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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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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同样是为了一段感情。
下了飞机后,他打开手机就收到两条信息,一条是肖青梅发来的,说是接到了乔叶,让他放心。另一条是刘小叶发来的,她把自己的新号码告诉了秦礁。她了解这个男人,知道他想做的事就一定会去做,有些问题,自己躲避不了。当然,她也想清楚了,她有必要跟秦礁说清楚,让他彻底地对这段感情死心。她知道这样对秦礁的伤害太大,但是她也知道,这件事如果不说清楚,秦礁的痛苦会更加漫长。她要尽早地结束他的痛苦,让他对自己失望,从而重生。
她等着秦礁的到来。
而对于秦礁,他不知道这一趟广州之行会遇到什么,或者说他的人生会以什么样一种方式收场。他当然也不知道,这个故事的后面,有更大的惊涛骇浪在等待着他。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秦礁站在机场的出口处,给刘小叶打了一个电话。刘小叶声音冰冷地说:“我现在在上班,这样吧,你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晚上我们吃个饭然后再聊。”
秦礁找了一家宾馆住了下来。尽管他想早一些见到刘小叶,但是这个时候他需要的是等待。他住的这个房间在八楼,位置不错,视野开阔,推开窗就能够看到外面城市的车水马龙。更让他意外的是,居然还可以看到他曾经工作过的那栋大厦。
面对这一切,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秦礁心里感慨万千,又好像置身云端,显得虚幻缥缈,让他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这会儿正在闹革命,抗议受到的不公正待遇。他先给刘小叶发了一条信息,把自己下榻的宾馆告诉了她。又翻到宾馆总台的电话,让他们帮自己送一份外卖上来。
吃完饭后秦礁就一头倒在床上睡着了。刘小叶的电话是傍晚时分打来的。秦礁还在睡梦里,梦里面一片凌乱,一些陌生人在自己的周围快速地移动着,像电影里的快镜头,梦里情节的事发地点一会儿是高山和村庄,一会儿又是繁华的都市。
他拿起电话,刘小叶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这么久才接电话。”她的语气有些漠不关心的责备。然后她告诉秦礁,她已经在秦礁宾馆附近的一家餐厅等他,让他过去。
秦礁赶到那家餐厅的时候,刘小叶早就等待在那里了,她订了一个小包厢。秦礁看到她,居然有些陌生的感觉,才分开两个月不到,刘小叶简直换了一个人,她戴着一副墨镜,化了浓妆,与以前那个单纯和天真无邪的刘小叶简直判若两人。
看到秦礁,刘小叶冷若冰霜地说:“坐吧。先吃饭,边吃边聊。”秦礁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或者说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陌生?我以前也不知道自己就是这个样子的,现在才发现,这才是我的本真。”刘小叶先开口了,“其实和你分手是迟早的事,我不喜欢和你在一起的生活,我喜欢像现在这样,不用再为一点点钱斤斤计较。这样的生活你不能给我,而我现在的男朋友可以。”
秦礁愣住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种话会从刘小叶的嘴里说出来。他了解她,她怎么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尤其分开才短短两个月,一个人变得再快,也不可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脱胎换骨。秦礁笑了一下:“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有些问题你解决得了吗?我父母只有我这一个女儿,我要给他们买大房子,让他们过上好的生活。这一切凭你我那一点点工资行吗?秦礁,你是一个好男人,但却不适合我。”刘小叶漫不经心地说,“我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边。”
秦礁不甘以这样的方式宣布失败,他站了起来,声音低沉:“不要再演戏了,你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现实好不好?”
刘小叶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是在演戏?可笑,我现在就是很现实的,只是不想和你一起面对。我现在的男朋友除了没有你年轻,什么都比你强,包括性能力。”
秦礁彻底被激怒了,他已经来不及甚至没有再思考辨清这句话的真伪。
刘小叶不愠不火地说:“我说的是事实,如果你这次来广州是想挽回我,就是痴心妄想,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些钱作为补偿,或者……我去你的宾馆,陪你一个晚上,算是我对这段感情的最后交代。”
“无耻。”秦礁愤然而起。他全然没有想到,自己曾经深爱的女孩会变成这个样子。冷静了一下,秦礁一字一句地吐出一句话来,“我真他妈的是瞎了眼。”说着丢了三百块钱放桌上,“这顿饭我自己掏钱。”话说完了,人也下了楼。
秦礁刚一转身,刘小叶就再也坚持不住了,眼泪哗地如雨般落了下来。刚才的那一番话,每说出一个字都犹如万箭穿心,她内心的疼痛谁能理解?
