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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笼之涵央宫词作者:24号微安(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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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很不合时宜地叫唤起来:“将军,我家大人已备下膳席,就等您过去呢。”
  “该死的!”薛忆咒骂一声。
  “来日方长。”苏祈水整了整情绪,已稍恢复了平静,微笑道,“我既然来了,相处的日子多得是。”说着,便大步往房门走去,推开了门。薛忆也只得跟上了。
  进了饭厅,在座的人见两人来了,立刻都起身行礼。苏祈水瞥见其中一个长相白净的青年,便赶忙笑道:“你怎么也向他行起礼来了?论理他向你行礼也不为过。”
  这青年名叫苏怡山,说来还是苏祈水的堂兄,两人自小就熟识的。苏怡山是监军,可不向主将行礼,反倒是薛忆还得向他那靖山郡王的身份行个礼才是。“我哪里是向他行礼,我是向你行礼呢。”
  即春令任富一听,立即恭敬起来,又半分不解地看向苏怡山。陪座的几个人也立刻对苏祈水刮目相看。苏怡山的身份在座的人都知道的,能让苏怡山行礼的人,身份必定显贵非常。只听苏怡山不紧不慢地介绍道:“这位乃是安亲王殿下,相必诸位也听说过的。”
  任富一听,虽早是料到对方身份不同寻常,却不想来的是传闻中皇上跟下的大红人,惊得连忙跪下口中称罪。几个陪座也忙下跪行礼。
  “快起来吧。”苏祈水倒被他们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大家用膳吧,这么跪着什么意思。”
  任富抬头瞟了苏怡山一眼,苏怡山并没有看他,只是微笑着看苏祈水。再看薛忆,也正看着苏祈水,没理会他。于是他便起了身,众人也跟着走身了。苏怡山见他们都起来了,便挪出自己身旁的位子,笑道:“王爷请就座吧,不然他们都不敢动了。”
  苏祈水坐了,揶揄道:“怡山,你倒越发尊敬我了。在宫中不曾见你这样规矩。”
  “我是看在王爷为了亲赴前线,不惜扮了女孩子,才如此尊敬的。”苏怡山笑。
  苏祈水才想起在客栈里初见薛忆时,苏怡山也是在一旁的。脸不禁红透了:“好歹给我留点脸面,莫再说了。”苏怡山和薛忆笑了。在座的其他人却正襟危坐,哪里敢笑话他。
  苏怡山也不再说这件事,大家开始吃饭。任富等人原还有些拘束,他原想请将军监军吃个饭,不想竟请来了这样的大人物。不过见苏祈水也是个好说话的,大家便越发放开来,有说有笑了。
  小地方的膳食到底比不过宫中,苏祈水却是心情很好。左边是苏怡山时不时和他说些军中的故事,右边是薛忆——表面上看薛忆仍是一本正经,私下左手却是搭在苏祈水的腰间,亲密非常。任富和几个陪座人员为了讨好他们,不时地敬酒。苏祈水心中高不兴,便也不拒绝,却不知不觉觉得脸上发热。
  “嗯,不能再喝了。”苏祈水对饮酒之事向来控制,自己摸着脸上发烫便不肯再喝。感觉到薛忆的手竟在自己腰间摩挲,更觉得身上热了起来。为了不使自己丢脸,苏祈水赶紧说是喝多了,要出去透气。
  丢下屋里的人们,苏祈水来到庭中。在半弯月亮淡淡的光芒之下,竟瞧见庭中一株开得正好的桂花。花香四溢,倒比酒还醉人。苏祈水正要走近那花,却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回头一看,是苏怡山。
  




