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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礁一下子觉得有些滑稽,想这个商场上混的女强人真的不简单,因为顾及自己大男人的面子而装出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做自己的听众。秦礁意识到了这点,但是后来杨亦雪却否认了:

“你讲得很好,我真的很喜欢听你说话。”

第四章 红颜知己

第一次见面,秦礁就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这也是秦礁认识杨亦雪的过程。那次从餐厅出来,秦礁是知道的,像商场上的这些事儿,作为记者的秦礁与女商人杨亦雪之间的关系按理应该到此为止,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为利益而认识,如果利益没有了,这种关系当然也理应随之结束。但是他没想到,他们居然成了朋友。

杨亦雪说的老地方就是那家“木岛餐厅”,他们在这里吃过很多次饭,没事的时候相互也会召见一下,聊聊天什么的。

杨亦雪已经等他多时了,漂亮的小脸,一身灰色的休闲短装,配着一个时尚的小背包,简洁明了,一点也不像个事业有成的女强人,怎么看也就是一个普通的职场女孩形象。

“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说来听听。”杨亦雪一脸坏笑。

“上菜吧,我今天什么都不想说,光他娘的想喝酒。”

“你说脏话。”

“我说句脏话算得了什么,人家比这更脏更恶心一百倍一千倍的事都做出来了。”

“是不是因为排县的事情不开心啊?”杨亦雪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秦礁有些惊愕:“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杨亦雪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笑了:“全冷水都知道,我当然也就知道了。”

秦礁当然不相信这话,只是他懒得深究这话的出处。排县事故发生后,消息封锁得很严,一般的市民根本不晓得这回事。

才刚刚上了一个菜,刘小叶就打过来电话:“你这家伙,走也不叫我一声。”

“朋友请客吃饭,所以没叫你了。”

“你倒是好,可怜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又饿又怕。”

“那你还待在那儿干吗?回去吧。”

“我刚刚在看电影,舒淇的《电梯有鬼》,现在不敢一个人坐电梯。”秦礁一时哭笑不得:“那你就话该了。”

“不管你那么多,赶紧过来接我,否则我跳楼下来。”

“我吃了饭再来接你行不行?”

“不行,等你吃完饭我都变成僵尸了。”

秦礁不知如何是好,杨亦雪就在边上插嘴:“是你同事吗?叫她一起过来吧!”

秦礁说:“那你过来一起吃饭吧,人家邀请你一起来。”

“那也要你过来接我才行啊!”刘小叶说,“好了,不要你来接了,老总来了,说送我下楼。”

秦礁就把餐厅的地址告诉了她。

两人喝着茶,聊了一会儿,刘小叶就进来了,她一看到秦礁与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坐在一起,脸上就有了一些复杂的表情,原本带着的几丝微笑也一下子全消失了。她愣愣地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秦礁在心里笑了笑,忙对她招了招手:“愣着干吗,快过来啊!”刘小叶这才慢慢地走了过来,礼貌性地冲杨亦雪点点头,两个女生相互打了一下招呼。刘小叶看秦礁与杨亦雪是面对面坐着的,于是就在秦礁身边坐了下来。

三个人边吃边聊了起来,应该是两个女孩子热聊了起来。

开始时,刘小叶问秦礁说:“杨姐姐该不会是我的准嫂子吧?”秦礁有些尴尬,忙摇头否认。

杨亦雪咯咯笑了起来,说:“我要有这福分倒好了。”

刘小叶一下子就放松多了,话也多了起来。和杨亦雪相比,两人年龄相差不了两三岁,但在处事方式上,杨亦雪明显老练许多,举手投足恰到好处。而刘小叶却一下子把不住话了,甚至还有些许放肆。

秦礁就把身子退在昏暗的灯光背后,一边小口地喝着酒,一边望着窗外的城市夜景。

刘小叶居然喝醉了,开始话还挺多,到了后面居然靠在秦礁的肩上昏昏欲睡了。秦礁问杨亦雪说:“这下怎么办?”