看着秦礁下了楼,她也急急忙忙追了下去,远远地跟在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后面,不为别的,她只希望再多看他几眼,她知道,这一别也许就是永远,她再也见不着这个男人了。
秦礁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街上的店铺有些已经关门打烊了,他在一个临街的小饭馆喝酒,一口气喝了两瓶白酒,一时天昏地暗。饭馆的老板也是个外地人,看看都快凌晨一点了,就有些担心这小伙子喝出什么事来,过来劝阻他。秦礁结了账往门外走,他后面的饭馆门一下子就关上了。他蹲在路边,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辆出租车在他身边停了一下,司机伸出头来看看他那副样子,一踩油门又走了。
这时,有两个大汉走了过来,一个摇了摇秦礁,见没反应,胆子便大了,对另外一个说:“大哥,这小子喝醉了,我们搜一下他身上吧。”
秦礁酒醉心里却不糊涂,知道这两个人来者不善,就挣扎着站起来:“放……放……你妈的屁,老……子才……才没醉呢。”
那两个大汉操着外地口音狠狠地说道:“没醉又怎么样,快把你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免得爷两个动手。”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白晃晃的刀子,在秦礁的眼前比划起来。
秦礁一点也不担心,他这会儿已经心如死灰,哪还会怕这两个小毛贼?他哼了一声说:“老子……死都不怕了,还会怕……怕你……你们这把小水果刀?”一个大汉就火了:“他妈的一个醉鬼还这么拽。”说着两人就围着秦礁一顿拳打脚踢,就在这时,秦礁迷迷糊糊地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在尖叫:“警察来了。有人在抢劫啊!”
那两个大汉一听警察来了,吓得提起秦礁身上的包就跑。
第十七章 陷入歧途
秦礁迷糊中感觉到有一辆警车停在自己身边,下来两个警察,一个在他身上搜了一下,看了他的证件又给他放了回去。秦礁听到他们说:“这是一个外地来的记者,刚才那位打电话报警的女的说他住在鑫城宾馆,我们先送他回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秦礁大脑还有些沉,他拿起手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大刘和肖青梅各打来一个,还有一个陌生号码。
昨晚的事情慢慢在脑海里清晰起来,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好在坏蛋们只拿走了他的一个背包,里面有一台相机和几本书,钱包和证件还在自己身上。秦礁觉得胸口堵了一些什么东西,让他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
这个世界太丑陋了。这是秦礁清醒后的第一个反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愚蠢至极,什么山盟海誓,什么天长地久,不过是骗人的。秦礁为自己感到悲哀,曾经想和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相濡以沫,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可是到最后,换回来的是什么?什么都不是。
大哥秦朝是个好男人,但到最后老婆却跟别人跑了,自己也应该是个好男人,结果心爱的女人却都离他而去。秦礁觉得他被抛弃了。一想到“抛弃”这个词,秦礁的耻辱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一夜之间,秦礁对这个虚情假意的物质世界充满了厌恶,他觉得自己应该学着换一种生活态度。
他第一个电话打给了余建国,说是自己在广州这边遇到了些事情,需要一段时间处理一下,向他请个假。余建国还是很开明的,他知道自己这员爱将肯定是遇到了感情上的难事,否则他不会这样。他同意给秦礁放一个月的长假,让他安心休息,工作的事先放一放没关系。作为领导他知道,如果秦礁处理不好自己的事情,那么工作也不会做得很漂亮。
秦礁又给肖青梅打了一个电话。肖青梅告诉她,乔叶和她住在一起。一会儿,乔叶接过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到她的声音,秦礁就想起了前两天的那个暴风骤雨的晚上,这个身材娇小、皮肤细腻的漂亮女孩让他感觉到的快乐是前所未有的。秦礁和两个女孩发生过关系,但与江红钰、刘小叶不同的是,乔叶带给他的快乐更为强烈,更加妙不可言。他甚至有些迷恋她的身体了。
“我过两天就回来,你在家好好地等我。”秦礁内心灰暗地说,他都感觉到了自己的邪恶。
他这边电话刚挂断,杨亦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声音有些担忧。
秦礁苦笑了一下:“心情不好,来广州玩几天。”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魔鬼。当然秦礁也有,只是此时他心里的魔鬼被激活了。他对杨亦雪说:“你天天待在冷水那个小地方不郁闷吗?出来透透气吧!”
杨亦雪的欣喜谁都感觉得到的,她说:“你这是邀请我吗?”
秦礁笑了笑,说:“当然是,如果你愿意的话。”
杨亦雪没有理由拒绝,对她而言,这是一个机会,就像那次去秦礁的老家一样,可惜那次毫无收获。她是一个沉稳的人,在商场这么多年,经历的风雨太多,把一切都看得复杂却又透彻,唯独面对秦礁的时候,她才会突然变得弱智起来。这真应了那句女人碰到爱情就变傻的老话。
“那我现在就过来?”杨亦雪试探性地问。
秦礁笑了起来:“越快越好啊!我一个人在这里无聊死了。”说完他把自己住的宾馆地址告诉了杨亦雪,说,“你到了就打个车过来,或者我去机场接你也成。”
杨亦雪呵呵笑了笑:“那我这就动身过去广州了。”
房间里的座机响了,是宾馆总台打来的,小姐声音甜腻腻地:“秦先生,昨晚派出所的民警打来电话,说昨晚那两个劫匪被抓到了,让您到派出所去一趟。”
秦礁问:“哪个派出所?”