涵央宫词 第26话

  “你不好好呆宫里,怎么到这里来了?”苏怡山早没有刚才席间调笑的样子,变得有点严肃。不过那唇还是似有似无地上翘着,似有笑意。
  “怡山不欢迎我来?”苏祈水调皮地笑问。
  苏怡山眯着眼,打量了他片刻:“在宫中便听得一些闲言碎语,如今看来是真的了。你为了薛忆,便这般胡闹。”被他说中了,苏祈水咬了咬下唇,不言语。“皇上若是知道你偷跑出来,必定要生气的。”苏怡山又说道,“不如你趁早回去罢。”
  岂止是生气,苏祈水想象着苏祈武发现自己偷跑出来后的情景,唉。“我都已经来到这了,就算即刻回去,皇兄也是免不了生气的。再说,你既然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而来,便应知道我不会就此离去。”
  看着这个堂弟,苏怡山此时才觉得眼前这人不是什么亲王,仅是自己一个弟弟,是一个用心对待自己喜欢的人的孩子。“唉,也罢。但是你可要想清楚,后果也许会很严重的。”想要帮他,但是不能,只能给予劝告了。
  “我自然是想清楚了才来的。”苏祈水很坚定。
  “好吧。”苏怡山看了他好一会儿。这人虽身在皇宫中,其实却有着单纯的真性情。苏怡山向来与别的皇族贵胄不同,很多人都说他没有皇族人的虚伪和城府。但每在苏祈水面前,苏怡山便觉惭愧。真正纯洁的人是苏祈水,自己也不过伪装得好罢了。再想到此行的一个目的,苏怡山更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小人。
  “怡山,你怎么了?”苏祈水见苏怡山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关心问道。
  “祈水,有朝一日,你会不会为了薛忆而与我反目?”其实心里是有答案的。薛忆对苏祈水的重要性显而易见。
  苏祈水被这话弄得摸不着头脑:“好好的,怎么这么说话?你和薛忆有仇么?”
  “嗯……没有。”苏怡山却笑了。罢了罢了,以后的事,以后再去伤神吧。“我能跟薛大将军有什么仇呢?我们如今是同仇敌恺啊。”
  苏祈水见他笑,也跟着笑了。夜风渐起,吹得人舒畅。夜色也更深了,桂花还散发着阵阵香气,把夜色搅得更浓。苏祈水真觉得此刻再好不过了。
  
  苏祈武几次去涵央宫,都听涵央宫的大宫女说祈水病得厉害,不愿见任何人。开始想着答应了不去打扰祈水养病的,苏祈武也就忍下了。可是心里终究有些怀疑。自从定下约定,也已经好几天了,祈水的病难道一直不好转?即使当真不好转,自己也应该去看看了,免得真生了什么重病。
  想着,便带了易呈几个人往涵央宫去。进了宫门,一切如常。苏祈武放下心来,看来祈水的病没有加重,人也还好好地在宫里——苏祈武愣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担心?祈水当然是好好地在宫里,除些之外他还能去了哪里。
  凉儿得知苏祈武来了。心中不禁一跳,不过还要强装镇定出来迎接。该来的总躲不过。
  “朕好一阵子没来,不知祈水他怎么样了?”苏祈武一边问,一边往里走。
  “禀皇上,安王殿下的病正在逐渐好转。”
  “朕进去看看他。” 一个伤寒也拖了好些日子,这几天不能见他自己也快憋死了。
  凉儿一听,赶紧阻道:“皇上恕罪,这恐怕不大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不是说好转了吗?”苏祈武挑眉。
  凉儿稳了稳心绪,解释道:“御医交待了,殿下的病虽好了许多,然而还是可能会染到旁人身上。皇上龙体金贵,还是不要和殿下太接近才好。”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苏祈武沉吟片刻,突然心尖一跳,再不管下人们怎么说,直往苏祈水的房间冲去。
  