杨亦雪的脸上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就像电视里那样,美人喝醉了,你应该送她回家。”

秦礁本不想告诉杨亦雪她与自己住在一起的,但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她跟我住一起的。”

“啊!”杨亦雪显然很意外,甚至是有些惊诧。

“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合租在一起罢了。”秦礁解释说。

杨亦雪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的车就停在下面,我送你们回去吧。”

秦礁扶着刘小叶。杨亦雪打开她那辆黑色的丰田威驰车门,说:“我送你们吧?”

“好吧,那就麻烦杨小姐一下。”

“呵呵,你这家伙不要贫嘴,快点扶住她下楼。”

秦礁正要扶着刘小叶上车,这时一辆出租车见缝插针地开了过来:“我送你们吧。”说着就把车门打开,还没等秦礁反应过来,就帮着他把刘小叶扶上了自己的车。

秦礁于是冲杨亦雪打个招呼:“杨大小姐,那就不麻烦你了,我们自己回去得了。”

杨亦雪笑了一下:“好吧,那你们自己回去算了。”然后一头钻进了车子里。

出租车转过一个路口,那的哥回头打个哈哈,说:“那小姐真是不太识趣,这样的好事没哥们儿我出手相助,差点就让她破坏掉了。”

真是莫名其妙,敢情这兄弟以为他和刘小叶不是住在一起的。秦礁没有理睬他,只给了他一个地址,车子就飞驰而去。

秦礁扶着刘小叶进了门,自从靠窗那间房间被她霸占后,他就再也没进过,没想到被她布置得倒有几丝情趣,和自己住的房间比起来,有股淡淡的清香。

秦礁将她扶到床上,刘小叶却并不放手,反而一把抱紧了秦礁,脸也和秦礁的脸贴在了一起,一股清香伴随着体温一下子冲到了秦礁的脸上,他心里一下子涌动起一股特殊的感觉。美人在怀,秦礁深吸了一口气,他轻轻地摇了一下刘小叶,说:“小叶,你喝醉了,得躺下来,否则会着凉的。”

刘小叶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她真是睡着了,睡得像一个孩子。她秀丽的脸在酒精作用下像雨后的桃花,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秦礁愣了半晌,抱着刘小叶顺势也躺在了床上。女孩的呼吸伴着体香让秦礁体内的酒精也隐隐骚动起来,暧昧的空气一下子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四处流动,随时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秦礁定了定神,把眼睛闭上,然后对自己说:“君子不可乘人之危,秦礁啊秦礁,你千万莫往歪处想。”

这时候的秦礁,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男性特征已经被彻底激发了。他心里是知道的,刘小叶喜欢自己,都市女孩的感情来得迅猛而热烈,他此时此刻如果对她做了些什么,都会得到原谅,甚至是鼓励。但是秦礁尽量控制着自己,让自己思考别的事情以分散精力。

几年来,从他第一次谈恋爱到现在,他对爱情的态度一直有些呆板。他的潜意识里,爱情应该是美好的,他所理解的风花雪月应该是两个真心相爱的人花前月下,一起憧憬,一起吟唱。然而这种带有诗人气质的浪漫却让他在现实中的爱情一塌糊涂。

前年的那个夏天,爱情在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巨大冲突在那个叫江红钰的女孩子身上得以印证。江红钰是他的初恋,他把自己对爱情的所有期待和赞美全部给了她,但最后,她还是和自己的经理拥抱在了秦礁与她同居的楼下。站在三楼窗口的秦礁将那一切看在眼里,突然心如死灰,突然天崩地裂,对“爱情”这一词的所有美好的期待在那一幕过后均不存在了。他是个很认真的人,对爱情有些盲目地执着。在他看来,感情是一个人生命中的全部,如果一个人没有了这些,无异于行尸走肉。

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没有说一句话,彻夜未眠。他太爱这个女人,甚至可以为她放弃所有,但同时,他也不能容忍她对自己的背叛,当然他也不想挽留一段已经背心离德的爱情。既然不爱了,那么再挽留又有什么意义?

