样的境地你能想象吗?哪怕真的芬恩在巴比伦突然造反也绝对不能保证他一定会成功,到时候不但会被称为背叛者、又会因为没有补给而陷入绝境,这样难道是您想要看到的吗?”
  韦伯说到这里,忍不住有些抓狂,他不明白肯尼斯先生到底在纠结什么,在他看来这件事情对迪卢木多?奥迪纳完全没有任何损害,反而是一种变相的保护,为什么这位魔法师就听不明白呢?“找一个借口让奥迪纳先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年、两年,随便多少时间都可以,别让他卷入这场没有意义也不确定会发生的纠纷中。”因为敬佩那个男人,所以不希望他有麻烦的心情,为什么这位先生就是这样顽固不愿意明白,还是说他早就明白却不愿意去做呢?
  “韦伯?威尔维特,你刚才所说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到,今天你和我就水银魔法做了长时间的讨论,”肯尼斯面无表情的说道,“当然我很欣赏你这段时间的努力,但有一句话要告诫你,”他朝着门边撇了一眼,突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逃避不是一个勇者应该做的事情,迪卢木多有他自己的原则,我和他也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为他做选择不是我该做的事情。”他侧了侧头,示意年轻的大公可以离开了,但这种举动让韦伯越发抓狂,时间对他而言非常紧迫,没有功夫为任何人停留,如果肯尼斯执意要一直呆在巴比伦,那么他只有走上与对方相悖乃至于敌对的立场。
  虽然芬恩手握重兵,但韦伯有皇帝。
  乌鲁克是个君权国家,皇帝才是绝对权威,没有例外。
  后世对于迪卢木多?奥迪纳这个人争议相当大,有些学者认为他是顽固不化、自寻死路,有些人认为他恪守准则,乃是骑士道之楷模,而在韦伯的日记中,这个男人敏锐而固执、坚持着自己的原则、以一种类似于殉道者的状态游走在最为艰难的路上。
  而那条最为艰难的路名为忠诚。
  迪卢木多是著名魔法师安格斯的养子、是芬恩的属下、是最著名的骑士、是乌鲁克人。如果芬恩篡权,那么迪卢木多势必要在背叛主人芬恩或者叛国之间选一个,韦伯作为肯尼斯的学生并不希望自己老师的恋人——虽然自己老师不承认这点——因为此事而遭到不幸。
  但他的口才无法动摇魔法师的心,肯尼斯冷漠的拒绝了他的要求,虽然在韦伯眼里这种拒绝更倾向于是对那个骑士的了解,但现在已经成为书记官的大公最终决定在事情还没有恶化到不可收拾的情况下先一步采取行动。
  他的盘算听起来相当不错,让芬恩出兵平定现在闹的最凶的几个公国,一旦发生战争那么势必会消耗士兵的生命,而如果巧妙设定补给线也可以在对方露出反叛苗头的时候,瞬间就能让对方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而一旦芬恩离开了巴比伦,那么就可以和他达成协议,让他挑选其中一个公国作为领地,放弃一个随时可以收回的公国,抱住巴比伦和皇帝,这是年轻大公的设想,对他而言这简直就是一个完美到极点的可进可退的计划。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皇帝陛下和王妃之间积压已久的矛盾突然爆发了。
  这个爆发来的太过突然,韦伯知道的时候情况已经无法扭转,皇帝怒气冲天的样子在年轻大公的记忆中还是第一次,他气鼓鼓的在房间里转悠,最终忍不住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朝墙上砸去,“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真是让人忍无可忍!”他暴躁的冲着韦伯咆哮起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涉朝政,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实际上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你看看现在那外面站着的狗屁东西!”他拉开窗帘指着远处凑在王妃身边的禁卫军说道,“这群男人就如同那个女人的后宫,别说是你,就连我也没人放在眼里!”
