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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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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礁说:“那我也帮不上你啊!这事得你自己去和人家好好商量,怎么说你也插了一手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现在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我的意思是想让你帮着劝劝他。”
秦礁眼睛睁得老圆:“你不会找错人了吧?这事我怎么能劝?”
大刘想了想,似乎觉得他说得也在理,就叹了一口气:“身上有没有现金?”
秦礁说:“有。”
“有多少?”
秦礁拿出钱包,数了数,大刘没等他数清楚,拿过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千四百块钱,说:“我身上没带现金,晚上我再哄哄,同意的话明天一早就带她去医院。”
秦礁说:“如果人家外面没有其他男人的话,这孩子应该生下来,这是我的态度,你考虑一下。我先回去了。”
大刘说:“你这就回去了?”
“那还想我怎么样?”
“我晚上还没吃饭呢?!你负责吧!”
秦礁想梁怡还在家里等自己,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公司老总,让第三者介入到他们之间的这种有些不太清白的关系里去,多少会让她有些难堪,尽管这事大刘也是知道的。
“晚饭你就不要赖我了,自己想办法解决。”说着他就往回走。
看到秦礁要走,阿嗳终于出声了,她说:“秦礁,你倒是帮我评评理,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却不承认。”
秦礁回过头来,很为难地说:“这事我真帮不上你们,你们自己好好商量一下。”
阿嗳就哭了起来:“其他的倒是次要,姓刘的这个王八蛋居然敢怀疑我的人格,硬是说我在外面还有别的男人,说我怀的孩子不是他的。我争口气也要把这孩子生下来,然后去做DNA鉴定。如果孩子是他的,他就得给我们母子名分;如果不是我自己养着,绝对不缠着他。”
秦礁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说:“你这是何苦呢?!万一……”说完这个“万一”他就后悔了,再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阿嗳哭得更凶了,边哭边骂:“秦礁这个王八蛋,连你也怀疑我,呜呜呜,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秦礁也有些束手无策:“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然后他对大刘说,“你倒是过来劝劝人家啊!”
这时大厦的楼下有几个人远远站着往这边看,秦礁推了大刘一把,使了个眼色。大刘会意,他拉起阿嗳,说:“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商量吧!你在这儿吵也不是个办法啊!”
阿嗳继续哭得轰轰烈烈:“我就要在这里讨个说法,我明天还要到你单位去,我要让你所有的同事都看清楚你姓刘的是个什么人。”
大刘也火了:“你他妈是没完没了啦?!老子懒得理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走了。”说着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拦住一辆出租车上车走了。阿嗳更伤心了,索性蹲在地上哭闹起来。
眼看就收不了场了,秦礁上前圆场,他对阿嗳说:“你这样的做法一点也不明智,任何一个聪明的女人都不会像你这样做。”
阿嗳的语气就有些缓和。秦礁看有点效果了,又说:“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你这么大吵大闹,只会让他更讨厌你,让事情更加无法收拾。”
阿嗳抬起头来,一脸的迷茫:“那我该怎么办?我是真心喜欢他的,秦礁你是好人,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
秦礁看着她那样子,觉得有些可怜,心里生起几丝不忍:“大刘这人我是了解的,你与其吵个天翻地覆,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阿嗳看了看秦礁,眼神里有一丝怀疑,秦礁的神情却很坚定:“你信我的不会有错,否则这事谁也帮不了你。”
秦礁说的是真话,他了解大刘这个朋友,他和自己一样,也是个不受胁迫的人。
阿嗳愣了半晌,站了起来。
秦礁说:“明白我的意思了没有?”
阿嗳点点头:“明白了。”
“明白就好,那你赶紧回去吧!”
回到家的时候,梁怡已经坐在餐桌前等他半天了,看到他推门进来,就假装生气的样子:“饭菜都凉了,你不早就下班了吗?去干吗了?”说着接过秦礁的包。
秦礁就把这事跟她说了。梁怡听后也没发表意见,一副心事满腹的样子。
秦礁就问她:“如果是你,你不会这么做吧?”