江红钰推开房门进来的时候,她看到客厅的灯是关着的,秦礁不言不语地坐在黑暗中的沙发上抽烟。她打开了灯,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冷漠。在她的眼里,秦礁是一个深沉而又纯粹的好男人,她看着秦礁脸上的疲倦,看到他的心力交瘁,她的心一下子剧痛起来,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野蛮、任性、自私和骨子里的一些虚荣心深深地伤害了这个男人。她自小在权贵家庭中长大,父亲是沿海一座城市的高层领导,这些性格与生俱来。

她认识秦礁的时候,隐瞒了自己的身世。她告诉秦礁,说父母在外地经商,自己是跟着乡下的外婆长大的。她告诉秦礁,说自己是一个缺少爱的人。秦礁信以为真,他把江红钰的野蛮、任性、自私以及虚荣看成了她缺少关爱所带来的后遗症,细心照料,百般呵护,他原谅了她给自己带来的一次又一次伤害。但后来的两次事件是他无法原谅的,这关系到爱与不爱的问题,这是秦礁坚守的底线。只要爱还在,他可以包容她的一千次不是;但如果不爱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拥抱事件的前一次,江红钰和她的经理在一个酒吧泡到快深夜的时候回到家中——她和秦礁租住的一套房子。家里的灯同样是关着的,她以为秦礁这会儿也应该满世界去找自己了,于是打开手机,经理的电话正巧打了进来。在黑暗中,那个经理在电话里问她:

“是不是还没有尽兴?要不要我们再去喝几杯?”

话里面有挑逗的味道,这种挑逗让江红钰一下子就生气了。江红钰对男人向来是放肆的,在她的眼里,可以随心所欲地掌控男人有一种快感,前一分钟她也许会对你百依百顺,但一分钟后又有可能对你恶言相向。这种捉摸不定的女人像极了全智贤式的野蛮女友。

“你把我当什么了?三陪女还是什么?”

江红钰的声音在房子里面四处回响,散发着寒意。

“我现在哪儿也不去,我的男人不见了,我要在家里等他。”

说着她就气愤地挂了电话,然后她的目光移向了阳台旁边的落地窗,窗外月光如水,阳台上的滴水观音叶片阔大,反射着月光,像一面巨大的镜子。

这时她看到了秦礁,他站在月光下的阳台上。秦礁与其说是从阳台的滴水观音后面闪出来的,还不如说是从镜子里面走出来的,他隐匿在黑暗中的脸孔,慢慢地浮现出来,把江红钰给吓呆了。

他们的目光在黑暗中对峙着,江红钰等着他的质问、谩骂,甚至挨上几下子,但是秦礁只是叹了一口气,一言未发地从阳台上走了出来,从江红钰的身边经过,进了书房,然后把门轻轻地关上了。

而这一次,她居然与那个经理拥抱了,仅仅只是一个拥抱,但这足够严重了。江红钰被自己吓了一跳,她想自己怎么会跟那个经理拥抱呢?她明明是爱着秦礁的。在她刚才推开房门,看到了秦礁的憔悴的那一刻,她才发现,只有秦礁才是自己生命中最挚爱的那个男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部分,那个把她当成宝贝一样的高官父亲都没有这么重要。在她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可以纵容她的千般不是:一个是父亲,一个是秦礁。她大学毕业后,父亲的本意是想把她弄到省政府上班,但江红钰却一点也没有给父亲面子。她不喜欢自己也像父亲一样身处复杂险恶的官场,她喜欢那种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而在父亲的身边待着却不能这样。

最后,父亲只好顺从了她,暗地里却让在深圳经营着一家上市公司的朋友照顾她。

这一次,秦礁说话了,他对江红钰说:“我累了,我要离开这里。”说完就去了书房。江红钰一下子觉得害怕,甚至是恐惧。秦礁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这一次他却轻描淡写地把这话说出来了。她这才知道自己是一个玩火的孩子,已经玩过头了。