  韦伯并没有说话,自从他再一次来到巴比伦到今天已经接近一年了,爆炸所产生的影响几乎消失殆尽,虽然各个公国还在闹腾,但首都和西里西亚却是极为平静的,撇开芬恩这个隐藏在重重迷雾地下的不稳定因素之外,王妃和皇帝之间的矛盾早就成为了整个上层人尽皆知的秘密。
  王妃爱着权利,却没有维持权利必须有的才能,她的天赋更多体现在各种各样的生意上,但与她的商业头脑持同样比重的骄奢和□让人相当头疼。她的任人唯亲与奢侈浪费正在慢慢的引起宫廷内部诸多人士的不满,而那些平时相当嚣张跋扈的禁卫军或多或少与王妃发生过一些身体上的关系,也是整个宫廷中公开的秘密。
  “我想王妃她也许……”韦伯皱了一下眉头,试图找个可以使用的形容词来表达自己现在的想法,但母子之间的事情毕竟不是他一个外人能够擅自插嘴的,“这种情况暂时只有忍耐,她毕竟是您的母亲,如果您贸然对她采取什么行动,恐怕日后落人口实。”已经有芬恩这个极为可怕的对手,年轻的大公不希望在这种已经不算平衡的情况下让皇帝再失去王妃的支持,当然在这里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伊斯坎达尔对苏菲王妃的了解程度始终让韦伯很在意,这种熟稔绝非是一两个探子可以打听清楚的,特别是牵扯到王妃殿下的性格这一问题的时候,他竟然可以将她整个人的脾气说到八九分准确,这种精准程度也绝不可能光凭见一面这样的小交情就能推断出来。
  所以这两个人极有可能很早就有过接触、而且是一种相当亲密的接触,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没来由的怒火中烧。
  这是一种不应该存在的嫉妒心,虽然韦伯不愿意承认,但他无法用更好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现在这种太过特殊且无法掩饰的心情。伊斯坎达尔比自己大整整十二岁,他的人生大部分没有自己的参与,韦伯曾经一再想过那个人现在会做什么、日后准备做什么,却从来没有想过以前他做什么。无数次想要如同对方介入自己生命一样的介入对方的生命,却一次又一次发现那个人身上有比自己想象中更多的谜团。
  韦伯不知道他有多少手下、不知道他曾经有过怎样的生活,甚至不知道在与自己相识之前他在哪里。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自己至始至终就只能去猜测、去揣摩,想多知道一些伊斯坎达尔的事情,就必须再接近王妃一些,直到彻底弄明白这里面的一切才行。
  “在您看来,是芬恩可怕还是王妃殿下更加可怕,如果没有搞清楚谁更让您心烦意乱,那么稍有差时就会失去先手,王妃殿下哪怕再如何折腾,她至少还是您的母亲。”
  “什么母亲?我的母亲早就在十年前死在公馆阴暗的房间里了,她算什么东西。”这种带着深深恶意的声音让韦伯颤抖了一下,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皇帝,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拼命也想要让自己儿子登上皇位的难道不是外面站着的那个女人吗?用那么多钱寻找雇佣军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是眼前这个刚过完十岁生日的皇帝的母亲,“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哪怕再怎么生气也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来?”因为自己没有父母,所以不愿意看到任何人说自己父母有错的年轻大公愤怒起来,“您知道说出这句话的后果是什么吗?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承认的母亲内心深处会有多么痛苦,可能现在的陛下您……”
  “她的确不是我的母亲,准确的说,我应该喊她姨母,”皇帝撇撇嘴丢出了一个极为可怕的讯息,“正如威尔维特卿你所知道的那样,我母亲有两个兄长、一个妹妹,生我的人就是我们俩曾经呆在一起过的那件小房间的主人,这件事情早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拽过各种软垫子轻轻拉扯着它们,“贵族从来不缺这种事情,所以说威尔维特卿你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为了争夺家主的位置而使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刺客也好投毒也罢,都是常见的手段,但一般来说这种情况最后的结果都是把失败一方彻底斩草除根才是,现在这又算是什么呢?