梁怡说:“他根本不爱我,我为什么要给他生个孩子?我当然不会这么做。”
秦礁调侃她说:“成熟女人的处世之道果然就要深刻得多啊!”
梁怡就没提这事了,两人坐下来吃饭。
一桌子的菜,虽然都是些家常菜,但每个菜都色香味俱全,看得出来她是花了心思的。吃完饭,梁怡收拾残局,秦礁心不在焉地坐在客厅看电视,一会儿梁怡过来了,也没说什么,就坐在他旁边看起了电视。
过了半晌,秦礁看了看手机说:“都六点多了,你几点回去啊?”
梁怡没想到他会下逐客令,一时有些意外,愣了一下说:“不要我在这里陪你过夜?”
秦礁思绪万千,脑子里有些乱,没听清楚梁怡的话。
梁怡看他没有理睬自己,就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来,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秦礁,如果我不小心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会不会也要让我打掉?”
第三十一章 平息事端
秦礁一个激灵,他望着站在门口的梁怡,第一次看到这个女强人的眼里有种隐隐的期待,她似乎在等待着从他的嘴里跳跃出一排美丽的字符来。
但是秦礁没有回应她的期待,他只是嘿嘿笑了一下说:“这个……这……你怎么可能会怀上孩子呢?”
等他缓过神来,梁怡已经走了。他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样的事。在他看来,他与这个叫梁怡的女人只是带有些许感情色彩的艳遇,两个在漫无边际的寒夜里独行的人碰巧遇见,彼此温暖,如此而已。
但是,现在她却突然问自己这么一个他根本就从未想过的问题。
电视屏幕上不停地闪过一些镜头,让秦礁陡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
第二天一早秦礁发现自己竟睡在了沙发上,简单的洗漱之后便背着包去上班。刚出电梯,他就看到报社那层楼的过道里围了一堆人,七八个陌生的彪形大汉正和报社的几个同事拉扯在一起,一把手余建国也被围在人群中间,一个带头的大汉扯着他的衣领,咆哮如雷:“今天你们要是不给老子一个交代,非砸了你这个鸟报社不可。”
秦礁前脚刚到,大厦保安科的张科长带着几个保安后脚就跟上来了,看这架势想必是来闹事的,就过来劝阻,没想到那大汉丝毫不给面子,反手一把推开张科长:“去你妈的看门狗,关你鸟事?”
秦礁看看形势,自己这边连保安一共是十几个大男人,而闹事的人数却一半不到,就上前拉开那大汉的手,把余建国从人群中成功解救出来:“你们先不要嚣张,到底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好好说清楚,否则真打起来你们要吃亏的。”
张科长面子扫地,冲着对讲机喊:“小张你们马上通知派出所,然后全部上十二楼报社来,带上电棍,这里有人闹事。”
同来一起闹事的也有懂行情的,一看这阵势对己方不利,也来劝为首闹事的大汉:“刘二哥,我们先给他们讲道理吧!”
