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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花痴是属性不是技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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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时空司的员工，平时工资低待遇差没有五险一金不说，连出个普通任务都能列出一大张“可能遇到的危险”清单，就算窝在总部里不出任务也还得随时面对怒气值MAX的司长或其他上司，要知道这些上司们的武力值可都是boss级别的啊！
在这么多的风险中保护着员工们生命安全的正是冥界体质，只要心理素质过硬，基本可以百打不死，cos小强是绝对的无压力。也因此，时空司的员工们都要定期做心理辅导，防止他们在这黑暗中迷失。
穆宸默默地数了数自己逃过的心理辅导的次数……叹了口气，看向那个曾经的自己。
那似乎是他7岁的时候，和母亲一起住在阿斯加德大陆北边的一个小岛上，母子两人，靠着兼职和邻里的接济勉强过着日子。贫困的北方小岛上没有什么资源，村人极度缺乏对魔法的认识，连魔法公会都没有，唯一的学校是一所隶属于非常极端的信仰的教会学校。
拥有极高的魔法天赋却因为年幼还无法控制的穆宸，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学校里的异端，被责骂、被排挤、被厌恶、被恐惧……
但是所有的这一切都不算什么。真正，最让小穆宸恐惧的，是你的眼神。
“母亲。”
小小的穆宸站在房间门口轻声呼唤着，小脸脏得什么也看不出来，但从那微微颤抖着的身体中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的紧张，和害怕。
“魔鬼！滚出去！我一定是受了谁的诅咒才会生了你这么个恶魔。对了，是你那该死的父亲！是他害的。我的一生都被你们两个恶鬼给毁了！你活着有什么用？还不如去死！不要顶着那张丑脸在我面前晃……”
伴着一连串的咒骂一起重重砸在小穆宸身上的还有房间里的一些家居摆设，好在因为家里没钱，买不起什么贵重的东西，所以小穆宸并不会受什么严重的伤。只有偶尔会像今天一样被边角什么的划出几道血痕。
穆宸蹲□来，看着小小的自己低垂着头舔了舔手上的划痕，乌黑的还不像现在那样擅长掩藏情绪的眼睛里有着很多很多东西，但唯独，没有眼泪……也是，他已经习惯了。
“母亲……吗？仔细想想，你好像，从来没有对我笑过呢。”穆宸扭头向房间里看去——里面也是一片黑暗，只能勉强辨认出有个人影坐在窗台下面，有一头长，而卷的金发。
穆宸的母亲似乎是讨厌他的，甚至连死去的时候都不肯见这个曾十月怀胎，又亲手抚养了九年的儿子一面。可是她又把他生了下来，并且九年里从未短过他的吃穿用度，除了言语暴力以外也从未虐待过他。
看着那黑暗，穆宸实在是很想走进去，问问她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可惜，整个房间很快就又消失在了黑暗中——过去的事情毕竟是无法改变的。
“接下来，该轮到……”
场景迅速发生了改变，冰冷的北方小岛变成了一年四季都像春天般温暖和煦的私人庄园。小穆宸长高了不少，显然是被认认真真，从头到脚地打理了一遍，又换了一身新衣服。整个人显得很清秀、很帅气。只有那攥衣角的习惯没有变过，衣服的下摆被捏得皱巴巴的。
小穆宸对面是一把椅子，一看就很大、很高贵、很舒服。正对着穆宸的椅背上方露出了半个脑袋，显示出椅子上是坐了人的。那就是穆宸的父亲。
由于总共也没见过父亲多少次，所以对穆宸而言，父亲就等于那把椅子，很高大、很高贵，或许也会很宠溺子女……但是，那一切都不属于他。
“东西都在桌上，你自己看看，签个字。”冷淡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父亲对儿子说话，倒像是对着墙壁的自言自语。
小穆宸终于松开了攥着衣角的手，走上前翻动起桌上的纸张来，正看着，自语般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对了，你识字的吧？”
猛的又攥紧了拳头，桌前的小穆宸半天才挤出个字来：“……嗯。”
穆宸看着自己用着颤抖的手翻动着桌上的纸片——他九岁的时候，一个路过的魔法师看中了他的才能，带他来到大陆接受正规魔法知识的学习。
然后，同样是因为他出众的才能，他得以站在这里，对着生平第一次见的父亲，签下这一张纸，接受家族给予自己和母亲的一切优厚的学习和生活条件，也接受家族赐与的“无姓者”身份。从此成为家族的一条狗，在任何家族需要的时候无条件地奉献自己的一切。
恨？有什么好恨的呢？只不过是个交易而已，反正他也从中获得了如今的一切不是吗？
“你，渴望力量吗？”
穆宸一愣，回过神来。只见那个站在学校走廊上捧着本书的十几岁的穆宸缓缓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他。
他的走马灯，怎么可能看得到他？