涵央宫词 第27话

  冲到时间,却只见床前的纱帐全已放了下来。遮住了人的大半视线。苏祈武不动声色,却了然于心。纱帐背后应该是什么人也没有才是——他非要亲自揭开这骗局。轻轻撩开一层帐幔,里面还有一层乳白色的,却隐约看到了床上一个人影。苏祈武心中奇怪,心想不应该如此,正要再上前,却听到里面传来有些沙哑的声音。
  “皇兄驾临,恕祈水不能走向相迎。御医说了祈水的病易传染,皇兄万万保重龙体,莫再近前来。”除几几分病态的沙哑,声音还真是苏祈水的。
  “哦?”苏祈武开始半信半疑,“难不成你病得更重了,这许多天也不见好。朕应当看看的。”说着,便又要上前去。
  里面的人自然是不敢让他上前来的,忙又道:“龙体金贵,皇兄哪怕是为为着想,也不可试这险。”声音听起来还算镇定,其实人已经紧张得不行了。光是欺君二字便有得涵央宫里所有的人受的。心里殷殷祈祷着皇上快走吧,偏偏隔着一层账子的人不肯走。
  不过苏祈武的脚步真的因而迟疑了片刻,里面的人和凉儿等人刚要松一口气,苏祈武突然上前一步挑开幔帐。里面的人惊得猛地抬起头来,刚好大眼对小眼。两人僵持了好一阵子。苏祈武倒吸一口气,压下怒火,一把将床上的人扯到了地上。
  “你是什么混帐东西!”苏祈武怒骂道。
  “陛下、陛下饶命!”是个穿青衣的小太监,方才假扮苏祈水的人。凉儿一看大事不好,赶紧也带着几个下人跪下了,谁也不敢发话。
  “你们这群狗奴才,欺君该当何罪!”苏祈武一脚踢翻那小太监,犹不解恨,又往那小太监腹部用力踢了几脚,“你一个阄奴,安亲王也是你学得的?!”
  “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陛下饶命。”那小太监本就不曾想冒充苏祈水,只因那日苏祈水听他的声音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硬要他这么做的。没见过几次龙颜的小太监本来就心存畏惧,何况现在龙颜大怒。
  “拖出去,斩了!”苏祈武怒吼。又看看以凉儿为首的几个人,怒火更旺,“一起斩了!”
  外面候旨的太监们听得心惊胆颤,又不敢劝。倒是凉儿还算镇定,小声求道:“陛下息怒。殿下留有一书,还望陛下亲阅。”虽然心知苏祈水留下的信未必有用,也可能救了他们反累了苏祈水,但苏祈水临行前殷殷嘱咐不可让宫中人无辜受刑掉命,若东窗事发一定要拿出信件来。凉儿理解苏祈水的苦心,也就只好这时承上了。
  接过凉儿呈上来的书信,苏祈武气乎乎地展开,入目便是那熟悉的清秀字体。只见皇帝眉头越皱越紧,众人以为就要完蛋时,苏祈武却突然折了信纸塞成袖中,气冲冲地离去了。
  等到皇帝的身影早已不见,凉儿才敢起身长舒一口气。下人们也纷纷爬起,叹道这是去了半条命了。
  
  “你这么出来,皇上能答应么?”薛忆皱着眉头。
  苏祈水笑:“不答应也得答应,我反正是已经来了。哎,你看那山,好清秀呢。景致和岚都太不一样了!”
  薛忆却不接他的话,轻轻敲了他一记脑袋:“你要是连累得宫中的人受难可如何是好?因你一时任性,反让他们受罚,岂不是造孽?”
  “瞧你,怎么只担心他们?”苏祈水佯作不高兴。薛忆叹气:“我自然更担心你。你私自跑出来,不说战地危险,我总有顾不到你的时候。就是回去了,皇上岂能饶你?”
  “你是我师傅,总知道我有几下子自保的功夫。至于皇兄那边,说不定过几天就来旨意让我名正言顺留在这儿了。”苏祈水轻松道。
  “你这是发梦呢!”薛忆不以为然。不过也不想再说下去了。兵来,他替他挡;水来,他替他堰,哪怕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也要护他周全。反正不知明天如何,便让他开开心吧。
  