被称为刘二哥的大汉终于有了些冷静,气呼呼地点了一支烟,从衣服里翻出一张前几天的晚报,指着一篇报道说:“你自己看。”
秦礁接过报纸还没看,余建国就把他拉到一边,虎着脸说:“这件事你来处理了,我一会儿还要去宣传部开个会。”说完他就走了。
稿子是报社记者老王写的,前两天事情太乱,签发的时候自己也没有细看。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报社接到一个叫张先生的读者爆料,他说自己请本市一家叫堂皇门的装修公司为自己装修的新房还没到两个月,墙壁上的漆和涂料竟然成块地脱落,这时张先生再去联系装修公司,没想到装修公司却拒不认账了。张先生一怒之下将这家装修公司告上了法庭,老王接到爆料后,就采访发出了这篇稿子。
本来情况也基本属实,可偏偏碰上个有背景的主儿,这家装修公司有些来头,秦礁是知道的,它是全市最大的一家装修公司。这事被晚报曝光后,原本定好的几个客户因为看到报纸上的新闻纷纷另觅别的装修公司,再也不敢与这家公司合作,这家公司一下子损失了好十几万的收入,于是公司老总的弟弟召集了几个员工来报社闹事,扬言要把写稿子的记者老王打残废。
秦礁一下子哭笑不得。其实作为本地的晚报,尤其指靠着本地的企业养活,一般情况下是不愿意得罪企业的,只是这家装修公司在冷水经营多年,没在晚报投过一分钱的广告,这个报道多少有些落井下石、公报私仇的味道。
秦礁问那个刘二哥:“情况属实啊,我们媒体有合法的采访报道权,你跑我们这儿闹什么?有本事你上法院告我们去啊!”
那刘二哥一看就是个愣头青,他对秦礁说:“我不管你七七八八的,反正你们报社得赔偿我们的经济损失,并且要在报纸上公开道歉,否则……”
“否则怎么样?”
“那你们就等着瞧好了。”刘二哥狠狠地说,“在冷水这地方,还没有让老子害怕的人!”
秦礁听了这话,觉得有些好笑。
正说着,派出所的两个警察就上来了,看到警察上来,那刘二哥更欢了,上前打招呼:“赵哥,你来得正好……”明显他认识那两个警察。
为首的警察打断了他的话,板着个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刘二你来这里干吗?你好大的胆子!敢跑到这里来闹事?”
刘二哥愣了一下,随后脸青一块红一块的,不说话了。
那个姓赵的警察装腔作势地了解了一下情况,对秦礁说:“我把这几个人先带回所里做下笔录。”然后带着几个人就下楼走了。
秦礁心里冷笑一下,像这种事无非是做个样子罢了。几个保安见没什么事了也跟着下了楼。
本来以为一场闹局就这样收了场。没想到下午的时候,有人打电话给秦礁:“是秦主任吗?您好您好。”
秦礁说:“我是秦礁,您哪位?”
电话那边的男人说:“我是堂皇门装修公司的老板,我叫刘一民。今天上午在你们单位发生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
秦礁没好气地说:“道歉就算了,管好你那个宝贝弟弟,别哪天一把火把我们报社烧掉就成了。”
刘一民呵呵笑了笑:“秦主任不要生气,我那个蠢兄弟做事情太过鲁莽,真是对不起了。”又说,“刚才房产局的吴局长在电话里也批评我了,还说秦主任也是自己人,让我亲自出马给您解释这事……”
秦礁没想到这张网也涉及吴柏林,就假装热情了一些:“既然是吴局长的朋友,那这事就算了。”
刘一民就嘿嘿笑道:“那就多谢了,不过我还有一事相求。”
秦礁心里冷笑一下,这王八蛋也太精明了些吧,想打着一个局长的招牌就把什么事都了啦?
刘一民说:“晚上想请您吃个饭,一是当面赔个错,二是借机会认识一下秦大主任。”
“吃饭就算了,晚上还有事。下次吧!”
“你就给兄弟一个机会好不好?”刘一民很诚恳地说,“一会儿我派车过来接您,哈哈,就这么定了啊!”
说完不等秦礁回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没一会儿秦礁就把这事给忘了,下班的时候像往常一样下楼,刚刚到了马路,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就驶了过来,在他身边停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和一个二十来岁的秘书模样的漂亮女孩从车里下来,那男人笑呵呵地和他打招呼:“秦主任,我就是刘一民。”
秦礁礼节性地笑了笑。
刘一民打开车后门,说:“请上车吧!一起找个地方喝两杯。”
秦礁不好再推辞,就上了车。
刘一民面带微笑,他长得有些清瘦,白白净净倒更像个教书育人的老师。“真没想到秦主任这么年轻有为!”刘一民边开着车边说。
那漂亮秘书坐在秦礁的身边,看了看他也嘻嘻一笑说:“刘总,真是有些意外,我还以为您要请的什么主任是个老头呢,没想到这么年轻而且这么帅!”