  “我也是听来的,我母亲相当有手段,但就如同你所看到的那样,小家子气的很,”皇帝冷笑了一下,朝着窗外瞟了几眼,“据说,我那两个没本事的舅舅很快就败下阵来,剩下应该是我生母的那个女人,她和我那两个舅舅不同,据说在很小的时候曾经与一个人定下过婚约,但那家人因为反叛最后全家都被杀了,因为婚约的关系她好像并没有嫁人的意思,但十年前突然怀上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的孩子,而与此同时那个女人也有了,但结局是一个生了一个死了。”他做了一个调换的手势,“就这点而言,那个女人倒是相当成功的骗子。”
  这些讯息实在太过可怕,韦伯半张着嘴半晌没能缓过神来,他突然能够明白吉尔伽美什所做的所有部署,那个男人可能是很早就已经知道一切,只是至始至终用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览着这场名为“篡位”的闹剧。
  “我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也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那个女人搞过什么花招我很清楚,同样也明白我现在可以站在这里的确是靠着这个女人的作用,但不等于说我得一辈子依靠着她,”这话血腥而残忍,几乎已经奠定了王妃接下来的命运,不过皇帝的话锋一转,语气里又透出了几分稚气,“所以,威尔维特卿,我身边只有你了,虽然这话说起来怪奇怪的,但对我来说你是我交的第一个朋友,千万、千万不要离开我。”他脸上突然释出几分稚气、几分羞涩,但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刀子一般深深扎在韦伯的心中。
  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帝就如同曾经的自己,那样孤独、那样无助,当年拯救了自己的是阳光下的伊斯坎达尔,虽然存在欺骗却依旧光明磊落,而现在明知道对方希望的不过是一个承诺,自己却根本不敢说出口,那曾经的誓言和自己真正的愿望,让韦伯痛苦不堪。
  “……我……不会离开,请你放心。”虽然最终还是伸出了手,但在年轻大公心中这种举动无疑已经是一种背叛。
  只是到底是背叛了谁,他也不知道。
  
  




☆、第十六章(下)

  接下来的一切继续按照既定轨道缓慢前进着,日升日落,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代表着财富的王妃、代表着军队的芬恩和代表着皇权的年轻大流士陛下三人彼此牵制、互不相让。权利引着庞大的利益,只有得到更多的权利才能满足……或者说是填满人的贪婪和欲望,这点韦伯非常清楚。
  作为旁观者,他在日记中曾经做过这样的描述,“每当我看到那三个人走在一起的时候,就无可避免的浑身发冷,作为皇帝的随扈虽然极不情愿,但我无可避免的开始学会透过别人的假笑了解对方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这种逐渐开始变得世故、阴暗的我,到时候如何面对伊斯坎达尔,每每想起这个我就十分惶恐,那个人是否会欣喜我的这份成长,还是会因为我的改变而疏远。”
  这种无法为人所知的痛苦一直持续到几个月后,事情逐渐开始产生了变化,芬恩开始频繁的出入巴比伦,一开始这个行为还有些遮遮掩掩,但到后面就变得无所顾忌,对于这种情况皇帝表现的非常淡然,“这是早就预定好的剧本,”他笑着将摆在旁边的果盘推给韦伯,“他虽然强大但并不是毫无弱点,与我的那个让人憎恶的母亲相比,他的弱点实在是过于明显。”
  韦伯勉强笑了一下,在这几个月里,他至始至终都在努力说服魔法师先生,让他至少采取一些行动,但肯尼斯先生的默不作声和无动于衷让他无法确定自己老师的真正心意,与一个国家相比,个人的强大根本不算什么,虽然自己的主意可能会让对方成为骑士团的背叛者,但至少可以在这场指日可待的杀戮中逃过一劫。
  他不认为这种简单易懂的道理肯尼斯先生和迪卢木多?奥迪纳先生会不明白,更有可能是那个骑士正试图以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忠诚心寻求双方之间的平衡,这种忠诚心甚至已经超过了他对生命的向往、对爱情的追求,但是魔法师先生怎么就会任由他这样自寻死路?
  年轻的大公没有办法理解这种爱情,同样也对这件事情的后续发展束手无策,他深深怨恨着自己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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