“秀山路派出所,您如果找不到的话可以打车去。”
秦礁当然找得到,他对这个城市还是不陌生的。他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甜的总台小姐极不负责,他知道,从宾馆去秀山路派出所走路也只二三百米。
那两个劫匪果然被抓到了,他们原本是在一个工厂打工的,刚刚失了业,没有了经济来源,就在广州干起了这种勾当。他们是初犯,没有什么经验,昨晚抢了秦礁的包后,慌慌乱乱地在大街上跑,生怕别人没看到他们脸上写着“不法分子”四个字。一伙巡逻的治安队立即叫住了他们,还没问话他们就把抢秦礁的东西交了出来。
那两个劫匪正在做笔录,看到秦礁心里有点发虚,连忙把头转开。其实在心里,秦礁一点也不恨他们,只是觉得有些可怜,像这样的人,本质上并不坏,只是来城市里谋生艰难才走的这条路。于是他对正在做笔录的民警说:“他们并没有抢劫,只是看我喝醉了想顺手捡点小便宜。”
那民警有些惊异地看了秦礁一眼,像这类的完全可以定性为抢劫或是抢夺,但是当事人的几句证词也许可以改变他们的命运。
那民警说:“真是这样?”
秦礁肯定地点点头。那两个劫匪一时感激得一塌糊涂,双双给秦礁跪下:“大哥对不起了,我们一天没吃东西了,饿得慌才想捡你的包。求您大人大量,给警官们说说好话,我们这么年轻,不想坐牢啊!”
秦礁看着他们这副样子,有些不忍心,就帮着他们向民警求情,他知道这两个人的命运此刻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只要他一口咬定他们抢劫,至少也得判个一到三年,但是如果他帮着作证,也许什么事也不会有。不到山穷水尽谁愿意铤而走险来干这事啊?
那民警是个中年人,办案多年,也属于那种明察秋毫的人,一看那两个北方男子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一时也动了恻隐之心,也就不想深究了,给人家一次重生的机会总好过一次就把人家打入地狱。他狠狠地批评了那两人一番,连扣留都省了,直接放了人。那两个汉子跟在秦礁后面,一出派出所的门又跪了下来,痛哭流涕地说:“大哥您是个好人,昨晚我们还打了你,你还以德报怨救我们,您的恩情我们今后一定好好报答你。”
秦礁觉得有些别扭,扶起两人,转念一想,干脆好人做到底吧,就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块钱来:“今后不要干这一行了,下次再被抓到可就没有这样的运气了。”那两人连忙推开那钱:“打死我们也不敢再要您的钱。”
秦礁说:“收了吧,找份正经事儿,或者干脆回老家去种地也行,不要再干这个了。”
那两人许是饿坏了,就不再客气,接过那钱说:“就算是我们兄弟借大哥的,来日赚了钱一定报答您。”
秦礁说:“算了,你们好自为之就行了。”说完就要走,那两人却不依不饶,非要秦礁留个联系地址。秦礁只好给了他们一个地址,两人这才千恩万谢地走了。
秦礁苦笑一声,往宾馆走。正走着,就听到有人在后面喊他的名字,回头一看,原来是以前的一个同事于庆峰,他正从一辆夏利2000里探出头来和秦礁打招呼。秦礁以前在广州工作时,和这个于庆峰交情还是不错的,后来他去了深圳,大家还时不时联系一下,但是他回冷水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于庆峰下了车走上前来,仔细看了秦礁一眼,说:“真是你小子啊!老远就看着你了,不敢相认。”
也算是他乡遇故人,秦礁感慨一声:“世界真小,居然在这里看到你。”
“我们也有两年多没见了,你小子真是不讲义气,一回家乡居然不联系我们了。”于庆峰不高兴地轻给了秦礁一拳。
秦礁觉得自己也有些过分,于是笑笑找借口说:“还真是我的不对,不过也不能全怪我,那次回去我把手机弄丢了,所有的朋友号码都没了。这样吧,为了表示歉意我请你吃饭。”说完便想起了刘小叶年前给他打的那个电话,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这理由算不上什么新鲜,却惹得于庆峰哈哈一笑:“你是在寒碜我啊!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广州人了,你远来是客,饭肯定得我请。”说着拉起秦礁就走。
找了一家湘家菜馆,两人边吃边聊。喝着酒,于庆峰问秦礁:“你认识一个叫江红钰的女孩子不?”
“江红钰?!”秦礁一听到这个名字,脑袋瓜子嗡了一下。
“她前年来我们单位找过你,直接找我们老总要你的家庭住址,可惜你的档案那时候已经没有了。”于庆峰不以为然地喝了一口酒说,“这女孩来头不小啊,陪她一起来的人居然是省里一个领导的秘书。你小子可真有手段啊!”
秦礁还在想着这个名字,半天没有回于庆峰的话。他想不到江红钰那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女孩子居然也会找他,而且花了这么大的心思。两年前的往事一下子涌现在脑海里,那个叫江红钰的女孩子在他的心里一下子复苏了。
于庆峰推了推秦礁:“发什么愣呢,喝酒。”
秦礁就喝了一大口,他甚至有些后悔当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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