刘一民笑着点点头:“是啊!”
秦礁有些不自在:“刘总,两位说笑了吧!”
刘一民说:“不要喊刘总,这样喊起来多生分,我比你年长些,我们以兄弟相称更适合一些!”
秦礁没说话。
刘一民有些尴尬,那漂亮秘书也是个精明人,就改了口,应话说:“是啊,秦大哥和刘总按兄弟相称好些。”
车子开到红太阳酒店停了下来,那漂亮秘书在前面领路,进了四楼餐厅的一个包房,服务员笑眯眯地拿来菜谱,刘一民接过又递给秦礁:“今天秦老弟是客人,酒菜由你点。”
秦礁说:“我无所谓,再者我对这里的菜不熟悉,还是你们点吧!”
那漂亮秘书倒不客气,接了过来一口气点了十几个菜。
刘一民笑了笑:“刚才忘记给你介绍了,这位是我的秘书欧阳,全名叫欧阳马丽。”
秦礁被这个名字逗乐了。
刘一民说:“我第一次听到这名字也乐了。”
欧阳嘻嘻哈哈地说:“我父亲姓欧阳,母亲姓马,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字。”
秦礁呵呵一笑说:“我大致也猜到了。”
欧阳说:“秦大哥真是个聪明人,一听就能猜到,刘总第一次听我这名字可是没有猜到的。”
刘一民说:“我哪有人家秦老弟聪明,人家可是冷水市的名记。”
说着酒菜开始上了起来,几个人边喝边聊。看着气氛不错,刘一民使了个眼色,欧阳会意,站了起来:“你们两个大男人先喝着,我去一下洗手间。”
欧阳出去后,刘一民从边上的皮包里掏出一个大信封递给秦礁:“这点小意思请兄弟收下。”
秦礁喝了一口酒,说:“刘总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就是想和兄弟交个朋友。”
“交朋友也不用这样表示吧?!”
“当然还要请兄弟帮个忙,你也知道,这种事被媒体捅出来,我们这家小公司今后就很难再在冷水市混下去了。”刘一民说,“兄弟想办法帮我在晚报登个更正启事之类的,帮我们澄清一下。”
秦礁听了“澄清”这两个字,心里冷笑一下说:“这个有些难办,稿子签发得由社一把手说了算。”
“你就不要骗我了,这些事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刘一民说,“我都了解清楚了,这点事只要你出手分分钟就解决了。”
像这样的钱,秦礁以前是从来不收的,后来慢慢也想通了,这样的世道,这样的钱不收白不收,只要不违背自己良心的底线就行了,也就没再坚持,把那叠钱收了下来说:“我也不能保证一定帮你办成,我先试试吧!”
刘一民举起酒杯:“这事就全靠兄弟你了,无论如何都得帮帮我。”
对刘一民这种有奶就是娘的商人嘴脸,秦礁再也熟悉不过了。晚报虽说发行量不算很大,但是搞了两次房交会,每期向购了新房的业主免费派送15000份报纸,影响力还是很大的。如果这次事情得不到报社的解决,这家公司真的很有可能要关门大吉。
秦礁第一次体会到了权力的好处。
没一会儿欧阳马丽回来了,看着两个男人喝得差不多了,就说:“我再敬秦大哥一杯吧!”
刘一民说:“你应该连敬你秦哥三杯。”
欧阳马丽撅了一下嘴巴:“为什么要连敬三杯呢?”
刘一民笑着解释说:“第一,你和你秦哥男才女貌,这是第一杯;第二,你秦大哥帮了我们公司的大忙;这个第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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