第二天,秦礁没有和任何人打一声招呼就辞职离开了那座城市回到家乡。他在房子里简单地收拾了几件平时的换洗衣服,江红钰还在沉睡的时候,他推开了门,登上了开往家乡的火车。他将自己与那座城市,或者说是那段记忆一切相关的东西全部生生切断。

后来的关于那座城市、那个叫江红钰的女孩发生的故事他就不知道了。

江红钰那天从噩梦中醒来,发现房子里突然少了一个人,不,应该是她自己的灵魂突然不见了。那个叫秦礁的男人消失了,他带走了她的灵魂。她满世界地找他,她的粗心这时候得到了报应,她只记得带走自己灵魂的那个男人的名字以及仅限于他个人的一些简单的东西,对于其他的一切却一无所知,而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近两年了。她后来找到了秦礁的单位,她试图从他的单位找到他的家乡地址,这才发现秦礁已经要求他的单位销毁了他的所有个人信息。这个男人彻底地消失在她的世界。

江红钰想,也许秦礁就在这座沿海城市的某个地方,有一天他还会回来找自己的,她要做的,只有漫长的等待。就在秦礁消失的两个月以后,她发现自己经常呕吐,事情一下子变成了这样,江红钰一片茫茫然了,她不知道未来将把自己安排成什么样子。

而这一切,秦礁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此后的生活将是风平浪静的。在这座叫冷水的小城市里,他将宁静地让生活继续下去。

那一年他在《知音》杂志上读了一篇纪实文章,说是一个青年作家因为看破红尘出家为僧。秦礁当时就在想,自己这种心境,应该已经达到了修为的境界,两者所不同的是,一个让生活路过,一个让生活继续。没有大爱大恨,只有平淡如水地活着。

而此时,原本内心处于平静的男人秦礁的怀里却躺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满面春色,满眼诱惑。秦礁自然不是柳下惠,都说柳下惠不是性无能就是性冷淡,秦礁不是,他是个正常的有血有肉的男人。所以他能克制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深呼吸。要命的是,刘小叶也在呼吸,并且对着他的脸。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透露出女性的诱惑,她的体温、她的容貌、她的呼吸、她隐隐期待的神情。她的一切,都是实实在在的。这种让秦礁神魂颠倒的气息张力十足,且来势汹涌,正在慢慢地攻陷他心里构筑的一座座城池。

就在这时,秦礁的手机响了。手机铃声是老狼的《美人》,秦礁知道是同事打来的,他的每组号码都设有不同的铃声,一听就知道。秦礁拿起手机,电话是同事焦伟打来的,焦伟是负责感情版块的编辑,样子虽说平平,但生性风流,加上时常写一些无病呻吟的风花雪月,时不时也有些寂寞少妇或青春少女打电话来向“焦老师”探讨一些情感方向的问题,当然时不时也会有些艳遇,而他倒也不挑食,凡是送上门来的一律通吃。

秦礁是极反感这类人的,他觉得这种人连男人的风流都算不上,顶多只能算是个近似病态的饥渴者、滥交分子。平时在一个办公室,秦礁出于情面对他敬而远之,焦伟却没有看到这一点,每次猎艳成功,他都要凑在几个男同事之间将自己的美事描绘一番,以博得几句赞叹。碰到这样的时候,秦礁一般只会打着哈哈,应付了事。就在这个时候,他给秦礁打来了电话。

刘小叶的手却一直不松开,秦礁挣扎了一下,只好把电话凑在他与刘小叶的脸前面,但从她口里发出的喘息声让秦礁有些担心焦伟在电话那头听到。

“兄弟,快来帮帮我!我有大麻烦了。”焦伟在电话那边大喊大叫。然后他把事情简单扼要地给秦礁介绍了一下。原来是焦伟在城东有名的“红灯区”清水大街嫖娼,被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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