“渴望吗？”稚嫩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是七岁的他。
“无与伦比的，独一无二的。”九岁的他站在左边。
“强大的力量啊。”十三岁，刚刷新了学校毕业生最小年龄记录的他站在右边，抱着书本。
这下子，穆宸就算是被彻底围住了。心知来者不善，他咽了下口水，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好思考对策。不过小穆宸们可不给他这个机会，团团围着他，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内容倒是惊人的一致，都是以“力量”为中心的。
力量么？要真说起来，谁又不渴求着力量呢？世上那么多人费尽心思甚至不惜付出种种代价，不也是想要更大的力量吗？只不过是有形和无形的区别而已！
“不对！”穆宸猛地甩了下头，不能被他们影响！他们可是一心想把他拖进黑暗里才会这么说的！
刚加入时空司的时候，司长不是说过的吗？“它会探寻你的内心，从你最在意的事件下手，击溃你的内心，让你彻底迷失在那片黑暗中！”
突然，黑暗中亮起了一丝光芒，场景又开始在其中显现——七岁的穆宸缓缓走了过去，面对着那间教会学校，抬起了手。
“不！”穆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尖叫出声。
但没用，小穆宸的手心里突然蹿出了巨大的火柱直冲向教学楼！破旧的学校瞬间烧了起来，火光中依稀看得到人影晃动——是他过去的老师和同学——穆宸甚至能想象得出他们的惨叫……
穆宸被其它三个自己牢牢缠住，动弹不得，看见那个自己猛地冲进了破旧的小房间，不禁闭上了眼睛，嘴里不停地喃喃着：“不，这不是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即使这样，穆宸额头上依旧布满了冷汗，尤其是在发现身边的火元素异常活跃的时候，汗水更是瀑布般往下流淌！
“啊——”那声音是……“住手啊！”穆宸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出乎意料，面前却不是多么可怕的画面，而只有幼年的自己静静站在面前：“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拥有力量，扫平你不喜欢的一切。从此，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伤害你，忽略你……”
他抬起手一扫，四周的场景便都变成了各个穆宸利用力量横行杀戮的场景！
“不！”穆宸努力地睁开眼，只觉得头疼欲裂，身边的火元素和身上的魔力都异常活跃不听使唤，连血管里的血液也在沸腾，似乎在激励着他去做点什么……
“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难道你从不渴求力量？”
“我要的……不是这样！”
“那么……”
声音忽然消失！所有的光芒也在那一瞬间被黑暗吞没！
“过了么？”穆宸有些茫然地直起身，看着自己的手，忽然又沉下了脸，“不对。”
他的魔力，没有了。
从他出生就像空气一样时刻陪伴着他的魔力、感知力、精神力，以及其它什么乱七八糟的力量在此刻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不算出众的视力和听力。可惜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见，而唯一能发出声音的生物也只有他自己了……
“看来，我是没过啊……”
司长是怎么说的来着？
“完全的黑暗，没有一丝光芒，也没有任何声音，时间一长，连你自己都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姓名、外貌，直到忘记你自己曾经是一个人……即使这样，你依然无法摆脱那黑暗……日复一日，拖着忘记了一切的身躯，在黑暗中，徘徊……”
“可是……”颓然蹲在地上，穆宸不由得把自己蜷了起来，抱着腿喃喃低语，“妈的，这也太黑了吧！”而且，好安静。尤其是他说话的时候，那一点声音更显出了四周的安静……
“妈的……”
作者有话要说：嘛，这一章和杀生丸还有犬夜叉世界没什么关系，跳过不看不影响剧情……
咱错了……昨天没网就没上来看，没想到存稿箱君竟然不给力得没发出来…………
6第五章 重生，任务
正午时分，阳光灿烂，万里无云，山间的空气分外清新，真是最适合爬山，与诈尸。
意识渐渐清醒，穆宸并没有急着睁开眼睛，而是先做了个深呼吸，感受着魔力缓缓流过全身，又把感知向外扩展了下，探查着周边的环境，大概把整座山扫得差不多了，他又顺手确认了下亮晶晶的火元素们都亲亲热热地围在他的身边，没有反水或是消失的可能。
等这一套“广播体操”都做完了，他才睁开眼睛，看着在正上方发光发热着的太阳君。眉稍眼角渐渐浮出了笑意，然后又传染了嘴角，最后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是开心的笑，也是明了的笑，感谢的笑……是重获新生的，真正十足愉快的笑容！笑声传出老远，好在周围也没什么有语言能力的智能生物，也不会来指责他制造噪音。
等他好不容易停住了笑，这位大爷才终于双手一撑，坐——啊咧？