涵央宫词 第28话

  薛忆没料到,皇帝的旨意果然下来了。大意竟然是要安亲王在边疆锻炼磨砺,随军报效祖国,鼓舞土气。又说为保安亲王安全,亲王此行秘密到达即春,要将军薛忆、监军苏怡山予以接待并确保安亲王的安危。
  这当然是场面上的话。薛忆最清楚不过,苏祈水是偷偷跑出来的,远在岚都的皇上得知他来了即春,一定已经气得不轻。难道是气糊涂了?他歪着头,看自己身边奸笑得可爱的人,莫名其妙地接了旨。
  等到传旨的人都走了,薛忆立刻屏退所有副官将士,抓住了苏祈水:“说,这是怎么回事?”难怪那天他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早有准备。
  苏怡山在一旁呵呵笑:“生米已成熟饭,木已成舟,陛下若不将错就错,岂不是要丢皇家脸面。”薛忆听得此言,再转头看微笑的苏祈水,恍然大悟。其实他之前也应该想到的,只是他太担心皇上要处理祈水,一时竟没考虑到这个可能了,白白担心了一阵。不过,“即便如此,你回去了,也还是要受罚的。”
  “介时再说罢。况且,咱们若立了大功,也能将功折罪了。”苏祈水不在意地道。他心里是很高兴的,虽然想着应该是这样,但也不料如此顺利,看来自己写留的那封信好有用啊。那么凉儿他们应该也不会有事了。
  “如今将军也算了了一个心结了,该办正事了吧?”苏怡山又插话。
  薛忆瞪他一眼——怎么说得他这段时间都不务正业似的?不过也确实应该谈谈正事了。这几天南蛮子好像又有了动静。
  “我是皇上特派钦差,自然也要和你们谈正事的。”苏祈水得意道。
  “行、行,殿下,这里就您最大了。皇上都拿你没辙了,小人们敢不让你谈正事?”苏怡山调侃道。苏祈水不好意思地脸红,那两人见状,都哈哈笑起来。
  
  “皇上,该歇着啦。”易呈在旁轻声提醒。
  “朕还不累。”苏祈武淡淡地道,“出去走走。”
  啊?可是已经很晚了啊。易呈心中惊讶,但也不敢反驳。只好替苏祈武取来披风,跟着出了炎藻宫。东拐西拐地,来到了御书房。易呈劝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莫伤了眼。” 
  苏祈武沉思片刻,道:“那如何是好?”
  “皇上随意走走罢,要不奴才请御医来,开些安神的药?”
  “是药三分毒,不必如此。我且走走。”抬起头,看到远处密密的林子中隐约露出的飞檐,想起那人竟偷偷跑远了,唉了一口气,“还是回去罢。”
  易呈顺着皇帝的视线,看往涵央宫的方向,心知皇上是想到安亲王的事了。他跟随皇上多年,是皇上最信任的人之一,二人之间的事他是很清楚的。“皇上,安王殿下身边有薛将军和苏郡王,南蛮子岂难能伤了他?皇上还是请回了吧,莫再伤神了。”
  苏祈武瞪他一眼:“你一从未上战场的宦官阉人,哪里知道沙场险恶。纵是有天神相佑,也难保不出一点差错。祈水又是从未经历实战的,我心中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易呈自打了一个巴掌,讨好道:“小人见识小,确不知沙场之事。但小人知道安亲王乃吉人天相,必定凯旋的。”
  这番话倒果真讨好了苏祈武,他笑笑,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往自己的寝宫走去。不经意抬头,天上却黑得什么也看不到。“今夜竟无月。”
  易呈不知皇上怎么又说到月亮了,只得接话:“是新月,想是被云遮了。”
  不是兆头,苏祈武心想。“早知如此,不管怎样也要他回来的。”又想了想,叹道,“怡山,你若当真懂朕的心思,怎么还劝朕放他去了?可见你也只知江山皇室,不知朕之所想。”
  




涵央宫词 第29话

  “那么说来,这几日戊国便有大动作?”苏祈水一本正经,竟果真的几分将领的风范。
  “据探子来报的情况看,以臣分析应是如此。”苏怡山也一反温和的样子,十分严肃。苏祈水又转头看薛忆,薛忆也一脸严肃。
  看来大战无可避免。戊国便是要毁了之前订下的约,发动攻击了。苏祈水还想说什么,薛忆却开口了:“殿下明日离开即春吧。”
  苏祈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明天便动身了吗?大军可有准备好?”
  薛忆解释道:“大军过两日再行进,臣是希望殿下离开此地,到稍后方避一避。此战南蛮国人数众多,并且还有南蛮国王亲自领兵,过于危险。”
  明白了他的意思,苏祈水的怒气渐渐窜了起来:“你难道要我像老鼠一样躲起来?!”
  “不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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