由于失去平衡，还没站起来的穆宸大爷就先摔了个狗吃屎。在漫天扬起的灰尘中，他看向原本应该撑住自己的左手……
额，左手呢？
从左上臂往下的部分成了空气，只有一截空空的袖筒默默在灰尘中飘荡。仔细回想了下，自己在在这次“死”以前确实是身体健康、四肢完整的，而刚才感受魔力的时候好像也确实是没有左手的反应。
身边和身上并没有多少血迹，看来左手应该是在他“死”了以后被砍下的。而且刀口非常平滑整齐，应该是个他不用魔法的话徒手绝对打不过的家伙。不过事实上能被穆宸不用魔法徒手打败的家伙基本上这一生也就没什么希望了……
穆宸颇费了一番工夫才把自己从地上“拔”起来：“靠，到底是哪个混蛋砍了老子的手？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谁闲着没事会去砍别人的手呢？这左手砍下来到底有什么用呢？谁最需要这个呢？
想着想着，穆宸眼前似乎浮现出了一个同样少了一只手的清冷背影……
不会吧？
“喂？”
“穆宸你丫个小兔崽子究竟死哪去了？这么多天都没有联络，你他妈当纪律是死的吗？你知不知道七组那群疯子天天来我跟前转明里暗里都在找你丫的茬呢？你丫知不知道要是被他们给逮到，你下半辈子就他妈别想再出禁闭室了？操他丫的！”
拿起听筒刚发了一个音的穆宸默默地听完了司长的写作“责骂”读作“关心”的别扭发言。
司长顿了顿，口气变得迟疑了起来：“你丫犯什么疯病呢？还是又在琢磨啥伤天害理的事？突然变这么安静肯定没啥好事！我说不就是个七组吗？我知道你们不对盘，已经都给你糊弄过去了……穆宸？你他妈在听吗？”
穆宸不禁微笑起来：“当然，我只是在想，活着真好啊。”
司长皱皱眉，瞬间从这句话里脑补出了很多，连忙问道：“穆宸你他妈的到底得什么病了？快告诉我！七组那群家伙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温度脉搏都归0追踪器没信号什么的我他妈还以为你丫又乱开玩笑呢？到底是谁干的！”
七组是监察部，负责捉拿违反纪律的人员，也负责回收尸体。
“嗯，不知道欸，我一瞬间就被杀了所以——对了，我的左手没了。幸好我没有多少需要双手才能施展的魔法，最麻烦的就是面对犬夜叉……”
“左手！”司长打断了他的话高吼着，“你丫真对奈落出手了？”和从不看漫画一心扑在魔法上的穆宸不同，司长是个完全的剧情党，很清楚接下来这段有关奈落、杀生丸和左手的剧情。
“……原来他叫奈落啊。”穆宸故意在话语里添了不少恍然大悟。
“你！”司长简直快被他气得一口喷出二两血来了，“不跟你丫扯皮了！正好主角应该回现代了，你丫先给我跟过去好好完成任务！手的事我帮你问问医疗组。你可别跟着奈落瞎掺和了，他是个注定被推倒的大反派！”
“嗯哪。”穆宸眉眼弯弯地挂下了听筒，他才不会去掺和……怎么可能呢？
奈落那家伙可是杀了他又砍了他的左手啊，受此款待，他穆宸怎么能不去打个招呼呢？而且这事似乎还牵扯到了杀生丸和犬夜叉，有热闹不看可是会遭天谴的呢。
不过，那都得是以后的事了。现在嘛，还是先像司长说的，去现代晃悠一圈儿吧，好久没见现代城市了，还是挺令人怀念的……
“我真是爱死现代科技了。”发自内心地感叹着，已经换了一身行头的穆宸悠然地坐在开足了冷气的冷饮店里，面前放着超大份的豪华冰淇淋，正对着的电视上正播放着最近大热的电影……实在是享受得不得了。
现在是还是中午，女主角戈薇正在冷饮店对面的学校里被各种课程痛苦折磨着，据司长透露预定要出事的戈薇她家日暮神社也还完好无损着。比起顶着个大太阳在神社门口痛苦地守着，穆宸当然是乐意待在这儿好好享受生活，毕竟一会儿他可就要去……
啊啦，看来时态得改改啊——看见了飞到旁边窗台上的一只黑色小鸟，穆宸轻轻摇摇头，站起身来。结了账，大步走出了冷饮店。
走吧，打妖怪去！
远远地就看到了日暮神社冒起的浓烟，穆宸解除了飞行术，正落在了看起来最像是起火点的仓库前。刚推开门，灼热的火焰便迎面扑来。穆宸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就见面前的火焰迅速地变小，继而消失了。
“哼，就这水平还敢在我面前用火？”嘟囔了句，穆宸一边像摩西分海一样一路分解着火焰往前冲去，一边还在心里感叹着自己提前在这里设下监视的法术是多么英明的做法啊。
看看这木头建成全是易燃物品的仓库，要是他等戈薇放学再慢慢度步过来的话恐怕这里早就被烧光了吧？
“小心！”突然，一团火光像是有意识般十分迅疾地直向他的脸孔飞来！由于有了提醒，穆宸猛地侧身闪开，同时也看清了火光中包裹的原来是个面相极恐怖的破旧面具！
一下还不算完，眼见着它在半空中绕了个圈又飞了过来，同时还阴森森地不断念着：“身体！我要身体！”
“年轻人！快跑吧，你斗不过他的！”从前面不远处传来的苍老声音，正是刚才提醒他的那个。
“那是什么东西？”穆宸躲闪得很是辛苦，但是那么小的面具实在是不容易抓住，尤其这里空间又狭小，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挺多，他光是要注意自己不要被绊倒就已经快费尽精力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穆宸便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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